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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4
第二天早饭时间是唐家过得最安静的一次,贺章白沉默的吃着饭,聂澜也没在找茬。吃了饭,贺章白就要出去,唐作藩给他叫了车,送他出了门。贺章白出门不经意间瞥了聂澜一眼,发现他脸上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只不过放在腿边的手握成了拳头状。
贺章白在路旁停了车,让司机回去,唐家的司机估计也是周明芳的人,说实在的,他对周明芳这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表里不一、满腹狠毒。要是让司机继续送他,指不定他的行程就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贺章白自己打了个车,根据资料上提供的线索找了过去。
墓地森严,贺章白抱着买来的花,一一找了过去,唐夏母亲的墓很好找,贺章白看着墓碑上女人温和的脸,蹲下身来将花放在墓碑旁。这块墓地被打扫的很干净,显然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贺章白扯着花瓣,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女人的照片。
“你知道我不是唐夏吧。夏女士”贺章白开口,蹲着身子太累,他索性直接坐到了地上。“唐夏死了,割腕死的,害死他的就是您的遗言,要唐先生另娶一个女人照顾唐夏。”
贺章白掐花不过瘾,又开始糟蹋墓碑旁的小草,一根一根的扯出来整整齐齐的和花摆在一起。
“唐夏还是像您,性子软,被人欺负了也不懂得反抗,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唐夏用灵魂交换,我总得给人办事不是,您见不到唐夏也不要着急,知道他去了哪儿就成。”贺章白站了起来,随性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见了您也算完成了一项任务,我走了。”
贺章白抬头,在他对面隔着三行墓碑的男人,和他迎面而立。贺章白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不由得愣了愣。他草草给人点了个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回到唐庄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聂澜和唐作藩因为公司的事情要去F国出差,要两三天才能回来。贺章白没多想,出差就出差,有什么奇怪的。
当天晚上,贺章白没能吃晚饭,他被周明芳锁在了地下室。
当时贺章白发现屋里气氛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贺章白毕竟体弱还菜鸡,打不过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很容易的就给制服了,连逃也没法逃。周明芳一脸冷漠的站在高处看着贺章白毫无用处的反抗,等贺章白消停了让人给丢进了地下室。
贺章白被铁链像狗一样绑着一只手,任他怎么捣弄都弄不来。左手伤口在刚才的挣扎中裂开,疼得他心烦。这恐怕就是周明芳对唐夏惯用的手段了。
贺章白在冰冷的地下室忍着饥饿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见地下室房门开了,周明芳站在光亮处,看着坐在地上的贺章白就像看一条狗似的。贺章白没看她,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半小时。
“听说你昨天给自己买了快墓地。”
贺章白没有觉得惊讶,这事他没遮掩什么,基本上唐作藩、聂澜现在也都知道了。
“是呀,现在墓地多贵,指不定再过几十年就涨成天价了。”
“你到是想的远,不过也是迟早得用上。”周明芳没笑,语气里也没了之前的调侃,现在的她和之前唐作藩、聂澜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周明芳画着淡淡的妆,在贺章白看来那就像一张妖魔鬼怪的脸。
周明芳抬手扬了扬,立即就有一个高大的人走上前来一脚踹在了贺章白的肚子上。贺章白毫无防备,一瞬间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跟着破碎了似的,单方面的殴打还没有停止,那人又将倒下的贺章白提起来,一拳再次往他肚子上招呼。
周明芳面无表情的看着贺章白痛苦的脸,叫停了非人的凶残。
她走过来,掀开贺章白的长袖,看了看那被绷带缠绕住的手腕。
“哈,还真割了腕!”
贺章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周明芳毫不留情的扯开绷带,慢悠悠的接过身后的人递来的刀子。贺章白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要做什么,立刻发了疯的挣扎。一个人按不动他,周明芳又叫了另一个人帮忙。
“知道怕了?”周明芳用布擦干净刀,一步一步走进贺章白,“知道害怕,当时怎么不等着血流完?”
周明芳的声音没有带任何感情,手上的动作却凶猛异常。
贺章白手腕痛的痉挛,刚才那一刀他感觉似乎都要削到他的骨头了。
血哗啦啦流了一地,周明芳似乎满意了很多。她站起来,接过后面人给的箱子,拿到贺章白面前,“选一个?”
贺章白此刻疼得眼前发白,根本就看不清那里面有些什么。
“算了,我给你选,时间不多,让你少受点苦。”
贺章白根本无法动弹,脑子除了痛其他大概什么也不知道,恍恍惚惚的被人架在什么东西上,脑子刚要清醒,一鞭子就甩在他的后背上。贺章白疼得腿软,却没能倒在地上。紧接着,第二鞭子、第三鞭子……
每一鞭都让贺章白细白的皮肉翻飞,空气中飘散着血肉沫。
直到贺章白吐出一口血。周明芳才满意的叫了停。
流血过多的贺章白处在将要昏迷之际,远远的听着周明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没曾想到你还敢招惹澜儿,这是给你的教训。”
周明芳用丝巾擦干净手,让人把贺章白带下去清理干净。临走前贺章白听到她的话:
“下手就要下狠一点,不然哪有现在这些罪受。”
贺章白心中冷哼一声,挤出全部力量喟叹了一声:“是啊,下手当然要下得狠一些,这不后悔都来不及。”
……
贺章白被饿了一天又被那样残忍的虐待了一番,等到他睁开眼睛看见白花花的天花板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过了好久他才恢复意识。
身体各处都在疼,特别是手腕和背部。伤口已经被很细心的处理过了,看来周明芳很仔细,知道得在唐作藩回来之前让自己恢复。贺章白动弹不得,到第二天的时候,也不知道周明芳给他用了什么药,居然让贺章白基本感受不到疼痛了。药效好得让他怀疑自己的医学常识。
到贺章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自如了的时候,唐作藩他们也就回来了。贺章白脸色还有些苍白,借口心情不好又在房间躲了一天。
到了第二天他就被聂澜叫了起来。
“你还要懒到什么时候?你已经连续请假四天了。明天又是星期六,今天说什么也要去上课。”
贺章白:……被这几天的摧残,他到忘了他还得上课。
“好。”贺章白懒懒回了声,吃过早饭背着书包就要出门上学。
“等等,我送你。”
聂澜叫住他,贺章白看了看仍然坐在桌上的周明芳,她这时倒恢复了温润的模样。贺章白等了一会儿,聂澜匆匆喝完牛奶,就将贺章白领上了车。
“怎么还是一脸苍白的样子?昨天晚上睡得不好?”
“嗯。”贺章白淡淡应了声,他背上的伤口虽然已经不疼了,但伤口依旧没怎么好,他现在浑身犯懒,只想睡觉。
“怎么回事?”
贺章白听他这股想探究到底的劲儿,又顷刻间觉得不耐烦了。“聂澜大少爷,你闲的慌吗?”
聂澜闭了嘴,贺章白在之后的安静中小憩了会儿,就到达了学校。
校园里难得的青春气息都没能让贺章□□神起来。别过聂澜的时候,聂澜表示等他放学过来接他,贺章白想说你别过来了,但转念一想又同意了。
贺章白不想上课,等他在聂澜的目光中进了教室,教室瞬间安静得鸦雀无声。贺章白看着这些陌生的同学的脸没什么兴趣,跟着同桌从抽屉里翻了本英语书出来。
有些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贺章白直接忽略,他勉励看了会书,发现看不进去时,所幸关了书趴在桌上睡大觉。
贺章白不舒服的睡了一节课,没过多久,就有人用手肘不停的暗示自己,贺章白皱着眉头抬起头,就看见讲台上的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出去站着。”
贺章白依言站在了门外,站了没多久他又觉得累得慌,想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没有补回来的缘故,他二话不说的趁着老师讲课的时候逃了课。
老师课讲到一半,让同学们练习习题,心想站了那么久那瞌睡总该醒了,于是出门准备叫人进来,发现走廊上空无一人,当时那老师脸臭得就跟踩了狗屎似的。
贺章白瞌睡确实是醒了,他逃了课也没走多远,他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咖啡店,给自己点了杯咖啡,百般无赖的逗着他一进来就缠在他身边的小猫。贺章白跟着店主看了节电视,发现那些电视剧拍得要剧情没剧情,要逻辑没逻辑,唯一能看到,就只有演员的脸了。贺章白忍着满腹的吐槽度过了一上午。
中午回教室的时候,迎来的又是一大片好奇的目光。
贺章白坐定,旁边的同桌就凑了上来,“唐夏,感觉你变了好多?”
“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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