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火影]通缉犯

作者:辰日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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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缉令33(修)


      海贼与候补队员

      今天一大早是组织的每月例会。
      这一次比较特殊,据说是全员都会到场,其中包括了一直奔波在外的情报员和小跟班。虽然我不怎么想参会,但仍是候补队员的我也不能参加,大概因为曾经的候补队员也包括了蝎先生和老爷子的手下,雨隐村的暗部,诸如此类外编人员,估计是出于对泄密的担忧,于是有了这个硬性规定。说实话,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好。那个小跟班和我一样不能参加,听迪达拉说,对方是流浪忍者,不曾属于任何村子,也没经过系统培训,在落寞的忍者家族野生野长,除了跑得快以外没什么特长,也没什么存在感,只能跟着情报员东奔西走。
      但不知为何,说起这个小跟班“阿飞”的时候,冲天鬏和大背头两个混世魔王齐齐面露难色。
      飞段本就因为开会而心情不好,听到阿飞要来,心情更差了。
      本来我也是该参会的一员,但因为我不会忍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撂挑子走人,回到另一个世界,我才侥幸躲过了这磨人的日程。
      “是时候给自己安排个异世界身份了,”飞段这样说,“本大爷要当——‘海军王’!”
      “拉倒吧你,你开会时就没清醒过,走神都能走得像昏迷,像是看到了走马灯,”迪达拉翻了个白眼,“海军可是要天天开会的吧?嗯。”
      “那又怎么样?当上海军王,本大爷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会议!”
      “……没让你生在五大国就是为了防止你当‘影’。嗯。”
      “嗨哟,你不还是被土之国重点培养的‘未来土影’吗?这倒好,还没当上土影就被赶出了村子,你连取消会议的机会都抓不住,还能指望你干点啥?”
      “闭嘴!吵死了!嗯!”
      说罢,迪达拉甩给我们一人一张照片。小朋友的办事效率高得出奇,居然一大早就将烟火大会的照片打印了出来,尽管小朋友仍旧含糊不清地抱怨着,那是他用来侦测敌情,对抗幻术的秘密武器,才不是用来干这种无聊事情的照相机。
      我接过照片,感觉拍得不错,就是光线有点暗,噪点有点多。
      昨天烟火大会,今早就开工作大会,简直是乐极生悲。会议本该在早上九点开始,可是情报员那边恰巧有事耽搁了片刻,等待他老人家姗姗来迟的同时,我不得不经受飞段崩溃的乱叫。
      “哎——”
      “闭嘴吧你,抱怨半天了。”
      “不——想——开——会——”
      “那你继续做梦吧。”我没好气说。
      为了躲开这个大傻瓜,我甚至都躲到了基地外的树上,可他飞段大爷就像是狗皮膏药,赖上了我不说,干脆往树下一躺,势必要将开会的痛苦传递给我这号“闲人”。
      “你——不——用——开——会——”
      “本——大——爷——也——不——想——去——”
      “好吵啊,闭嘴。”我终于忍无可忍,瞄准了那张仰天哀嚎的大嘴,冲树下扔去一颗兵粮丸,试图堵住傻大个的喉咙眼。我的暗算失败了,他恰好站起身,兵粮丸在大背头上弹了一下,蹦进了一旁的草丛。
      “讨厌。”我嘟囔说。
      “你干嘛?”大背头冲我嚷嚷。
      “我说你讨厌!”我也冲他嚷嚷。
      种完地的财务部长恰好路过,对我说:“再砸几下他都发现不了重力。粮食可比傻子要重要多了,不许浪费。”
      我老实点点头。
      “糟老头!你说什么?!”大背头高声反驳道。
      财务部长压根没搭理他的“好搭档”,扔下锄头,径直走进了基地,准备要在会议上汇报的账单去了。
      “忍者开荒,这世道就离谱。”大背头抱怨说。
      “你烦躁什么,你又不去帮你的老前辈。”我说。
      “开玩笑!本大爷就算跟你当野人,也不会跟那个老头去种地!”
      飞段的话音还没落下,基地外另一侧就爆发出了小朋友的怒吼:“蝎大哥!都说了瞬间美才是艺术的真谛!嗯!”
      大背头和财务部长的纷争刚平息,两个艺术家间派别之战又爆发了。
      “哼。毛头小鬼懂什么,”蝎先生那琥珀色的双眸满是不屑,“永恒美才是艺术。”
      “你说什么?!嗯!”
      说来惭愧,蝎先生的傀儡大概还没修好。为了开会,他穿上了那极有特色的黑底红云大衣,在晨光下,酒红色的头发被镀上一层薄金。蝎先生还是老样子,因为会议推迟了,也因为小朋友的叫板,他一大早就心情不好,我也快习惯了他那阴晴不定且孤僻的性格。艺术家么,总归是有点异于常人的癫狂与偏执。
      只是,蝎先生的怒气在不断叠加,因为情报员仍旧不见踪影,而蝎先生讨厌等人。
      这股无名火转嫁给了冲天鬏小朋友。面对前辈突如其来的愤怒,小朋友一面想要继续辩解,又一面委屈不敢言。
      大背头停止了抱怨,和我一并歪头看戏。佩恩的成员安排,给我一种考虑了,但又没考虑,上心了,但又没上心,那种模棱两可的敷衍。虽说把两个艺术家放在一组或许能有共同语言,有助于组织和谐,可是这两人的流派还差得南辕北辙,就像是将海军元帅和海贼“四皇”强行分类,共同特征只有“经常出海”一样粗糙。相比于让两人继续钻牛角尖,似乎不如与门外汉同组,毕竟外行看的是热闹,内行看的是门道。
      话又说回来,佩恩这种粗糙的分类方式不仅局限于艺术组。严肃的财务部长和话唠的大背头都死不了;鬼鲛和鼬先生的名字都是动物。
      佩恩好像思考了,但思考又欠佳。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佩恩实际上也是非常单纯的人。
      这么单纯的人才会答应全力支持蝎先生的艺术工作,一笔勾去报销上限,才会答应老爷子继续经营地下钱庄,继续敛财,就算组织已经贫困得不得不种地,也才会答应“来路不明”的我,倾力帮我寻找回到异世界的线索。
      今天清晨,佩恩将我叫醒。他告诉我,情报员今天会来,我可以向对方提供更多信息,一枚硬币,一张报纸,一张收据,什么都好,只要我认为有用。他已经下达了命令,情报员会作为我的眼线,代我去寻找。
      我问佩恩,假如那我马上就要离开了,组织岂不是又缺了人手。
      佩恩说,没关系,因为这是一开始就答应好的。
      佩恩是个非常讲原则的人。
      正当我思索之际,飞段突然踹了踹树:“艾斯,你看那边。”
      “看什么?”
      “哎哟,迪达拉和蝎!”
      “怎么了?”
      “西红柿炒鸡蛋。”
      “……啊?”
      “头发啦,头发!”飞段夸张地比划着,“西红柿炒鸡蛋!”
      我又好笑又无语。假如听了这话,两个心高气傲的艺术家可不得气疯。
      “再来个绿头发的,凑个红绿灯。”飞段建议道。
      突然,一株巨大的捕蝇草从地里钻了出来,打断了两位艺术大师之间的高谈阔论。
      “哎呀,迪达拉很有精神呢。蝎,你的傀儡呢?”捕蝇草轻飘飘地问。
      捕蝇草的叶子打开了,像是豆荚一样,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半黑半白的怪人,顶着一头翠绿的头发,半截身子仍旧埋在泥土里。除了红绿灯,我的脑海里已经只剩下了专吃小孩的深山老妖。来者宛若从恐怖故事中走出来的地精,拥有邪恶的魔法,将青苔当作帽子,地下的巢穴四通八达,喜欢从村庄里诱骗孩子,然后将他们活生生煮熟。
      “绝,太慢了。”
      在我思维疯狂发散时,蝎先生斥责说。
      原来这位神出鬼没的捕蝇草就是组织的情报员。讨厌等人的蝎先生已经在狂暴的边缘,情报员还是慢悠悠从地里钻出来,与先前明快的声线不同,他转而用极其沙哑的嗓音问:“新人呢?”
      “那边。嗯。”迪达拉指指我。
      绝向我走了过来,右半边白色的面孔正笑得诡异,而黑色的左边除了黄铜色的瞳孔外,甚至没有任何五官,仿佛两半不同的人非常不和谐地被拼在了一起,破碎且扭曲。这么想来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你好啊,我是绝。”白色那边开口说,似乎又是方才那轻快的声音。
      “红绿灯!”飞段小声冲我说。
      “怎么了?”
      “新成员又是小鬼。”
      两道完全不同的声音接连响起。
      我懒得接大背头的无聊话茬,从树上跳下来,向他打了个招呼:“你好,你就是情报员吧?佩恩老大将我的事情嘱托给你,有劳了。”
      “哎呀,不客气,大家都是同伴嘛。”白色的那边笑了笑。
      于此,我实在按耐不住好奇,问:“请问,刚刚那个粗糙的声音,是阿飞吗?我们还没见过面呢。”
      “就我一个人哦。”绝回答。
      我愣住了。
      突然,我想起来,飞段曾跟我提过,组织里的某人有人格分裂,看样子就是绝了。这个组织还真是复杂得让人困惑。
      “……啊,不好意思,失礼了。”我清清嗓子,道歉说。
      “你叫‘艾斯’是吧?”
      “对的。”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讨厌的小鬼。还‘请多指教’,少恶心人了。”黑色那边突然插嘴。
      白色那边不吭声了,看起来有点郁闷。
      我呆了。绝一直这样说话吗?真的不会累吗?两个人格同时开会,难不成一个人格包揽了一份工作?那会不会还要自己和自己辩论?而且这一黑一白,似乎白的绝脾气好,黑的绝则十分暴躁,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绝的主人格。不过,人格分裂会同时出现两个人格,然后和自己对骂吗?这样听起来实在太离奇了,就像是一个身体里同时住着蝎先生和财务部长,一个大事小事都报销,一个正在为赤字抓狂。
      太抽象了。不能理解的抽象。
      不论怎样,听绝说话,我很疲惫。白色人格依旧是好好先生,侃天侃地,聒噪得不怎么像忍者。黑色人格非常毒舌,见缝插针地吐槽我们所有人,特别是以迪达拉,飞段,还有我,为首的“小鬼头们”。
      “小艾斯,非常高兴能认识你。”白色人格说。
      “麻烦死了,什么鬼的异世界,脑子磕坏了吧。”黑色人格说。
      和绝聊了几分钟的光景,我也快分裂了。我刚想要抬杠,可瞧见白色人格的灿烂笑容,我的烦躁统统化为了无语,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情报员到了,会议就要开始了。蝎先生又忍不住呵责对方不守时,黑色人格毫不留情地攻击蝎先生说,对于某种沙漠里的节肢动物来说,两个小时确实长得像一辈子。不出所料,蝎先生杀气腾腾地盯着对方,白色人格也立即为此言道歉,却不料也挨了“自己”的一顿数落。
      要不是佩恩在场,我觉得蝎先生应该早就暴跳如雷了。
      因为前两次猝不及防的火情,艺术家这些天的情绪糟糕得很。
      我将一群需要开会的倒霉蛋送走,往基地前厅的沙发上一坐,开始操心起自己的事。“异世界”,乍一说确实会让人觉得我脑子磕坏了,对于现状最百思不得其解的莫过于我本人。我在一页纸上画上海军的海鸥标志,连同世界政府的旗帜,还顺手写了海贼“四皇”的名字,假如有人和我处于同样的困境,正置身于这怪异的时空中,不论是海贼,海军,亦或者平民,一定会认得这些在报纸上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
      我刚放笔,一个乐颠颠的嗓音突兀地打破了寂静:“嗨~你也是替补队员吗?”
      我扭头望去,一个带着漩涡面具,穿着黑色大衣的人趴在旁边的另一个小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我,还娇羞地抓了抓刺猬头。我们之间相隔大老远,也幸好这个前厅的陈设格外空旷,我才不至于在专心时被冷不丁吓一跳。
      “人家叫阿飞~是艾斯的前辈~”见我在看他,他立刻扭作一根麻花,“艾斯要叫阿飞前辈哦~”
      刚送走了抽象派艺术家绝,现在又冒出来个行为艺术家么……?
      “……你、你好。”我僵硬地回复说。
      “要说‘前’、‘辈’、‘好’哦~”阿飞开心地托起腮。
      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前辈好”之后,阿飞意识到我在故意与他保持一定距离,也背过身,并不想搭理他时,百无聊赖地试图发出各种噪音,并且试图伸手去拽我的帽子。
      “呐,艾斯,”阿飞伸了个懒腰,“听说你能看到幽灵是真的吗?”
      “嗯,真的吧。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幽灵,但别人似乎都看不到。”我敷衍道。
      “幽灵什么样?可怕吗?”
      “不可怕,像普通人一样。”
      “艾斯看到了什么?”
      “看见过一个担心自己小孩的妈妈,还有一个战死的忍者少女。”
      “那艾斯和她们说话了吗?”
      “几乎没有。我听不见她们的声音,可她们似乎想要告诉我什么。”
      “天啊~”阿飞夸张地双手抱头,“太可怕了!阿飞晚上会睡不着的!艾斯要记得保护阿飞前辈哦~”
      我觉得和阿飞共处一个空间都是一种折磨,干脆起身,想要回到房间,讨个清净。谁知阿飞干脆扑到了我身上,扯着我的胳膊,不想让我离开。
      “干什么啊你?!烦死了!起开!”我的耐心彻底消磨殆尽,忍不住冲他吼道。
      “呜哇——!”阿飞抱住我的胳膊,大哭起来,“艾斯好过分!刚讲完那么恐怖的事,就要抛弃阿飞这个前辈了吗?艾斯好狠心啊!”
      “……你害怕?你害怕什么?!你这个一米八的人害怕什么啊?!”
      “不管!阿飞就是害怕——!”
      “你给我放开!”
      “不——!”
      “岂有此理!”我冲他的天灵盖挥去一拳。
      “救命啊——!艾斯殴打前辈了——好过分——”
      我很诧异,会议室外这般吵闹,会议居然仍旧在半小时后准时结束了。说实话,我倒是很期望他们能中断会议,然后帮我摆脱这个粘人精。他们离开会议室时,我还在和阿飞厮打,他就像黏在我手臂上的浆糊,甩也甩不掉,蹭也蹭不掉,况且,一米八的人在地上撒泼打滚,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德行属实罕见,罕见到让人无从下手。我现在的窘迫更像是撞上粘鼠板的老鼠,踩上强力胶的蟑螂,卡在地洞里的土拨鼠,虽然这些比喻不太适当。
      我不知所措,出了会议室的小南姐不知所措,首领佩恩也同样不知所措。大背头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烧他大衣。”蝎先生事不关己地在一旁起哄。
      “咦咦咦?!为什么连蝎前辈都这么冷酷无情——!”阿飞哀嚎着。
      “放手!你快把我胳膊薅下来了——!”
      随着我卯足劲的拳头落下,阿飞应声而倒,失去了意识。
      世界,暂时和平了。

      后来,阿飞被绝带走了。临行前,绝的白色人格依旧在向我不断道歉,黑色人格还是在抱怨我是个麻烦的小鬼,提供的线索粗糙得屁都找不到。
      我已经不想反驳了,我生怕阿飞再次醒来,给我心灵上的重创。
      闹剧过后,我们就要启程做任务了。角都老爷子催促我和飞段该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该带上脑子的带上脑子,我们是冷酷无情的叛忍,马上要在外干一大票。
      “喂!老不死!你是不是说本大爷没脑子?!”大背头咋呼道。
      “反应真慢。”财务部长面带鄙夷。
      “别这么讲,飞段还是挺可爱的。”我突然说。
      两个老搭档定定看着我。
      半晌后,飞段悄悄说:“完了,他脑子磕坏了。”
      老爷子难得没有反驳自己的“好搭档”。
      我们正午前出发,直到黄昏时分,已经做掉了两个目标。其实是我们运气好到爆棚,正巧碰上两窝山贼火拼,正巧他们两边的领袖都被黑市悬赏。也是因为有老爷子出手帮忙,我预感能很快完成任务。
      财务部长也有同样的想法。
      在雨之国边境,我们准备分头行动。老爷子要动身前往一个名叫溪之国的小国,同样与火之国接壤,那里可谓是鱼龙混杂,说不准就能再多捞一笔赏金。按老爷子的说法,赚赏金可比老实做任务要来钱快多了。溪之国是一个靠旅游业发展起来的国家,以泉水景观闻名,除了大名的直属军队四万多人之外,没有其他正规军。和夹在大国间进退两难的雨之国不同,溪之国没有忍者村,成为了火之国的附庸,才得以在乱世中幸存。
      “那老头子一定是想去公费旅游。”在一个茶庄歇脚时,飞段这样说。
      “话说回来,”我问飞段,“你不是来自泉之国吗?那里景色应该也不错吧?有机会我还真想去看看。”
      “嗨,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的?本大爷可是说起那里就犯恶心。”
      “是和你叛逃有关吗?”
      “差不多吧,”飞段翘起二郎腿,“不管他们应该格外不欢迎本大爷就是,毕竟屠了半个村,还有不少平头老百姓。”
      “……你什么?”
      看我一脸难以置信,飞段又重复说:“对,本大爷屠了村才叛逃的,不得不在山里躲了一个多月。本大爷就是厌恶那样的国家,厌恶那样的村子,什么‘和平’‘和平’,还以为巴结上大国就能高枕无忧,懦弱得令人恶心。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才是世间不变的真理。”
      我不知该怎么评价,于是没有搭腔。
      “那大概不是真正的和平。”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幽幽说。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和平。”老爷子告诉我。
      此后,我们就与老爷子分开了。我和飞段负责给雨之国的一个贵族当保镖,金主要宴请宾客,我们则像忍者一样,躲在暗处保对方周全。“像忍者一样”,是老爷子故意说给我听的,但似乎又在嘲讽某个坐不住的大嗓门傻大个。
      财务部长离开后,大背头又忍不住埋怨说:“那个老家伙就是想偷懒,嫌和贵族打交道麻烦。”
      “希望不会吧……”我说着。
      翻越过半个山头,远远的,我们看到了那个气派的府邸。
      只是,周边的小镇显得那样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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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03/18/2024 修
    ----------------------
    您的好友晓组织已全员上线。
    您的好友宇智波带土已智商全面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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