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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5
同桌摇头,“这样很好,以前的你不好,整个人阴沉沉的,没人敢跟你说话。现在都有女生开始打听你的消息了。”
“现在你就敢在我面前放肆了?”贺章白无语,以前的唐夏什么样,贺章白是知道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容貌被遮得严严实实,贺章白这一露出来,人到显得精神又帅气了很多。那些女生,看到都不过是他现在的颜值罢了。
同桌呵呵干笑了两声,“对了,老杨找你。办公室在311。”
贺章白按同桌的提示去了311,老杨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比较温和。找他不过是交待他要好好学习,不要逃课等等,贺章白听他念叨了半个小时,头都要大了,最后一句要他写一份1500字检讨,更是差点让他吐血。
贺章白领了罚,又毫无愧疚感的扔给了同桌。
“为什么你的检讨要给我写?”同桌喊冤。
贺章白张嘴一笑,“因为你好欺负。”
同桌看他那邪气的笑,不知道被吓的还是怎么的,顿时噤了声,乖乖拿起笔写起检讨来。贺章白在上课之前就将检讨交给了老杨,要不是上课,贺章白看老杨那阵势,估计还得拉着他教训半小时。
晚上还有晚自习,上完课,聂澜早就在校门前等着了。贺章白吃着他带的宵夜,内心毫无波澜的将书包扔给了聂澜。聂澜给贺章白拎着书包,看着贺章白被食物塞得满满的脸,突然有种想要捏一把的感觉。贺章白咬完最后一口包子,对聂澜吐了吐舌头。
“吃完了。”
“还想要?”
贺章白点头,这几天他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好不容易来了点食欲,就忍不住多吃一点。
“我去买。”面对贺章白若有若无的撒娇(?),聂澜心头有点小愉悦。如果这个人乖巧一点,还是很可爱的。
聂澜是见过唐夏乖巧的样子,那是他刚来的那几个月,小家伙伸着短腿在秋千上晃荡着腿,脆生生的喊他哥哥。那时他会递给他小小的甜甜的糖果,然后换来小家伙软嫩的亲吻。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聂澜没了记忆,仿佛突然间人就开始疏远厌恶他,唐夏变得越来越寡言阴沉,单独面对他总是一脸不善的模样,聂澜恨极了那副样子,却又拿他毫无办法,甚至他居然想要伤害自己。好在,他又开始亲近自己了……
贺章白在路边等聂澜,无聊的踢着石子。
他倒是看出来了,聂澜对唐夏还是很好的,操心他的学业,担心他的身体,基本上要什么给什么,但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唐夏和他对着干或者不理他。资料里提供的信息有点错,或者说唐夏理解错了,单纯的一切过错都归咎在聂澜和周明芳两人身上。周明芳有错贺章白不否定,但聂澜是没有错,相反,他是疼唐夏的。
贺章白咬着包子,聂澜陪着他一起散了会儿步,看他吃完一个又一个,即将要吃第三个,聂澜阻止了他,“晚上少吃点,对胃不好。”
贺章白看着他明亮的眸子,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听他的话。聂澜被盯着脸上发烫,没忍住轻咳了一声,微微转过头。路灯下看不清两人的脸色,聂澜记下了路灯在夜晚温暖的颜色。
贺章白依他不再吃了,团吧团吧剩下的两个包子准备找垃圾箱扔了。
“给我吧。”
贺章白看他,聂澜眼神躲闪了一下,又沉声道:“我有点饿了。”
贺章白把包子给了他。
聂澜小口咬着,没记得包子的味道,却知道很好吃。
……
第二天又是星期日,贺章白宅在家里,午饭的时候,突然听见唐作藩叫他,贺章白抬起头时一脸茫然,唐作藩只好再次重复了问题。
“今天晚上会有一场邀请,聂澜和我会去,糖糖你也去。”
贺章白想拒绝,看唐作藩神色重大的样子,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晚宴肯定要盛装出席,贺章白柜里有好几身正装,聂澜想拉他出去买新的,遭到了贺章白毫不留情的拒绝。聂澜有些失落,但看着贺章白依旧苍白的面孔还是软了心,按贺章白的尺寸给他挑了身白色的西装。
晚上贺章白看那身西装,脑子里就剩下傻逼两个字。晚宴上谁不低调内敛,特么穿这一身西装要他鹤立鸡群吗?
贺章白不顾聂澜反对换了件黑色的西装,到邀请会上还真就看见那么一个鹤立鸡群的人。
那人在贺章白注意到他的时候,非常精准的抓住了他的视线,贺章白只想吐槽这特异功能跟装了卫星似的。那人周围围了些人,好像就是这场宴会的主要人物,贺章白礼貌的点头打了声招呼。
他现在也不想到处去晃荡,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等晚宴结束回去。却没想一旁的唐作藩却拉着他们往那人走去。
贺章白:……
“蔚先生,你好。”
“你好。”蔚傅文礼节性的与唐作藩交谈。
贺章白看他俩聊得挺欢,自个儿乐得自在神游八荒去了。
“这是小儿唐夏。”
一听唐夏这两个字,蔚傅文皱眉,脸色不是那么好。唐作藩一惊,以为贺章白哪儿得罪了蔚傅文,正思考怎么做的时候,就见蔚傅文先礼貌性的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蔚傅文。”
贺章白被聂澜拉回神时,就听见蔚傅文刚硬好听的声音,他同样礼节性的伸出手和人握了握,再次简单介绍自己,“蔚先生你好,我叫唐夏。”
蔚傅文再次皱眉,语气比较生硬道:“叫我傅文。”
贺章白:啊咧?……大Boss你啥意思?难到现在的有钱人都这么和蔼可亲?
贺章白惊讶的时候,没注意周围的人和他一样惊讶,甚至于不可思议,只有他身旁一直看着他的聂澜眉头一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章白没动,蔚傅文也没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乎要让贺章白现场叫一声似的。
贺章白没能承受住蔚傅文强大的气场,干巴巴磕磕绊绊叫了声:“傅,傅文。”
大Boss似乎高兴了,好看的眼睛含着笑,“嗯,好听。”
贺章白:……这人脑子有病吧!
四周的人不敢说蔚傅文脑子有病,只觉得唐夏这人运气贼好,一来就被大Boss给相中了。除了聂澜和唐作藩。聂澜是瞬间变了脸色,唐作藩则是皱紧了眉头。
贺章白得了空就躲在角落里,不管怎样,他到哪儿都能看见蔚傅文那一身刺眼的白,到处晃得贺章白脑仁疼。然而,蔚傅文同样也是准确无误的定位到贺章白,贺章白再次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脑子里给自己装了卫星。
贺章白端着点心面对着墙啃起来,心说这样我看不到你,你就看不到我了。没曾想,他确实是看不到蔚傅文了,蔚傅文却依旧能精确定位到他,甚至还给他端了杯果汁过来。
贺章白:……
“怎么在这儿吃?”
好听深沉的声音传来,贺章白除了耳朵有些发痒,其他没什么感觉,不过——大Boss你不忙吗?
“要我陪你吗?”
贺章白跟吃了苍蝇似的憋气,大Boss没看我在躲你吗?
“你叫什么名字?”似乎见贺章白不乐意,他换了个问题。
贺章白:……“唐夏。”
这人脑子确实有病,他前后都介绍三遍了,再记不住就是健忘症。
贺章白在心里吐槽,没曾想蔚傅文听了之后居然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那声音怎么说呢?贺章白觉得自己耳朵更痒了。
“说谎。”
贺章白顷刻间觉得自己沦陷在那异常好听的声音里了,但他的理智将他拉回得很快。“要不要把身份证拿给你看?”
蔚傅文似乎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骚操作,又开始浅浅的笑了起来。
“那天见你在墓地,还给自己买了块?”
贺章白接过递来的果汁喝了口,一双眼睛里尽是潇洒“是啊,人生苦短,早点给自己找一块归属。”
“唔,”蔚傅文捂住嘴,轻轻凑近了贺章白,“你可以归属于我。”
“什么意思?”
“我想要你。”
有病,有病!简直就是有病!贺章白额上青劲爆起,一个没忍住,将手中未喝完的果汁倾尽泼在蔚傅文脸上,橙色的液体从他刚硬俊美的脸上流到白色的西装上,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扎眼了。
这里的动静很快被吵了起来,周围一群人难以想象唐夏竟然敢泼大Boss一身水,大家都在为他捏把汗,等着蔚傅文发怒的时候。蔚傅文却只是不慌不忙的接过侍从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脸。
“没事,是我吓到你了。”
贺章白丢开手中空了的杯子,面上毫无表情。他做事从不计后果,泼完之后有一丝后悔,怕蔚傅文发怒来硬的,没想到这人还挺有礼貌尊敬人的。
“那我给个准话,蔚先生,这事是不可能的,我的归属早就准备好了,不需要您的操心。”
周围人不明所以,蔚傅文此刻脸上倒是有些怒气了。蔚傅文很少发脾气,M市从来没有人能够承受住蔚傅文的怒气,一群人心头都暗道唐夏这小子要遭殃,就乐呵呵的等着看好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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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之后,那股创作劲儿就没了……没了,老子果然是个犯贱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