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和他世界的女人们

作者:树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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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九


      又过了些日子,政政上朝的时候,汤大人说:“楚郡的物价上涨已经遏制住了。但是原因还没调查清楚。”政政说:“继续调查。”

      然后另一个大臣陆大人站出来说:“启禀陛下,太原郡发生严重的矿难,我昨天晚上才得知消息的,目前死亡人数不确定,至少二十个人死亡。太原郡的法官在第一时间已经去了现场,在我上朝以前我又接到了报告,说是矿厂监管缺位,矿厂主冒着入狱和工人生命死亡的危险,命令工人在十分危险的矿洞里工作。”

      “太原郡法官已经调查到,矿主是贿赂了法官违法开采,所以缺少了法官的监督这一层监督屏障。”政政说:“以后这种情况不要再发生。工作应该科学,和注重安全。已经看上去可能塌方的矿洞,就不能继续开采。就不能安全施工吗?”

      陆大人说:“太原郡的主管法官说必定让各个相关法官都付出代价。说现在有些法官为了考核成绩好,就帮助不法商人干坏事,而不是真正的工作。还有就是工人采矿,对基本的常识不够了解,也没经过培训,更没什么安保措施,就懵懂的去开矿。个别工人也知道危险,可是他们更想赚更多钱。”政政说:“赚钱命都不要啊。他们不懂得维护自己权利,工会怎么也没有宣传吗?”

      陆大人说:“太原郡的工会群众打分比较低,他们不知道怎么工作,很多群众反映,他们就是走形式,领导考核什么他们就表面做过就了事,让领导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就可以,围绕着领导转的。”政政说:“这人事部门的问题了。法官不为人民群众的利益争取,还帮助不法商人压榨人民群众,法官不称职该开除的开除。”

      陆大人说:“上个月太原郡刚发生了一个叫富康铁矿的商行,违法让工人超时工作,并且不让工人休息,结果今年第十二个人自杀了。富康铁矿现在跟员工签订协议,说员工自杀跟他们无关。现在有法官已经调查清楚,在富康工作的工人,大部分都说压力大,有心理问题。还说在富康工作,人就好像是机器人,只是机械的出苦力,缺少休息,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干活,这三件事。就好像生活在监狱里,像狗一样的。”

      “而富康的矿主还要他们分成小组比赛进度,谁得第一就有很多奖励,第二就没有奖励了。所以一些人为了得到奖励,就让矿主满意,命令其他工人没日没夜的干活。”政政说:“法定工人每天工作时间是有限制的,我看法律规定有漏洞,工人每天工作多少时间以后休息,工作强度以及待遇都应该重新考虑。工作应该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人活着就是为了给别人工作。”

      陆大人又说:“太原郡的法官说其他郡对不起太原郡,说太原的铁矿一车车的都被其他郡运走,可是很多收的都是欠债,不能当时就兑现钱。”政政说:“其他郡想要建设,需要铁矿,他们郡铁矿多一些,如果其他郡不能给现钱,欠款不是有支付利息吗?提高支付利息,控制国家欠款规模。无法及时得到,债条也可以当钱在市场流通。”

      陆大人又说:“因为齐郡等地今年干旱,有大量的闲置劳动力,被齐郡等地法官打发到其他郡工作,赚钱。其中有被分派到太原郡的一些农民工,他们倒是要薪酬要的很高,太原郡法官反映,有些外郡人付出一点点劳动就要很多钱,特别能要,要的失去理智。平日里生活,也是一点方便也不懂得互相给予,除非给他们很多钱才会给予方便。”

      政政笑着说:“两地的工人表现的相反呢。太原郡的法官觉得不好管理吧?”陆大人说:“是。说他们太能要钱了。”政政说:“跟那些垄断商品肆意抬高物价的商人类似?”陆大人说:“可能是吧。”政政说:“买卖是双方觉得合适才达成的。要价高,给钱的不一定要满足对方的胃口。但是如果太原郡的工人懵懂无知,不懂得维护自己,齐地等处的工人懂得维护自己,那就要看情况处理了。”

      陆大人说:“是。我会派人再调查。太原郡因为有铁矿,很多人都发财了,有很多商人和工人都涌去那里掘金,也因此导致那里的环境保护问题落后。那里的人只在乎钱,其他方面罚款不如赚钱多,他们就无所谓。”

      政政说:“太原郡税收倒是收的很多,恐怕其中也有很多问题。”陆大人说:“是。有些法官就跟商人商量着收,而不是按照法律规定收。贿赂问题恐怕不只这一两个团体。”

      政政说:“李斯,太原郡的法官可能有问题的比较多,你带人彻查一遍,把不合格的法官换了。另外普法宣传活动做的不到位,王绾派人去太原郡看一下当地群众部门的法官工作怎样,检查一遍。另外,工农协会可能也没发展,政府可以推广一下,有自愿的可以加入工农协会,做的好还有工资拿。”李斯和王绾说:“是。”

      政政又问:“我们的国有矿厂怎样?”陆大人说:“政府就做收钱和监督的工作,盈利的钱扣除相关成本,全部上缴官府。其他的,经营过程,国有商行跟其他商行一般,官府坚持没有给经营者更多优惠或者内部信息,一切都运转正常。”政政说:“好。”

      陆大人退回以后,又一个大人站出来说:“禀报陛下,蜀郡的法官说关于科学研究,他们不能提供更多的钱财,因为蜀郡的经济发展也不是最好的,要建设也需要钱财,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最有可能有成果的,最经济实用的投资相对便宜但是产出可能带来比较多效益的,研究给予支持。”政政说:“蜀郡人才相对多,他们却这样说。不过这也是各郡自己选择的,反正出了成果,卖给其他郡也赚钱。”

      “蜀郡的人才得不到支持,可以到其他给予支持的郡,进行研究工作。这个事情让就业指导部门把各郡支持的情况和各地人才申请研究的情况,给双方都反映一下,让需要人的郡找到人才,让人才找到合适的郡进行研究工作。”那个大人说:“是。其他郡也可能对人才有挑拣。”政政说:“他们选择的是他们觉得好的。没有郡支持的人才,我们国家可以考虑一下,觉得有价值的合适的,支持给全体国民。”

      那个大人说:“还有南阳郡法官反映,他们得知消息黔中郡的法官暗中支持一些商人制造武器,说是黔中郡要加强军事力量。南阳郡的法官说现在和平时代,黔中郡制造比其他郡更多的武器,是想挑起战争的表示。一旦真的被他们挑起战争,其他郡武器不足,就会倒霉。”

      政政说:“他们能制造的武器有限,能跟全国的军事力量抗衡吗?只要全国的军事力量足够大,他们的那点势力就不成问题。再说真要打起来,先把他们的武器仓库给包围了,也不是没可能的。我们全国都没有放弃军事力量的建设,他们那边我们也不干预。这是各郡自己的事情。各郡也得考虑自己有个武器后手,遇到事儿就能凭武器赢。只要按时报告,主动接受监察就好。”那个大人说:“是。但也得考虑万一他们闹事。”政政说:“都有武器,就有面对暴力的底气,互相制衡吧。”那个大人退了回去。

      又一个大人站出来说:“启禀陛下,北地郡出现欺骗团伙,有人拿假药欺骗群众,一贴膏药一两银子。北地郡的法医调查过后,发现就是一些普通的止痛药。北地郡法官说,北地郡只抓到几个人,现在这个欺骗团伙可能已经去了其他郡了。”政政说:“一方面发布公文,跟群众去正规医馆就医,提醒群众不要受骗。另一方面让各地法官注意,及时捕获不法团伙。”

      那个大人又说:“北地郡的商业部门法官反映,北地郡跟其他郡买什么什么贵,卖什么什么便宜,觉得北地郡被其他郡联合玩弄,因此不高兴,想要自行制定出售商品价格。最近一起事情北地郡说楚郡的羊多,自己郡人爱吃羊肉,就购买楚郡的羊,买价又很高。”

      政政说:“是啊,本来想着人家羊多应该便宜点卖给自己了,结果还是价格高。我能理解北地郡的心情。对他们说,贵就不买,货比三家。人家别的郡看他们买什么把什么商品的价格提高,可能薅羊毛捞钱,可能因为他们的需求是刚性需求,看北地郡卖什么显然是不需要什么,急于出手,没有长远的观察,人家就抓北地郡的买卖思想。他们也可以研究别的郡买卖思想。”

      “我说,北地郡是比较没脑一些,建好的路没两天说建设的不合乎标准,又重新建。北地郡做的预算也比较马虎,余地比较大,他们对于建设根本没有什么思路,就是看别的郡怎么建设好,他们也跟着做,结果出现了很多盲目现象。去其他郡购买商品,也不研究一下自己郡的需要多少和能不能赚钱,就觉得建设需要就没有节制的滥买。”

      “还有几百万几百万的投资,在其他郡,把人家的资源都给买走了。那些郡也傻,光知道要钱,相关产业的发展也根本不考虑,不发展其他产业,靠卖资源发财。资源卖完了,看他们怎么办。”

      “北地郡的问题太多了,可是那边的法官普遍的就是这样没脑的,专门等着中央指导他们。让他们把以前说过的这些问题都调查清楚。给他们要报告,数据也调查不清楚。因为盲目购买其他郡的资源,他们肯定很多资源过剩问题,让他们清理一下这个问题,规划好各个行业的投资、人工等问题。把多余的卖给其他需要的郡。让他们懂得思而后行,再有这方面大的问题朝廷不能视而不理,要惩罚他们了。”那大人说:“是。”

      他退下去以后,另一个大臣站出来说:“禀告陛下,南越的国民跟我国的群众又闹矛盾。我国的一家商行说南越工人偷窃,结果引发南越工人抱团械斗。两方人打起来了,双方都死伤有十几个人。南越人跟我国人民的矛盾空前严重起来。”

      政政说:“让法官调查清楚偷窃事件事实真相,并且向双方说明清楚,不论是谁的问题,都不能有所隐瞒和包庇。南越没有法律,我们是有法律的,对于在我国境内工作的南越人,犯罪也适用我国法律。跟双方人说,这是个别事件,不应该上升到两个民族之间的矛盾。在事实没有清楚以前,不要再闹事,我们会给大家一个公平。少数非要闹事的人,我们就特别逮捕。说明清楚,特别逮捕也是为了双方好。”

      那个大人说:“是。陛下,南越有些人仗着跟我国人民走的近,生活好起来,可是大部分南越人还是闭关自守,生活在他们自己的文化里,愚昧迷信。他们那里也有赌博和娼妓,我国的人民经常偷偷过去玩耍。”政政说:“之所以闭关自守可能也有原因,也可能觉得开放不利自己,黑白都是秘密的好,吃别人不被吃,再不就是夜郎自大,自恋自己文化。让学者研究清楚。”

      政政说:“肯定也是有仇恨的。让我们的法官说明希望可以化解仇恨,双方友好共处,看有什么能做的。对于受自己民族人迫害的南越人,寻求帮助的,我们可以提供帮助。对于我国人民跑去南越赌博和嫖妓的同样适用我国法律。除非他们愿意做南越人,不再是我国的人民。跟南越的权威多接触,调查操纵势力以作应对。”

      那位大人说:“是。南越大部分人都是贪图利益的,仇恨大概也跟利益有关。”政政说:“如果南越那边贪图利益,所以闹事,就让利给他们也无所谓,不过只能让微利。”那大人说:“是。”

      他退下去以后,政政的堂弟站了出来,说:“禀告陛下,旧韩国贵族韩安,是他引诱六个男子自杀。密探已经调查清楚,韩安是同性恋,他喜欢虐恋,就跟一些喜欢玩性虐恋的男子约会,诱导受害人上吊自杀,他看完以后就悄悄的离开了。因为受害人也都是旧贵族,所以这个事情闹这么大,现在总算水落石出了。”政政说:“性虐恋,这是什么心理啊。”

      政政堂弟说:“同性恋分主奴,韩安跟其他人说希望能玩窒息游戏,愿意给他们好处,他们都答应了。因为受害人在半空被悬吊着,如果没有及时得救,就会完全进入窒息状态而死亡。韩安说他从来不玩上吊,但是喜欢看别人玩,而且他没有及时救他们的欲望。他说他也不想他们死,可是他就是没有救人的欲望。还说,他也曾经有过爱情,但是他现在认为感情是虚假的。他跟那些受害者都谈不上感情,完事了就走了。”

      “他朋友说,很多女孩喜欢韩安,可是他都不喜欢,他把钱看的很重,平常没看过他流泪,也没看过他特别兴奋。他父亲是被人打死的。旧韩国并入我国以后,他和他母亲生活的更困苦了,住在一个破房子里,比穷人能稍微好一点。韩安曾经因为抢劫,被抓过一次,他出狱后对找他聚会的朋友没有表示感谢,也没有感动的意思。”

      政政说:“他的心该有多冷啊?他平常做什么工作?”政政堂弟说:“唱歌。”政政说:“他把钱都挥霍了?”政政堂弟说:“是。他不像一般人喜欢经营好一点的生活。其实他的收入也还可以,可是他消费比较高。”政政说:“他这么害人,也没有跟人长久好好生活的意思啊。钱也不做长远打算。他是不是害人也不怕被抓到自己死。”

      政政说:“我们的监狱都是友好的帮助人的人性环境,他进过我们的监狱,应该受到很好的照顾,难道没有培养起他健康的生活方式?我们在监狱里工作的研究犯人精神的学者,怎么说?”政政堂弟说:“学者说,他看重钱不看重人,他认为人一般都是坏人,没有什么好人。他曾经被骗过,买过假货,可是报案法官却没追究骗子,他对我国的法治也是怀疑的。”

      政政说:“研究犯人心理的学者,应该多点关爱态度,不要只是冷冰冰的告诉事实,却没有任何建设作用。其实钱庄可以办理一些个人理财业务,帮助一些人理财。他钱方面能顺一点,能生活好一点吗?会不会把这些帮助的钱也搞死?还有,我们对社会各个团体的注意,一般都是按照工作的圈子来区分的。以前只注意工作方面多,以后对每个圈子的人生活状态,尤其不良的也应该注意,及时研究和给予警告。还有就是同性恋应该透明,应该让社会上的人了解他们。”

      政政堂弟说:“他说他是同性恋觉得很痛苦。他第一次玩窒息游戏的人不断的骚扰他,不顾他的健康他的感受,根本不喜欢他,伤害他,他就产生了仇恨,把他给吊死了。他说他觉得是公平的,而且是他自己把自己吊死的,他并没有动手。”政政说:“这些同性恋他们不良的交往方式,应该早就注意和给予疏导。”

      政政堂弟说:“他母亲比较闷和执拗,对人不友好沟通,可能对他也有影响。他的亲戚对他们母子都是遗忘的,跟他们不往来。”政政说:“他自己从来不玩窒息游戏,说明他危机意识很重。”政政堂弟说:“他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过‘巴不得对方死’、‘很好玩’等话,有引诱对方去死却不搭救等嫌疑。我们才调查他,调查到的。他舍得为自己花钱,喜欢看帅哥,平日里性格温顺,特别能忍让,对他母亲和他侄子很好。”政政说:“说明他不是一点善意没有的吧。但是一些长久淤积的仇恨主宰了他。”

      政政堂弟说:“他说他受过很多次感情欺骗,他恨那些男人重钱不重情,不爱他。还有的人敲诈他。当他看到那些男子死去的时候,他有种满足感。他对玩窒息游戏的人说,如果对方玩就愿意给对方钱,并且做对方的奴隶,其实他从来没有想真的那样。他找人也不是随便找的,都是找长的觉得帅的,他介绍自己说自己漂亮,唱歌好,以前跟别的孩子一起上学他成绩是最好的,以此吸引对方,他说这他没骗对方。”

      政政说:“娱乐场所,流动人员比较多,情况比较复杂,要管理好。尤其一些年纪小的人去娱乐场所,可能被老黑骗入邪道,更应该施行未成年人保护法。让密探融入流动人员之中,了解情况,不干扰群众自由正常的活动的前提下,及时处理有关问题。”

      政政堂弟说:“是。另外咸阳出现一起严重的凶杀案件。一个叫郑民的人说报复社会,去了一座学院杀死了八个孩子。他说找不到工作,之前找的工作领导为难他,不关心他,还经常羞辱他。他没什么朋友,跟父母不和,多次求亲失败,一直没结婚。最近他跟一个女工好,但是两个人相处不顺利。”政政说:“那他对别人不满意,应该找别人啊,为什么杀孩子?”

      政政堂弟说:“他说就是报复社会。也可能孩子给人感觉没有还手能力,比较招他们去砍,是他能杀的。或者他知道有人爱孩子,他就专门杀孩子让别人难过。杀孩子,斩草除根啊。”政政说:“杀死他也救不回那些孩子,他想大家把孩子死去的责任放在那些对他不好的人身上?可是我想别人不会那样想吧。这些失败者遇到的问题,国家都得考虑。那个同性恋重视钱,但是花钱多,可能有些人会入不敷出,国家可以考虑强迫他们劳动一段时间,以换取可持续的钱。不至于他们钱不了持续了,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或者等死。就不能让失败者做出格的事或者死。”

      政政堂弟又说:“咸阳几所学院,辍学率比较高,很多小孩读了没两年就下学了,说继续学学不到什么。而且有些小孩喜欢学武,说是闯荡江湖需要用到,遇到坏人不胆怯,据调查他们很多人早早就暴力思维了。”政政说:“这不是现在才有的。”政政堂弟说:“要不然强迫他们读书?”

      政政说:“没有强迫,没有应该,还是他们自己决定怎样。对于未成年人的暴力情况,也要严密关注,跟老师、孩子的父母,都要宣传到位。并且给被暴力的孩子以方便的求助之门。”政政堂弟说:“是。”然后他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停了片刻,赵高说:“无事退朝。”政政就离开了。

      这天傍晚,小雪来送药,政政问她:“你说,如果一个农民,他买了一些商品,结果这些商品都是假货,他就投诉,可是执法人员,说不请客就不给办,他就花了钱请了客,还交了商品鉴定费,但是执法人员还是不给办,因为卖给这个农民商品的人说,他连商品什么样都没看过,他也是转卖的。你说这个问题怎么处理?”

      小雪说:“执法人员鉴定假货本来就是本职工作,为什么还要请客和鉴定费?另外转卖给农民的商人,说自己没看过,谁知道真假,说说也没证据。就算是,也是他自己不小心。农民只能找他来追讨责任,他觉得自己无辜再找把商品转给他的人追讨责任。”

      政政说:“是。可是很多人觉得要找到最后的受害人。找到最后受害人和最初的骗子也应该是法官的事情。法官傀儡高,只执行所有人高,什么也没干,还腐败。你说这个执法人员为什么总是腐败层出不穷?”

      小雪说:“因为他们有权,他们认为手里拿的是权,是占了位置为了拿钱得利益的,不是做事的。玩了责任,根据法律,他不需要去调查真相,就算被害人找到证据让他去做,说不定也得求他给他好处,他再去执行。社会上的人还主动去贿赂他们。贿赂法官的群众也应该处罚,打虎不能不打喂虎人。”政政说:“这个是有道理,我们是正在这么做的。”

      政政打开一本奏折说:“富康矿厂又死了人了。已经有十五个人自杀了。他们太痛苦了。”小雪说:“自杀的痛苦对比活着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政政说:“矿工觉得商人那样黑人无所谓,改时换地自己也会那样,所以才甘愿受辱。”小雪说:“矿工是被害的呀?立场很重要,还是不重要?”政政说:“可能有人利用了换位思考,让立场变的不重要。矿工都跟奴隶主一个立场了,为奴隶主服务了。”

      “富康的厂主说,他喜欢用没有退路的人,他用人就是看对方有没卖命的决心。”小雪说:“没有退路怎么办?所以那么多人自杀?就好像我听到好多男人说喜欢贞洁的女人,可是自己却不改变三妻四妾的态度。”政政说:“是。贞洁不贞洁的都装死了。”

      政政问:“你想不想做领导?”小雪说:“做领导?我做领导不合适。”政政说:“可是你就不想想凭借权力,来做一些事情吗?”小雪说:“我知道做领导这条路,我改变不了大局,不想跟人虚与委蛇,浪费时间。我不是天才,所以更应该珍惜时间,知道怎么去努力。如果我是天才,我就可以花费一些时间,去当领导,对社会更多的影响。”

      政政说:“你放弃了成为优秀让别人赞赏你和人缘好?”小雪说:“我经历过人家都喜欢我,也经历过与人群远离的过程。人们以为的优秀我早过了为那些努力的时候,人群害我白和想让我因为白傻走向黑。都是黑。只求成功、虚荣,不分黑白的抱大腿和翻脸成仇的太多了。”

      政政说:“有人说无礼和凉薄是天才的特点,可以保护天才。”小雪说:“不是天才的特点吧,是庸才的表现。一个天才会游刃有余,而不是窘迫的抓虾。陛下好像很体贴我,很了解我。可是凉薄就是凉薄。我还有报复心,自然产生的。我也不想无礼,但是别人要黑我,我还非白受虐吗?还要说我无礼好,还想我怎么蠢?”

      政政说:“就是因为你有礼多过别人吧,所以顺着你白说你无礼好。人们都是把一个人分黑白分别对付的呀。你为什么不稍微注意一下谁支持你,人是社会人,要互相支持才更好。”小雪说:“但是如果追求真理,就会发现那些是累赘。”政政说:“追求真理不一定非要独自一人。”小雪说:“可是讨论一个问题,不从帮派利益去考虑,帮派的人会跟你继续同个帮派吗?”政政说:“那你就说服他们啊?”

      小雪说:“陛下,我就每天能进步一点我就很开心了。你非要我去处理人际关系,那要花费多少时间啊?我就坚持我自己的,至于有没有成就我自己有看法,别人也会有看法,但是别人的看法就不是我主导的了。我也不想主导。其实我都懒得特别注意哪个人。合得来在一起,合不来不强求。我不想玩群众。我搞不掂群众,也不需要他们支持我什么。”

      政政说:“你就没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人家都说你不理人。”小雪说:“反正怎么都是被人骂。”小雪说:“要看付出的代价。”政政说:“也是理人你也更被害。你就不是低头哈腰的人。你骄傲一点不比天才少。”小雪说:“人家天才不爱骄傲吧?”政政说:“还有人说你像男人,说胡子茂盛像个丑男。”小雪说:“我是有胡子,她们没有吗?我不是同性恋。一些女人八婆说的吧,她们才是胡子茂盛的丑男,是变态。”

      政政说:“这是一个现象。这是一种妖魔化。”小雪说:“世间多少妖魔化,我明明是个女人,非说我是男人,颠倒黑白。可能他们自己颠倒黑白无所谓,发现我有所谓,就来对付我。有男人也会装女人把我当男人用,女人会装男人把我当女人用,同性恋。跟我配对。”政政说:”同性恋,之间关系男女颠倒的关系不只这两种。”

      小雪说:“今天才发现真的有人入侵我的眼神,变成我的眼神或者让我变成对方的眼神。”政政又说:“奴隶制。跟黑任何接触,都是被害。眼神对视都是害人,不动眼皮,眼神互相交流的过程,就是害了装,装的死白眼神彪了骗白和方便害白,把对方变成黑眼神。”政政说:“还有耳朵也是,有人会把你和别人的耳朵都堵上,杀死堵死你耳朵的动,破坏了听力,不让你们思考。”

      小雪说:“我觉得真恶心啊,还有人装白骂自己黑,或者被人骂黑的时候,装白骂对方黑狠。”政政说:“嗯。什么时候都在装死你。人是会共鸣的,装成你,再让你看到你共鸣,因为你肯定你自己,暗地里他们害你,甚至装白让你做奴隶膜拜他装的白,对他好。奴隶制就是膜拜和被膜拜,奴隶什么都给奴隶主玩死。”小雪说:“阴险。”

      小雪说:“以前有人说我美,现在有人说我丑。”政政说:“是不是我们掀起了选美氛围,宫里的人研究美丑多了,就开始玩美丑了。”小雪说:“大家都美美的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还丑斗好?”政政说:“别人说自己美就可以获得更多利益,根据以前的历史,女人美丽不仅自己可以获得王上的宠爱,自己家里人也会跟着分享王上的天下。所以有人就争美丽害美丽,谁比自己美丽,谁说自己不美丽,就害死别人。”

      小雪说:“有人觉得你美丽有人觉得你不美丽,觉得你美丽的你看对方也不错,就可以在一起好,只是这样很难吗?”政政说:“要奴役最多人,得到最好的。为了变美,化妆,吃美有关的思想,抛弃了本来和老情人。反正一个人总会因为美丑对一个人好还是不好的。最美可以得到最好。”小雪说:“不如研究下为什么一个人长成那样,为什么那样精神。”

      政政说:“富康的厂主还说,他需要的就是一些机器人,只不过世界上没有可以工作的机器人。”小雪说:“他给人要机器人,能要啊。他做不出机器人啊。还好像是人不能做机器人就是不能满足他。一个人如果总是机械思维的生活和工作,会很难受吧。一个人机械久了也会傻很多吧?陛下,要怎么才能救出那些工人?让他们过上人的生活。只是提高工资不行吧?”

      政政说:“还有些郡劳动力不值钱的态度,其实劳动力值钱,人民生活的好,劳动力不值钱,只有私人厂主生活的好。可是一般人就认为谁强大谁得到利益最多听谁的,不管这个人怎么强大怎么得到利益的。在一个工厂里做事,就好像变成了那个工厂厂主的奴隶。饭不是自己劳动挣来吃的,而是厂主赏赐的。难道不是付出劳动多的更该生活的好。”

      小雪说:“那些有钱人,他们脚下踏的不是最真实的土地,不是最真实的现实,他们也不习惯去体会那些脚踏实地的在真实的土地上的人他们的感受。他们俯瞰着一方贫穷的地方,破败的建筑,精神落后的群体,灵魂暗淡的人们,不健全的制度,种种在他们眼里到处都是赚钱的地方。比别人生活的好,赚钱,过富裕的生活,就是他们的追求。”

      政政说:“有些奴才,主子偶尔关注一下,就尾巴翘起来,仿佛变得尊贵了。也许他们在互相奴役中,觉得可以获得,满足了。但是阻碍了社会发展。”

      小雪说:“陛下,天黑了。”政政说:“黑吧。我最近似乎近视加重了,几米以内都看不清楚人了。长久呆在书房里的缘故吧。目光短浅起来。”小雪说:“可不是。这个书房这样小。陛下看奏折的时候眼睛离的远点,坐姿端正点,你靠在案上,你的坐姿不端正,驼背就会越来越重。”政政说:“没有免费午餐啊。靠下案都靠出驼背,可能骨骼坏了也跟这个有关。”

      小雪突然说:“如果知道靠案的力量多少,算一下一个人的身高和体重,应该力量多少范围能保持好身材,就可以提醒自己。”政政说:“这个力不好衡量,桌子不是称重器。”小雪说:“如果桌子是称重器不就可以了吗?”政政说:“对。我现在看奏折的时候,眼睛跟看的对象之间有距离感,保持一定距离去看,其中有空气存在的意识。可能就好点。可是我一思考我就忘记了。”

      小雪说:“空气的存在感提醒你不要太投入?生病就告诉了我们,身体是现实的一部分,让身体健康舒适是做其他事情的基础,基础都毁坏了,怎么做其他事情?陛下自己无法生活的好,难道能带给国人生活的更好吗?工作是为了什么?”政政说:“是。我对身体少点关心。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他翻了翻,找出一组宝剑,一个长的一个短的被捆在一起,剑鞘是木头的。他递给小雪说:“给你防身用的。”小雪抽出那柄长的宝剑,不到半米。政政说:“你这样看不出它的特别,你再抽出那柄小的。”小雪又把小的抽出来,结果因为距离太近,那柄小的被吸到了大的宝剑上。她疑惑的看着政政,政政说:“大的这柄中间芯是磁铁,外面包着的是钢铁,这个钢铁的刃是锋利的,也可以用。”

      小雪说:“那如果别人也用钢铁来进攻我,他们的武器就会被我的宝剑吸附住?”政政说:“对。尤其那种飞刀,你有绰绰有余的时间吸住飞刀。”小雪高兴的说:“好东西。能用吗?”政政说:“不知道。应该可以吧,方便拿下来对方的武器。非常快,比一般宝剑锋利,小心手。”

      政政说:“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老好人?就是特别善良、勇于付出、不计较得失的人?”小雪说:“陛下啊与其羡慕别人好给你免费午餐,不如得到了人家的好给人家钱。前者不能勉强,后者自己可以选择。”政政说:“那种人跟坏人还不一样,是彪呼呼的。”小雪说:“陛下不是说,不搞欺骗的人少,玩聪明玩笨两手玩的利益狗更是多。”

      政政说:“你会不会同性恋?”小雪说:“没可能同性恋。”政政说:“又快过年了,又是一系列的祭祀。”小雪说:“其实祭祀也可以很有趣的,音乐值得听,仪式各个部分都值得思考。还有祭祀神仙的时候,有些人就把神仙塑造成闭着眼睛的样子,比如天后宫的天后就是那样的,就会很多想法。”

      政政说:“比如呢?”小雪说:“天王闭着眼睛好像是一个苦苦思索的老人,为了解除痛苦得到幸福,可是他却忘记了去接纳幸福远离痛苦。天后,闭着眼睛,好像在倾听,和寻求内心安宁、智慧。也似乎一个人如果睁开眼睛,不论多美丽,都会被挑剔。还有的神仙塑像,比如天女,飞翔的姿态好像在跳舞,很曼妙。其实这些祭祀之中,有着太多人们的思想。”政政笑着说:“是吧。今年我祭祀的时候就考虑一下你这样的态度去进行。”小雪说:“天下太平了真好。”政政说:“其实人心和平很难。”

      一年又过去了,草木吐绿,又到春天。这一天,政政累了,起身休息,走着走着来到练功房,他在窗外看着里面的孩子们。

      胡亥对一个女孩叫柔柔的说:“我没给你起外号,没骂你。”一个叫小默的男孩对柔柔说:“他说没有。”柔柔生气说:“他说没有你就认为没有,你这个班长做的不觉得太差劲了吗?我连躲都躲避不了胡亥吗?”小默说:“要不然我打他?”柔柔说:“你因为我而打他,他会更仇恨我。老师都说了,我们学武是要止戈以武,武力不能让他分清对错。”

      这个时候小默看到远处低年级的小孩练习武术有偷懒的,他就拿着小棍子去打偷懒的小孩。柔柔就说:“人家又没说要练成个大师什么的,人家偷懒你凭什么不让啊。就算人家想要练成个大师,听你的就是办法吗?你还不是大师呢。大家跑步的时候你也是打一下这个打一下那个的。”

      小默对柔柔说:“你破坏了优秀文明传统,你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品质。”柔柔说:“为什么?因为我不听你的话吗?因为我老是问你问题,你却回答不出,就让我练习100遍,我说错的练100遍也练顺了。你就说教拳的时候不允许我说话吗?”小默说:“老师都这样教。”又权威态度的呵斥柔柔说:“你不多练能有长进吗?”态度似乎他就是对的,根本不给柔柔说话的机会。

      柔柔说:“我讨厌你学了我练功的特点,把我的特点,转移到猥琐的别人身上,又把猥琐的别人的特点要转移到我身上。我的感觉,你想要把鲜花和牛粪给配到一起。父王说了,人应该多思考,而不是模仿。”小默说:“你不练一边去,我还得看别人练呢。”

      这个时候胡亥又来到柔柔身边,说:“你刚来的时候多温柔,跟大家多和谐,怎么现在一怎么就滔天巨浪似的恼怒?”柔柔说:“又来了,我不是让你滚一边去吗?就你这样的,不管多么温言细语,都只想更加伤害我的,谁要跟你和谐。”胡亥说:“你就好像一条狗,二流子。”然后他还唱起来:“你就好像一条狗,二流子。”

      柔柔发火,动手去打他的嘴巴,好像失去控制了。他就跑,柔柔追,但是追不上。柔柔停了下来,说:“你就能欺负过我,就一直欺负我。你怎么不欺负那些欺负你的人?你就会跟欺负你的人谄媚,百依百顺。”胡亥听了眼睛里反映了他的心,就充满了惊恐,好像有怪物威胁,他随时准备反击。

      但是他对柔柔说:“妹妹,还扎双髻,不成熟。你都几岁了?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哪有扎双髻的,一点不女人。”柔柔说:“我是你姐姐,你却叫我妹妹?”胡亥就又凑上去说:“小姐姐。”柔柔说:“我以前对你好,当作送给你的。我们合不来。”胡亥说:“我不恨你。”柔柔说:“我不喜欢你了。”胡亥说:“大便。”

      胡亥笑起来嘴角一边还翘起来,说:“你是软暴力。”柔柔说:“什么意思?”胡亥说:“就是柔软但是暴力,不是莽撞但是暴力。”柔柔说:“你想要别人对你不暴力,那么你要看看自己是什么态度,你那样的态度还想要什么态度被对待呢?”胡亥说:“废话。”柔柔说:“什么意思?”胡亥说:“你说我说废话。”柔柔说:“明明是你说我废话。”

      胡亥说:“我是杀路神仙,你是生路神仙。”柔柔说:“你说你是神仙?”胡亥说:“神人。”柔柔说:“神经病。”远处小默看到他们两个人吵闹,互相攻击,斗来斗去,似乎阴暗心理得到满足,觉得有安全感了。

      胡亥又说:“小默有喜欢的人了。”柔柔说:“他跟我说他没喜欢的人。”胡亥又说:“他喜欢的女孩倾国倾城。”柔柔说:“他答应跟我聊武术,可是一直说有事、没空,让我一直找他,好像故意耍我,好像我在追求他。可是明明是他钓着我,他对我暧昧,我故意的就一直顺着他,看他究竟想怎么表现他自己。”

      说完她大声说:“小默,你答应跟我聊武术,却一直不跟我聊,你不说清楚,就别想给他们上好课了。我怎么跟别人聊天顺其自然,跟你就这么别扭呢?预约都不成。”有几个男孩说:“别捣乱。我们在上课。”胡亥笑起来。柔柔说:“有些人经不得夸,被鞭子抽着才能往前走。他们也习惯了硬碰硬,自我中心,顽固。”

      胡亥叹口气说:“哎呀,我也真是够了。”柔柔说:“我讨厌这个环境,大家都互相不友好,有时就好像在冰窖里或者泥潭里。”胡亥说:“谁让你觉得像冰窖和泥潭?”柔柔说:“我的心在挥发,心变小了。”胡亥说:“哼。”柔柔说:“你以后不要再攀着我。我们都是养子,但是我的待遇跟你的待遇不一样,你怎么不攀着别人?比如诗诗和淑惠?他们跟我待遇也一样啊。上次出去玩你拿着水,还给她们喝不给我喝。我得罪你了,你专门陷害我。”胡亥又笑起来。

      这个时候小默停了下来,走到他们旁边,柔柔说:“你看他,刚来的,他怎么走来走去的。”小默突然生气说:“不能歧视弱智儿童。”柔柔说:“我哪里有歧视他?你不觉得他奇怪吗?”小默说:“他脑袋有问题。”柔柔说:“我又不知道,你凭什么责备我?脑残。”

      小默说:“胡亥,你跟他多玩。他自闭。”柔柔说:“刚才我看到他们互相吐口水,彼此都很厌恶的样子。我真没看出他弱智。别凑近人家让人家厌恶,还觉得自己受伤害,不服气去报复的伤害人家。人家没求着你们的接近。”

      柔柔说:“你什么时候指导我武术?”小默说:“我不指导。”柔柔说:“既然你不打算指导我,那你刚才表演什么?表演给谁看?还故意炫耀,虚荣。”小默说:“我自作多情还不行吗?你百般邀请,我看你有诚意。”柔柔说:“明明是你自己想表演想炫耀,还赖我身上。”小默说:“我不会斗嘴。”柔柔说:“这是斗嘴吗?”

      柔柔站起来,胡亥对柔柔说:“你去哪里?”柔柔说:“到院子里练习。”胡亥说:“你老在外面太阳都晒黑你了。”柔柔说:“你还真关心我了。我还曾经把皮肤晒曝,一块块的好像缺水的土地地表,可是后来就褪去旧皮长出新皮了。像你们不晒阳光,享受不到晒阳光的舒服。”胡亥说:“你觉得你长的漂亮,所以不在乎,在这里炫耀。”柔柔说:“皮肤那样也不好啊。我只是告诉你可以那样。”

      政政听着就转身走了几步,进到了屋子里。一帮小孩见了急忙给政政行礼。政政说:“免礼。”他看向小默说:“小默你是班长?管着他们学习?”小默一听就挺了挺胸,好像政政跟他说话是对他的肯定,他也急忙自己肯定自己,好像自己很优秀很不错,至少作为班长跟政政说话是一种荣幸,而他也很需要被关注和被肯定。小默回答说:“是。”

      政政说:“每个孩子都有自己喜欢的学习方式。小默你的班长不要当了。我看你们还是自学吧。”小默说:“是。”就有点不自在。

      胡亥说:“父王,你是办公累了吗?”政政说:“脑子不容易累,容易累的是身体,和感情,还有心。刚才你们说什么炫耀?”胡亥说:“我说柔柔以为自己长的美,所以拿着美不当回事。是脑残的表示。”柔柔说:“我没有。胡亥老是欺负我。”胡亥说:“你是长的好看,但是可别瞎眼嫁给穷人。要是美女不能嫁给有钱的男人,真是不应该。”

      柔柔说:“陛下你觉得我们谁幼稚?”政政说:“不管谁幼稚,能把幼稚的自己保护的很好,也是了不起的。像父王,小时候的自己都不记得了。”柔柔说:“哦。但是胡亥看不起人。他还炫耀,说他有很多好吃的可是别人很多人吃不到,他很满足。还说他现在的身份背景,一般人不敢惹他。”胡亥脸上有点不自在,好像被出卖了。政政说:“他的想法也是一般人会有的想法啊。”

      柔柔说:“是哦。可能是我有点不正常。胡亥那样说我的。”政政说:“为什么?”柔柔说:“他说因为我的想法跟别人不一样。”政政说:“不是一样的才正常啊。都一样才不正常。我喜欢谁大家都变成谁不好。那个跑第一的女孩是谁?”

      大家就都指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走上前,政政说:“你叫答答?”那女孩说:“是。”政政说:“真棒,跑那么快。”答答说:“陛下,我要多谢跑步比赛,让我有机会表现,和来到这里。以前我连鞋子都没有,现在我拥有很多。”政政说:“让你以前没有鞋子穿是我治理国家不成功。你需要的让我重视。”

      柔柔说:“小默就总是人家要上供给他一般,就好像花朵一般,都要正面对着他,有哪朵花背对他,他就会使坏。对于他他的需要比别人的拥有更重要。”政政说:“小默你是那样吗?”小默说:“我没想那么多。”政政说:“需求不是分主仆的方式,供给也是。好了,我看看你们武术练习的怎么样。先说说心得吧。”

      胡亥说:“我们学习武术,不是为了跟人打架,比高低,而是为了自我实现。”政政说:“怎么自我实现?”小默说:“我的意思不是跟兄弟姐妹打架,大家看了都觉得本领高。”胡亥说:“大家觉得本领高,不跟兄弟姐妹打,跟大家打?”小默说:“兄弟姐妹之间打是自杀,不团结让人轻视。”政政说:“好,你们或者自己练习,或者两个对打,都练练给我看。”大家说:“是。”就各自练习起来。

      政政先看到答答,她起势就有问题,就走过去对她说:“起势的时候不要憋气,不要气堵在胸部,自然的呼吸。还有就是你看别人下蹲那姿势,重心放在那里,那样下蹲别人如果想要扳倒他们,就难一些了,你这个自己都不能平衡,人家一扳就倒了。武术就是人和人□□的博弈,对打,对方想要把你打倒,甚至杀死你。你的动作要快,思想更要快。你的重心移动跟肢体动作配合不协调,你要理解武术是什么。”

      答答说:“止戈以武。”政政说:“是止戈以武,但是你连戈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止戈?武术,练习的时候不能好胜,但是要知道歹徒是相反的。最高明的武术,就是能免则免。”

      答答继续练习下去,政政转身朝一个大力跺脚的男孩子走过去,说道:“你为什么这么大声的跺脚?”那个男孩子说:“有威势,可以吓倒人。”政政说:“跺脚也是要耗费精力的。你这是吓唬人的精神啊,所以出力跺地。尽量不要把武术当成可以暴力威胁别人,让别人懵掉服从自己意志的工具。这是恶道的思路。”那男孩说:“面对歹徒,难道不可以这样吗?”

      政政说:“可以。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身体也受到了震动。你这本来就是恶道的思路。制住别人,不是只有把别人胳膊、腿给打折了这一个硬碰硬的办法的。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个男孩说:“是。但是我克服了震动呢?”政政说:“你让别人被震动害?”那男孩说:“还有精神痛死给我,我咬死他们精神。”政政说:“你自己考虑吧。”他接着就一招一式的继续打。

      政政又说:“发力这样猛的发出来一下一下的,对自己身体也不好,而且也不一定有效。这是寸拳,寸拳的发出不是这样懈怠的状态猛的发出来。你的身体上下四肢都是一个整体,有一股力气在各个部位流窜,身体的很多部分都可以发力。发力发弹性力。虚实你没练到一定程度,可以先放放。”

      “右手实则右足虚,右手虚则右足实,踝转腿走,腰转脊走,腕转肩走,全身放松,变拙力为弹力,沉肩坠肘,发力,可以肩靠,可以肘击,可以用拳。不过,你的规律被对方掌握了,你就套路了,可能就是输。你练习的招数太死了不行。”

      那孩子说:“别人发力狠给我,别人失败给我。”政政说:“你看到死,对死人有感觉了。”他看好几个孩子都在看他指导,说道:“发力不要随便就发,练习武术多思考事半功倍。你没有思考的时候,不要去盲目练习。发力跟身体的协调性、平衡性、灵活度、思想等很多都有关。尽量不要用力。可是不得已用力的时候,如果你力量小,也可以找窍门。”

      “比如一般人发力部位,手或者肘,你想办法让对方发不了力。只需要轻轻一引,看,这样,是不是就发不了力了?一个人身体都哪些部位可以发力,你怎么能不出力让对方发不了力,可以好好想一想。你反过来让我发不了力量,试试?”

      那孩子揪着政政的胳膊,弄了好一会儿,政政说:“我还没有发力,或者已经发力了,你再搞不就不好弄吗?你看我发力发出一些后,被动了,因为发力的同时如果不懂得防守,就会被动的。很多人发力都是孤注一掷,力凝聚起来,好像一根线,被人抓到线玩。你再弄我胳膊,我不就是不容易收回来吗?”

      那个孩子说:“时机稍纵即逝。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来个黄雀在暗。”政政说:“在暗就是玩在暗,自攻自受也有克暗的办法多。对打的时候尤其不能放弃观察和思考。不要只想着打到人,打人手还痛呢。”那孩子说:“我害怕。”政政说:“害怕就不要对打,先练习,练习差不多再找人对打。”小默说:“你害怕还打什么打啊?”政政说:“要真不害怕,不要硬着头皮的去打。”

      那孩子说:“怎么打的时候防守?”政政说:“你刚才练的那招就是既有进攻又有防守。你距离对方近了,看来是你在进攻对方,但是也是对方可以比较近的进攻你的时候。对方在抵挡你的进攻的同时,可以反过来进攻你。”那孩子说:“要研究对方的进攻。”政政说:“嗯。学会防守,必须研究进攻。”那孩子说:“躲闪很重要。”政政说:“嗯,是防守的一个办法。不让对方打到自己。”

      政政又来到第三个孩子身边,他和一个男孩对打,但是他畏畏缩缩,不敢出手。那个孩子说:“你不使力不真打,怎么能控制力?”说完,他就猛的一拳打在他胸前,他痛的后退几步。然后他说:“这就是我不敢使力的原因。”政政笑起来,说:“他如果打到你,比如刚才打到你胸部,你可以在他拳头来的时候,就尽量含胸往后去一下,尽量化解他的力,让他打的效果没有他预期。然后趁对方还没有回去,化劣势为优势,化被动为主动。”

      “这样。跟一个人对打的时候,要懂得对方的力量是怎么走的,但是不要让对方看出你的思想,你的力量走的规律。不敢发力可以先练习,不硬打。”他对面的孩子说:“我觉得要敢于进攻才能赢。”政政说:“蓄力,首先思想,不是为了攻击,玩对方的攻击和防守。说到攻击,会造成杀伤力,要谨慎。意到拳到。”

      政政倏的一下,把两个指头放在对方孩子的喉咙处,说道:“意到手到,都足够快,但是还可以强攻也可以挽回。如果不是弹性力,让人抓到你傻的那个极端瞬间,你就死了。弹性也可能是傻的极端瞬间无数,汇成流。有些人练习黑奴役白弹性力,你可以直接对付他黑弹性力。练习吧。进攻和防守,都有很多可练习的,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去研究。”

      政政又走到另一个孩子旁边,看他拿着一个棍子在练习,他说:“这招泰山压顶,打下去,不能力死了,要有控制力,能收立刻收回来,轻重也可以随便变化。聪明的人打的时候,出力少,让对方感受到你的关心和善意,化解你们之间的仇怨。但也不是不敢玩狠的意思。”

      “每种武器都有自己的特点,也都有优势劣势。比如你的棍比他的刀长,但是他如果接近你的身体,你的棍就被动了,他的刀就优势了。再如匕首和飞针,都可以远距离攻击你,但是也都可以近距离攻击你,都容易出其不意。”那男孩收了棍,说:“我最怕暗器。”政政说:“每种武器的用法,和能克什么,被什么克,都了解一下,是应该的。”

      政政返回看柔柔打,说道:“有人打的时候喜欢专门攻击下盘,或者上盘,偏于身体的一个偏部。他们凭借练好一个偏部,而赢你。看似这样你的下盘稳,但是死板了。而且人身体偏于这块,那块就疏于关注了,是弱点要注意。”柔柔说:“是。”

      政政说:“练习的时候不要那么僵硬,放松,想象一下全身都是灵活的,你的动作轻轻的舒展,像血液、像呼吸一样轻松的就去到各个地方。暴力无处不在,眼神、声音、情感,等等都可能是暴力的表达。打架的时候,一个人如果是暴力的,会表现在多个方面。”柔柔说:“是。”政政说:“武术是一方一个动作,另一方已经想到几个动作了。你们练习吧,我先走了。”

      政政离开了以后,柔柔立刻坐下来,胡亥又凑到她身边,说:“你看丝丝练的多好,她打的那样就是女的里面打的好的了。”柔柔看看丝丝打说:“花架子。”胡亥说:“你不喜欢她?”柔柔说:“她总是那么骄傲的样子,看谁练的好就懂得尊敬,否则一怎么就轻视别人的态度。不懂得尊敬别人的人,别人为什么要尊敬她。”

      胡亥说:“你难道是好人?”柔柔说:“你认为我是坏人?我认为你是坏人。”胡亥说:“善人不善人,是要用钱来表达的。”柔柔说:“地主从农民那里收的粮食,多的吃不完,宁肯烂掉也不给别人。到了灾年拿出一点给活不下去的人,说不定是为了防止这些人都跑了,没人给他干活了。对农民的一点好,其实是为了愚弄人民,让他们安心被剥削被侵犯。”

      “被骗的农民就不懂得反抗了。地主却懂得装农民的反抗,欺骗农民更狠,准备着。”胡亥说:“反抗有什么用,农民势单力薄。”柔柔说:“一般人都认为自己是势单力薄,所以就宁愿忍受被欺负。奴役人的人装被奴役的人被害各种狠。”胡亥说:“地主和农民一般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谁狠过别人,别人就得服从谁。”

      这个时候小默也停了下来,一个男孩过去给他个水果吃,他不要,那个男孩说:“给狗吃。”他就拿着了。柔柔看了笑着说:“看,小默就是抽他他听话的。不过给他水果的小远更是狗,人踢他一下,他都觉得是亲密,能跟人站在一起,他就觉得得了便宜,还专门爱咬人,还爱装被狗咬。”胡亥就怀着看笑话的态度笑起来。

      这天,政政在书房看奏折,突然赵高进来说:“尘尘在望夷宫哭个不休,找母妃。”政政说:“刑芝呢?”赵高说:“今天刑美人在乐房练舞,后来不知道去哪里了。”政政说:“走,摆驾,去望夷宫。”

      很快,政政他们来到了望夷宫,进去以后,就见尘尘跪在院子里哭,痛苦和煎熬的声音不好听,大声叫着:“妈妈不要我了。”政政走过去说:“地上凉,起来。”可是尘尘却不起来,继续哭,她的声音里都是受伤害的,仿佛她的心和灵魂脆弱不堪。

      政政把她抱起来,来到屋子里,经过镜子,她的注意力被镜子吸引了,不哭了。政政抱着她来到镜子面前,问:“这个好玩吗?”尘尘点点头,继续好奇的看着镜子。政政说:“镜子的特点就是能照出东西的样子,你看我和你都被镜子照出来了。”尘尘好奇的伸手去摸镜子上的人影,政政说:“那只是一个影子。至于镜子为什么能照出人影,父王也不知道。等尘尘长大了知道了,告诉父王。”尘尘就抱着政政的脖子,高兴起来。

      政政抱着她来到她的房间,谁知道她又断断续续的哭起来,并且说:“妈妈不要我了。”政政叫宫女进来,问怎么回事,宫女说:“美人走之前,呵斥了尘尘,说‘你再闹我就不要你了’。后来美人就去乐房了,把尘尘交给我们,让我们照看着她,学画画。后来她就问妈妈呢,哭起来,我们去找不到美人,回来跟她说,她更加哭起来。”

      这个时候刑芝回来了,尘尘看到刑芝就扑到了她怀里,也不哭了。之前政政还以为刑芝虐待她,可是看到此刻她没事的样子,又有点怀疑了。刑芝生气的呵斥她说:“你再闹,我真不要你了。”说着还打了她屁股两下。

      政政生气的教训刑芝说:“有你这样当母亲的吗?又打又骂又呵斥。你这是虐待孩子。一个陌生人也不会这么对孩子吧?不能好好跟她说话吗?”刑芝说:“她就是爱哭闹,一点不懂事。”政政说:“孩子小时候依赖父母比较多,你就不能多抱抱她,多跟她在一起玩,给她多一些陪伴和安全感?”刑芝说:“不是都有奶妈还有宫女陪着她吗?”

      政政说:“母亲跟宫女、奶妈能一样吗?”刑芝说:“你怪我?你怎么不多陪陪?”政政说:“我每天公务繁忙。”刑芝说:“好吧。我注意。”政政说:“就是。别再让孩子那么哭了。她今天怎么了,你呵斥她?”刑芝说:“她养了两条鱼,鱼死了怪我。”政政说:“她对宠物有感情。是怎么死的?”

      刑芝说:“我昨天晚上给换水,我用网捞鱼,一条鱼脱水的时候一紧张跳到了地面上,可能碰撞伤了它。后来我又喂鱼食,今天就发现缸里的水都浑了,可能鱼食太多,被它们搅浑了。然后就发现两条鱼都死了,大鱼沉在缸底,小鱼浮在上面。尘尘就哭闹起来,不算我了,说是我弄死了她的鱼。我昨天还是一时殷勤帮助她喂鱼,平时我都不理的。”政政说:“也可能是鱼食喂多了,鱼不懂就会一直吃,撑死了可能。”

      政政看看尘尘坐在刑芝怀里玩她的衣袖,问她:“尘尘,再送给你两条鱼好不好?”尘尘说:“不好。神仙漂亮,神仙喝水嘴巴一努一努的,它死的时候很伤心,眼睛是睁开的,大大的看着缸顶。天使很聪明,它都在鱼缸里窜来窜去,特别快,它会感谢我,神仙也是。不可能有第二条天使第二条神仙了。”政政说:“那你还喜欢什么动物,父王送给你。”尘尘说:“小鸡。小鸡挤在一起,睡觉,好淡好淡的黄色,不知道它们做什么梦。”

      刑芝说:“鸡长大了到处拉屎,不要养鸡了。”政政说:“又不用你收拾。”刑芝说:“不行。养在院子里,它不懂得到固定地方拉屎。”政政说:“她想养鸡就给养鸡,圈出一块地方,或者在房子外面盖个鸡舍。”刑芝说:“好吧。养蚕宝宝?”政政说:“养蚕啊?她现在太小了,大一些养蚕,写养殖日记,知道丝绸衣服是怎么来的。差不多可以读书了。”刑芝说:“她才几岁,刚会走没两天。再大一些吧。”政政说:“好吧。”

      尘尘想要下地,也不会交流,只是在那里不高兴往下偎,刑芝放下她,她就跑去外面跟宫女玩了。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跑的忘乎所以的高兴。政政说:“你告诫孩子不要疯闹,尤其有些孩子人来疯,能闹腾。”刑芝说:“就是,很讨厌。”政政说:“运动要适度。她没有度数。”刑芝说:“是。”政政说:“以后脑袋的问题不要用体罚,尽量少点罚。造成伤害。”刑芝说:“是。”

      政政说:“你不常常带她去玩具室玩吗?”刑芝说:“那里没有别人,她一个人玩没意思。她喜欢跟人玩。”政政看着她在外面跑来跑去,大笑着,说道:“有点疯狂了,浮躁。平时可以多想想一些有创意的游戏,可以开阔思路的,教给她玩。其实现在她认识世界的时候,帮助她认识人,认识动物、植物,或者石头、天气、地理,多点知识教给她。”

      刑芝说:“大一些不是有老师教吗?现在让她自己认识。你是不是还想让她写报告啊?”政政说:“小朋友教给她,就跟讲故事一样,还有一些种植、手工啊,都可以教给她。你的意识有时太主动,喜欢操纵和主宰别人,不要那样对尘尘。让尘尘有自由。让她自己学。别吃害装死她的自由和学给我。”刑芝嘲笑说:“她现在都是鹦鹉学舌,什么都是盗版人的。”政政说:“反正你想想吧。我走了。”刑芝行礼说:“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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