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北往

作者:光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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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 章


      一上午的时间,骆晓北因为心中的疑惑而时常走神,同时她也敏感的觉得同学们对于昨天的事情大多抱着观望的态度,他们虽然很纳闷事件在今天就没有了下文,可是谁都不愿去第一个询问事情的当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午的下课铃一响,班里的同学仿佛比以前要迅速,一会儿功夫都离开了教室,教室里又只剩下了骆晓北。骆晓北昨晚不是没有想过今天中午就不在教室里午休了,可是如果这样,就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欲盖弥彰,自己本来就是清白的,为什么要躲避,想到这里,她就偏要继续留在教室午休。这时,文佳悄悄的走到骆晓北面前,一屁股坐在骆晓北前面的位子上,回身跟她说:“晓北,今天中午上我家去吃饭,我们家吃饺子,豆角馅儿的,你的最爱。”
      骆晓北翻眼看了看她,冷冷的说:“你知道了?”
      “嗯,知道了。”文佳突然被骆晓北看穿,一下子蔫儿了:“这件事情今天在我们班都被传疯了,估计别的班应该也知道了,光我听到的就好几个版本。俗话说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谢谢,不过我带饭了,就在学校吃。”骆晓北低头看书。
      “可是你不怕被别人说闲话吗?”文佳等着骆晓北的态度,可是骆晓北没有说话,于是她继续说:“这件事刚发生,这两天肯定是敏感期,你就避避风头呗。你要是不愿意到我家去吃,要不然咱们到外面去吃,反正中午不在学校就好了。”
      “事情不是我做的,没什么风头好避的。”骆晓北头也不抬。
      “可是,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被传的好几个版本了,我觉得对你会不利。”文佳见骆晓北仍然不为所动,指着她生气的说:“你看你,轴劲又上来了。”
      “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在学校午休。”骆晓北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想如果这次是一场战役,即使没有人会和她并肩作战,自己也要独自战斗到最后。
      文佳听到骆晓北这么说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了。文佳想到骆晓北这么骄傲的人竟然被诬陷,越想越生气,不禁骂道:“你说那个程一帆也是,没事乱咬人。”
      此时,归慕南手里端着两个饭盒走进教室。他把两个饭盒都放在骆晓北的桌上,从旁边挪了一把椅子坐在骆晓北旁边,又从口袋里拿出两瓶饮料。
      骆晓北和文佳被他的这一系列地动作搞糊涂了。归慕南打开自己面前的饭盒说:“天冷了,路上骑车冻手,懒得回家。”
      文佳此时马上脱口而出:“可学校到你家走路也就……”
      “快点吃,一会儿凉了。”归慕南打断文佳要说的话,转头对文佳说:“怎么着,你也来点。”
      文佳见归慕南打断自己的话突然就明白了归慕南的意思。于是,她坏坏的看了看归慕南,然后笑着说:“我就不在这里了,有人嫌我多余。”然后她突然凑近归慕南的耳边,悄悄地说:“师傅,我有自知之明。”说完,文佳转身就走了。
      骆晓北岂能不明白归慕南的意图,于是她打开自己面前的饭盒,对归慕南说:“其实你没必要这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试试饮料,要是冷了,我放热水里捂捂。”归慕南并没有顺着骆晓北的话继续聊。
      于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闷头吃着自己的午饭。吃过午饭后,骆晓北习惯性的要休息一会儿,她回头看看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归慕南,发信他在看书,也不想打扰他,就趴在自己桌上就睡了。午休时晓北本来就浅眠,稍稍有靠近自己的动静,她马上就能醒来,可是等半个小时她再次醒来时,发现教室里的窗子都被关上了,难怪这次她不是被冻醒的。至于是谁关的窗,那个答案不言而喻嘛。她又回头看看归慕南,归慕南此时也看向骆晓北。归慕南发现骆晓北醒了,于是对骆晓北说:“醒啦,出去走走,坐的我都累了,换换脑子。”
      “好!”骆晓北觉得自己也应该到外面走走,散散心。于是她欣然答应,当两人走出教室时,骆晓北顺手关上了教室的门,她正犹豫要不要锁门时,归慕南却说:“不用锁,谁还是谁的老妈子不成。”
      “可是……”骆晓北还是不放心,因为昨天的事,骆晓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事,走吧,不是还有我嘛。”归慕南用拇指和食指拽了拽骆晓北宽大的校服袖子,马上松手。
      骆晓北也只好跟着归慕南朝学校操场走去。两个人沿着跑道慢慢的走着,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骆晓北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分享给归慕南,让他帮自己分析分析。就在这时,归慕南却说:“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你已经头偷瞄我好几次了。”
      “我看你还需要偷瞄啊?”骆晓北故作镇静的问。
      “从到操场上来你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样子。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骆晓北低头前行了几步,在心中有了决断,于是她把今天张大个儿跟她说的话又捡重要的内容告诉了归慕南。
      “你说程一帆为什么突然间就不追究了呢?以她平时跋扈的性格,不能够啊。”
      “也许她并不想真的抓贼。”归慕南目视前方,一边做扩胸运动,一边对骆晓北说。
      “不想抓贼?她钱丢了不着急抓贼还想干什么?”
      “你不觉得程一帆非常反常吗?”归慕南反问骆晓北。
      “以程一帆这么高调的行事作风,如果她钱丢了,她第一时间肯定是在班里嚷嚷自己丢钱了,然后赶紧到老师那里去告状。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她才会分析出来独自午休的你有重大嫌疑。”归慕南说到这里,突然看向骆晓北说:“可是她昨天发现钱丢了之后,竟然不做任何思考和调查马上把矛头指向你,你不觉得她的反应也太快了点吗?”
      骆晓北听着归慕南的分析,觉得有点道理。
      “所以我才觉得,她今天说不追究这件事情了更让人觉得奇怪。”
      “你肯定想一查到底,对吗?”归慕南问。
      “那肯定的,毕竟她昨天在班里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必须还自己清白。”骆晓北理直气壮的说。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骆晓北听到这里有点后悔跟归慕南讨论这件事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口气忍了?这锅我不背。”骆晓北心里有点生气,她没有想到归慕南竟然是这样开导自己的。
      “如果她真的不追究此事了,慢慢的这件事会被大家遗忘,所以我才说‘清者自清’。毕竟谁还有那个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你从张大个儿的态度就应该窥视一二了。”归慕南顿了顿又继续说:“如果她还要兴风作浪,那肯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我们在捉住机会反击,这难道不是最好的事倍功半吗?”
      骆晓北被归慕南的一席话噎到了:“当班委的就是不一样哈。满肚子的权谋计策。”
      “对,不像你只会直来直去,什么事情也不会拐个弯。”归慕南此时已经开始压腿了。
      骆晓北有点不服气的说:“我的确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累!”
      “如果你跟我直来直去,我也跟你开诚布公。如果你跟我耍阴谋诡计,我也不能束手就擒啊。”归慕南换压另外一条腿,接着说:“你不会耍心眼无所谓,反正我会。”
      后面这句话归慕南说的很小声,骆晓北没有听见,忙追问他刚才说了什么。
      “好了,事情我帮你分析完了,作为回报你陪我跑两圈吧。”归慕南说。
      “跑步,没兴趣,我回教室了。”骆晓北说罢就要走。
      “唉,不带你这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
      骆晓北看着归慕南,觉得他刚才的分析的确让自己毛瑟顿开,想想总要礼尚往来吧。而且归慕南今天带饭,这明显就是不想让骆晓北看起来太尴尬,太孤单。这一切其实骆晓北心里都明白,她不想用轻描淡写的“谢谢”来回报归慕南的友谊,她想好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友谊。就像归慕南不会用不咸不淡的说教来安慰自己,而是切实的做出行动。
      “谁跑赢了谁请吃夜宵。”骆晓北耍无赖。
      归慕南听完骆晓北的话,定定的看着她足有3秒钟后说:“你就直接说想让我请客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委婉。”
      骆晓北奸计得逞的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赢,也许是我呢?”话音刚落,骆晓北撒腿就往前跑去。归慕南插着腰,翘着嘴角,看着一边跑一边频频回头朝自己笑的骆晓北,归慕南心想:小丫头,早晚我得追上你。
      没有了心里的疙瘩,骆晓北感觉心情大好。但是好景不长,在周五的时候,骆晓北竟然发现田晓华和程一帆在走廊里抱着个箱子,箱子上写着两个硕大的字“募捐”。
      骆晓北还在纳闷难道是学校里的某位同学家里摊上事了,需要大家帮助一下。眼尖的程一帆看到了骆晓北,赶紧大喊:“骆晓北!”
      这是自‘偷钱事件’之后,程一帆第一次跟骆晓北讲话,骆晓北也不想在公众场合搞得大家都不愉快,于是顿住脚步,等着看她们意欲何为。
      田程二人走到骆晓北面前,田晓华先开口;“骆晓北,我和一帆发起了一个募捐活动。”田晓华说话时面带微笑,目光温柔,态度恳切,骆晓北一时觉得自己刚才的猜想大概是对的。但是田晓华接下来说的话,却让骆晓北目瞪口呆。
      “前两天一帆的钱丢了,那是她要报补习班的钱。她既不想再找父母要钱给父母添麻烦,也不想让那个一念之差走了歪路的同学真的受到法律制裁,毁了大好前程。可是钱已经丢了,所以我们向同学们募捐,让一帆的损失降到最小,毕竟咱们不能让一帆白当一次好人不是。你看你打算捐多少?”
      骆晓北觉得如果自己此时开口,真的是可以说出前后五分钟不带重样的脏字来骂街了。她看了看面容和蔼的田晓华,又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程一帆,两个人眼中都透着‘看你骆晓北还不就范’的轻蔑之光。她觉得二人此举简直是太有创意了,她都禁不住在心里为她们鼓掌叫好了,这种办法也只有这两个人能想得出。她更觉得这世界太疯狂了。此时她们三个人周围围观了不少吃瓜群众,有患“圣母病”的患者真的往那箱子里投钱,还有患“白莲花病”的患者在一旁安慰着“受害者”程一帆。骆晓北此时真的想翻一个宇宙水平的白眼给她们。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吃惊中时,田晓华笑着说:“晓北,同学一场,别那么吝啬嘛,说吧,你准备捐多少。”
      “对不起,我没兴趣。”骆晓北克制着自己的语气,说完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听这嚣张的口气,骆晓北就知道是程一帆在喊自己,当然后面她也肯定不会对自己说出什么好话来。
      “你凭什么不捐钱,其他同学都可以不捐,只有你必须捐。”程一帆双手环胸,不慌不忙的说。
      “为什么?”骆晓北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清楚。”
      “这么多人看着呢,别让我说出好听的来。”
      “好呀,说吧。”骆晓北知道程一帆不会说,至少不会在这么多人的环境下说出她想说的话,她怕骆晓北再拽着她去警局,毕竟今天的人证可比当天多了不少。
      此时田晓华忙出来打圆场:“毕竟同学一场,骆晓北你就献个爱心呗。你不会真的这么冷漠吧”
      田晓华此话一出,周围的白莲花患者纷纷点头,并想骆晓北投来谴责的目光。
      骆晓北本来想尽快结束与这奇葩二人组的对话,免得拉低自己的智商,但显然人家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程一帆也就算了,有这么个误会在里面,但是田晓华为什么这么做,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骆晓北就是那种平时‘一忍再忍’,关键时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性格,她想你们不是想让我当众下不了台嘛,好,我就好好跟你们玩玩。此时,有两个对骆晓北很重要的人的话回荡在了她的耳边。
      骆爸爸说:“咱们没事不惹事,但是出了事也不怕事。凡事把那个‘怕’字给我咽回去。”
      老姐说:“咱们一般不打架,但是如果决定打,就得打出子丑寅某,就得打到对方永远也忘不掉你。”
      有如此强大的理论基础做后盾,骆晓北也心无杂念了。她笑了笑对面前的两位说:“你们不是募捐吗?怎么搞得像校园黑势力拦路要钱似的。比如乞丐,跪在路边等待施舍的叫乞丐;站在当街,强迫给钱的叫强盗。募捐就是大家自愿给钱啊。既然是自愿,那我不自愿,你们不用道德绑架,这对我没用,我不捐。”
      再傻的人也听出了骆晓北的弦外之音。就连刚刚赶来的文佳听到骆晓北的话都在人群中给骆晓北挑大拇哥。骆晓北见程一帆还要说什么,马上抢在她前面说:“如果你们再纠缠或者诋毁我的话,信不信,我能把你们这事儿搅黄了,还能至少给你们来个通报批评。如果你们不想在某个周一的校会上,让全校师生聆听你们的检查,最好懂得适可而止。”
      骆晓北说的不卑不亢,不急不慌,一下子震慑住了所有人。旁观者在琢磨骆晓北到底有了什么主意,能说出这么大的话。奇葩二人组更没想到骆晓北反将了她们一军。一时间大家都各怀心事,走廊里也安静了许多。
      骆晓北以为事情应该就这么过去了,也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就走。可是田晓华却高声说道:“骆晓北,你这话的意思好像老师和校长都听你的一样。再说了,我们这是献爱心,走到哪里都说的过去。程一帆你说是吧。”
      程一帆此时也只能顺着田晓华的话说:“对,你唬谁呢?”
      骆晓北转身挑眉问:“你们不信?”
      “哼,不信。如果结果真如你说的这样,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程一帆被田晓华架在哪里,只能硬往上冲。
      “骆晓北,大家都是同学,你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呢。现在还在这里大放厥词,说的学校好像是你家开的。”田晓华表面上做和事佬,但暗中其实一直在挑事。
      “到底是咱们谁想把关系搞僵,我不捐钱就不让我走,给我扣一堆帽子。”骆晓北忽然停住自己要说的话,因为她感觉跟这两个人吵架真的是浪费时间和智商,此时她只想快刀斩乱麻。
      “你们信不信吧。信,就让我走,不要纠缠我,更不要诋毁我。如果不信,咱们就试试。”骆晓北用自己最后的耐心跟这两位说。
      奇葩二人组互看一眼后,田晓华小声在程一帆耳边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程一帆就像打了鸡血似的说:“我们不信。”
      “好,那咱们走着瞧。为了证明我使用的办法是光明正大的,我诚挚地邀请你们二位以及其他各位感兴趣的同学跟我走。有胆你们就来。”
      骆晓北把田程二人架在那里,真的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骆晓北不管别人,转身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归慕南,她也不跟他说话,只是抬起右手,在和归慕南擦肩而过时归慕南与骆晓北两掌相击。此时文佳也追了上来,她凑到骆晓北身边说:“晓北,有什么计划,要姐们儿助攻吗?”
      骆晓北嘴角弯了弯,只吐出两个字:“看着。”
      一行人上楼,后面两个人只能在众目睽睽中跟上骆晓北的脚步。不过走着走着大家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骆晓北是朝着“校长室”的方向去的。有胆子小的,就直接打道回府了,稍微胆子大点儿的,停住脚步,准备伺机打探消息。而最后走到校长室门口的只有骆晓北、文佳和田程二人。骆晓北站在校长室门口对文佳说:“没你什么事,躲远点,别溅你一身血。”言外之意,就是让文佳在外面呆着。她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两人的表情,然后面无表情的对她们说:“现在后悔,晚了。”
      骆晓北毫不犹豫的敲响了校长室的门。这个举动真吓到田晓华和程一帆了,她们不相信骆晓北真的敢找校长,以为骆晓北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她们的。平时看着骆晓北不显山不露水的,难道真的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背景?那骆晓北也太能装了。又或者骆晓北傻疯了,自以为是,其实是虚张声势,自不量力?一时间二人心里真的是各种猜想,不过马上骆晓北就给了她们一个标准答案。
      “请进。”校长室里传来了声音。
      校长见三个女生来找他,有些惊讶。关键是其中两个女生还捧着一个箱子,上面写着‘募捐’二字。
      校长面无表情的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骆晓北先声夺人:“校长,您好。我是高二文科一班的骆晓北。今天我在学校走廊发现有人未经学校和相关部门允许,私自向同学们发起募捐。而且当我经过她们时,她们三番两次在言语上强行让我进行募捐,虽然我已明确拒绝,但是没有效果。我觉得私自募捐这件事本身就是违法的,而且募捐还带有强制色彩,这不仅给我带来了很大困扰,而且还扰乱了教学秩序,更加破坏了同学们紧张活泼的学习氛围,所以我觉得我有义务向校长举报。校长可以调查我所说的是否属实,当时在场的很多同学都可以为我作证。”
      骆晓北此番话一出,不要说田晓华和程一帆就连校长都有点被惊到了。募捐的两位发起人惊讶骆晓北此话一出,自己的行为竟成了违法犯罪,而且骆晓北还无形中给自己扣上了三定大帽子,这让她们都始料不及。而且自己竟然傻到带着‘作案工具’到校长这里来自投罗网。
      校长惊讶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大胆子吗?敢敲校长室的门,敢在校长面前对同学的行为进行举报还是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儿,而且整段话说起来有理有据有节,一般的学生看到自己说话不口吃就不错了,更不要说把事情能说得这么明白。
      校长看了看田晓华和程一帆,只问了她们一句:“募捐是你们两个发起的?”
      程一帆抢白到:“不是,校长,您听我们解释……”
      “就说是不是?”校长显然没兴趣听程一帆后面的话。两个人看校长这样的态度,只好点了点头。
      校长又看了看骆晓北,严肃的说:“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你们三个回去把今天的事情写成书面材料明放学前交给我。我会责令调查,查证后我会公布调查结果。但是在此之前,我不希望有人把更多的精力牵扯到这件事上,更不想听到任何关于这件事情的小道消息在学校散播,影响了学校大的学习环境,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骆晓北响亮的回答,和后面两个萎靡的回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出了校长室,文佳还在校长室门口等着呢,校长室里面刚才的动静文佳全都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等到一行四人走下楼,文佳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猛的拍了骆晓北左肩:“姐们儿,真有你的,三年的学生会部长没白混啊。”
      骆晓北被文佳这一拍,左肩顺势低下去,手指着自己的石膏臂做痛苦状给文佳看,文佳这才知道自己打了她受伤的手,忙赔礼道歉。两个人在这里嬉笑打闹,另外两个人的气氛可就不那么幸福了。她们也听到了文佳刚才说的话,她们没有想到骆晓北竟然有这样的经历,虽然不是怎样的出众,但是绝对甩出她们至少一条街。
      眼看就要各自回到各自的教室,骆晓北非常真诚的对奇葩二人组说了一句:“祝你们好运。”说完,她就往教室走去。其实她也挺想看看田晓华和程一帆当时的表情是何其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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