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的炽天使之带上你的剑

作者:倾听迷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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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探访(九)


      二十一、探访(九)
      “咔擦!”

      这声音…….

      三人同时将目光转向那扇斑驳的门。

      “咔擦!”

      声音牵动他们的心神。藤堂保持警惕,摆出防御性的抱臂动作。一佑辉静静地等待着,但是如果仔细看他的姿势是时刻准备的行动准备姿势。而弭耳提灯的手镇定自若,平平稳稳,反而像等了很久一般露出高兴的笑容。

      “咔擦!”

      门缓缓地打开了,流通的空气与屋内的压抑沉闷对接,藤堂感到自己的胸闷有一瞬间的舒畅。房间外白色的光也与屋内的暖黄色的光芒连接在了一起。

      一个大概十五岁左右的短发少年左手佩戴红色的袖章,身后可见的,藤堂看到大约有四个孩子在前头,而这四个孩子身后还有些人头在攒动,眼尖的他更是看到有好几个水桶。

      红色袖章的少年就那样闯了进来,与一佑辉相同,他同样佩戴着一副银色的半框镜,难道说这是这儿眼镜的标准配备吗?藤堂看着他打开了门,生生地打破了一佑和弭耳的对峙,却又像方才的局势没有发生过一样,闲庭信步地踏着从外如内的白色冷光登堂而入,向着他们缓缓走来。

      他带着得体的微笑,但是与一佑的微笑不同,藤堂看到他的眼睛里其实没有一点笑意。纵使是笑着,隐隐透着冷肃的观感。他很难形容,也许由那个感官灵敏的家伙来形容会更擅长吧。
      只是当他转过头,他却被吓了一跳。一佑辉的神色较之刚才的每一刻都要难看了,神色复杂,似的脸上的器官都要扭曲在一起,只见他咬牙切齿:

      “羽村!”

      而更为藤堂惊讶的是,一直举着明火的弭耳在看到这个名为羽村的少年出现的那一刻做出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举动——

      他吹熄了他手提的灯盏内的蜡烛!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其中一佑辉尤甚,而那位刚进来的少年愣了一下后展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眼眸中流露出赞赏。

      他将灯盏放下,友好地向新进入的少年热情打招呼:“你好,我是日向弭耳!”

      “羽村间,很高兴认识你!”
      名为羽村间的少年也友好地还礼。

      他们旁若无人地上前,相互握手,看得出来他们相互对对方都很有好感。

      “很厉害,弭耳,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羽村间发出了邀请。
      “能取得彼此间的一个信任吗?”
      弭耳歪了歪头,娇俏地问道。
      “毫无疑问!”
      他给予了他肯定的回答。
      “还有你,藤堂君。”他把头转向藤堂处。“我们也十分欢迎你!”
      “啊!”藤堂反应过来,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你知道,我是来寻求答案的!”
      他点点头,肯定地说道:“你会有更大的机会去追寻你想要的。”
      “既然如此,我很乐意加入,但是我能否请问……”
      藤堂的眼睛一直瞄着身旁神色不悦的一佑辉,可还未把疑惑问出他的话被羽村所打断。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不是现在。”他笑了笑。“现在,为了我们的两位新晋的伙伴加入,我们还是先帮解决你们已经好奇要爆炸的一些问题吧。”

      “胜!”
      “是!”
      一个短发近似男孩的女孩站了出来。
      “现在我们可以带他们去参观了,还请麻烦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命令道。
      “是!”
      她利落地应下。

      这…….藤堂还未能反应过来,女孩便先行向他走来。弭耳倒是兴高采烈,不过他先行走回到桌子旁,把杯子里未喝完的茶水喝完,粗鲁地一擦嘴后,手一甩,几步来到藤堂的面前,拉扯着反应比较慢的藤堂先行走出去了。

      他挥着手对身后的一佑辉道:
      “对了,辉,多谢款待哦!我们先过去了!”

      随行的短发女孩顺手把门关上,房间又再次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熄灭了一盏灯的房间昏昏明明,一佑辉与羽村间二人相视着,不发一言。一佑辉
      攥紧了拳,神色莫测复杂。羽村间保持他的那个微笑,内在冷肃的微笑在这昏冥的尽头竟显出些慈眉善目来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羽村间先行绕过他,来到沙发上,坐到刚刚弭耳坐过的位置,取了一个新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没有热气的茶,浅浅地抿着。

      “我是不可能认可那样的人作为我们的伙伴的!”
      一佑辉始终背向着羽村,背影暗于黑暗中。

      “因为他威胁了这个房间,伤害了我们的感情吗?”
      他坐于沙发上环顾墙上摆放的照片,一半没入黑暗中了,但是他仍然记得墙上照片的所有模样,他想他也是记得,因为他们二人都曾那样热情地参与其中,每一张,都不曾缺席。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们,我们和更多的人曾经在这儿学习,在这儿探讨问题,在这儿,我们曾经过庭听训,这儿的布置、构筑,每一丝一毫,一点一滴,都有我们的影子。”
      他淡淡地说道。

      听此,一佑辉猛地转过身,激动地问道: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那个少年拥有这里很多人都不具备的品质,包括你我。”
      他冷声答道,整个人在沙发上端坐挺拔。
      “名为‘威慑’的思维逻辑。”

      “威慑!”
      对面的人呢喃。

      “对,威慑,而且是在没有受过训练与教导,天然的,自发的前提下。辉,你还记得这个房间最初是谁提出设计的吗?又是谁提出把它作为会客室的吗?”

      “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一佑辉低下头。

      “是呀,是我等为之过庭听训的人,同样也是我们的伙伴。”
      他回想,脸上露出怀忆的神色。
      “我仍然记得,当他要把这个地方当作会客室时所有人的不解和反对,包括你我。毕竟谁愿意把自己最珍惜的空间曝露给别人呢?谁知道过来的客人是怎样的人呢?所幸的是直到今晚为止都没有什么事儿吧!”

      一佑辉不语。

      “迄今为止,我们总共有四间会客室,对应不同的层次的人,依据不同成员的推荐而进行会客的测试和安排,如果他们与我们相契,那么我们会对此发出邀请,希望他们加入我们。如若不然,则简单地带他们参观,问问他们是否愿意留在这儿工作而已。”
      他喝完了茶,站了起来。
      “其余的三间都总是使用,只有这间,是只有绝对的核心高层成员推荐才能开启这儿的会客,才会在这儿面见前来的客人。但是一直以来,这儿几乎没怎么接待过一位客人,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忘了它被规定的用途呢?”

      “是我们私心里头不愿意他人涉足吧。”
      一佑辉答道。

      “还有是因为,我们一直不知道要在这儿测试些什么吧。又或者说,是我们的一直不愿意面对测试的考题。”
      他走近他,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和你,曾是这儿的第一批测试的客人,只是那时,它还不叫会客室,它是临时被用作会客的,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然而那时的考官恰恰就是我们的头儿与军师。”

      “所以当一诚居然亲自给我推荐二人时,我真是懵了。因为他可从来没有亲自推荐过客人呀!”
      一佑辉苦恼地说道。
      “我怀疑他是忘了,若是由他亲自推荐的话,开启的可是这个房间。”
      羽村调笑道。
      “不。”一佑辉摇摇头。“理莎可跟他在一起呢,既然理莎没有提醒,那就是默认了这二人也是她推荐的人选。双重核心成员的推荐呀,怎么能不过来这儿?”
      “只是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了。”他拍了拍他的肩,感叹。“不过拖他的福,我们可算知道这个房间是主要拿来测试什么的了?”
      “但是我认为弭耳他很危险。”
      一佑不解。
      “恰恰相反,我认为他或许比较难驾驭,但并不危险,而且可能会是一大助力。”他抓过一佑拿下的眼镜,轻轻地替他带上。“这样,是不是冷静多了呢?”

      他看着眼前人立刻缓和了几分的脸色,放心地松开了手,缓缓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羽村!”
      他在他接近门口时叫住了他。
      “你怎么评价这两人?”

      “藤堂观察力应该很强,很多事情能够做到一目了然,但是恐怕难免会一叶障目,力求全面搜集信息的同时而失了重点与目标。”
      “至于弭耳……”
      他搭上了门把手,拉开了门,明亮的光驱散房间的昏明不清。
      逆着光,转身一佑辉看着他举起了什么——那是一根小火柴棍。
      “这是……火柴?”
      他轻笑了一下,表示认可,然后说道:
      “还记得我们学过的吗?”
      “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弭耳俯伏。”
      “这就是我对那个孩子的形容,很危险对吗?”
      一佑辉点点头。
      “可是,这个孩子会在门开了,见到我后主动放下明火,并且过来主动与我握手,再之后他把这根火柴留在他喝过的茶杯里。”
      “那这是什么意思呢?”
      一佑辉不解。
      “他有分寸,懂得见好就收,而且你还记得他说的话吗?如果他没有欺骗我们,那么他想要仅仅是一份善待罢了!作为前辈,你还是且宽容些吧!”

      他开解道,同时对他宽怀一笑,转身离去。

      耳边的脚步声渐渐消逝了,背光的阴影中,一佑辉的思绪莫名放空了起来,他抬头仰望,另一种声音填充进耳畔。
      ……
      “这个世界上,斗争是常态的,我哪能轻易地就取得相安无事呢,真正的和平与安全都是威慑取来的,不是单纯的谈判得来的,不是强者施舍来的。”

      “……不要害怕斗争,不要没有信心,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或者利用现成的条件。但是始终要记得的是,生存空间都是要自己开拓的,绝没有要依附别人,要别人施舍的道理,在即将到来的下一阶段,一定要紧记,这是我们立身的根本理论点”

      “…….我们渴望和平安定的生活,我们希望能够改善生活,但这些都需要我们自己去争取,去创造。因为万物的斗争是无尽的,和平与安定是一时的,是相对于斗争的运动而存在的。和平与安定,永远建立在威慑的对峙上,建立在实力制衡的动态平衡上,在两个种族的斗争间尤其如此。”

      “所以,要紧记威慑的思维,并成为我们一切的行动的思想核心点之一,只有这样,这个组织才能长久地走下去,才能不被一时的蝇头小利的诱惑而以妥协获得和平相处的假象。走下去,一定要走下去!”

      ……

      他转身,缓缓离开此处,将阴影留在身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充满现代化气息的植物培育处,刚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拉走的藤堂此刻正皱着眉,似乎又在思考什么。一旁的弭耳撇撇嘴,玩心一起,揪着他的耳朵大声喊道:
      “眼镜,集中注意力参观呀!”
      “啊,对不起!”
      他被吓了一跳。
      “你又在想什么呢?怎么那么多想法呀,你。要不你说出来呗,我帮你参谋参谋。”
      弭耳毛遂自荐。
      “我还真有问题想问你。”他看着弭耳说道。“你之前说我没给自己留后路,但是我在想,那房间里虽然就我们仨,可外面人可不少。再说了,要是我不帮你反而帮一佑的话,你能施展‘火灾’的成功率可不怎么高呀,而且很可能还一次机会而已吧,你又跟这儿的人结怨了,怎么出去呢?说句实话,你明明比我更冒险呀!”
      “眼镜呀,你怎么那么木呀。”弭耳扶额,用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这事儿的成功率当然不高呀,不然我为什么看到他们进来后就不干了,把蜡烛给吹熄了?我要真的把那个书架烧了,拼了个鱼死网破才是傻子呀,这样咱俩还能站在这儿?”
      “对呀,我也很不理解这一点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挠挠头。
      “威慑的意义关键在于威慑本身,而不在于对峙时双方的所作所为可能造就的结果。当羽村间把门打开的时候,我之前威慑的意义已经达到了,意味着他们对我们有所妥协并且可能他还对我们的认可度上了一个档次,所以自然要见好就收。”
      弭耳耐心地解释。
      “我还是不太理解。”
      他感觉这方面自己的理论知识储备明显不足。
      “说白了,就是通过人的所作所为为自己制造威势,然后打心理战,用威胁和恐吓来达到对方让步妥协的目的,实际上并没有实际的操作结果,但是因为结果可能性的缘故,如果对方觉得该结果不可承受,就会退而求其次地寻求相互间的协商和妥协。”
      “所以我的成功率虽然不高,而且风险很大,但是成功率也未必太低,单纯地说,如果只要把书给烧了或者把房子的某一处烧了,成功率还是蛮高的,就是后续我走不走得了的问题而已。但是他们认为纵使成功率并不太高,可是哪怕这个房间只要我烧掉一点点都是不可承受的,所以他们对我们作出了妥协,而把门打开就是妥协的信号。”

      “原来如此呀!”
      他恍然大悟,弭耳松了一口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你这么做,真的就不怕个万一嘛,你确实只有一次机会呀。”
      晕,还在纠结这个。
      “藤堂一目先生,能别一叶障目不,抓重点呀!这不重要呀,这个成功率真的不是重点呀。”
      看到他还想说什么,弭耳叹气。
      “再说了,就算这蜡烛没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点火的东西叫火柴吗?这地儿可没有搜过我们身吧,也够大意的!”

      ……

      原来如此!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房间到底是谁设计的呀?”
      弭耳也不禁思索。
      “设计者与面试官的思维不一致呀,徒增变数,差点害苦我了。”

      “呵,可惜你是找不着他算账的了!”
      羽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大踏步向他们走来。

      但与此同时一位胖胖的少年快步向他走去,在他身旁耳语,羽村神色一变又很快恢复平静,点点头,胖子迅速离去。

      余下的二人觉得很疑惑,但是心里知晓不方便多问,弭耳接着他方才的话调侃道:
      “那有什么补偿吗?”

      “是的,所以你们余下的时间是我作向导,请多多指教。”
      他这般答道,语气里都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那还真是麻烦了!顺便一问,一佑君呢?”
      藤堂礼貌答谢。

      “他啊......”
      红袖章的少年想了想。

      那个俊秀温和的少年默默穿过寂静的走廊,来到一间木门前,打开门......

      “他现在需要静一静吧,我代他谢谢你的关心。”
      羽村礼貌地感谢道,微微一笑,身子骨间萦绕的冷肃间带了一丝暖意。

      房间点着红烛,影影绰绰,一个小型的佛像伫立在那儿,暗到了尽头,本是慈眉善目的佛,面目也含糊不清。

      他跪坐在那儿,地上满是灰尘,没有双手合十的祈祷,没有诵经读文的呢喃,没有诉说自己的疑惑和苦恼,甚至对于佛像没有一丝的虔诚,仅仅就那样静静地跪坐着,对着另一方没有摆置佛像的墙壁,如同那些先贤哲人一般,进行面壁沉思。

      “我们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走吧!”
      红袖章少年招呼道。
      “说吧,你知道时间吧!”
      眼镜少年也同时转身问道。
      “00:55分哟,眼镜!”
      说完,那个看上去眉眼乖巧的少年,雀跃地先所有人一步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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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本来打算昨天跟那三章一起放出来的,但是感觉节奏上有点问题,就蹉跎了一下,十分抱歉。
    (1)关于本章中的“威慑”,其灵感来自于冷战后至至今大国核威慑下的平衡,以及当今国际关系中“一超多级”下国家关系的动态平衡,当然,还结合我国的发展历史。我始终认为,所谓的和平应当是增强自己实力后去努力争取来的,而国与国之间的和平更多的是建立在相互间的威慑之上,这一点在进入二十一世纪后我国的国际外交上展现得尤为明显。
    (2)羽村间这个人在先头“广场”那一段中,是出现过他的姓的,不记得是理莎还是一诚曾经在说话的时候提过一下。
    (3)羽村举起火柴的意思是想说明:事实上弭耳自己随身携带了火柴,意味着纵使没有拿到台灯那儿的蜡烛,他同样可以做到威慑。但是最后他主动熄灭蜡烛,并且把自己身上的蜡烛暴露出来,已经说明了他最终的目的不是真的造成伤害。
    上一章和这章弭耳的话语中有提道,他本身是没有必要再这么做的,但因为一佑根本不知道把他们带到这个房间来显露的意义是什么,超出了他的判断与不确定性,所以他才会用这个房间去威胁他们。所以当门打开时,其实是一个释放的信号,弭耳也就见好就收了。
    (4)四章一体,但是十分可惜的是,我们可以看到,事实上这四章并没有直接的说明介绍这个植物工厂是怎么一回事儿。事实上,在我的初稿和最初的打算中,本章有详细介绍这个工厂的计划,可是如果这个探访篇章仅仅是介绍他的表象的话,后面的剧情反而会拉长,节奏反而变得拖沓,可能也会有很多的穿插,进行场景的切换,而关于这个工厂的内在核心想要表达的话就得拖后了。所以干脆就利用这二人的本次探访,用两人的互动揭露一下会更好。
    这个工厂建立的内在,其目的与核心其实就是本章的关键词“威慑”。
    (5)羽村间与一佑辉本身是一个人,但是剧情逐渐发展所以决定把一个人一分为二为好,原定初稿的羽村或一佑(都同一个)其实他的性格设定是“笑面虎”,结果变成一个是性子都有点软的温和少年,一个是能够礼貌微笑但是骨子里透着一种冷肃的少年。
    结合本章结尾看的话,在初始设定里,这个角色本来是佛教徒。但是随着剧情的进行,剧透一下,此人是前佛教徒,现无神论者,所以他没有拜佛礼佛,仅仅是面壁思考。
    (6)我们来个小访谈:
    采访一佑辉
    我:你是招待客人的人,同时也是面试官,请问你们是想要测试什么,并且一般来说是怎么测试人的?
    一佑:其实一般来说就是进行聊天,来知道他们的思维逻辑和价值观是否相契合,然后会带他们参观,探究探究他们的想法。如果我们认为可以的话会询问他们是否在这儿工作,至于是否吸收他们加入组织则看他们的表现了。
    我:对于今天的两位你怎么看呢?
    一佑:很厉害,有很好的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藤堂理性且善观察,弭耳反而是直接表现出他思考中的威慑思维,但是恐怕我自己不会过多认同吧。
    采访羽村间
    我:既然这个房间是考验威慑思维的话,那为什么藤堂最后还是能入选呢?
    羽村:很简单,你面试前对于要招怎样的人有所打算,但不代表你就应该放弃具有其他优秀品质的人才。藤堂本身的策划和谋略非常有勇气,并带有古代谋士的特点。而且他的发挥更稳定,更容易驾驭。
    我:很奇怪,为什么房间的设计者与会客的面试官没有心意相通呢?难道设计者没说吗?
    羽村:请看本章。事实上,就算不说,就算我们不理解,但隐隐来说还是能摸到一些的,但是我想,也许设计者就是要造就这样的冲突和矛盾。当能够领悟这个房间的客人被带到这儿时,与房间表露的“诚意”不同,面试官并非具有着对应的诚意的相关想法时,客人就会为这样的矛盾的疑惑,并且在孤疑中决定寻求自保,进行“威慑”。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其中的威慑思维吧。
    采访弭耳
    我:你的表现我们有目共睹了,不过我记得你和藤堂明明才认识了两个小时呀,怎么看起来二位挺亲密的呢?完全不像认识不久的人呢,你还叫他外号了。
    弭耳:这个很好理解吧,文中总的还说是可以分为我和眼镜为一方,他们为另一方,我有什么理由不和眼镜亲近些呢?而且眼镜是个很优秀的人呀,我还对他鼓过掌呢(上一章)。至于外号的话,这家伙多少次把快掉的眼镜扶上去了,“眼镜”这个外号难道不形象?拜托,看着可真像个老学究。他木木的,我那么聪明,还是站在他旁边帮扶点吧。
    采访藤堂
    我:你好,其实我想问一下,你与弭耳搭档是怎样一个想法?
    藤堂:你好。最初仅仅是因为同路的缘故,恰好我们都打算今天就去,等不及,所以就干脆搭档一起去吧。我想说他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的不足,他看着挺不靠谱的,但是现在我发现,他是可信任的,虽然他有时候看起来有点装模作样,但是当时一佑劝他放下时,他先是拒绝然后立刻对我说“你应该站在我这边”。这样被需要,也许我对他也是可信任的吧。
    ((⊙o⊙)…作者都忘了这个画面了,话说普通人难道不会首先想到是出于争取同一阵线的力量什么的才这么呼喊的吗?诶呀O(∩_∩)O~,倒是能理解弭耳了呢?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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