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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和丽萨一样,Zon也知道维克多是谁。那个轻浮的公子哥,似乎对丽萨有那么点儿意思,而昨天晚上之后他们也的确顺理成章去开了房,接着……
今天中午丽萨一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人已经变成了尸体。
Zon坐在警局的长凳上,丽萨被带进去问话了,玛姬焦躁地在审讯室门口走来走去。这个警察局外观很大,内部办公的地方却很小,看来多余的地方都被用来关罪犯了。狭小的室内空气也不是很畅通,不一会儿就令人感到燥热气闷。很快,恰克也赶到了警局,他们神情紧张地互相交换了下眼神,便各自找了凳子沮丧地坐到一块。
“阿德莱德在哪里?”恰克问,“他也是最后见到维克多的证人之一!”
“警方正在找他。”
“正在找?就是说他逃了,哈?”恰克看上去有些激动,“所以果然是他搞的鬼,那个杀人犯……”
他没来得及说完,玛姬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警告他道:“停,恰克!虽然我也不太喜欢阿德莱德,但是没有证据可以表明维克多的死和昨天晚上的游戏有关,你不能就这么武断地认为阿德莱德是杀人犯!”
看来恰克很听话,玛姬简单两句就让他闭上了嘴。
“我想问,”Zon适时地插话道,“你们是怎么认识阿德莱德的?”
“他是谁?”恰克的眼神扫过来,警惕地在玛姬和Zon之间看来看去。
“哦,我忘记介绍了,”玛姬互相指着Zon和恰克说,“恰克,这是Zon;Zon,这是我们团体的一员恰克·沃顿……”
“Zon?”恰克立刻反应过来,“昨晚应该来的那个新人?从日本来的希腊人?”
“是的,很高兴大家已经把我的称呼变得那么长了,”Zon按照礼节伸出手,“Zon`Kido,很高兴认识你,恰克。”
但恰克却把头偏向审讯室,正巧审讯室的门也开了,Zon只得把悬在半空的手收回来。
丽萨是被警官扶着走出来的,两只眼睛还又红又肿,脸上的表情似乎已经平复很多了,但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痕迹。
“你们是她的朋友?”这位看上去脾气很好的警官说,“安慰她一下吧,毕竟看到了那种东西,任何人都受不了的。”
“她看到了什么?”Zon不禁问。
“尸体,不然还有什么?”警官看了他一眼。
“只是尸体?”Zon微微蹙起眉头。
警官叹了口气:“小朋友,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妙,毕竟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几回尸体,知道得太多你会吐的。”
玛姬听到这话,忍不住瞥向Zon。至少她已经知道身边这少年见过不止一回尸体了。
好在Zon和这位警官没在这种问题上多加纠缠,警官把他们几个轮番问讯一遍后,向他们说道:“虽然初步的调查暂时把维克多·威廉姆斯先生的死因归为自然死亡,但是介于沃顿小姐说了你们昨晚是最后看到死者的人,或许警局会在之后继续传讯你们。”
“好的,”玛姬说,“警方有什么问题我们一定会配合……不过,我想问一下,昨晚我们还有个朋友,不知你们找到他了没有?”
“目前还没有拜斯先生的消息,毕竟他并没有失踪满24小时,不过我们会留心的。”
拜斯先生就是阿德莱德,他姓拜斯。
“谢谢警官,”Zon客套地伸出手,“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乔纳森·阿彻伯特,你可以叫我乔。有什么特殊情况再联系我……”他礼貌地和Zon握了握手,便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去接个电话,接着扭头朝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喊道,“约翰,我这里暂时完了,现在要那宗意大利黑手党的报告!”
于是,从人头攒动的走道那段传来个声音:“稍等!”
看来这一周,警察们又有得忙了。
几个毒贩被从正门带进来,警局里的空气又更污浊了一些。玛姬咳了一声示意先回学校,大家都没有表示异议。他们簇拥着丽萨走向大门,与那几个毒贩擦肩而过,不经意间,Zon注意到了正在接手毒贩们押解程序的那个警官。
“约翰!”乔走过来拍拍这个警官的肩膀,“上面很急,我今天早上已经接到他们第三通电话了!”
接手过毒贩的警官拽着毒贩们往里面走:“不差那么两分钟的,乔!他们要求的东西太多了,我忙不过来,如果他们愿意,可以接替我审问这些毒贩,我自然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写完那篇报告了!”
“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看来,乔败下阵去,“但是快点,兄弟,他们很着急。”
“知道了,拍档。”
约翰站在乔的身侧,两个人似乎开始聊些什么。这个叫约翰的警官个子较之乔略矮一些,而且显然比乔要年长,三十不到的样子,乔则不过二十出头。两位警官都是白人,乔的发色偏黑,约翰则偏棕色。他们又交谈了一阵,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Zon,你在看什么?”
玛姬的话打断了Zon的思绪,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原来站在原地已经很久了。
“你刚才在发呆,”玛姬说,“出什么事了吗?”
“不,没有,”Zon不自然地笑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突然想到还有些事要办。”
他等着玛姬他们走出去,关上警局的门,而他留在警局里,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径直走了进去,就在那个叫约翰的警官打算进入审讯室内之前,他拉住了他。
“你有话和我说吗?”他用的是日语,声音不大也不小,足以令人听见的程度。
他等着他的反应,但约翰只是一脸茫然:“抱歉,您……在说什么?”
不是料想中的反应。Zon有些失望。
“对不起……大概是我认错人了。”他说,但是拽着约翰的力度却没有丝毫放松。
乔纳森看到自己的拍档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一边问着“怎么回事”一边往这边挤,还有几个警探似乎也发现了约翰这里的不妥,Zon一下子成了关注的焦点,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在被警察们包围之前离开警局。他听到背后约翰和乔的交谈,关于他的。
“你认识他吗?”
“不,完全不认识。”
“可他刚才拽着你?”
“他说他认错人了,估计是我长得和他认识的人很像吧……”
警局的门在他背后合上。
他的电话响了。
“喂,米诺斯。”
“哈迪斯大人,在维克多死亡的地方,我没有找到他的灵魂。”
“他的灵魂应该是被谁收割走了……”他冷笑道,“看来,有人在抢冥界的生意。”
“哈迪斯大人请放心,属下很快就会找到幕后之人。”
“不用,这件事我想亲自处理。还有别的事汇报吗?”
“没有了。”
“好的,那我先挂了。”
他按下挂断,转而又从通讯录里翻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并拨打了他的号码。
他一点也没有犹豫,因为他有满肚子的疑惑等着要答案。
“撒加,”电话通了,他说“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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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撞车,牙磕掉半颗,然后又吃坏肚子,拉死我了。
我的膝盖现在和去年那会儿一样美丽,一块儿青一块儿紫,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