快穿之我的世界崩塌了

作者:白棠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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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大白(大结局上)



      卫广仍然站在皇座的台阶上,听到司马辰质问的话语并不理睬,而是转身单膝跪下,不卑不亢的向皇帝陛下请罪:“被奸细钻了空子,是臣下的失职,请陛下降罪。”

      皇帝陛下心中怒气勃发,正想发作,此时白珧来到那名刺客面前,拉开他的衣领仔细查看,当看到所要看的东西时,起身快步来到殿前对司马陵说道:“陛下,请息怒,子言未想到凶手会如此歹毒,当殿行凶,险些危及陛下,是子言的错,请陛下降罪。子言请陛下多召集些禁军卫士守住殿堂,以免有人再次狗急跳墙。”

      皇帝陛下以及殿内朝臣此时听出沧邑王话语中的含义,只是现如今马代已经被杀,虽然临死前抓着司马辰的衣袍,可也没亲口指证,算不得确凿证据。虽然大部分人在心中已开始怀疑司马辰,但仍不能直接将他下狱问罪。

      皇帝陛下挥挥手让卫广起身,命他招来一队禁军,虎视眈眈的盯着所有人,有种一言不合就要绑了你的气势。

      白珧见一切妥当,随即又抛出一个令人震怖的话题:“陛下可知右相之死非自缢而亡?”

      司马陵的眼睛扫了扫刑部尚书,内心已十分不满,右相的案子刑部至今都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结果。今日一出接一出,身为皇帝居然还没一个闲散王爷知道的多,令他一度怀疑是否还有更多的事情被蒙在鼓里。

      一群酒囊饭袋,拿着俸禄不干活,这次以后一定要好好整顿朝纲,看来这个侄子倒是有些查案天赋,于是司马陵用略温和的语气说:“子言,可是查到什么?刑部至今未有定论。”

      “从右相大人的死状看确实有些像自缢,但是他手里的花瓣、指甲里的皮屑、背后的淤青都表明他更大的可能是被人勒死以后挂上房梁。”

      白珧比了一个勒死吊上去的动作,吓得旁边的朝臣一个哆嗦:“而动手的应该就是刚才的刺客。” 白珧手指了指被卸掉四肢扔在一边的刘华忠。

      “那刺客脖子上有很深的抓痕,而且右相大人一手无名指缺失,所以抓痕只有四条,与刺客脖子上的痕迹完全吻合,凶手可能是用膝盖顶着右相背部勒死了他,那淤青在背部左侧,说明凶手习惯左侧用力,有很大的可能是左撇子,刚才他行凶的时候我观察到,他确实是左手用刀,这点应该卫将军也可以证实。所以这人就是杀死右相的凶手无疑。”

      白珧眼神锐利的盯着司马辰,但司马辰的脸上一丝紧张也没有,反而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说:“看来卫将军又多了一个罪名,杀害当朝宰相,罪上加罪!”

      “皇叔或许不知,右相约某人见面时,留有后手。他或许贪了点,但并不蠢,贪欲让他选择私下讹诈,因为右相手里有他下毒的证据,这份证据就藏在杀人现场。”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叠纸,递给高公公呈上陛下御览。

      皇帝陛下拿到这叠纸一张张翻看,白珧继续说道:“臣从花盆的底部找到这些证据,右相手里的花瓣就是线索。这些都是某人与右相的贡茶交易记录以及皇庄银票票号。为什么是贡茶呢?”

      “因为他和右相将一半的贡茶截留下来贩卖以换取可观的银钱,换进去另一半却是有毒的茶叶,当时右相并不清楚换入的茶叶有毒,否则他也不敢,等他意识到这件事情时,他选择了讹诈,因为他或许觉得多年愉快的合作关系未到撕破脸的地步。但狡猾的他也事先预留了后手,本也只是用来威胁,哪知见面后估计都没开口,便被勒死了。陛下可通过皇庄查一下这些票号就知道谁人做下的事情。”

      司马辰脸色有些发白,但却面无表情。皇帝陛下脸色越来越难看,暴怒的他起身将这些记录全砸到司马辰的脸上,吼道:“司马辰,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辰暼了一眼地上的记录,立马跪在地上匍匐说道:“皇兄,皇兄饶命,臣弟只是想多赚些贴补王府,才和右相偷偷做下此事,绝对没有掺含毒的茶叶,茶叶都是府中嬷嬷找来的,臣弟真的不知情。人也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 说完泪流满面,不停的磕头。

      “有毒的茶和香、调料混合成一种剧毒,这是滇边的方子,冯齐明第二次下的剧毒也是滇边特药,右相书房的那盆花应该也是王爷送的,恰恰也是滇边玫瑰,那日我和卫将军去宗□□调查别庄的事情,待客的点心也是滇边宣云饼,这些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皇叔你有一条和滇边或者说和滇王府互通的秘密联络渠道,你无法抵赖,所有朝臣中只有皇叔你——”

      白珧还没说完,司马辰忽然朝着皇帝陛下嘶喊起来:“不是本王,不是本王,是——嬷嬷,对,是嬷嬷,花嬷嬷,一切都是她策划的,是她,她是滇王府的人。”

      司马陵深深的蹙眉,滇王府的人,司马辰母妃是滇王府郡主,难道还有人在司马辰身边潜伏?转头对卫广说道:“见琛,你即刻派些高手去司马辰府邸将这个花嬷嬷锁拿上殿。”

      卫广拱手应了一声,招来心腹将士安排前去捉拿。

      司马辰见状膝行至台阶下,想扑到皇座前,但卫广毫不留情的拦住了他,不让他再靠近皇帝陛下,冷冷的说道:“王爷尚未洗清嫌疑,不得靠近陛下。” 司马辰恨恨的望了望卫广,只得退回原位。

      乱糟糟的大殿彻底整肃了一番,左相年岁已大受此连番惊吓已有些不支,眼见皇帝陛下仍端坐如前,只得强打起精神注视白珧,心中对沧邑王刮目相看。

      白珧正神游天外,脑中念头急转,司马辰想将罪名都推到那个花嬷嬷身上,有什么玄机吗?之前调查的时候并未注意过此人,难道要功亏一篑么?不行,今日无论如何得钉死他。

      半刻钟以后,出去拿人的将士回来了,手中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发髻散乱的老妪,看着年岁不小。领头的将士回禀说此老妪拒捕,武艺高强且有自尽企图,众将士不得已只得将她四肢打断,下颚卸掉抬上殿问罪。

      司马辰见此老妪,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流露出一丝不忍,随即恢复正常,瞬间蓄满泪水喊道:“嬷嬷,你为什么要害本王,调换毒茶、刺杀陛下、杀死右相、勾结异族是不是都是你干的?本王待你如母,你怎可如此坑害本王!” 然后伏地痛哭。

      姬焱心中暗自啐了一口,他娘的老奸巨猾,这么多人证物证砸过去,居然还能死不认账,实在是太-太-太无耻了,怪不得仨人死了六次,才揪出来。

      那老妪听了这话,从担架上转过头望着司马辰,脸上却露出极为古怪扭曲的笑容,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诡异笑声,让殿内众人毛骨悚然。

      卫广觉得担架上老妪的神情有些不对,于是快步走过去在她脸上摸索半天,撕下一张半透明的人皮面具,面具下赫然是另一张姣好的中年妇人脸,眼角微挑,虽然有些皱纹可是风情不减,很有些异族风貌。

      “这是——” 皇帝陛下突然从皇座上起身,快步走到台阶边仔细审视了一番那妇人,若有所思的坐回到皇座,开口问道:“司马辰,这妇人就是花嬷嬷?她是何来历?你为何会说一切都是她做的?”

      “陛下,她是我母妃的贴身宫女花英,母妃逝去以后臣弟怜她孤苦,便将她带入王府奉养,谁知她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滇王府私下勾连,做下这一连串的恶事,请陛下严惩,臣弟御下不严导致这么多祸事,还累及陛下,实在不该,但臣弟并非有意。请陛下降罪。”

      司马陵的表情略略缓和了些,白珧心道不妙,难道真的是这个花英做的?随即白珧又否决了这个推断,花英只是又一个替死鬼而已,司马辰巧言善辩,一连串的事情居然要被他推搡出去,绝对不行。

      正要开口的时候,听到皇帝陛下有些疑惑的说:“花英?嗯?啊,朕想起来了,当日先皇曾与朕说过,这个花英是毒死你母妃的凶手,你母妃大葬以后便失去踪影未曾抓捕到,你如何会将杀害母妃的凶手易容接入府内奉养?无怪乎先皇怎么也找不到此人踪迹,还以为已秘密潜回滇边。”

      话音刚落,只见司马辰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抬头直视皇帝陛下,目中略有癫狂之色:“皇兄,你怎可如此诬陷,母妃之死先皇曾告诉臣弟是心疾猝死,怎会是花英杀害?”

      “唉,那时你还小,先皇怕影响你的心性,不忍告知,想等你长大再原原本本说给你听,但是先皇死的突然没来得及。” 司马陵叹息了一声,想到先皇本心还是很喜欢司马辰,小时候乖巧可爱又聪明,但自从他的母妃逝去后,越大越阴沉,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先皇和自己都看的很明白。

      那花英花嬷嬷就是害死司马辰母妃的凶手!他怎会如此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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