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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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阿玛被识破身份



      “别看了,一见到美女就不会说话了吧。”
      她手里的信息表被他放在高过头顶的书堆上,一沓纸却不是他来抱,而是一只孔雀把所有东西都背在了身上。

      她半条命已经被他折腾没了,手上还弥留有他的温度,她刚垂下头便被他拖着去了下了馆子。
      此处跟城里她所接触到的餐馆其实没太大的差别,不过洞穴状的室内设计和摆设充斥着原始气息。

      没走几步便能跟一群勾肩搭背的酒鬼擦肩而过,冲鼻又难闻的气味让她皱起了眉头道:“阿玛,有人认识你吗?”

      阿玛面对着一盘猪肉直接用手抓,被她扇了下手背,她戴好干净的手套撕下猪肉递到他嘴边,传来他的声音道:“黑巫师和修罗场的管理员都认识我。”

      秀秀便夹了一把酸菜往碗里放,他却连筷子都不会用。
      她便把饭菜小心的送到他嘴边,他只知道盯着她看,她心律失速脸上已经通红一片道:“不能再看他了,好好吃饭。”

      他紧握着她的手,力度似乎在提醒她此时此刻去看他。

      “又害羞了?”
      “家常便饭而已。”

      她脸上的红迅速蔓延到了耳根,他还捏了捏她涨红的耳垂,尚存温热的吐息铺洒在她脸上。

      秀秀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她只能盯着饭便数起了碗里有几颗米,此时她的内心活动尤为丰富:“阿玛,为什么还在看我,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

      阿玛抬起手让金镯子在她眼皮底下晃了一晃,道:“秀秀,后悔戴这手镯子了吗?”

      秀秀叹了口气道:“想什么全被你听了去。”

      他本来就体格远超常人,这会蹲坐在她身边显得格外奇怪,还扯起了她的手道:“想告诉我什么,悄悄的说。”

      她拿起银叉敲了敲他凑过来的头道:“阿玛是个大猪头,哪天消失了最好。”

      “我喜欢他。”
      “我没说这句话啊,别污.蔑我。”

      一紧张她直接撞掉了桌上摆放整齐的银叉和筷子,还好在热闹非凡的场所里这声音再刺耳也没有干扰到任何人。

      阿玛绕到她身边来,掉落地上的餐具被捡起来后他重复着说过的话道:“秀秀,有什么想告诉我吗?”

      她嗫嚅了下唇角,双手紧捂着脸道:“没没没...”

      他伸手试图拨开她紧闭着的手指,微上扬的唇角在光的照射下透着漂亮的光泽道:“真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秀秀一口气干了好几口冰水企图让脸上滚烫的温度降下去,随后开口道:“不敢,我不敢说。”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机会了。”

      他把椅子挪到了她身旁,稍微向她倾斜过来时,她透过他的眸子看到了银河上的繁星点点,再也看不到周边的人,世界里仅此他一人。

      猕猴挥乱了一桌子的饭菜,她刚摁住它便看见艳丽的姑娘们此时在热舞,她们还在同其他的男人温柔的调情。
      不过一位长相艳丽的女子被发酒疯的男人掴了一巴掌,两边很快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幸好有人中止了这场无休止的争吵,却是以残忍的手段。

      进来的隽才随随便便夺走了别人的命,血溅的到处都是,却没有一个人面露异色或是有任何的不适,而长得美貌的女人一脸羞赧主动为他擦去身上的血迹。

      隽才微微的皱起了眉,不经意间把她也手刃了。
      跟起初所见判若两人,他从袋子里抽出一张崭新的手帕擦了擦,面色微沉道:“别碰我,我嫌脏。”

      秀秀见状想出手为她讨回公道,被他再度扯了回去,这回她扯起的笑颇有几分嘲意道:“长得这么清秀,我还以为他人很好呢。”

      “不要过早的暴露自己,很容易被不怀好心的人盯上。”
      “好。”

      隽才有意朝她们这边望了一眼,他迅速牵过她侧身靠着墙边,还好他们的坐位相对较偏,看起来隽才上楼之前都没注意到过她。

      “穿旗袍的漂亮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说完,从红艳的旗袍现出的两条玉白的腿在轻晃,让她顿时恍然道:“在欲望街道,我也见到过跟她们穿搭很像的女人。”

      阿玛把五花肉包进菜里递到她嘴边,道:“那是舞女,没有地位,她们仅仅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情.欲。”

      秀秀刚板起的脸一时间全垮了,跟他小声抗议道:“你别喂我吃了,我又不是兔子,需要别人喂食。”

      她们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天穹上飘浮着大片大片火红的烧云,他忽然转过身对她说:“野兔会跑,可你不会。”

      秀秀为自己狡辩了几句,说的小声道:“我尝试过跑,是你老要抓我回去,你再进一步,我就用跑的了啊。”

      阿玛假装听不见偏要走过来,她有意无意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笑着问道:“现在呢?”

      风在吹人在走,他戴在胸前的猪牙在微微作响,她绽开笑颜跟他道:“你是不停歇的风,那我就是不会跑的兔子。”

      阿玛揉.搓着她白皙的手背道:“我的秀秀这么会说话?”
      秀秀扬起唇莞尔时恰似清风霁云,他多看几眼都不能,被她推了过去。

      夜里她们走进所谓的旅馆里,只不过此处更简陋,没有任何粉刷的痕迹只有纯粹由石头砌成的墙面。

      他把所有的贝币都倒在桌子上,依旧住不起两人间,最终她俩挤在一张窄小的床上勉强凑合过上了一夜。

      夜里她再度从噩梦里醒来,上次一箭穿心,这回直接被刀捅穿了心脏,她的心脏像被紧紧的攫在了一起呼吸不过来。

      阿玛的手覆上她还冒着冷汗的额头道:“秀秀,又做噩梦了?”

      她侧过身跟他说:“等我习惯了黑暗和恐惧,就不会再怕了。”

      阿玛伸手搂紧她的腰肢道:“你喜欢看什么?”

      秀秀仰面望着满地凄冷的月光,道:“雪花。我住在南方,差不多有五年没再看过下雪了。”

      说完,他尚有温热的手让她稍稍安下心来,在半睡半醒之间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似乎听到了从遥远而来的清音,有人在她耳边念经,她却能真真切切听到还能跟他对话。

      他的声音犹如潺潺的流水划过她的心间,“女娃娃,既然能宽恕别人,何不放过自己呢?执念太深,容易误入歧途。”

      秀秀不敢动一动怕惊扰到旁人,只能任由泪滑落脸颊打湿了枕头,道:“总是事与愿违,我恨才不得不说。”

      密山问道:“那么若世间真有佛,你愿意信奉谁呢?”

      秀秀发觉戴在脖子上的肋骨摇晃了下,道:“不清楚,那佛是谁呢?”

      密山道:“佛心存善念,而你终将获得善报,若你说究竟谁才是神佛,其实世人皆是佛。”

      ~

      一大早她们步入此间到处镶嵌着细珠的大厅内,微茫穿过由琉璃制成的窗棂时折射出了奇异的光彩。
      她被逢眼而过富丽堂皇的构造给震惊到了,不仅如此楼上的扶手和楼下皆挤满了人。

      隽才从拐角处走出来,所有不相关的人必须退到两旁不得再干预他们。

      要短暂分别时他抚过她鬓角杂乱的乌发道:“秀秀,有任何变动,我会马上站出来帮你。”

      阿玛指向一处空地道:“你就站在那里,人再多,我都能一眼看到你。”

      她背过身朝人潮拥挤的那边跑去,站在密集的人堆里她凭借记忆侧过头去看他,果然他也准确无误捕捉到了她,还朝她挥了挥手臂。

      秀秀心下一喜便说漏了嘴道:“放心吧,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我都不怕。”

      她快步走上前排好了队,眨眼间一颗水晶球被人捧在手掌心,犹如蛇形的队伍里不断有人被淘汰,那球散发出夺人的光芒成了评判一个人能否留下的标准。

      陆陆续续从外走来手握法杖的人,浅金色密纹的黑袍遮掩住了他们的双目,他们站在两边如同死.尸,这一刻各种喧嚣的声音消沉了下去。

      阿玛靠在左手刻有精细雕花的长柱上,在静寂中他的嗓音轻轻浅浅的飘来,“秀秀,他们是学生,也都是黑巫师。”

      用额头触碰水晶球的人不少,但都轮了许多人那道光依旧微弱不堪,此时盈满整个厅内的瑰丽光晕不但晃花了他人的眼,更引起了其他黑巫师的注意。

      终于得以见到梅姨之外的白巫师让她高兴都来不及,可那位身姿窈窕的女人下一秒被当众拖了出来。
      她孑然一身被这群黑巫师包围在中央以至于无法脱身。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反转让她有些错愕,僵持中从外赶来持剑的人,在旁人交头接耳时她似乎刀枪不入。

      只因为她周身有层淡淡的水膜,任何人都被阻隔在外,就连黑巫师们都攻破不了。

      不仅她看得提心吊胆,其他人看着她被困在那里还要强作镇定的模样,一时间个个都神色各异。

      她紧拽着衣裙道:“阿玛,她能逃脱的,对吧?”

      阿玛的语气忽然变得异常温和,似乎在安抚她道:“我不知道,但这群黑巫师明显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所有人屏息凝神都认为她能逃脱,忽然划空而出的细针笔直刺穿了她。
      她浑身脱力时双目渐渐涣散,嘭嗒一声脆响让她不禁捂唇才以免失声。

      秀秀马上跑到她身边蹲下身来,及时挽住她险些垂落在地的手,低声细语道:“你真是白巫师?”

      她们彼此之间只有无奈的苦笑和漫长的沉默,像是在临终前做的最好一丝挣扎,虚弱无力的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阿玛道:“秀秀,别跟她靠这么近。”

      秀秀还没放手,有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从外传来,走来的老者远看宛若百年不倒的参天古木,近看脸上的皱纹叠叠堆起像极了树皮的纹理。

      他的出现让两旁的黑巫师们弯下了身,其他人也不敢抬头同他对视,似乎多看他一眼都成了亵.渎。

      他走过来时她很不凑巧的对上那双腥红的眼珠子,就像在看一滩浑浊不堪的淤泥。
      老者脸上的笑裂开了干瘪瘪的嘴唇道:“还真有白巫师来刺.探我们?”

      其中一位黑巫师走上前,掀开黑蓬一见居然是隽才,他道:“黑法大师,还好我们及时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这颗水晶球能监测出她是否修炼过白巫师的技能。”

      阿玛迅速把他们的原话一字不落说给她听,她已经阵阵冷汗却还不能动一下,免得引起他人的猜忌和怀疑。

      而黑法只是用长满脓疱的脚去踹了踹她的脸道:“拖出去喂狗吧,这些天在院内要时刻留意了,总能隔三差五抓出混进来的白巫师,我就知道这个环节出了错。”

      秀秀缩成了一团为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黑法依旧把目光投向她道:“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紧张的气氛像绷紧的弦什么都能让它随时脱离弓,而她的眼里只有女人死不瞑目的样子。

      阿玛的声音传了过来,道:“秀秀,我认识他,你起来看他,这样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秀秀:“可他长得好凶啊。”
      阿玛:“不凶,他就是我口中的救命恩人。”

      秀秀不想像她一样年纪轻轻就命丧于此,那粗糙的手刚碰了她一下,她弹起身万分恭敬朝他鞠躬。

      隽才道:“她聋了,也不会说话,只会手语。”

      黑法以一种命令的口吻道:“让她看我,刚才我进来,就她敢一眨不眨盯着我看。”

      阿玛再次帮她传了话,于是她抬起头来不经意望到了他阴森的笑容,他足足盯着她的眸子看了一会,把水晶球递到她眼前道:“孩子,你是我们的信徒么?”

      “我是。”

      她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内,原本鸦雀无声的环境里传来窃窃私语的低语,其他人也都若有所觉望了过来。

      只好把那日所听到的话都一字不差背诵了下来,清丽的声音响彻此地似乎足以能证明她有多虔诚。

      黑法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跟她道:“孩子,那你来这儿,目的是什么呢?”

      她把因紧张不禁抽动起来的手掩在了背后道:“我....”

      黑法单手背在后,用拐杖轻轻的碰了下她的手道:“眼神别闪躲,看着我说实话。”

      隽才投来的目光充斥着悲悯,再度为她辩解道:“黑法大师,她容易害羞。”

      她浑身一紧像已经失了灵的机械,怯生生望过去时只见他目光如炬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黑暗,你想杀了谁呢?”

      仿佛退后一步才能有喘气的余地,她垂下眼睑道:“我不知道。”
      他的态度依然咄咄逼人道:“不会是我们吧?”

      秀秀满脑子都是穗,紧咬着唇时脸上泄露出的恨意不言而喻,道:“白巫师爱多管闲事,还总爱说教,无趣又很无聊。”

      黑法神色微动,耸动了下肩膀示意她伸手过来,她在他锐利的目光下颤巍巍的摁在水晶球上。

      像有块冰冰凉凉的磁块紧贴着她的手心,却又有似有似无的温热传递过来,下一刻几乎所有人都被这种纯粹且柔和的光所吸引。

      周围的人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憧憬,她惶然的垂下头一点自豪感都没有,可下一刻暖乎乎的热流快速掠过了她的四肢。

      他的眼神里带有几分欣赏的意味道:“很稀少的双生元素啊,都多少年都没出一两个了。”

      隽才侧身而站敛眉道:“我听他们说,没什么用。”

      黑法的鼻像鹰一样挺且翘,发出类似咯痰颇有些惊悚的笑声,盯着她看的眸子一变再变道:“强者往往不会败于同类刀下,而是最初毫不起眼的弱者面前。”

      由檀木制成的拐杖上是龙蛇衔珠的构造,他的双手覆在上支撑着整个上半身道:“你千万别小看任何一个人,任何人都有可能后来居上。”

      “黑法大师,我明白了。”
      他用笔记录完她的基本信息后望来道:“秀慧,你明天可来报道,入学还会有一项学前考核,做好心理准备吧。”

      秀秀乖巧的点头,又瞅到他向她表达的意思还有:“许多人就败在该环节上,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

      黑法快速望了眼两边站满了的淘汰者,转身朝外走时随口一说:“海那边的情况如何?”

      大厅内落地可闻针,而她也不由自主紧了紧五指,隽才见他躬下身咳的厉害,立马搀扶起他的手道:“尼玛逃了,不知去了哪。”

      黑法回头瞟向她,微哑的嗓音犹如裂帛道:“魂儿都被女孩勾走了吧。”

      隽才说话的语气一顿道:“此话怎讲?”

      黑法只是无奈的摇头,快要隐匿于转角处时才扬声道:“毕竟是我选出来的孩子,怎会不清楚品性。”

      “我听说您是尼玛的恩人。”
      “都是道听途说罢了。”

      秀秀的目光跨过无数人准确无误定格于他的身上道:“阿玛,我没被发现。”

      阿玛淡笑不语,只是跟在她身边道:“或许是你学的不够精。”

      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跑到他的前面,道:“刚才我的身上有微妙的变化,好像有人在保护我。”

      外面夜色已晚,天边浅浅淡淡的云絮也被风吹散,她揉了揉眉心道:“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等着我。”

      余光里一匹马拖着木制的牢笼要从这边经过,响来清脆的车轱辘声,牢笼里锁着几个身穿破衣的人。

      那马车一停从马背上下来的人身穿着粗糙的虎皮大衣,从那边大摇大摆的走来。

      阿玛转身的速度让她措手不及,巷子里绚丽的光照迷了人的眼,也有人边走边往她们望了许久。

      男人跑过来道:“你是尼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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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袁霏霏:我跟灵魂一起玩
    秀秀:我只能学枯燥无味的巫术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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