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行不行

　　具体记不清了，大概是四五十年前的事吧？日本德川幕府及岛津家等各个强藩开始选择使用大明的火炮及铳枪作为装备军队。中日之间的商业往来更为频繁，界町的很多大商铺在幕府的默许下开始主动向大明的贸易港口进行订货。这自然就肥了华商的腰包，红了英国人和西班牙人的眼睛。
　　那时的两国还在欧罗巴的海面上战的痛快，但两国的觊觎东亚资源的商会很快找到了利益共同点。开始雇佣东南亚的海盗抢劫中日海域上的商船，进而开始明目张胆的从国中请来海军护航，有意瓜分东亚制海权。当时，达宗皇帝朱慈燃刚刚驾崩，年仅26几岁的朱裕苍，也是华夏大地上第一位由先皇指定的女皇帝登基了。与其任侠不羁的父亲不同，这位女皇颇有大帝之风，对内对外皆游刃有余。
　　还在守灵期间，就一道密旨发给大明水师都督：“凡我大明往日本之商船，需精兵护航。如遇海贼，全力击之。如遇欧罗巴商船，如在我近海，避其锋芒，如在倭近海，全力与其战之，以慑倭人不臣之念。如倭人有意称臣纳贡以自保，卿可全权代理此事，要其一者称臣，二者遣使，三者互通有无，四者大明驻军长崎和大阪。”
　　当时的大明水军虽说也全舰装备了火器，但比之进行了100余年航海的西班牙等国的装备还是略逊一筹，在航速方面更是无法与之抗衡。但是想想看对日本人来说，是害怕一艘能开N炮的以年计量才能来一次的欧洲人呢？还是害怕大明的艨艟巨舰载着几千的军卒来给你“送货”呢？胆小但是隐忍且精于算计的德川家的血统，带领着日本人民集体着了大明女皇的道道。
　　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德川幕府不仅同意这四个条件，而且执行的更加彻底。他们提出：
　　1.称臣的不要，日本依然游离于大明宗藩体系之外，但是为表诚意，我们的天皇家族直接给你们送去，爱怎么封怎么封。（朱裕苍女皇的附加条件：幕府将军每五年来华朝见天皇一次。大明朝廷承认幕府在日本的绝对权力，朕可没说非得是德川幕府哦~~）。
　　2.日本时隔一千年再开“遣明使”，日本人可以以少数民族的身份在大明生活，但其子孙可以选择是否回到日本。（朱裕苍女皇的附加条件：好说，朕皆以大明子民视之，多出几个阿倍仲麻吕才好呢！但是，尔等既不称臣，那国籍什么的就别指望了。）
　　3.通商神马的最美好了，夜露死苦。（朱裕苍女皇的附加条件：少来这套！派舰队护航是很贵的口牙~一切护航费用给养由日方提供。）
　　4.八嘎轧路，欺人太甚，长崎大大的不可，大阪….也不行！！这样吧，反正天皇也不在了，愿将平安京（京都）改名为“东镇府”，行政权归日本，使用权归大明。（朱裕苍女皇的附加条件：坑朕那这是？？让朕那么可爱的将士们先绕九州再绕四国？长崎要改成自由港口！这点没得商量！！）
　　至此，大明女皇完成了其父的遗愿之一：山府镇四方。东镇府日本平安京，封富士山为镇山。西镇府吐鲁番，封扎格拉玛山为镇山。南镇府琼州海口，封五指山为镇山。北镇府关外吉林，封长白山为镇山。
　　（天哪，本来想两百字带过的历史设定又写了这么多….）
　　咳咳，总之，大明天任元年，日本元禄二年，洋历1689年，14岁东山天皇抽着自己的嘴巴子来到了北京。据说见到女皇时，朱裕苍笑着说：“先皇达宗弥留之际得知阁下继位还对朕开玩笑说‘这熊孩子自称东山，看来是老天爷叫这东镇府立于日本啊！’唉？阁下？怎么昏过去了？太医！！”
　　至于后来琼州苗族首领来京觐见时上贡了几十只“东山羊”又把那熊孩子气晕一次的故事，咱们以后再表。
　　不管怎么说，现如今已经是天任45年了，当初的腹黑女皇也已经年逾古稀，除了前两年下令富奸义薄“没把《兼职猎户》画完不得来华旅游！”，惹得日本集英画馆抗议了几声之外，来华的日本人也并不让明朝百姓觉得有什么奇怪。
　　但奇就奇在嘉远面前的这位老太太正打着一把用来遮阳的和风番伞，手上竟然戴着笼手（手部护甲），腰上还别着一把胁差，从那两个大兵行的军礼上更可以确定，这位老太太是个军人！
　　嘉远懵了。大明军人？日本人？舔约？看三国看到衣带诏起的姓氏？话说我为什么会想到衣带诏啊啊啊啊口胡！！！
　　那老太太看着那大兵：“是天~~月~~老师，都跟你说要好好学汉语啊！马桑，李大人那边我已经说过了，他会考虑你参加校尉考试的资格。不过就你这口音，能有几个听得懂的？说是天津话又不全是，我一个同僚说你这口音像是唐山保定廊坊混血话！”
　　那大兵嘿嘿笑了两声（以下此人说话皆由嘉远翻译）：“嗐，麻烦您了，老师！晚上我就把我那煎饼果子的酱料配方给您老送过去。不过您还真别说咱们说的是汉语，我有一个岭南的战友，一天到晚说什么‘南宋之后真正的汉人都在岭南，你们这帮北佬操着一口胡音都给我去吔屎啦梁非凡！！！’，到现在还被我们绑在后院一天打三顿呢！”
　　天月老太冷哼一声：“照那么说黄帝的老婆螺祖还是西蜀蛮族呢，民族是用来为之发展的，什么时候变成了拿来找存在感的了？话说回来这位小伙子怎么被从考场里面架出来了？是不是与女考生比武时占便宜来着？《一骑当千》玩多了吧？别动不动就想着爆衣。”
　　嘉远苦笑着上前施礼：“这位大人请了，学生叶赫那拉.嘉远。事情是如此这般，学生是没那个开**的命啊，却不想连正常考试的路也不行了，故此哀叹。”
　　“哦~~哪卤猴豆”老太太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来做你的对手如何？”
　　（本回完）
　　“给我等一下！！这和上回的结尾有什么不同吗？？剧情一点进展也没有啊喂！！”
　　“唉？不能吧？没有进展上面的两千字哪里来的啊？你还是太年轻，对时间的概念和老太太我不一样啦~再说想历史事件的文字是最费神的啦，还要查资料，还不能架空的太假搞个放个屁直接把我的祖国放个屁蹦没了什么的，还要考虑这架空的100年各种关键人物的事件联系以及年龄问题……给我感受到作者那明明只会吐槽的文笔却非要写《最终幻想12》一般大的世界观的苦心啊年轻人！！！悠嘻！终于凑够了两了个千了个三了个百了个字啦！来来来，年轻人，随老太太我到另一间比武室去！”
　　“干吗？”
　　“那还用问吗？密室比武.RMVB！！”
　　随着天月老太，嘉远来到了一间四丈见方的小型练功房里，对面而站，自己的手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微微有点发抖。老太太似乎看出了嘉远的不安，微微一笑：“平常心，小伙子。你叫嘉远是吧？自我介绍一下吧，老太太我叫天月如一，如你所见是个日本人，本次士林招考的武术总顾问。所以我给你的分数绝对会很客观而且不会被任何人更改或推翻，这点你尽管放心。不过嘛...我也不是什么见到只要是个人就‘piapia’两本武林秘籍甩过去的世外高人，也没有什么萝莉形态可以供你推到，既然你愿意自己再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也乐得做你的对手兼考官，希望你能抱着断掉七八根肋骨的觉悟对待本次考试。看你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被异族痛扁的时候觉醒什么灭世神功的人，所以就放松点喽~”
　　嘉远抖着手抱起双拳，想着两只手搭在一起会不会不抖，谁想到抖得更厉害了：“多...多谢天月老师指点，学生尽力而为就是了，请出题。”
　　“呵呵。”天月如一摇了摇头，一指旁边的兵器架“规则很简单，用不用兵器都可以，全力的向我发动攻击，然后你会被我打飞的。从你被我打飞的那一刻开始到你第二次被我打飞这段时间的长度与你的成绩成反比，懂了的话，可以开始了。”说着，把自己的伞往地上一拄，不再说话。
　　嘉远现在已经顾不上发抖的身子了，脑中不停地分析着天月的话：两次被击飞之间的时间作为标准？她说的评分标准一定也包含了我对进攻和防守的处理在里面，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就用双刀！第一次进攻一定要放慢节奏，尽量护住自己的头和下盘。第二次进攻要快！不必考虑防守，越快逼她出手越好！出发前求的那签“陶三春挂帅”虽是下签，但额娘可是一步一磕头拜到了老母洞啊！菩萨一定会保佑我的！！
　　战斗开始
　　——————轮到嘉远行动了！——————
　　嘉远装备了物品：钢制双刀。攻击力+5。
　　嘉远使用了技能：愚者之祷告。移动速度略微提升，分析能力大幅下降，特殊行动触发几率增加10%。
　　嘉远对天月如一使用了技能：目测。————目测失败了！无法取得除了“这是一个笑呵呵的老太太”之外的其他信息！
　　嘉远选择了“近距离攻击——后古墓刀法之双牙天”攻击天月如一。
　　嘉远的攻击被挡住了！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嘉远触发负面技能“天月如一的微笑”！战场压力大幅增加！分析能力略微恢复！
　　——————轮到天月如一行动了——————
　　天月如一对嘉远使用了技能：目测————目测成功了！这熊孩子太极拳LV2，后古墓派十六路双刀LV3，没有练过任何的内功。
　　天月如一选择了“近距离攻击——总之随便打一打就好”攻击嘉远。
　　天月如一的攻击奏效了！对嘉远造成内伤+击飞效果。
　　天月如一再次使用技能：目测——目测成功了！被嘉远撞碎的木墙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天月如一进入拔刀术蓄力阶段。
　　——————轮到嘉远行动了！——————
　　嘉远获得称号“练功房木墙击碎者”！腰部受到撞击伤害50，胸部受到打击伤害50！所有指数大幅下降！分析力和战场压力恢复至最佳状态。
　　嘉远本回合行动不能！
　　——————轮到天月如一行动了——————
　　天月如一拔刀术蓄力完成。
　　————锵锵~~特殊事件触发————
　　嘉远用刀支撑着自己在地上喘了足足1分钟才勉强站起来，胸口和后背的剧痛却让他现在无比的冷静。其实自己早就想到这样的结果，现在只要按照计划发动第二次进攻，只要能在攻击时舍弃一条腿用来逼出天月老师的还击，或许能让她出第二招，这样成绩一定能高一点了！给我撑住啊嘉远！想要走出那个小县城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想到此处，嘉远将双刀背在身后，用自己现在能够使出的最快的速度向天月如一跑去，计划着一个侧踢然后双刀齐出去取她的下三路。就在离天月老太还有个5尺左右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从后面重重的撞了一下，当时就失去了平衡，踉踉跄跄的跌倒在了天月如一的面前。就在嘉远倒下的那一霎那，一个黑影从嘉远身后转出来，手上带着钩爪，挥拳就刺向老太太。
　　天月老太的表情由微笑变成了之提起一边嘴角的冷笑，把那合起的番伞一横，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击，紧接着握住伞柄向旁边一带，黑衣人没站稳身体歪向了嘉远的上方，天月顺着转身的力道将伞柄中的暗刀抽出，回身就是一刀！白光一闪，黑衣人的一条手臂被硬生生的斩断，哀嚎着倒在嘉远身上，鲜血流了嘉远一身。
　　天月如一一甩刀上的血迹，还刀入伞，指着那个刺客：“就算只剩一只手臂也是可以逃走的吧？还不给我退下！”那黑衣人听见此言，知道对方并无杀意。连忙止住哀嚎，点了自己胸口穴道止血，拾起自己的断臂，急急地跑了出去。天月老太冷哼一声，又换回了慈祥的笑容，看着趴在地上呆呆瞪着自己的嘉远“小伙子还没见过这么□□的镜头吧？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一点点时间，现在你可以站起来继续你的考试了。只要你还能站起来并发动一次攻击，我就给你个高分，如何？”
　　嘉远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从衣服渗进来的别人血液接触到的恐怖的滋味，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的变得模糊。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应该向别的同学一样选择工科或者政科的举子去考，就算是武科举子也去考个火器科的，或许就没这许多卵疼的遭遇了。他现在想吐，想尖叫，想跑到茶馆去听评书，但做出来就会影响自己的成绩，只能手摸着满地粘滑的血一点一点的努力站起来。刀，早就握不住了，只是用尽全力带着哭腔挥出一拳“老师！！分数！！！我要分数！！！”
　　天月如一抬起手，挑了一个嘉远身上没有沾到血的地方一拳轰了上去。嘉远又被打出去一丈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次嘉远脸上出现的，是自己的眼泪，他哭了，涕泪横流。
　　天月老太笑着走到一旁的书桌那里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边研墨边说：“哭什么？我猜猜看？你没练过内功，武功一看就是普及向的武术学校教出来的，应该是家里很困难拜不起师父吧？不过嘛，底子倒还很硬，下过苦功夫练习，这点值得肯定。刚才你被你说的那个大小姐给气了一通的时候以及刚刚跟我交手的时候虽说紧张，但至少很冷静。怎么在刺客被我击退后便如此歇斯底里？在老太太我看来，不管是我，还是那个刺客，还是那个大小姐，都不在你的视线之内，我们只是你来参加这次考试的元素并且是你不期望出现的元素！年轻人，你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渡过现在的环境，然后以后自己就会如何如何！对吧？你现在哭的就是我们这些不该出现的元素为什么要出现，对吧？
　　我不知道你的故事是如何的，不知道你的这份执着的原因是什么。如果刚才你发着狂的跑出去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依然在乞.求.我给你一个分数！你还没学会如何做你自己，你只是被你‘理想中的自己’下达的目标所束缚的一个执行者罢了。放心，我给你的成绩是‘二甲上等’，足够你给你自己一个交代了。但是这个成绩能不能让你找到自己，我就不知道了。就这样吧！”天月如一提笔在嘉远的准考证上写上成绩，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笔一丢，向外走去。
　　不知是得知成绩的激动，还是委屈。嘉远哭的更厉害了，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在发泄般的呐喊。
　　天月如一走到门口站住了，也没回头：“最后一个建议：你，想过当侠客吗？”说罢继续向外走。刚走出五六步，就听身后“噔！”的一声响，那个年轻人的声嘶力竭的声音传来了：“多谢师父！！如此大恩，小子终生不忘！！”然后又是“噔噔！”两声，随后，呜咽声再次传来。
　　天月老太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他是谢我的分数，还是写我的劝诫呢？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当天下午==
　　“什么？？《银蛋蛋》居然完结了？马上给朕把集英画馆的驻华专员找来！这群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故宫养心殿里，一个老太太拿着一本刚刚签署好的《对欧罗巴人才引进款项专折》丢给旁边的太监，拍着绣墩发着火。太监们不敢说话，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品着明前龙井的天月如一。
　　“姐上你是不是刚过了70岁就记忆大幅退步啊？那我就再提醒你一遍，是活剧版暂时完结了，漫画版还活蹦乱跳的连载着呢！我上次回日本还特意去帮你问过空知猩秋大师。人家说了，再画个三十年不成问题。所以说只要你不要老是一惊一乍的，再看个十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哦哦哦！那么朕甚为喜欢的银土西皮也没问题了？？”身着男式皇袍的大明天任皇帝朱裕苍走到龙书案下面的茶塌上正坐好，天月如一刚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功夫又好像感觉实在不舒服，还是盘着腿坐着了。天月如一砸吧着茶水：“关于这个，小妹我保留意见，我是萌银桂西皮的。”
　　“好你个壹壹！竟然还不承认银土之间的关系！还咒朕命不久矣！加上昨天放跑了张贼的刺客，三罪并罚！你且说说怎么罚你吧？”皇帝喝了一口茶，把玩着手中瓷杯，盯着自己的义妹，好像在盼着她赶快把眼睛睁开似的。
　　太监看到皇上已然熄火，暗暗的擦了把冷汗，这两个老腐女既然已经进入例行的“掐西皮”的状态，看来自己今天是不用再当出气筒了。
　　“姐上不要误会，小妹和姐上当初结义时既然说过共生死，自然说到做到，我怎么可能不盼着姐上万寿无疆呐？关于西皮，我们可以改日再掐。反正以皇姐的肚量，能容那张贼一族作乱，小妹我自然也不避讳放跑一两个刺客什么的，放了个长线，钓了个大鱼，对吧？”天月如一睁开双眼，很默契的和朱裕苍同时做了个鬼脸，一如她们年轻时一样。
　　“那可不行！”朱裕苍把茶杯一撴“朕又怎么舍得让你三番两次有刚才那般忤逆的言语呢？决定了，这次你就在大明多呆些日子吧？朕给你派个好差事~~”
　　“请万岁示下~”
　　“钱江书院你应该有所耳闻吧？那里建校已经二十载了，朕在去年已经下旨将那里扩建成士林了，你去当个十年的老师吧？”
　　“为了找他？”
　　“你吐艳！那都是多少年的事了？现在的天下还不是朕能够放心的窝在这养心殿里看《银蛋蛋》的时候，现在海路上欧罗巴列强虎视眈眈，张贼未平民心不稳，江南岭南沿海一者军力不殆，海备需勤，二者商贾做大，豪绅难驯。这些都让朕不得不多想几招棋啊…”
　　“呵呵，叔贵在世之时不是说过‘北侠南商，国之重宝！’吗？如今在姐上治下这大明之北的侠气成了‘士’气。终于要对江南的商人动手了？”
　　“不动手不行啊壹壹！光是你喝得这一杯明前龙井在朕那四孙儿胤禛那地界被炒到了多少？千两白银一斤！他上次来的时候朕给了他二斤，那傻小子竟然写折子给朕劝朕奢侈误国啊！！可见江南那边的豪绅势力已经发展到整个大明的官场当中了，这是朕最担心的。”
　　“那小妹我去杭州做那什么老师能解决什么问题？”
　　“育青年以侠骨！对你，朕就这一个要求！你我这个年纪，能活几天都是老天赏的，大明朝也是。自父皇登基至今屹立九十载了，这世界广阔，朕不敢说到新明百年之时会发生什么，但起码朕要看到新一代的希望！”
　　“呵呵，育青年以侠骨…..吗？倒是有趣，但姐上可否想过万民先开智，再生侠骨，那大明恐怕人人心存高远，岂不是要乱？到时恐怕平了张贼，再起了无数的新贼啊！”
　　“若万民皆智且侠，朕这帽子倒是不介意给谁戴上！！”
　　“哈哈哈，姐上有这话，小妹我就放心的领命了！不过，有两个建议。一，以后少看点孟德斯鸠的书！二，随便把帽子给人的话再也莫提！传出去生生寒了臣等的小心肝啊~~委任令写好的时候小妹再来喝茶吧，下次我要吃裕泰的椒盐丸子和烂肉面哦~~”天月如一下了榻站起身来轻轻一鞠躬“万岁保重龙体，微臣告退了。”
　　朱裕苍也没回头：“送天月大人出宫。”太监急忙跑过去，养心殿中只留下年逾古稀的大明天任皇帝若有所思的用纤细的手指蘸着茶水在茶桌上写了一个“侠”字，想了想，又写了一个“霞”字，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分美丽，不减当年。
　　“对了，该叫人问问宇新孙儿的字练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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