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火影]通缉犯

作者:辰日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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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亿赏金(修)


      鲨鱼兄与海贼。

      一周前,首领命令我跟他去纳新。
      自从大蛇丸叛逃后,组织招来的新人越来越离奇,蝎先是带回来了十二岁的迪达拉,这是他的新搭档,是个吵闹的任性小鬼头。没过多久,一直在幕后策划的宇智波斑,那个本该在大战中殒命,但不知如何一路活至现今的枭雄,终于决定出手了。他化名“阿飞”,以预备队员的身份加入,为了更好地了解其他成员,以便日后更彻底地掌控成员们,实现对组织的绝对忠诚。扮作“阿飞”的斑仿佛分裂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独立人格,我们初次与“阿飞”见面时,我差点怀疑自己认错了人,同样知晓其真实身份的鼬先生看起来也分外茫然。
      可能“阿飞”的出现,再次攻击了角都那衰弱的神经,他又一次在暴怒中,干掉了自己的搭档。原因还是同样的:不聪明,财运差,拖后腿。
      角都这明显是迁怒,无论是对财务状况不满意,还是对新人有意见,他总是对搭档下手,然后用搭档换了赏金,来补贴组织的开销。
      因此,角都的搭档总是换,光是我认识的倒霉蛋已经有三个。首领对此很不满,于是,飞段加入了,这个更不聪明,财运更差,脑子烧包的时候更会拖后腿,但是死不了的大嗓门烦人精成为了角都的新搭档。
      于此,我也很少见地从蝎和角都的眼神中,读出了为难。
      前任[空陈]大蛇丸潜逃后,首领一直在寻找潜在的替补人选。世界上的S级叛忍本来就不多,除了自立门户的大蛇丸,除了组织里的现存成员,几乎都被角都干掉,拿去换了赏金。
      这次我们要招的人已经连忍者都不是了,是海贼。
      阅读完斑和绝所提供的情报,我隐约记得飞段在开会时提起过这个人,只不过彼时没人将他的话当真。[火拳]波特卡斯·D·艾斯,海贼,擅长驭火,靠劫富济贫、保护民众,一路闯出了名声。可是,除了极为笼统的“涡之国后裔”,绝没有调查到他的任何背景,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没有过去,没有来历,只活在当下。
      按飞段的说法,查不到就对了。这个人哪是什么涡之国后裔,他实则来自异世界,说着,飞段还亮出了一枚硬币。经过角都判定,从编号和细致的做工来看,这枚硬币大概率是真货,只是从未见过名为“World Government”的发行方。
      随后,飞段又补充道,这个人已经死过一次,死后才来的我们这边。
      角都也曾遇见过此话题的本尊,传闻似乎没有夸大他的实力,毕竟他每次去地下钱庄存款,都携带大量的金银珠宝。
      海贼,劫富济贫,来自异世界,早已死去的人。这些光怪陆离的描述凑在一起,我对这个吊诡的新成员不太看好。
      但工作终归是工作,我还是遵从了首领的命令。
      我们见到他的第一面,我不好的预感还是应验了。他见到我们,热情洋溢地挥舞着手臂,并询问“鱼人岛”怎么走,他的老爹去了哪里。他可能是把我认成了旧识,就像是拉飞段入伙时,那个大傻瓜将角都,鼬先生,还有小南当成了朋克乐队。过招下来,他的战斗方式很老练,仅是体术就格外强悍,非常善于操纵火焰。
      也非常善于溺水。
      打不过就加入,其实是首领的管用说辞。他派出的人手总是能克制住新人,就像是水对火,远攻对近战,长生不老对不死之身,还附加九十年的智慧。首领已经铁了心要将对方招入麾下,所谓的交锋也只是试探对方的弱点,让弱点更明显地暴露出来。
      海贼新人的优点非常明显,缺点也非常明显。
      我们两人都没想过对方会怕水怕到这个地步,短暂的交手后,“面试”就已经走到了尾声。海贼新人对这个结果很不服气。不过,很有意思的是,有能力触碰生者灵魂,拥有轮回眼的首领,居然说对方既不像纯粹的活人,更像是尾兽,由执念与意识构筑的实体,只是没有外溢的查克拉。传言说,尾兽起源自阴阳两遁,而阴遁诞生于精神,可以将“无”化为“有”。它们超脱生死之外,被局促地困在了这个人间,那个海贼或许也是如此。
      可惜,轮回眼终究还是受制于躯体,看不见游荡的亡魂,不知那海贼是否真正经历过死亡。即使是用忍术抽取出的灵魂,也不过是模糊的残影,转瞬即逝。
      轮回眼所能窥探的,不过是朦胧的细枝末节,而不是确切的答案。
      是否经历过死亡,反而成了我对海贼新人最为关注的点。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若有机会能凝视死亡,我是否就能找到存在于世的意义呢。可新人也说不清,他说记忆中的自己本该战死沙场,可苏醒后偏偏到了这个陌生的、忍者横行的世界,贯穿整个胸口的伤消失了,丢失的物品回来了,可同伴们不见了。
      因为不会忍术,海贼没办法成为正式队员。首领看起来有些受挫,本以为对方在刻意隐藏查克拉好躲避敌袭,却没料到真的不是练家子出身。
      海贼倒是显得无所谓,他只想搜罗情报,然后回到同伴与家人的身边。
      这个海贼出乎意料地单纯。

      不容小觑的实力,闻所未闻的战斗方式,还有所谓的“恶魔果实”,这个新人真的太有趣了。除了他总是请别人吃东西的行为,我不太理解他这么做的初衷,他想了一会后,告诉我,只是他们的厨师长见不得别人挨饿。他特别喜欢厨师长,所以他也同样担心我吃兵粮丸会吃不饱。
      他这种“推己及人”的作风,在这个时代并不是好事,容易被利用,容易被欺骗。
      艾斯这样的人天真得不切实际。他说,在他那边的世界,人们为了追寻财富,自由,与梦想而出海,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尽管我们性格上合得来,但他讲起话来总是过于天马行空,小山一样的海怪,吞噬掉整个小岛的巨浪,还有位于深海万米之下的鱼人岛,我对其夸夸其谈的作风不刚恭维。也许他所言为真,但我还是难以信服。
      什么自由,什么梦想,对一个屠戮同胞的刽子手来说,都太过遥远,远到看不真切。
      海贼也对我说起过他们那一千六百人的组织,那是他的同伴,是他的家人,也是他的牵挂。艾斯说,没有了他们,他的人生也失去了意义。他说起了他那身为海上霸主的老爹,说起了喜欢照顾别人的厨师长,我觉得他比我幸运,幸运地让我讨厌。
      我觉得他在炫耀。
      走运的人总是喜欢炫耀,不是吗?
      被人照顾,我说不上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比起我有没有吃饱,我的族人、我的同事、还有我的上司都更在乎任务什么时候能完成。不知道是不是被厨师长影响,海贼对吃饭一事有着迷之执着。被两个小鬼头忽悠,艾斯居然真的去撬开了冰箱,三人在走廊里与我撞了个正着。角都大概又把冰箱上了锁,我不清楚现状是否真的严峻到必须缩衣节食,但考虑到最近物价高得离谱,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角都暴躁的模样,八成会拿新人海贼撒气。
      最近连出任务的机会都不多,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像样的食物了,于是同意帮几人隐瞒。反正到头来,角都的出气对象不是烦人精搭档,就是海贼新人。
      聊天时,我意外察觉到,这个海贼似乎非常在意火之国的一举一动,又或者说,他和三代目火影之间有什么私交。根据绝的情报,这个海贼曾以流浪忍者的身份与木叶一起行动过,虽然只有一次,但我认为此事必定有更多的内幕。
      随后,我就将这个发现上报了。
      首领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我们或许从木叶那边,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
      绝接下首领的命令,去木叶调查的这些天里,海贼新人还是在每天撬冰箱锁。尽管现在的伙食不是烧烤,就是酱油水煮万物,我们谁都不嫌弃,但总归比兵粮丸要好,就算餐餐都是土豆。
      翻冰箱的第三天,海贼在吃着土豆炖肉时,脸突然扎进了碗里,一动不动。我们三人瞬间警觉起来,飞段使劲晃了晃艾斯,一直没能得到回音。比起突发的心脏疾病,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怀疑起角都,他会不会为了防止有人偷食物,在个别土豆里下了猛毒。
      我认为他干得出来,为了补贴组织经费,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像是对待他以前的队友那般。
      在财务部长回来前,冰箱里的食物大抵都不能动了,迪达拉很消沉。飞段快气疯了,大声嚷嚷着要给那个老家伙一点颜色瞧瞧。他的话音还未落下,艾斯毫无征兆地抬起了脸,神情痴呆,脸上挂着土豆的残渣与饭粒,不慌不忙地又吃了一口肉。
      “……太好吃了,一不小心睡着了。”他咕哝道。
      瞬间,我们的猜忌与愤怒,都显得让人如此啼笑皆非。
      当天夜里,我被老大传唤去雨隐村。有了我提供的线索,绝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海贼新人的档案,只不过档案是来自木叶审讯部的。不知出于什么缘由,三代目火影将那四册厚重的记录藏进了档案馆的最深处,一个杂乱无章,无人问津的狭小角落中,似乎在防着什么人,而这个人来自村子高层内部。
      由于内容实在是太多,绝没有看,首领也没有时间过目,这份差事就只好托付给了我。海贼新人的背景不明,对于组织来说是个隐患,首领希望我监视他,如果他做出了出格的举动,我将负责肃清。
      “真遗憾,又要逼你做这样的事情,”首领对我说,“但除了你,我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首领,不必在意,”我嗤笑出声,“我只是不想对同伴下手。但是,叛徒不是同伴呢。”
      “你能这么想就好。”首领点点头。
      其实,加入这个组织的人都怀揣不同的目的,心怀鬼胎,这样形容一点都不过分,也远远算不上同伴。但无论怎样,我的想法和首领、小南、还有斑是一致的,将九只尾兽融合成十尾,使用无限月读,制造足以笼罩整个世界的巨大幻境,实现彻底的和平。在这条路上,我将斩杀一切障碍。
      我回到基地时,已经是隔天中午。我马不停蹄地坐下来翻阅那份档案,三代火影派人调取了海贼新人的记忆,从他横空出现在木叶开始,向前倒带,以海贼本人的视角,木叶的审讯部记录下了那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对于此,记录员仿佛也摸不着头脑,以至于档案中的叙述时不时有些混乱,他们似乎也对海贼的记忆检索了数次,备注里写满了补充。这大概就是三代火影想要隐藏这份资料的原因吧,害怕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后又干脆给他安上了“涡之国后人”的头衔,来掩人耳目。
      木叶村远没有表面上那般和谐,这样的传闻我也听说过。
      根据记录时间来看,海贼新人顶多在木叶待了两个月,而此后的情报就能和绝先前的调查接轨。
      正如海贼本人所说,他的身世有大问题。他被海军干部藏了起来,被山贼们养大,可他是头号死囚的孩子,是本不该活在世上的恶魔血脉。老海军告诉他,除了成为海军,他的一生没再有其他选择,可这终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有了军衔带来的免死金牌,同时也意味着必须全盘否定自己的过去,替代他父亲赎罪,一生为父亲的错误买单。因此,他们两人总是爆发争吵,老海军希望他能活下去,可他认为那样没法叫做“活着”。
      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也同样没有答案。
      晚饭时,在两个小鬼的欢呼声中,海贼又撬开了冰箱。大概是同样有两个兄弟的缘故,他和小鬼们相处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他那年纪最小的弟弟是老海军的亲孙子,任性、吵闹,哭起来没完没了,艾斯经常欺负他,就像飞段总是去惹迪达拉。比艾斯稍小一点的孩子叫“萨博”,个性沉稳,向来是争端的调停人,和冲动的艾斯不一样,萨博才更像是大哥。他们三个并没有血缘,却情同手足,他们成日在山涧奔跑,做着白日梦,畅想着未来出海的日子,甚至为了谁当船长而吵过架。
      我从艾斯的手中接过碗,看着他再次制止了飞段和迪达拉的争吵,他那无奈的抱怨,听起来很像萨博的口吻。
      此时来到这个世界的他,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情呢?
      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我曾有一个后辈,他是枇杷十藏。十藏其实比我大两岁,但他儿时生过一场大病,比我晚入学。因为彼此都是特立独行的性格,我们从学生时代就成了朋友,十藏比我有天分,也比我勤奋,我一直不想让他叫我“前辈”,可他偏偏要。对我来说,服从村子的命令,为村子而战,就是我毕生的信条,可十藏总有天花乱坠的想法,他不甘于仅仅成为“工具”,他野心十足,想要当上水影,改变这个乱糟的现状。
      十藏是我唯一的朋友,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家人”。雾隐村的混乱从三代水影上台后就开始了,为了人才选拔,村子支持同伴间的自相残杀。可万众瞩目的四代水影上台后,他性格大变,不光延续激进的政策,贪l污l受l贿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后来,我才知道,斑用幻术给四代水影下了暗示,导致雾隐村的黑暗迟迟未散。可就在四代水影上台后没多久,十藏突然找到我,跟我说,我们离开这个村子吧。
      他当时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惊愕瞬间变为愤怒,我大声斥责他,身为忍者怎么可以不忠不义。
      我们大吵一架后,十藏就叛逃了。我仍旧待在暗杀部队,奉上级之名,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情报,包括杀掉随行的队员。我杀掉了太多的同胞,他们那绝望、悲伤、愤恨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觉得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时不时也会想起十藏,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他过得怎样,我希望他过得比我好。因为十藏总是对的。
      几年后,十藏死了。他在水之国边境和水影发生了冲突。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已经忘记了该怎么难过。日子还是平淡地过着,战争的硝烟还是笼罩着这片土地,我的刀刃一次又一次地溅满同胞的鲜血。与此同时,我无意间得知,我的上司早就串通敌国,把情报交了出去。同胞的牺牲,我的煎熬,突然成了笑话。
      我再也抑制不住我的怨恨,“工具”终于反杀了使用者。
      然后,我走上了和十藏一样的叛逃路。我被斑选中,加入他的组织,作为交换,他许诺了我一个光明的未来,在幻境里,我说不定可以再次与十藏重逢。我想向他道歉。纵使加入了这个组织,我并不怎么信任斑,因为他操纵了四代水影,让雾隐村的兵荒马乱又持续了数年。
      在这个组织,我有了一个新搭档。鼬先生沉默寡言,令人捉摸不透。令人难以置信,宇智波灭门案的凶手,是当年十三岁的他,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十藏也加入了这个组织,而为了保护他,才在混战中牺牲。当鼬先生说起,十藏也是他的朋友时,我忽然非常地难过,难过得想要落泪。
      就像艾斯与他的兄弟一样,我和十藏也曾对未来抱有憧憬。
      晚饭后,我接着回到寝室,阅读起档案。木叶的记录员十分尽职尽责,尽管通篇都是短短的陈述句,但事无巨细。艾斯他们建造了秘密基地,萨博带着两人混进城中心,吃了拉面还逃了单,就像是以前我逃课,去看望又生了病,在家修养的十藏。老实讲,我很羡慕艾斯,年少的他们可以胡作非为,我和十藏好像从来都没有童年。
      萨博死了。
      下一页的开篇,就是这样的一句突兀的陈述。而想起了十藏的我,彻夜难眠。

      剩下的几天,我花了大量的时间来阅读档案。我也和鼬先生商量过这件事,因为担心这一切都是木叶的阴谋,而大蛇丸一定在叛逃前留下了大量的实验数据,说不准有人会继续他的邪门研究。
      当我把担忧告诉鼬先生,并且问他有没有在木叶听说过有关于“异世界”的研究,或者篡改记忆的忍术。鼬先生皱眉,思索了很久后,才摇了摇头。
      “……就算是篡改记忆,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不会有人相信的吧。”鼬先生喃喃道。
      “也对。”
      或许因为十藏,我才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信任鼬先生。
      从档案的描述中,我才得知硬币上的“World Government”就是所谓的联合政府,也见识到了那名为“伟大航路”的凶险海域,还有沿途的奇妙岛屿。如果有选择的话,来一场这样的航海,倒也不枉来人间走一趟。在很往后的记录中,我才见到了他的白胡子老爹,还有厨师长萨奇。我武断地认为,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讨厌萨奇,他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他喜欢甜甜的点心,他会制作整个海贼团的专属食谱,他会在意别人的心情,会跟着别人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他希望每个人都能好好吃饭,然后好好活下去。
      好像有了萨奇,整个海贼团才更有家的感觉。尽管,“家”对我而言很是陌生。
      但我再次武断地这样认为了。毕竟,每当萨奇看见艾斯趴在窗前,无比期待地向厨房里张望时,他都会去使劲揉一把小伙子的脑袋瓜,并宠溺地骂一句“小王八羔子”。
      角都今天回来了,他对我们翻冰箱的行为非常愤怒。而事态已经快要演变成了饥荒,我们不得不将忍者最擅长的忍耐持续到底。撬锁的主犯艾斯对此有些内疚,主动请缨去打猎。不愧是在山贼窝长大的海贼,艾斯对打猎出乎意料地在行,让靠运气才能抓到鹿的我无地自容。
      将木柴堆好后,我见到角都,脱口而出了一句我这辈子都不会说的话:“吃饭吗?”
      我也不理解我在做什么,大概是被厨师长带偏了。
      晚饭后,迪达拉和艾斯去了山脚的小镇,而我自我反思了好半天,到底是脑子抽了什么筋,才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角都肯定认为不是我被人下了毒,就是我想要给他下毒。收拾好情绪后,我继续翻阅档案。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回来了。小孩子终归是小孩子,迪达拉满心欢喜地跳下粘土大鸟,向飞段和我炫耀起他手中的苹果糖。他说,这是艾斯买给他的。
      战争年代的苹果糖,可想而知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当下能贵得多么离谱。
      “……这个多少钱啊?”飞段问。
      “……不知道。艾斯没说。嗯。”迪达拉挠挠脸颊。
      我和飞段相视而望。
      对艾斯靠抢劫得来的积蓄,我没多做评价。但我认为,萨奇一定也会做相同的事。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他们为什么成为海贼,他们尊老爱幼,劫富济贫的行为,海军都巴不得给他们发个奖章。如果计划顺利的话,除了十藏,我真的很想在幻境中也见一见这个厨师长。这么想着,我打算利用一整晚,看完剩下的档案。按理说,艾斯的人生已经快走到了尾声,就像在最初审讯时的倒带一样,他为了保护路飞,死在了与海军的交火中。
      可萨奇也死了。
      厨师长被艾斯的队员杀死,而艾斯也被叛徒出卖给了海军。
      萨奇怎么就死了呢,明明我才认识他。震惊之余,我才意识到,这是记录下的档案,是早就发生过的历史,我认识了萨奇,而萨奇在认识我之前已经不在了。他的退场如此仓促,我莫名地怒火中烧,想要揪起那个新人,狠狠斥责他的疏忽。但是,艾斯也死了,艾斯在这里,还是在想念厨师长。
      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知抱着怎样的心理,在第二天,我将他扔进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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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12/31/2023 修
    ------------
    因为写起来方便,所以换了视角。
    其实我觉得鬼鲛老兄还是挺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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