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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
身体残留的发麻感缓慢而鲜明，波特眼前闪过斯内普那双黑色的眼睛，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落在破斧酒吧的那破旧的门口前。
……直接被斯内普逼到崩溃。
他慢慢地走进去，穿过酒吧进入了对角巷。
对角巷里依旧热闹，经过飞天扫帚店的时候，波特发愣地盯着橱柜里闪闪发亮的扫帚，又闷头继续往前走了。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绪，他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斯内普干巴巴的表情……
斯内普对他……波特低着脑袋，却没想到撞倒了人，他抬头低声说了声抱歉，便急匆匆地走开了。
周围来往的人的不断地经过他的身旁，甚至不少人停下来跟他打招呼，他的这张脸实在太出名了。
可他还不想回去，突然看见不远处的人群里，两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地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波特转身就疾步离开，他离开了原来那条街道，走远了好一段距离，才放慢了脚步。
波特才刚刚放松，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波特浑身轻微一僵，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高兴地大喊，“—— 波特！”
“—— 你走得这么快做什么？我差点跟不上了……”
他不情愿地转过头去，罗恩气喘地停下了他的身旁，一只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赫敏正在朝他们走来，罗恩并没有发现波特哪里不对，他转头对波特说，“正巧，没想到碰见了，走吧。”
“去哪？”波特问。
“去我家啊。”罗恩奇怪地看了波特一眼，咧嘴说，“哈利没有告诉你吗？……嗨，你不会不知道吧？”
波特没有回答，他只是转头假装等赫敏过来。
“哈利在追金妮。”罗恩小声地嘟嚷，听上去有点情绪不明。
波特几乎没什么想要说的，甚至在去到陋居的时候，也没有再说几句话。这让周围的人多少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
他们决定在陋居住上一晚。
到了晚上，波特就被三人拦截在了罗恩的卧室里。房间里的猪猪还在喳喳地乱叫个不停，它还到处乱飞，好几次撞到了罗恩的头上，这让罗恩有点气恼，他把猪猪关进了笼子里，悻悻地说着，“别管它……烦死了。”
波特被他们拦在屋子里，小小的屋内站着四个人，显得异常拥挤，波特被他们逼视着有点不自在，却还是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他看着笼子里还想扑腾地猪猪，语气飘忽地问。
赫敏走到一边的床头坐着，卧室里有点乱，被子也没有叠好，她伸手推了推床头的东西，坐在那里犹豫地看着波特，小声问，“我们只是想要问问你怎么了？你今天看上去有点不太高兴？”
“有吗？”波特敷衍地说。
罗恩突然说，“哈利告诉我们，你今天……”他的话说到一般，突然吞吞吐吐的，然后又不说了。
“我今天怎么了？”波特终于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他转头看着三人神色各异，才发现好像有什么特别不对劲。
赫敏干脆地问，“哈利告诉我们，今天早上你从斯内普的房间出来的？”
波特愣了一下，点头。
剩下三人相互看看，谁没有说话。
波特心里缓缓地浮起一种猜测，让他的心情起伏不不定，他继续问，“怎么了？”
“你今天……看上去不怎么开心？”赫敏说，“跟斯内普教授有关系？”
波特没有做出反应，只是看着他们。
哈利终于急了，他逼问道，“究竟是不是？！波特！”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赫敏小心翼翼地问。
波特有点心烦意乱地说，“没什么。”他知道赫敏想要问什么了。
但波特认为，这跟他们谁都没有关系，他不希望自己和斯内普的事情……波特突然有点发愣，他在想什么呢？他和斯内普……
“好了，你们都别问了，“罗恩说，他有点不解地问，“这其实没什么好问的吧？说真的我是不相信，而且斯内普能对波特怎么样呢？”
“你们想说什么？”波特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问话的语气变得更差了。
哈利张了张嘴说，“那个—— 抱歉，是我告诉他们的。”
“算了，”波特有点心烦意乱地说，“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快点问吧。”
赫敏眼神闪了闪说，“如果我说，我是说，斯内普教授可能……喜欢你……”
她的话让波特一愣，罗恩打断她的话说，“天啊，能不能不要说这个了？这个不可能—— 我宁愿相信波特喜欢老蝙蝠！”但他们三个都下意识地看着波特，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只是，波特没有回答他们的疑问。
沉默迅速都蔓延开来，这样的死寂在所有人的心头不安。
“不是吧？”罗恩不太相信地喃喃自语，“难道……”
他们又安静了，就在哈利快要按捺不住发问的时候，赫敏小声地问，“波特，你喜欢斯内普？”
波特突然被问到，心里很狼狈，没有回答。
赫敏的提问，却让剩下两个男孩都睁大了眼睛，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波特。过了良久，波特还是沉默，他只是扭头瞥向周围，又看向他们，脸上透露出一点迟疑。
剩下三人心里的疑问越放越大。
赫敏睁大了眼睛，她用细丝一样的声音问，“波特，你告诉我究竟是不是？”
在一旁的哈利沉默了，而罗恩则瞪大了双眼，连嘴都半张开了，“可是！这不可能，老蝙蝠可是……以前你们的关系——”
波特转头看着旁边桌子上的台灯，他可以否认，可以撒个谎言敷衍过去。可是当他面对赫敏的问话时，他不想欺骗他们，更加不想否认心里的真实想法，他确实……
“你说得没错。”波特放弃般地回答，他有点沮丧地用手臂支撑住自己。
他无需违心地回答，赫敏问了一个—— 他怎么都无法否认的问题。
只是这个答案，并不是他们想要的。
波特突然心里有点失落，他看着眼里犹豫不定的赫敏，她知道她想劝解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而已。
他低声说， “抱歉。”
“不，”赫敏捂住脸说，“波特，别对我们道歉……如果你爱上了某个人—— 你没有必要跟我们道歉。我很抱歉，我确实是想要阻止你……可是……”
“可是——”罗恩张了张嘴巴，反应不过来了。一旁的哈利同样疑惑极了，他们在努力思考这个逻辑，对他而言，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哈利和罗恩看上去也不相信他听见的事实。
赫敏站起来抱住了波特，她的声音有点呜咽地说，“……我希望你能很好，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会支持你的……只是，波特，你确定吗？”
“我没有选择。”他回抱着赫敏，缓缓地说，“我只是……爱上一个人。”
听着波特这句平淡的话语，赫敏直接窝在他的怀里闷声不语，却细微地发出点哽咽的声音，努力地掩饰着细微的啜泣，“你知道，这会很困难……”罗恩和哈利也安静地站了一边，彻底地沉默不语了。
半晌，赫敏终于抹了抹眼泪，重新镇定下来，“好吧，你放心，我绝对会支持你的。”波特拍了拍她的肩膀，心里感到温暖。
她很快放开抱着波特的手，恢复理智问波特，“斯内普知道吗？”
波特垂下了眼睛，微微移开视线。
赫敏紧接着说，“你不说，他怎么知道？”
波特还是没有说话，面对斯内普，他有着太多的不确定，他甚至会很害怕，仅仅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斯内普。
“说不定，他喜欢你呢？”赫敏鼓起勇气鼓励波特，真诚的看着波特的眼睛。
“不，”波特却说，“他说过，他不喜欢我。”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闪神。
“噢，”赫敏有点懊恼地低声说，“……也许不是喜欢呢？”
波特抿着唇不说话了，半晌，他才挪动了一下嘴唇说，“我知道，我不是傻瓜……斯内普……”
罗恩冷抽了口气，问，“他告诉你了？”
“没有，什么？”波特撇开头看着地板道，“只是……”
“——只是他表现得那么明显。”赫敏说，“对吧？”
波特被她弄得一愣，问道，“什么？”是他吧，他表现的如此明白，波特不能肯定……
“什么？”赫敏也疑问，说，“小天狼星说，说斯内普喜欢你—— ”
“还喜欢我们妈妈。”哈利脱口而出，又闭嘴了，他们都有点害怕地看着波特。
波特倒没特别的反应，他困惑地眨眼说，“我知道啊。”
只是他不太肯定了，斯内普究竟喜欢谁呢？不喜欢，难道爱他吗？这个突然的想法，让波特心跳加速，有点不敢想象。
他承认，他面对着斯内普，总是在害怕，害怕得想要后退，却永远不甘心，想要前进……却永远都在犹豫。看不清楚自己，也看不清别人。
他的眼前闪过斯内普的眼睛，看到过难以压制的……渴望，波特心头悸动，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赫敏身上，他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而他却一无所知。难道他真的无意中忽略了什么？
“小天狼星说的真没错。”罗恩喃喃的话解开了波特的疑惑，他叨叨念念地说着，“他在你昏迷的时候，小天狼星就说斯内普不对劲……他说的真没错……”
“小天狼星……”哈利犹豫的说话了，显然，他想起了小天狼星。
这真是一件相当糟糕的事情，哈利说，“虽然我不确定？但我很相信，斯内普不是个坏人，我只有点，呃，觉得他不是个好对象？……”
波特微愣，对他露出个微笑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我可不认为你说不会有事，就会真的没事。”赫敏低声说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你和斯内普究竟怎么回事？”
波特也不知道，问，“你们说，小天狼星？斯内普？”
“他对你太好了，不是吗？”赫敏直白地说，“那个时候，小天狼星质问他……他根本连个否认都没有，他只是说——”
“他绝对不可能把你当成莉莉·波特。”罗恩接口说，“但是—— 那也并不代表——”
“不代表，他不说，就不是；也绝对不代表他不可能对你有感情。”赫敏直直地看着波特。
“而且你们的绯闻早就传得满天飞啦！”罗恩大咧咧地说。
“闭嘴！”赫敏猛地把罗恩按在桌子上摩擦，然后下意识对波特露出微笑。
哈利悻悻地小声解释，他有点懊恼，“是丽塔·斯基特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她把你们的关系写在报纸头条上啦，怎么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早知道就不说了……”
“我没看过报纸。”波特的神色变换了几次，他突然又想起了斯内普的某些行径，脸上恼怒，自作主张的混蛋！老混蛋！
而此时，周围不清楚状况的三人却迷茫极了，彼此互相望望。
***
另一边。
斯内普独自一人。
这晚，波特没有回来。
自从黑魔王死了之后，斯内普很久没有因为某件事,而变得如此焦躁不安。
心情无法平复地跌入低谷。
就因为波特的一个轻易的举动。
这让斯内普有点颓唐的败落，波特甚至没有给他半句话。
只有那只家养小精灵告诉他，波特留在了韦斯莱家，这好歹给他点安慰，他知道他在哪里。
但他不能却韦斯莱家找人，波特不想见他，也会那让他的行为显得很奇怪。只是这种想法，却让斯内普的异常阴沉，他真的一塌糊地。
他甚至思考了几天，是否进入梦境寻找波特。
……然后在见到那朵小玫瑰时，被一巴掌揍了出去。
说好的他是主人，可事实上他的‘房客’也不是没有半点自主权。
这让斯内普懊丧。
但好歹波特似乎状况良好？
连续三天，波特都没有回来。他被波特一个人抛在了这个该死的鬼地方。波特只是不在几天，斯内普的心情更糟糕了，只是因为波特不在。
想想，波特被他压在老宅的餐桌上……操|到晕过去，斯内普承认他很享受，但波特大概真的恼火了。毕竟，这里是老宅。但斯内普不想否认，也并不后悔。那是他渴望的。甚至波特的退让，让他心里有点轻微的愉悦。
现在—— 波特变相地告诉了他这么做的后果。这种想法，让斯内普本就低落的心情，变得更加沮丧。
第四天，波特回来了。
但波特就没理会过他。
因为他们身上的迷情剂都被解开了，斯内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波特离开，却不敢伸手阻拦。
他不想伤到波特，更不知道该怎么接近，否则也不会利用迷情剂这种愚蠢的借口。
波特回来之后，总是在避开他，要么就根本不在老宅，除了吃饭时间。
……
波特再次从他的身旁绕了过去，斯内普停在了走廊中间，波特闷头继续往前走。
斯内普慢吞吞地跟了上去，走到波特卧室的门前，波特正想把门关上，斯内普伸手撑着了门口，关上的门停了下来。
“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斯内普干巴巴地说，此刻的他，匮乏的语言干涩无比。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每当他想要找波特说话，都会失败。
门并没有被关上，斯内普推开门进了去，而波特则走到一边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书。
斯内普总是有所怀疑。
其实在很早之前，斯内普就隐约意识到了，波特也许对他并不是完全无意。
只是他不能肯定，甚至觉得那是他在发疯。但事实告诉他，也许……事实就像他想的那样。
而且，斯内普决心抿着唇线，他已经不打算放过波特了。
这点在很早之前……可惜他本来不愿承认，承认自己被一个小鬼头迷惑得心神不在。
现在，斯内普发现自己面临着该有的惩罚。
这件房间是克利切新整理出来的，波特从旧的房间搬了出来，波特独属于自己的单独房间，而不是再跟自己的兄弟挤在一起。房间里还算空旷，一切都放置得很整齐，书桌上摊开着一本魔咒书，波特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书，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上面了。
半晌过后，斯内普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波特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让斯内普下意识地回神，把自己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至少没有拒绝他进来，这让斯内普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
他光明正大地盯着波特，他匮乏的头脑开始混乱，让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开始变得慌张、紧张，像个初次恋爱的小毛头—— 他决计不会让波特看见这点，至少以前是绝对的。他此时在思考，如何不用刻薄的、软弱地语言表现自己，他的表情逐渐紧绷。
斯内普表现得很明显，波特也立刻察觉到了。这让斯内普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他那干巴巴的表情，让波特忍不住转头看他，只是波特瞪着他。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波特低头翻着手边上的书本，心不在焉的话打破了安静。
他并没有斯内普想象中的生气，斯内普立刻意识到了这点，不然……也不会让他站在这里。
“对不起。”斯内普背脊僵硬，他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干巴巴的话让他的道歉显得无力。
斯内普让波特愣了一下，没有做出反应。
斯内普不是一个会道歉的人，斯内普表情僵硬地看着波特，他察觉到自己也许显得过于冷淡，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他动了动嘴唇，却站在了原地，干涩地等待着波特的回答。
半晌，就在斯内普的心开始跌入低谷。
他以为波特并不打算回应的时候，波特看向他说，“—— 你就这么道歉？”
“什么？”斯内普木头一样地问了一句。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波特的问题，这让他心里有点无措，眼里却全是僵硬的冷静，斯内普想了半晌，毫无表情地问道，“你想要怎么样？”这句话听上去实在欠揍得很，甚至在别人听来根本不像是在道歉。
波特被斯内普问呆了，他猛地扭头，盯着斯内普。
斯内普木着脸，表情僵硬，波特看出来他说得是真的，即使，斯内普表达得不太对？
其实，波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彼此，安静了五分钟。
“我知道了。”波特说，低头继续看书，他愿意原谅斯内普，没有拒绝道歉。
“好的。”斯内普应了一声，心情变得稍微轻快。
“你……”波特似乎想要说什么。
斯内普问，“什么？”
“……”波特被他问得脸上闪过一丝别扭。
“什么？”斯内普没反应过来。
波特别扭，斯内普想了半晌，目光在波特身上转了一圈。波特愤怒地砸桌子，斯内普终于想明白他说什么了，只是落在波特身上的目光晦暗，并没有正面做出回答。
波特被他给弄怕了，有些话却也不好说出来，甚至说不出口。
斯内普隐约意识到了波特想说什么，但他沉默。
斯内普的沉默，把波特给惹恼了。
他的撇开头不理他，斯内普微微睁大了眼睛，最终还是挪动了一下嘴唇，轻声问道，“……不在桌子上？”
这个的回答，让波特刷地抬头，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他。
斯内普说出来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一如既往的混蛋！斯内普却直直地看着他，眼里明显没有半丝退让。
那双漆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波特，就好像他说得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不想放过波特，他也做不到，而波特那双瞪大了的绿眼睛，开始弄得斯内普心里一悸，目光意犹未尽地盯着波特不放，他已经很久没有碰一下波特了，他没办法欺骗自己后退。
他总会想要得到波特，他从来不擅长在感情上做出谎言，这是事实，斯内普紧紧地闭着嘴不说话。
波特未尝不清楚，他只是对斯内普如此直白—— 惊呆了。
慌张地避开斯内普的眼睛，波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该死，要知道他以前是个含蓄的异性恋！
没有再跟斯内普纠结这个问题，他打算就这么含糊过去算了。
只是斯内普在皱眉，他搞不清楚波特究竟什么意思。
大步走到波特跟前，斯内普心里挤压的焦躁开始失控，渴望多看波特几眼，也移不开脚步。
波特不明白斯内普想要做什么，他没看懂斯内普的意思。
斯内普的目光扫过了他的双唇，然后又移开了。波特被他看得一愣，终于想起来了。以前……他总会给斯内普一个吻，不管是他出于自愿，还是斯内普强行索要。
他下意识地低头，抬手碰了一下嘴角，斯内普的目光却一下子聚集了过来。斯内普站在他面前不动，却也什么举动也没有，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斯内普眼巴巴地看着他……却也不敢对他做什么。
也许希望他能吻他一下？
波特心里有点好笑，又小心地抬头。
这个老混蛋还僵硬着脸，波特仰头，贴近上去想要把吻落在斯内普的下巴，却被斯内普迎了上去，趁机吮|吻|着双唇，隐晦地索要着自己想要一切。
这让波特浑身轻抖，他立刻就退避，斯内普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波特承认他心跳得很快，他本以为他能够做到冷静一点。
只要斯内普站在他的面前。
啊，真是该死。
他们同时这么想。
一个为了自己的心软，一个为了自己的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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