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综)Gemini

　　进入这篇番外之前要先提醒各位几件事

　　第一：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番外是双剑！番外是双剑！番外是双剑！很重要所以说三次，不想辣眼睛的赶快退散

　　第二：
　　此番外是本文的雏型
　　没错，所以我当初构思这篇文就是要走双剑、自攻自受、德国骨科……管他的总之就是各位知道的诡异路线
　　喜欢阿尔托莉亚X亞瑟或亞瑟X阿尔托莉亚配对的就把握机会看吧，一来后来修改过的也就是各位现在看到的正式版《Gemini》中，cp不是我想要强调的重点，二来要是我一个不爽直接给亞瑟领便当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之，我没什么节操)

　　第三：
　　我好喜欢小贝喔，但我一直让他在Gemini里打酱油，超级难过的QAQ

　　第四：
　　番外无视一切规则，充满许多莫名其妙的bug，当初就是想着「路上捡妹子当老婆，不列颠大和谐(各种意义上的)」的爽剧情，所以不合理的都忽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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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风凛凛的男人与摘下了头盔，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面颊与头部，他有一张和善的脸，下巴修整的光洁又精神，饱满的嘴唇以及深邃的双眼让他笑起来时热情洋溢、惹人喜欢，最重要的是，他时常这么笑，双眼光亮真挚，会让人觉得自己备受對方重视。

　　当然他的敌人们可不这么认为，因为他是胜利者，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这么大笑、与亲人拥抱、对阶下囚展现无所谓的悲悯──甘德利亚，卢瑟瑞亚的国王闭上了眼。他正是那个阶下囚，他也错估、或者说所有人都会误判情势，德莫尼亚的乌瑟去世时私生子亞瑟尚因为乌瑟的驱逐令不得踏上不列颠的土地，他则是一得到乌瑟死讯就发起了行动，意欲趁亞瑟赶回卡美洛前占领这座城市。

　　但又有谁能想到亞瑟可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集结到一支军队、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

　　他恐怕也没机会知道原因了。

　　「杀了他！」、「为王储的母亲抱仇！」、「亞瑟，杀了他！」、「他毁了怀君岛！」……亞瑟的战士、德莫尼亚的士兵们叫嚣着，他的妻子、他的挚爱莱杜伊斯在他身边哭泣，他睁开眼，亞瑟正提着剑向他走来，脸色还是那该死的笑容。说起来，这年轻不过自己几岁的家伙，可以算是自己的侄子，他那杂种母亲与自己有着同样的父亲呢。※

　　甘德利亚深吸了口气，他将做为一位国王尊严的死去，但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莱杜伊斯。

　　亞瑟在距离他不过三步站定，出鞘晃眼的那把王者之剑转了个方向、同时间亞瑟下跪，「国王陛下！」所有叫嚣声都因为亞瑟的行为而惊愕交加的中止了，所有人目瞪口呆，甘德利亚也难掩惊讶。没错，亞瑟向他下跪行礼，并将剑柄朝他、利刃部位朝着自己，意味着将生命交付到他手中决断。

　　「亞瑟！」德莫尼亚的第一勇士欧文大吼，「他是个奸诈的小人，你不需要对他宽容！」就连亞瑟的战士们都不赞许的窃窃私语。

　　「不，」亞瑟摇头，维持着下跪的动作，当二人对上眼时，亞瑟向他解释：「陛下，我没有资格取你性命。我的剑是用来捍卫王者、保护阿莫里凯与不列颠的人民，不是用来杀死国王的。」

　　「但他犯了罪！」欧文的怒火更盛。

　　「就算如此，也不该由我判决。」

　　白德文主教适时缓和气氛，「亞瑟，那又有谁有资格裁决卢瑟瑞亚国王的暴行？」

　　亞瑟愣住了，像是头一次想到这个问题，最后只能说出这句话，「……不会是我。」

　　甘德利亚依然摸不清亞瑟的想法，任何人、包括他，绝对不会对敌人宽容，亞瑟如果不是怀着更大阴谋，就是愚蠢至极。不过不代表他不喜欢看见亞瑟与欧文的拉锯，他摸了下王者之剑的剑柄，对亞瑟说：「你可以起来了。」

　　※※※

　　这个结果并不让亞瑟满意，当然也不让所有人满意，甘德利亚没死、在亞瑟的坚持下被关进牢狱，欧文想要一剑戳死甘德利亚，但他没有这个权力，亞瑟在回到德莫尼亚的短短几天内已经取得了足以与他抗衡的声势，博弈的最终结果欧文只得到了甘德利亚的奴隶妻子莱杜伊斯，这可怜女人即将迎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亞瑟的坏心情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时辰，哪怕之后凯还在身边对他叨叨不续的碎念也没能影响他重归故里的喜悦。

　　「你不会真想要扶持那个瘸腿的小婴儿吧？亞瑟，你听着……」

　　亞瑟制止，「他是我们的国王，凯。」

　　「如果你要做国王，没有人能够阻止你。」

　　亞瑟摇了摇头，「我不会做国王的。」亞瑟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们有好久没回卡美洛了，不是吗？不知道这几年有甚么变化……我记得你在那面墙上刻了字，哈，你看，还留着呢。」

　　凯翻了个白眼，看着亞瑟兴致匆匆的小跑步到墙垣，「你是小孩吗？」嘴上不乐意，凯还是漫步走到亞瑟身边，「──咦，我为甚么刻了贝迪威尔的名字？」

　　亞瑟想了想，「我没什么印象，后半段的字也太模糊了。」他伸手拂去墙面的沙子，一些在他们之后新刻的脏话、涂鸦盖过了他们。亞瑟笑出声，「我们该找贝迪威尔过来看，或许他还记得些甚么。」

　　「算了吧，脏兮兮的墙角刻字有甚么值得研究的。你现在要是想，你还能在王选石上刻上你的名字呢。」

　　亞瑟摆手，又想到了甚么，重燃兴致，「走吧，我们去河边。」

　　「河边」这个词虽然模糊的概括了一大段的位置，但显然是特别指定他们过去经常待的一个地址，凯耸肩，压低声音自言自语：「你还真有活力，不知道的人以为你以前在这过得有多开心呢。」跟上了亞瑟轻快的脚步。

　　亞瑟有无穷尽的精力，一般人若是看他这样横冲直撞恐怕难以想象他们早晨才经历过一场战斗，凯打了个呵欠，决定这是探索之旅的最后一站，待会不管亞瑟说甚么他都要睡上一觉。

　　接近大片林场有一条多沙的路径，亞瑟、凯、贝迪威尔当他们年幼、短暂待在卡美洛的时候，他们时常会花费一个下午停留在这里，亞瑟拿树枝在沙子上胡乱画着图形或者练习梅林教给他的拉丁字母，有时他们会让沾满沙子的脚浸泡在不远处那条圈界出高大树林的小溪，亞瑟总是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凯偶尔回应或者辩驳几句，贝迪威尔则依然是三个人当中最为沉默的。

　　而多年以后的现在，他们一同回到了卡美洛，亞瑟依然精力充沛，而凯满脑子只想打瞌睡，面对亞瑟那无数个毫无意义的疑问，凯后悔事前没找贝迪威尔跟着，总得有人应付亞瑟。

　　「梅林说这条溪最后会流入大海。」

　　「嗯……」

　　亞瑟掬水喝了一口，「你说海里到底有甚么？为甚么溪水的味道跟海水不同呢？」

　　「呜……」凯打了个呵欠，「我不知道……」

　　「海水的味道是咸的，这个我知道的，食物里的盐巴都是海水晒干后拿到的……那么你觉得海底住着甚么？」

　　凯又翻了一个白眼，背过身胡乱回答，「龙吧。」

　　「龙？但梅林说龙会喷火。他们应该不会喜欢水。」

　　「因为沉到水底所以昏睡了。」凯摆手，「别吵了，仙女、神、巨人……还是其他甚么都可以，反正海底就住着那些奇怪的东西吧。」

　　「是吗……」亞瑟认真专注地望着跃动中的清澈溪水，顺着水流视线移到水流相对平缓的下游，接着看清水面上的一样东西。「！」

　　「别吵我。」凯又翻了个身子将自己缩起来，沉沉进入梦乡。

　　但他并不知道，这时候亞瑟的注意力早已被勾得老远了。

　　※※※

　　她闭着眼一动也不动的，亞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没有顺着水流移动，没错，她接触水面的背部就这么轻贴在表面，好似躺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沉睡。

　　不对，现在不是疑惑这件事的时候，他鞋子也没脱、涉水靠近漂浮在水上的少女，手指试探性地往对方鼻下停留几秒，还有气息，但缓的不可思议，如果不过度专注，甚至会以为是吹拂微风造成的错觉，也难怪无法看出呼吸带动的身体的起伏。

　　一瞬间亞瑟想到了无数可能，他的手转移了位置、正式触上少女面颊，带着偏低温度，除此之外也与旁人没有甚么区别，但他却觉得自己首先想到的可能就是真正的答案了。

　　自己碰见了一位毫无防备的湖中仙女。

　　「亞瑟！原来你在这啊，主教正在找你呢。」高文一面招手一面大喊。与高文一同过来的还有加赫里斯、亚格拉宾等人，当然他们都在同一时间发现了亞瑟怀里抱着一位少女了。

　　加雷斯抢先问，「这位小姐受伤了吗？」

　　高文眨了眨眼，「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这个……」亞瑟犹豫着不知如何解释。「我不确定这位小姐出了甚么事。」

　　「哈，我知道了。」高文眨眼，「不会是那位『梦境小姐』吧。」

　　「梦境小姐……！？」轮到亞瑟惊讶了，「没错！」越是回想，模糊的梦境拨云见日，对自己相视而笑的少女的面容也逐渐明晰，与他怀中的这一位形象重合了，「果然，那不是梦境！」绝不是一般的梦，是预言。

　　骑士们见亞瑟的反应不禁感到好笑，背地里交换着调侃的眼神。

　　「呼──」一旁被所有人遗忘的凯坐起来了，伸展着身体的同时还在打呵欠。「搞甚么鬼？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你们一群人又吵个没完。」他揉了下眼睛，总算注意到亞瑟的不对劲了，「你又找到甚么新玩具了？……不对，你抱得那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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