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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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梅姨启程+零打仗



      秀秀和隽织的总分遥遥领先了第二名,她们如期来到了1v1比试,而天降的滂沱大雨让她触景生情。

      不禁想起了梅姨。

      ~

      屹立于森林里的小房屋——

      梅姨做了一个梦,她走进了一片茂密的绿荫,拨开那片郁郁葱葱的林子。

      女孩站在海岸边,她的鼻子又圆又小,但拥有着一双明丽的眸子。

      她的话很少,就连简单的笑容在她脸上也特别少见,水花向外四溅时她从海里钻出来挥起手说了些什么。

      梅姨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就像被消了音,她便随着她走了一路。
      一望无际的田野上风一吹将麦田吹得如金浪在滚涌,浅淡色的丝带似的河流蜿蜒期间。

      女孩蹲坐在她的行李箱旁边,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必备用品,也包括了一些封面花花绿绿的书。

      她盘起了二郎腿道,“阿梅,你在我面前每天非要愁眉苦脸?我学你的语言很快,难道没有让你有成就感?”

      梅姨依旧说不出话。

      女孩扬起唇笑的粲然,望过来双目亮晶晶的说:“依照你所言我去摸索了,你所住的小屋子还是我搭建而成的呢,其实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就更华丽罢了。”

      还别说挺好看。
      每当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衬的那张麦色的小脸上落于鼻头的那颗痣尤为明显,她歪过头来道:“学巫术太无聊了,不是你想干,我早就三天打鱼五天晒网了。”

      梦里的她无法把控梦境的走向,她多想问‘阿梅是谁?’,但却开不了口,只能任凭眼前凭空出现的女孩,带她一起玩耍嬉闹。

      她们趴在河边写着奇奇怪怪的符号,女孩时常会爬上树掏鸟蛋。

      又或者在被她关在屋里出不来,女孩还会大黑天挑着一盏小灯站在外面。

      女孩在灌木丛里又是跳又是跑,看样子妥妥一个疯子,道:“我来了,你就要记得提前开窗,我一直站在窗外。”

      又在她身边不停的唠嗑着:“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梅姨的表情:o.0(木然)

      “你的世界长什么样子?也有我们这里这么美吗?有干净的河、绿油油的草、永远蔚蓝的天空。”

      ....

      女孩的名字仿佛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忌。

      有一日女孩坐在地上同她道:“阿梅,你真的要嫁给族内的人吗?”

      这下她终于开了口,但说出的话不受她的控制,她似乎在重过了一遍曾经发生过的事,道:“我生过孩子了。”

      “女孩,生过孩子又不会贬值。”

      说着,女孩张开的手内有一枚很干净的贝币道:“无论它转手多少次,都没有变化,依旧金灿灿的。”

      顷刻后女孩终于肯安静一点了,又道:“你肯定不认识惠吧,她对我可好了,胜过我们的老师。”

      老师?
      在梦里老师经常挥动着长鞭子往女孩身上甩,她每哆嗦一下身上就会出现新的伤痕。

      “鞭子下才出能人。”
      说完,老师甩动鞭子时一身肌肉横飞,还别说很是威猛,被打的每一回她都得脸白,接连抽打了很多下疼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女孩用润湿了的纸擦了下泛青的手臂道:“不是我不学,是我不想学,我又不爱那些,凭什么要学,老师劝不动,你试试来劝我学?”

      梅姨隐隐约约听到梦境里的自己在说:“不疼?被打得这么惨。”

      “想对人坏有千千万万的理由,但想对一个人好的理由只有一个。”

      说完,女孩不知从哪里取出了几颗糖递到了她的手里道:“你瞧她又多给了我几个糖果,我贪嘴多吃了几个,就给你留了一个。”

      梅姨怔了怔道:“谢谢你。”

      ~

      女孩真的太过愚笨才会挨打,实际不是,她不仅聪慧,还会编些故事逗她开心。

      半夜她一如既往点了一盏小桔,抱膝盖坐在月色下跟她念念叨叨净说些小故事。

      梅姨扯住了她的手道:“然后呢?故事不说全算哪门子意思?”

      女孩扬了扬小脸道:“我才不呢,我要把惊喜永远留到最后,下回你还求着我让我说故事。”

      梅姨语气不悦道:“年龄上我比你大很多,你就是小孩,哪有小孩子逗大人的事?”

      “可是你中招了啊。”说完,女孩抿唇轻笑道:“要都说全多没意思,留点悬念让你乱猜,反正你也猜不到结局。”

      梦境里梅姨有点赌气不再理睬她,而她歪过身看向她道,“生气了?我给你看不就好了。”

      女孩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纸片,上面留下的字丑到让人不忍直视 。
      她低声道:“我以后想跟你说什么话,却说不出口,肯定会写在纸上,放在枕头下面。”

      梅姨问道:“不会被老师发现吗?”

      女孩将卷起来的纸片,转而放在了她的手心道:“就是为了防他,只有你能看见哦。”

      一夜过后她们跑到族里去玩,撞见了有人敞开着门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在弥散着幽幽的香火气中那种暗中的结.合让她们透不气起来。

      让她心烦意乱的是这群人素质低下,不讲场合乱搞这些恶心事,而旁边的女孩已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梅姨瞧她吐的一塌糊涂,脸色都发白道:“你没什么事吧?”

      女孩用手擦去唇角的污秽,只是道:“男人真让我恶心。”

      为了吸引雌性孔雀,一只发情的雄性孔雀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

      梅姨欣赏着道:“你觉得它们好看吗?”

      动物交.配的时候混杂着原始中最为野蛮的气息,她摇了摇头道:“我们走吧,阿梅。”

      梅姨也不感冒,扯唇无奈一笑道:“走吧,人跟动物终究不一样。”
      可女孩用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望来问道:“若是两只同性的动物呢?”

      梅姨直截了当道:“同性能繁衍后代吗?”

      女孩回道:“这世上多我们一个,少我们一个,又不会停止呀,后代子孙满堂很好,但他们又不是我们呀。”

      梅姨轻斥出声道:“可笑。”

      女孩放低了嗓音道:“神怕人会挑战自己的权威,将人劈成了两部分,有的人为找不到伴侣而惶惶终日,有的人却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梦里的梅姨一愣,好似喉咙堵得慌,怕下一刻同她四目相对,又听她接着道:“那个人离你很近,可能你还认识。”

      场景不断的切换,她梦到某个夜黑浓浓的烟从院外升腾而起。

      火焰游窜,阴沉的天空下一片荒凉就像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地牢,女孩握着的尖刀沾满了腥红的血。

      火堆里的衣还残留有破损的一角,从还没烧毁的残.体,依稀能辨别出是个男人。

      梅姨大声喊了几句什么,却是败得一塌糊涂的尝试。

      女孩眼底猩红,在看到她的那秒面色微变,直接将刀扔在地上道:“阿梅,你听我说,人不是我杀的。”

      那种愤怒已经泯灭了她的理智,没去细听她说了什么,所有的解释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

      女孩身边站了位裹着黑色斗篷的人,她神色慌张还想再解释道:“阿梅,我刚想来找你,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你非要说是我,那就是我吧。”

      梅姨问道:“他是谁?”

      女孩似乎忌惮他,匆匆一眼便低下了头道:“他....我也不知道,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

      那人活脱脱像一座被阴翳掩住的高山,将一把还糊满了血的刀,重新递到女孩的手上。

      女孩拿着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她在喊话时已经潸然泪下道:“阿梅,你快跑啊,你再不走,我怕你死了。”

      梅姨有了找她算账的底气,站的岿然不动道:“果然是你杀的人,你还非不承认。”

      女孩摩挲着眼角的泪,竟当面跪在了他的身前,吸着鼻子说了什么。

      梅姨扫了一眼他道:“我们族的人?”

      女孩手中的刀在脱力以后,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们一前一后向山下走,她还时不时向后回望了很多眼。

      梅姨气笑道:“穗,我恨你一辈子,你别妄想我会原谅你,到死我也不会。”

      她跑下山去追人的途中,居然一路血红的尸.骸。

      梅姨从床上惊醒过来,在紊乱的呼吸中原来梦里的阿梅竟是她。

      耳畔飘来时轻时重却不属于这里的声音,“我是穗,你是阿梅,你能不能一直记住我,即便终有一日你会遇到自己的良人。”

      “穗?”
      说着,她疾步跑到窗边推开了明净的窗,但外面除了一壶酒、石桌、石墩便别无其他。

      倏忽一只盘旋在半空中的巨鹰扑腾着羽翅在此降落,漫天的黑羽毛落了她一头。

      “你谁?”
      巨鹰扭了扭脖子,在甩动黑亮的羽毛时无意扇到了她的脸。

      鹰入高空时卷起巨大的气流,在灰蒙蒙的天空下那束从树叶里穿过来的光异常显目,她跟随其后又止步于一块地,弯下身用手刨开了土。

      一张惨白又特丑的脸出现在她视线之内,抛开这一身的尸斑不说,这人生前一定长得不耐。

      梅姨一把拍上她的脸道:“我原来在找的人,就是你。”

      她将这具僵硬了的女.尸,给埋进了土里,还专门挑了块材质不耐的木板,立在土中又在上面刻些字,算是她的碑铭。

      她将土包凸凹不平拍平,无形的力量牵引她匆匆用头碰了碰木板道:“你不会回来了,那就祝你转世之后能喜乐。”

      雄鹰在天空展翅高飞,她收回目光又道:“我什么记不住了,该是你对我施展清忆术,跟诅咒差不多,可你死了,还没解除?”

      传来一道轻飘飘的女声,“我没死透,又让你伤心了?”

      梅姨一愣,“你的灵魂在我身上?”

      说话的人语速极其的慢,一停一顿特别折磨人,像个智力还有残缺的人。

      等她把话说完太阳都快落山了,她将她的话总结出了一句话道:“血咒还没完全成功,我没下狠手,你没变成植物人。”

      梅姨一路往林子外走道:“穗,怎么让你出来?”

      穗的语气很平淡道:“放心,我待不了多久,有人吹响亡魂曲,我会彻底从你身上抽离。”

      梅姨抓住衣角向内收紧了几分,在说话时她刻意低下了头道:“能不能别走。”

      空气静了一瞬,一道时有时无的嗓音快要淡到消逝不见,“去黑暗森林找我吧。”

      梅姨站在最高的山坡上向下面俯瞰,沙场中混战的人打得不分你我,隐约又有新的一批人骑着马浩浩汤汤过来。

      有别于那些整日游手好闲只会偷偷抢抢的小领主,为首的人衣着跟外来人一样,一身长裤长袖就连头发都打理的非常很好。

      往下面走,她便能同这些人会和,说不定能借此机会离开这里,她滞留的期间已经将利器塞进布袋里,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比起像个窝囊鬼往外面逃,她更愿意去海的对面,或者说她想复活她的念头已经萌生了。

      梅姨所见到的人正是小迪带领的一伙人,他们已经迷失于森林里好一阵了。

      他们一个个都要怨声载道,但碍于很多因素不敢随便开口,她淡笑一声道:“袁小迪,你不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吧,我们是要去救人,不是来这里看别人打架。”

      由羊皮纸制成的地图被他拿在手里,建筑被画成了三角,若到处都是屋子那么遍地都是三角,他一脸懵逼道:“不小心又走错了。”

      美伢啧啧了两声,感慨了一句‘画地图的人是灵魂画手’,紧接着底下那群人正打得如火如荼,她眸间充斥着疑虑道:“你都跑到这里了,下去帮忙?”

      袁小迪匆匆看了一眼道:“我们继续赶路吧,别人的事跟我们无关,又不是我的家人。”

      他们就这样走了,而以零为首的人还在嗜.血奋战,按照起初就制定好了的策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零时刻都注意着婳的走向,怕稍微一个不留神人就身亡了,又朝周边浴血奋战的人大喊大叫道:“奋力而战。”

      精良的装备,在运筹帷幄间早就做好了准备,轰轰烈烈的发动进攻,熊熊烈焰中置身仙境而后生。

      旷日持久非得挣个你死我活,对面的人岌岌可危无论是靠力量或是决断都更逊色。

      这个小领主一路败北,被逼退到无路可走,却又不肯投降便死死的扛着。

      零将刀尖指向他说的铿锵有力道:“你再不投,你的人全都得死。”

      小领主有一瞬间的慌乱,在双方对峙的时候其他人也都放下了武器,没有再短兵相接那些刺耳的声响也跟着停歇。

      尘土飞扬中她瞳孔一缩,厉风呼啸而过,三支利箭破空而来,她提剑刚将箭挥到一边,才注意到最后还夹杂了一枚类似飞镖的暗器。

      婳也注意到了,为了护她周全飞快跑了过来,“零姐姐!”

      其他人也闻之色变。
      零已经做好了将暗器从腹中拔出来的准备,就怕其中渗有毒。

      只问得一声突兀的惊呼声,就在她身后的婳躲避不及,尖锐的暗器刺入了她的大腿中,噗通一声她跪倒在飞扬而起的砂砾中打了个滚。

      小领主扬声道:“你们投降,我便交出解药,不然就等着她全身溃烂而死吧。”

      婳将箭从腿上拔出,小脸已经痛到逐渐扭曲道:“不用管我。”

      零神色自若道:“我没想管你。”
      说完,还是几步过去将她拉起身,又不轻不重抵了抵伤的很深的伤口道:“疼?”

      婳面色苍白道:“我一点都不疼,你说不疼我就不疼。”

      她是谁的孙女明摆在台面上,却被区区一个暗器给击倒在了地上,让族人们势不可挡的气势一下子减半。

      “撤还是进啊?”
      “我们还是放下屠刀吧。”
      “不是,婳不是长老的孙女吗?怎么这么不耐打?”
      “你别说了,零在这里。”
      ....

      小领主嘴角上扬刚想嗤笑她们自不量力,被当空一支箭给射.伤了腿,马受了惊将背上的人给甩飞了出去。

      秀珍放下弓箭,面不改色朝零看了一眼道:“我解决了。”

      其他人神色一变。本来这支军队里就掺杂了两族中一部分的人手。

      两族一脱离了地盘,没有别人的逼视和管教连装都不屑于装了,直接翻脸不认人。

      要不是路上杀了几个要造反的人,她们早就成了一盘散沙,对此零淡笑一声道:“你们敢走,就是公然挑衅我,我见一个杀一个。”

      这几日赶路以来,两族相看生厌,而长年居于中心地域的夔族人自以为是,又瞧不起摆脱不了奴隶的秀珍。

      秀珍将刀刃置向身后,一把扶起了一位受伤了的夔族人,后者瞻前顾后始终放不下心,还是畏畏缩缩将手递给她。

      秀珍忽地拔高音量喊道:“不用畏惧,我杀过不少人,但也看过不少人被杀,千辛万苦逃出了虎穴,我比你们都懂,什么叫作恐惧和无助。”

      婳朝零喊了一声道:“姐姐,我瞬间不痛了。”

      零语气淡淡道:“我不想理你。”

      像历经了沧桑之后,在她的脸上隐忍和难以控诉的怒意能很奇妙的交织在了一起,道:“只要还有一丝余力,就给我杀下去,都不许给我气馁。”

      零翻身下马将小领主的头砍下,插在他们临时乱造的旗帜再挂在上空道:“冷血是我一生该铭记的,我若今日放了你们,他日你们必会卷头重来,都给我杀了吧。”

      她话一出,那些还手握兵器的人瞬间跪地不起,倒戈上是断裂的旗。

      领主直接傻了,拖着鲜血淋漓的腿爬起身跟手下使了个眼神,转而吼声如惊雷般,“我们愿意归顺你们。”

      大伙坐在外面吃着刚从锅里捞起来的牛肉,虽还带了点膻味但依旧抵挡不了肉嫩带来的诱惑力。

      零走进临时搭建的篷子,抱起她便往床边匆匆走去,行动粗暴又不失一丝温柔。

      零有点气打不出道:“你下次能不能小心一点,还让我当你出来,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的下?”

      婳相当于被她抛到床上去的,直接滚到了床里面道:“我又不是自己想接的!”

      零按住还在挣扎的她道:“明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你不适合待在这里,到时候惠怪罪下来,我没空应付。”

      婳轻轻溢出了一声,温热的手紧紧的覆住了她的大腿,其中掠来的湿热让她的手指蜷曲了下,就连狡辩的语气也低了几分道:“这事随便交给男孩来不就好了,你亲自下嘴?”

      “你看谁愿意主动吗?”
      “好像没有哎。”

      零将她腿里的毒液完全吸.食干净之后,一口吐出,又拍上她的肩膀示意安静,扬身走到一边道:“我总觉得有蹊跷,但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婳一歪一歪走过去,上半身才刚前倾便被她扶住了手,她扭过头道:“零姐姐,你疑心太重了,不是有五个领主?我们一个个打过去不就好了。”

      秀珍道:“婳说得对,他们已经投降了。”

      零深呼吸了一口道:“可我这心总是不踏实。”

      秀珍同她对视一眼道:“无论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可以,任何都掩盖不了我们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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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电脑坏了,我本来决定抛弃它,换一个新的好了,但它非常争气一晚上修复回来了,好在我室友把电脑给了我tat.每次电脑一卡起来,就在前几天我交个作业它居然能卡50多分钟(我看着表的),我想把它吃了,但又咬不动想了想算了,看它这么给力还是不要抛弃在后宫吧,它值得得到我的荣宠!
    ~
    袁小迪:我是故意路痴的,因为我姐是路痴,我也应该路痴,这样我们看起来才是亲生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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