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归处

作者:Hana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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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 [查问]



      让雏实擦干净头发,披了一层毯子后,毛利兰端来一杯刚冲开的甜可可给她。
      雏实捧在手里,试探性的嗅了嗅,结果被对喰种来说跟油漆一样刺鼻的味道冲的一阵恶心,当机立断把杯子搁到了桌上,以免自己憋不住干呕出来。
      “不喜欢可可吗,那要不要喝点果汁?”
      “诶?不、不用了,谢谢姐姐。”

      毛利小五郎从厕所出来,他好好洗了把脸,清醒了很多。把头发用梳子理到好露出脑门后,他看起来整个人可靠值唰唰唰的升了不少。
      “真是,爸爸不见了这种事该找警察才对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我出马啊……”毛利小五郎嘀嘀咕咕着,一屁股坐到这个被女儿领来的小姑娘对面,掏出上衣口袋里的钢笔和小记事簿,干咳一声:“咳嗯,那么,可以开始了。”
      雏实捏着自己的裙摆,并紧双腿正襟危坐,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开始是指什么?”
      “不是想找父亲吗,那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吧,他怎么了?是失踪了吗?”
      哪怕雏实是第一次到地面上,也知道有很多不能透露——地下、喰种、上来觅食后就再也没回去……明显都不能讲,“……妈妈告诉我,爸爸被杀死了,可我不相信,爸爸还活着,他才不会死。”
      “被杀”这关键词让侦探的漫不经心全烟消云散,“什么?是谋杀吗?报过警了吗?”
      对白鸽的恐惧使雏实脱口而出:“不可以!不可以报警!”

      她显而易见的害怕让毛利父女对视了一眼。

      毛利兰坐到雏实身边,手轻轻的搭在她尚自发抖的细弱肩膀上,“是被什么人威胁了不可以报警吗?没关系的,在警局我们有熟识的警官,他们能偷偷帮忙。”
      “不是的,不是那个,就是——就是……”雏实一阵结舌。只跟父母和古董的几位交流过,让她的社交能力很差,一时根本想不出推脱说辞,磕磕巴巴的半天也只憋红了脸,什么都没能说出。
      等了一会儿都没得出点理由的毛利小五郎迟疑地搁下笔,“我说,小姑娘你不会是来恶作剧的吧?因为我‘沉睡的小五郎’名气太大了所以来一窥真面目之类的,想要合照签名的话大叔可以直接给你,不用撒谎啦。”
      “没有撒谎!我…我真的没撒谎!”
      “那为什么不愿意报警呢?”
      “总、总之…总之就是不可以……”
      “所以果然是在说谎吧。”
      “没有,我没有!真的!请相信我!”
      “喂!爸爸!”眼看雏实的眼圈被急红了,毛利兰指责的喊叫了一声:“这样很过分诶,不要逗人家了,问点有用的问题好不好!你到底帮不帮得上忙啦,真是没办法。”
      毛利小五郎摸摸鼻子,无可奈何粗声粗气的叹口气:“行行行,我不问那些了,不如你告诉我你父亲有什么特征?”
      “我爸爸是医生。”
      “……只有这?是隶属哪家医院的呢?”
      “隶属……”雏实吃力的重复这个词,“什么是‘隶属’?”
      “咦,不懂‘隶属’吗。”这个词对初中生来说不难才对啊,“呃,意思就是他替哪个医院工作?”
      “爸爸不给医院工作,他…他就给病人看病呀。”
      “喂喂,这不是地下密医的意思吗……”毛利小五郎咕哝,但身为私家侦探,他也明白对这种处在法律边缘的职业,政府一直取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只要不出影响恶劣的大事故,其实没人会下力气追究。
      “密医的话,会不会是□□之类的……”毛利兰垂眸思考,猜想可能是小雏实的父亲给什么不好的人救治时被牵扯了,才被灭口或是绑架,不许报警应该也是黑.道人员的威胁。她越想越觉得正确。“那小雏实家里还有别人吗?”
      “妈妈在家里,她一直在哭,虽然躲着没有让我看见,但我知道,她总是哭……”雏实又呜咽了起来,“我不想要妈妈再哭了,我想把爸爸带回家,我们三个一起…再也不分开……”
      “小雏实……”
      “你的妈妈不报警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吗?”
      “不知道,我…我没来得及问她,就出来了。”
      “等等,小姑娘!”毛利小五郎打断她,“你跑出来你妈妈知道吗?”
      雏实如实回答:“我是瞒着妈妈出来的……”
      “瞒、瞒着?难道说你是离家出走跑出来的?”侦探先生一惊,“这怎么行呢!把电话号码告诉我,得通知你的家人。”
      “不要,雏实不要回去,那里没有爸爸,我不要回去!”
      “不能这么任性啊!你母亲肯定很着急,快把你家里的电话号码给我!”

      毛利小五郎有点生气的站起来,双手撑在横在中间的桌上,雏实不禁又往毛利兰的怀里躲了躲。

      “等等,爸爸,别这么逼她了,让我来说。”她劝退父亲后顺势后倒,让女孩和自己都靠在沙发上,低头小声问怀里的女孩:“小雏实,你真的是离家出走的吗?”
      雏实没上过学,学习到的一切都来自那不到五十本的书里,很多词都还不明白,对“离家出走”的意思也半知半解,就按字面意思猜测了,低声道:“我是没告诉妈妈就自己出来的……”
      “不可以的,你的母亲肯定很担心,她现在一定在四处找你。现在爸爸也不在她身边,你不好好照顾你的妈妈,还有谁能帮她减少负担呢?”
      “可……可我想……”
      “找爸爸的事就交给我们吧。”毛利兰说着,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现在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家,你妈妈肯定急坏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这样离家出走是很不负责的行为,没有商量的余地。现在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不不用了!”她结结巴巴的拒绝,那不就被知道喰种们住在地下吗,这绝对不行!“回家的话,我自己就可以的!”
      “天已经完全黑了,小心又遇到之前那样的怪大叔,小雏实才十二岁吧?怎么能单独走夜路。”
      “其实,我——我已经十四了。”
      “十四?”那不是少女了吗?怎么……这么瘦弱,几乎没什么发育呢。毛利兰又脑补了些别的,更心软了,“那也是小孩啊……算了,小雏实今晚还是住下吧,明天再送回家。不过还是要先给你的妈妈打个电话才行。”
      “可是,我家里也没有电话。”
      “诶?”

      听到现在,小五郎脑袋歪到胸口了都,“这不是根本没办法联系家人吗……真是的,没辙了,你先让她去洗澡,早点睡了吧,明天早上再把她送走。”
      “不用了真的谢谢,可是太麻烦你们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不行!驳回!现在治安很差,总有失踪案件,小雏实这么可爱,太危险了。正好今天柯南今天去阿笠博士那里了,小雏实就睡柯南的房间好了,待会儿我去给你铺一层新被子,嗯嗯,先去洗澡吧,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可我是喰种啊,只要不遇到白鸽就没事的——又是不能说的部分。雏实只好乖乖被毛利兰拉着到浴室去了。

      面对一排沐浴乳与洗发水,还有洗浴工具,雏实不知所措,求助的仰头看向姐姐:“嗯……这些,是要怎么用的啊,大姐姐?”
      “不会用吗?”毛利兰咦了一下——他们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浴室都是最基础普通的配置,应该没什么难度才对的,“啊,左边的把手是热水,右边是冷水,这瓶是洗身体的,蓝色的瓶子是洗头发用的,我有一套没穿过的睡衣就放在旁边了,可能尺寸有点大,今晚就先将就一下吧。对了,还有新毛巾和一次性牙刷……”

      把一切都教给一脸懵懂的女孩后,趁着浴室里哗哗水声的遮掩,毛利兰把父亲拉到角落里悄悄说:“果然还是应该报警吗?”
      “其实并不好办,如果那小姑娘的父亲真是地下密医的话,一定是被牵连到□□帮派的矛盾中去了。”不愧是父女,两位毛利的想法是一致的,“一旦涉及□□,警界就很难插手了,真要查也只能靠私人的力量。”
      “那怎么办?她的年纪还这么小就失去了爸爸,未免也太可怜了……”越说毛利兰的声音越低,露出难过的表情,“就没有办法帮忙了吗?”
      “虽说她父亲还存活的可能性非常小,不过还是试一试吧。我会到处去问一下,顺便让认识的人注意的。”
      “嗯。”
      “她叫笛口雏实吧?‘笛口’这个姓还是第一次听说,很罕见,如果真有消息,一定会打听到的。”他严肃的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了——这案件根本不会有委托金呐!接着就变成苦兮兮的大叔脸:“我说,兰啊,你也太会给我找事做了吧,根本是吃力不讨好嘛。”
      “已经答应过小雏实了,爸爸再怎么摆苦脸都没有用。”

      *

      司机在一栋并不起眼的黑色大楼停下车,车轮刚刚停稳,马上就有穿着双排扣制服的门童来到车旁,替客人拉开车门。
      车门打开后,一名紫灰发色的青年从中走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乃至身上的衣着,都无法挑出瑕疵,实在是位如名贵宝石般引人瞩目的男性。他长腿迈开,目不斜视的向前走,车里另一名如一堵墙般强壮的高大男性跟着下车,亦步亦趋的在他身后保持一步远距离。

      “欢迎您,迹部先生。”门童跟着他略快的步伐,为他推开大门进入大厅,说道,“另外两位客人已经在里面了。”
      “啊嗯,知道了。”这位耀眼不凡的青年应了一声,把昂贵的大衣脱下来抛给身后一言不发的大块头:“在前厅里等我,桦地。”
      “是(Usu)。”那没有表情的大块头接住衣服,听话的在原地站定,如一尊石雕。
      “那么这边请——”

      和低调的大楼外表截然相反,大楼内部可谓是装修得昂贵不凡、极尽奢美。
      天花板上垂下一顶水晶吊灯,颗颗折射着偏暖的光线将整个室内照的金碧辉煌,地板上铺有厚实柔软的红色羊毛毯,边缘处还绣了许多华美的花纹,墙边都摆放着从中国购进的精美瓷器,几个瓷花瓶里还插了新鲜空运来的花卉,拐角处则立着国外雕刻大师的得意之作。

      迹部景吾根本懒得分给路过景色一个眼神。
      他是这的常客,而且也是迹部集团的继承人,自幼便见惯了奢侈华贵之物,眼界高得根本瞧不上这儿的任意一件玩意儿,哪怕它们随意一样大概就有超过几百万日元的价值。
      在上了楼梯后,门童就停下了,前面的路不是他有资格领的,接下来的工作该交接另一服务人员了。
      在迹部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就等在这儿的男性侍者向门童偏了偏头:“这里有我就没问题了。”门童双手贴在腿侧裤缝上,对迹部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后才下楼了。
      侍者又引着他穿过一条欧式风格的长廊,来到一扇边框镶有黄金的红木大门前,戴有雪白执事手套的右手握住制成波浪造型的门柄,轻轻推开:“就是这里了,迹部先生。”

      迹部景吾走进去,是个风格简洁的房间,只有几把椅子与一张桌子,连一扇窗户都没有,与之前所见的精美完全不同——这是为了表示绝无窃听、窥视的可能,所以才是如此精简装修。

      “三位有三十分钟被保证毁绝对不被打扰。”语罢,门就被外面的侍者关上了。

      迹部拖开椅子坐下,双手交叉抱胸,分别与房内另外两人对视。他们谁都没开口,任一股奇异的气氛在彼此见凝固,仿佛是在看谁先沉不住气。

      嗒、嗒、嗒。

      凤镜夜瞟了一眼手腕,腕表上的分针走了两圈。再等下去就是浪费这三十分钟了。他扬起商业化的笑容,身旁的赤司征十郎和迹部景吾也做出了不同的小动作——他们差不多是同时打破这段沉默的。这种同样身为顶点企业继承人的默契实在神奇,也从另一方表明了他们不相上下的优秀。

      他们两人不是笨蛋真是太好了,接下来交流能轻松很多。凤镜夜心想,但面上滴水不漏:“自从上次铃木家的聚会后,就没再见面了呢,赤司君、迹部君。”
      “没错,所以凤君邀请一来我便迫不及待赴约了,实在很想再与二位畅谈。”在场唯一尚在读高中的男性同样微笑道,他有一双不同寻常的异色瞳,金色与红色出现在一张脸上,除了美丽外还暗含着股跃跃欲试的危险。
      “啧,少说废话。”迹部景吾根本不按他们客气又假惺惺的一套来,他精心修剪过的手指抚上眼角的泪痣,深到隐隐泛紫的蓝眼睛自矜傲慢,“本大爷来这里可不是来叙旧的。交换吧,情报。”

      这绝密的三十分钟使用钱买来的,再按交际里的那套转圈来,早被浪费完了还讲不到正题。

      凤镜夜和赤司看了对方一眼,笑容都卸下了,换成一副冷淡公事公谈的样子。

      “所以我们都是知情者了。”
      “问过家父了。”
      “竣工了那么多天没进展,怎么可能不去调查,啊嗯?”

      “我家里都是专攻于政界,迹部君家则涉足商圈。”赤司不紧不慢的说,异色眼对上镜夜的凤眼,“唯有凤君家在医学界是顶尖,不出意料的话,你可以直接接触喰种——如果那是真的而不是长辈们联合起来开我们几个玩笑的话——所以,凤君可否告知点什么?”
      迹部也将目光锁定在了这俊秀的黑发青年上。
      凤镜夜以中指食指一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如你所言,我已亲眼见证过了,喰种是确实存在于世间的生物。”
      “果然吗……”赤司没多少惊讶,他刚才虽似是质疑,不过心里早已有定数,不过是为接下来的话题引线罢了,“凤君有什么感觉吗,直面食人生物,它们是什么样的?”
      “允许我纠正,应该是‘他们’。”
      “所以你也证实了喰种是和人类一样的高智慧生物。”迹部不消思考就明白了镜夜想表达的意思,“你这是想表达你的某种感触?”
      “感触……吗?”镜夜停顿片刻后自问般的重复,随后嘴角勾起了不知是又一次假笑还是嘲讽的弧度,“这种悲春怀秋一点都不适合我呐……不过迹部君没说错,是有那么点,感触。”

      和人类别无差异的外型,被绑在手术台上,从脆弱的眼角黏膜插.入尖锐细长的针头,在惨叫声和无力的挣扎中针管内的药液不疾不徐的推进,药物注射完成,便可将其身体素质在有限时间内降低到人类水准。
      意味着,可以肆意解剖了。
      用的不是手术刀,而是小型锯刀,像对待畜生一般,将那人型智慧生物的背剥开,血哗啦的把手术台下染成一大滩红潭,叫声愈加凄厉,施刀人不为所动,双手钻进无表皮保护的肌肉,伴随粘腻的摸索,强硬掏出了一个完整的球型器官,还有血管与那器官还相连着,但被毫不犹豫的扯断了……
      又是一声令人动容的哀嚎。
      整个科研工作室犹如一间最低级的屠宰场。
      没有科学,只有野蛮。

      第一次面对如此可怕不加掩饰的淋漓鲜血,凤镜夜捂住研究所洁白墙壁毫无风度的吐了出来,直到把最近一次进食的残留物吐干净,他的腰背彩盒平时一样挺直,但再没了平日里游刃有余的优雅,只余脊椎被铁棍固定般的僵硬。
      陪同参观的负责人员在他吐完后递来一张手帕,洁白的绢布上隐隐含有贵重的花香,他笑着说,一开始都这样,习惯了就好。
      用手帕擦拭嘴边的残留物,上面那香味混着周围浓烈的血腥味,变得令人生厌。

      ——怎么可能习惯,混账东西。

      他不自觉捏紧了拳头,没有直白骂出来,但厌恶的眼神将这意思表露无遗。负责人员读懂后,点点头,说,请跟我来,再带您参观一处。
      穿过几层安全门,他们到了特制的防弹玻璃间外。

      一个人——不,喰种被裹在束缚衣里,双手被扭曲的捆在背后,双腿被钉在一起,血从中汩汩流着,在玻璃房里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或者“她”?许久未经清洗太过邋遢了,根本看不出),黑红的眼睛大睁,紧咬森森白牙,透明口水从中源源不断的外溢,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嘶的意味不明的低吼。
      在这无处可逃的牢笼里,疯狂又绝望。
      负责人员抬手按了某个按钮,玻璃间的天花板中心滑开一个开口,一块肉从那儿啪嗒掉下来,落在喰种脚边。
      霎那间,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喰种靠着腰部力量拼命抬高上半身,四处张望,回头时看见了食物,他的唾液分泌更盛,迫不及待的指使被束缚的身躯像只肉虫一样剧烈扭动着。嘴终于快要够到那块肉,用舌头把它勾近,脸埋在上面大快朵颐。
      清晰的撕咬与吞咽真使人汗毛倒竖。

      所以,凤少爷,请看吧,喰种根本就是长相与人类相似的野兽,连家畜都不如啊。

      负责人员摊摊手,说话的语气很是无奈——虚伪。
      凤镜夜没再说话,只是逼迫自己不要移开视线,凝视那块正被撕咬的肉——他记得,翻阅得能倒背的资料上显示,喰种唯一能食用的,只有人肉。

      “老实说,我搞不清楚了。”凤镜夜取下眼镜,抽出眼镜布擦拭镜片,“到底谁是野兽?”
      迹部景吾冷笑道:“呵,那心灵扭曲的家伙大言不惭说出高智慧生物会连家畜不如的理念,在某种程度上,格调就已经低于‘人类’这个定义了。”
      “说得没错。”赤司小幅度点头,“在生物角度,我不觉得对喰种应该手下留情。然而,作为一个社会学上的‘人’,我不能否认心中存在怜悯。可喰种食人,这一点若不改变,他们就永远站在人类的对立面——这样的心理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和人类拥有同等智慧,那喰种和人类一样拥有感情几乎也是肯定的了。”
      “呵,这不就是一个吃人版本的人类么。”
      “——于是讨论又回到远点。”
      “所以我们处在悖论中心了。”
      “啧,被困在没头没尾的怪圈里,真是不华丽呐。”

      他们三人都是大家族的继承人,现在任何一个决定都能直接影响日本的未来,所以,每一个问题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才可得出结论。
      若是走上错误的道路,拖下水的可能不止是自己的家族那么简单,最坏的结果是,还可能使整个日本跟着倒退。
      ——这个倒退不止是经济,还有更重要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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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素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3-12 15:03:59
    中二病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3-12 17:36:46
    君符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3-12 18:25:48
    蠍座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6-03-12 20:34:47
    我…我好方……谢谢投雷……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谢谢蠍座的手榴弹……(身体扭成一团
    看了石田更新整个人懵逼了,英真的要金木吃了自己啊!为了金木能存活下去,真的要他吃了!
    我好难受,超级难受……心情复杂……
    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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