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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远赶考
“我说小友姓甚名谁啊?”
“那个...我已经是举人了,应该称呼老友才是吧?再说大叔你就是个卖报的吧?绝对就是个户部衙门口书报亭卖报的吧??干嘛装出一副主考官的脸啊!!”话虽这么说,马褂少年还是掏出五文钱来规矩的放在那个大叔面前。
“闭嘴!!别以为考上了举人就有多了不起啊小友!这年头举人不值钱了知道吗小友?大叔我这么多年了在这里看过的举人比你在家打手搂子时幻想过的姑娘还要多啊知道吗小友??大叔我啊!本来最讨厌你们满洲人了。因为我当初考‘士林’时就是因为非汉人举子加十分的考规,让一个满洲人卡了我一分才没考上啊小友!!但是大叔我原谅你了小友,全部原谅了!因为你买的是《新明报》啊小友!这年头的举子们不是看《金瓶梅》就是看《源氏物语》要不就是那欧罗巴的《情种骑士》,还尼玛是插画版的!世风日下啊小友!看在你这么关心时事的份上大叔卖你个好东西好了小友!《锵锵~~大明‘士林’名院招考窍门》哦小友~~大明各省各府的名士林的详细资料都在上面哦小友!大叔我看在与你有缘的份上也不计较你是女真人了,只收你1分银子哦小友!”说着,卖报人把一本蓝色封皮的一指厚的书夹在一份《新明报》里递给马褂少年。
马褂少年憋了半天,深感槽点太多不知从哪里吐起比较好,只能弱弱一笑:“不用了大叔,我就是想看看今天的报纸....”说罢伸手去抽那张《新明报》,却发现被那卖报人的手抓住的一报一书被捏的真真长在一起了也似。“不要这么固执嘛小友~别看大叔我这样,也曾经是个合格的举子哦小友!完全符合先帝达宗对举子‘下马草军书,上马击狂胡’的要求哦小友!你虽然不狂,但你千真万确是个胡人哦小友~~再不买大叔我生气了哦小友!我哭给你看哦!边哭边击狂胡哦!还激哦!还基哦!积击复鸡基哦小友!!”
马褂少年扶额半晌,从袖中取出二分一个的银块,恭恭敬敬的递给卖报人:“多谢先生教导....那个....不用找了,再有应试的举子来买报的时候他那份《锵锵~~大明‘士林’名院招考窍门》算我头上了....但愿今天就我一个人做恶梦吧!”说罢,拔过报纸来,将《锵锵~~大明‘士林’名院招考窍门》丢在书摊上,转身走了。身后,那卖报人兀自说个不停:“哎!小友你这是何意啊小友!要是真不需要这《锵锵~~大明‘士林’名院招考窍门》你倒是早说啊小友!大叔我这里还有一本《噗噗~~东瀛省漫画大家本纪》呢小友!上面有独家消息哦!有富奸大师何时重新执笔《兼职猎户》的可靠消息哦小友!!!”
————————————————少年深感吐槽无力读条中——————————
进得户部衙门,发现较之两年前来京比武登记之时的格局又变了不少。大概是这两年举子人数不断增多,京畿周边的大型集会或活动有都要到户部来登记的原因吧。马褂少年左右观瞧,发现大院之中只剩下两个司部的匾额还在挂着,左边“民会司”,右边“慧民司”。少年迈步进了慧民司,此处乃是举子参加“士林”考试的登记之处。因为自己听书耽误了一点时间,看样子今日的登记工作都快结束了,三个文员正在整理档案。少年疾步向前,抱拳一揖:“三位先生请了,学生前来登记。”
文员甲看了看左右正在忙着整理档案的同事,懒懒的点了一下头算是答礼,手一伸,少年连忙将户籍册,举人册,奉天学堂的推荐信一并奉上,然后垂手而立。文员甲看也不看,随手把文书递给了旁边的文员乙,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我说小友啊姓甚名谁啊?~~~唉?你抖什么?身为举子想要入士林,刚刚被问了一句话就抖个不停,成何体统!”
“是是是,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失礼了。”少年心想:吾靠!不会又是个话唠吧?就你那德行还好意思说我成何体统?“咳咳..那个,回先生话。学生乃满洲正白旗叶赫那拉氏,名嘉远。”刚说到这里,就听正在拿着一支法兰西羽毛笔登记自己的信息的文员乙在小声嘟囔:“又是这么长的名字,又是这么长的名字,都取两个字的汉名多省事,所以我才支持刘大学士的留‘名’不留‘字’的提案啊!”嘉远心中暗暗不爽:长汝姊姊啊!你是图省事了,我这里名字怎么改啊!叶赫那拉.嘉远剩俩字?叶远?野原?我动感光波biubiubiu死你就算了!你丫那支高档的法兰西羽毛笔的制作者叫“加斯顿·路易斯·安东尼·玛丽·德·奥尔良”啊大人!真的叫“加斯顿·路易斯·安东尼·玛丽·德·奥尔良”啊大人!!有本事你到曲阜孔庙去当着“大成至圣先师孔丘”的排位说他名字长啊大人!我真的很想看看到时你被孔圣人吐槽啊样子啊大人!!
“咳咳....”文员甲有些尴尬:“此人就爱说个废话,小友莫要往心里去,也不要腹内吐槽~我且问你,武从何处,文拜哪家啊?”
“回先生的话,学生太极拳的底子,二甲之阶。入奉天学堂后练得乃是后古墓派一十六路双刀以及军撰洪武火铳谱,均以一丙之阶。文学方面甚为愚钝,《诗词概要》开的蒙,字练得是老苏先生的行书,文章研的乃是《宋词总编》和《文心雕龙》,皆二丙之阶。”话说的态度很谦虚,可咱内容一点都不谦虚哦!话又说回来,大人你问的这些我的各种文书上都有啊!你干嘛不自己看啊!你绝对是在给你旁边那个不愿意写字的懒货拖时间吧!
接下来各种无聊的问题让嘉远腹内吐槽累计时间直线上升,直到一个小吏提着两个大食盒跑了进来:“三位前辈!湘味馆的外卖可算买到了,赶紧趁热吃吧!可惜这蒿子粑粑今天才买到五个,我就说这京城里举人一下子来太多绝对不是好事啊!”三个文员两眼放光,文员乙一息的时间就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的核对工作完成了,飞也似的签出一张准考证来递给甲。“嘭”的一声文员甲隔着桌子一把抓住嘉远的手,“噗”的一声按在了印泥里,“噗”的一声又把嘉远的手指分别按在了准考证上和指纹册上,“biu”的一声用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慧民司的大印来,“pia”的一声敲在了准考证上......的那根还没被放开的嘉远的手指上,“嗷!!!”的一声,可怜的少年嘉远还没等骂街就被文员乙迅速的把各种需要返还的证件都整理好塞到了嘉远的袖口里,然后把他推出门外,只留下一句话:“小友!莫忘了明日上午8点三晋书局考试!找个有洋表的店住!!”
吾靠!!
==第二天==
“那个...小友,就算你用中指对着我也改变不了你姓叶赫那拉的事实吧?请跟我们安国寺的走一趟接受调查吧?”头戴大帽身穿青,不是衙役就是兵。眼前这位锦服的军爷就是大明目前处理民族事务的安国寺的一员。不过他今天的职责是在三晋书院门口查准考证。
“这位军爷,我都说了不要在意我的中指,仔细看我中指上的钢印啊!有哪个反贼会傻到用被砸的轻微骨折的中指对着一个安国寺的高手啊?全北京城也就你们有机会经常出国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个手势的含义啊?”嘉远连忙把中指放在了准考证上,重新竖起来给那军差看。
“谁告诉你我出过国的?我是看批判性的审查《海王贼(ze)子》里香吉士赴两年之约时对人比划过,然后问的我们寺里的东洋参赞才知道的啊小友!”
“那话就好说了!学生也是《海王贼子》的死忠啊,其实这个手势在路飞一种初登香波地群岛时,超新星十一人里面的罗对基德也比划过一回啊!”
“好吧,准考证没什么问题,既然小友如此之宅,也基本排除了你是恐怖分子的可能性。但是我代表安国寺怀疑你的姓氏会给中华大地带来莫大的灾难,你最好能保证你的后代里面不会出现一个含着冰棍练成神功然后魅惑圣心把持朝政几十年以一己之私陷万民于万劫不复境地的疯婆子!”军差笑着挥手示意嘉远进考场。
“谢军爷...其实彼此彼此。看您胸口佩戴的牛头徽章,应该是**八极拳的族内弟子吧?你看,有两个字听不见吧?昨天我听那袁阔成说书时说到‘那回王丁二爷单膝跪下行**之礼’时不就这样了?你几时见朝廷用千里绝音术盖掉‘女真’二字?能让‘愤卿’们随便骂的民族才真心没威胁啊贵教大哥!”
“赶紧滚进去!!”
“还得劳您驾问一句,政审在哪里考?”
“几百年后才考呢!不然你以为你进的来吗?”
“哦哦!既如此,学生就去考武试了。这也是逼者作者这个对白控写场景描写手段之一啊”
————————————————少年立FLAG中——————————————
其实嘉远能跟那位军爷贫这么长时间同样是因为他又差点迟到,而迟到的原因自然是又没忍住跑去裕泰茶馆听了昨天晚场的评书——短打书大师单田芳的《圣斗士星矢》。
“话说紫龙和阿瞬‘镗’!!的一声就被那狮**守将艾欧里亚给打飞出去,星矢抬头观瞧,又已过了一个时辰(都是时臣的错...)!那星矢是个什么人?那是个‘茅坑拉屎——脸儿朝外’的人!当下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高喊:我说那艾欧里亚你小子听着!别看你是黄金圣斗士,有本事先放他们俩过去,咱们爷们儿枪对枪杆对杆的单练.....”嘉远在侯考室倒是不紧张,闭着眼睛回想着昨天的精彩书目。
“哎?哎!说你呢,你是不是前年来参加过‘北举少年会’?”一个姑娘的声音忽然响起,嘉远睁眼一看,是个头戴方巾的汉服姑娘,坐在自己前面一排,冲着自己抱拳拱手,连忙还礼。“老友请了,在下叶赫那拉.嘉远,不敢请教...”
“着啊!”那姑娘手拿一把象牙骨的折扇手中一敲“我说看着你如此眼熟,你还记得那年你来比武时差3分没进前六名,失去了直招京师大学堂的机会吗?我就是那个第六名,老友请了,小女子姓由名云,字慧洋。近日与老友遇到,要当面致歉。”说罢,站起身来,又是一揖。
“不敢受姑娘如此大礼!”嘉远也急忙起身答礼,搞得旁边几位考生一愣一愣的,“我说老友,这两位是干嘛呢?”—“这都看不出来?肯定是郎情妾意了几年,要从举人考士林了,报了不同的士林,和平分手呗~”
嘉远听到闹了个大红脸,那由姑娘倒是仿佛压根没听见,伸手一指门外,“老友不明就里也是自然,小女子正欲将话讲明,可否借一步说话?”嘉远看那姑娘神情淡然,料来不是什么大事,微一点头,说了声请,两人便出了侯考室。刚才那两名考生还在那里嘀咕呢“我说老友,这又唱的是哪出?”—“这也不懂?考试前啊知道吗?这时候分手当然要到仓库什么的地方来最后一发啊!”—“可是一会是比武啊!是比武啊!!体力什么的没问题吗?”—“看来此二人必是内功的底子!嗯!!”
“其实那次的第六名应该是你的!”刚到仓库里,由姑娘就来了这么一句。“乃是主办方卖了家父一个面子,将和我分数最近的举子,也就是你我二人的分数对调,才害得老友失去机会的。其实后来家父也挺后悔,因为他明明可以直接让主办方把直招的名额扩大几个的....”
嘉远现在很想打人....很想吐槽....但是他是一个永远会记得自己的身份的人,他知道:家世本来就是一种资源,不懂得好好利用的才是大笨蛋,自己不过是一个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落没军人的儿子,人家能代父道歉,自己还能怎样?不爽?憋着吧!微微一笑,笑得很难看。“是....啊,老友不必客气,就算没进前六,但好歹靠着第七的成绩拿到了母校奉天学堂的推荐信,于是此番再来京城试它一试罢了。但是姑娘你不是拿到了京师大学堂的直招名额吗?为何在此啊?”
“呵呵,嘉远兄谬矣!夫士子者,当以己身博个痛快,方偿所愿!靠家世出位岂是小女子我的路?所以我没要那个直招名额!”姑娘潇洒一笑。
“敢问姑娘是何时对令尊说此豪言壮语的?”
“拿到名额后一天啊!”
“哦哦,那空出来的名额呢?”
“嗐~家父说怕那孩子,也就是老友你身为庶民,必然心脏不好,闻此喜讯会如那前明的范进一般癫狂,于心不忍,就五万两卖给一个盐商之子了。”
“慧洋姑娘.....说实在的,我能打你一拳吗?就一拳!真的,一点也不疼,好不好?”
“嘉远兄真是有趣,想要过招又不急于这一会儿,我提前看过比武的分组和规则了。说来奇怪,只有咱们两个比武的那一场是单场淘汰制,胜负不计入成绩,按主考官团打分晋级,到时候再领教老友的高招!那么,失陪了。”
看着那位天然呆姑娘哼着歌远去的背影,嘉远心想:“要不...不考了吧?这时间赶去听书还能听上个一多半!”
当然了,不考试是不可能的。毕竟嘉远知道如果现在回关外,等待自己的将是学堂内同窗们的奚落和回到家以后额娘那一声长长的叹息。
老实说,嘉远认为自己能够走到这里其实挺不容易的。自己的外公是个是个满人,也是个军人,在达宗皇帝晚年时重建大明水军后官至正四品信武将军,任松江府水军守备。在达宗朝,能在汉人世局之地做到这个品级的异族官员并不少,现在也不少。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万岁继位之后,全国的官场都面临着一次洗牌。很遗憾,自己的外公站错了队,免去一切职权,举家返乡。
皇粮吃惯了的军人自然不懂如何过日子,只认为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同样吃皇粮的人便算了事。于是,那个同样是军人的年轻人出现了,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甚是有工科之才,犹善火器。当时当今万岁已然中年,颇爱西洋工业机巧,全明军卒以善火器者为先,父亲是汉人,在满洲更受重用,却偏偏恃才傲物,如那东汉祢衡一般得罪完了这个又得罪那个。最后在嘉远十岁时被同僚排挤以区区一校尉之职“被报名”去参加征讨大西叛匪的战争,惨死阵前。
只可叹只剩孤儿寡母的叶赫那拉家,因为与汉人联姻,不得领八旗钱粮。额娘又是个在宁波出生江南长大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在还记得她年少时拿来消遣用的女红和护颜指法,卖了老宅,租间小院,低头折腰的去各个满人汉人的大宅门中给当初的姐妹,现在得叫“小姐,太太”的女人们中盘得几钱银子,供儿子读书,就指着儿子增光耀祖,显耀门庭,最好能到江南去供职,好让自己再享一回“水乡富贵”。直到嘉远这次上京赶考临出门前还在他耳边叮咛:“伢儿(孩子)!娘就等着好消息的啦!侬要努力晓得伐”。
现在,自己站在三晋书局的旁边恒山派武馆中,对面是换上一身劲装的天然呆大小姐由慧洋,圈外是三位冲着由小姐频频点头的考官。嘉远真心感觉没啥压力了,只是有那么一点羡慕,心想:我要是能混到让我女儿这么没心没肺的过日子的程度就好了...尼玛,那三个考官连基本的规则也不说一下啊!要不是你们都手中反扣着暗器对着我,我真的会打死她哦!真的哦!!
“也罢!”嘉远轻叹一声,对付两下败下来吧。回家后看看能不能找个镖师的活干干,唉!想到这里,也没施礼,直接摆了个太极拳的起手式:“由老友请!”那由云笑着说了声请,疾步向前,一记侧踢直奔嘉远小腹,用的是桃花岛的狂风扫叶腿法。因为自己胃不好,所以嘉远放弃了直接被踢中然后倒地投降的想法,犯不着为你闹一个月的胃酸。双手挡住,用力向外一掀,随即背身肘击,将自己的下三路暴漏给对手,只盼着那姑娘再回身一个扫堂腿,自己就算完成任务了。没料到那由云被掀开后直接一个鹞子翻身在空中轻盈的打了个转,踩在背对着自己的嘉远的手肘上轻轻一点,跳到了他对面。手叉小腰,有些生气。“家父今早还跟我说你的太极拳已有二甲之阶,叫我小心应付。上次‘北举少年会’老友也有上佳表现。嘉远老友为何这般懈怠?故意放水?”
嘉远心中苦笑:你还好意思提,那对我来说就是一“悲剧”少年会!你那老爹是怕我像**小说中那些还没练成神功的主人公一样,遇到打不过的妹子就拼个鱼死网破,哇呀呀怪叫着去撕妹子的衣服。就算不撕个精光起码也要像《XX家丁》撕你个□□半露。你万一一气之下被我激发了那种妹子的masochism本质然后由恨生爱,自荐枕席,阴阳双修,“家传的功力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多~~~半”。你爹找谁哭去?给我好好体会到你老爹安排今天这么大的局的良苦用心啊妹子!!他没提前找几个高手在我刚进京的时候就干掉我我已经很感恩戴德了啊妹子!!
想到这里,嘉远也不去看那由慧洋,把头转向了那几个监考的,奓着胆子瞪了他们一眼,言下之意我说你们要是再不说话这位大小姐生气了会干什么事我可管不了哦!我怎么样不说,那大小姐要是把火撒你们头上啊.....
“啊呀呀!!好轻功!不愧是人称‘过月青云’的由大小姐。刚才那一跳,真让我等胡子一把的人汗颜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三位考官显然领会了嘉远的眼神,齐齐的拍着手站起身来。嘉远趁机看清了他们手中扣着的暗器,两粒飞火石,尼玛!!还有一位拿的是欧罗巴最新式的拳铳!!不行不行,得赶紧跑!想到这里,急忙站起身来:“三位大人,学生左手大拇指昨日得了脚气,现在觉得全身上下都脑袋疼,恐怕不适合继续比试了”
“呀呀呔!大胆刁民!竟然瞒病不报!本官已将你成绩作废,念你知错能改(这都什么屁话),就不追究于你,速速回家去吧!!”其中一个考官面带愠色,感激的看着嘉远,将准考证掷在地上。门外走进来两个军差,一左一右架住他就往门外拉,边拉边悄悄在嘉远耳边说:“行啊哥们儿,演的够真的~”
及至门外,其中一个大兵拍了拍嘉远的肩膀“哎,牢各跟泥梭,就尼玛介四儿介几年咱耶们儿在介里维护考藏紫按,见的剁了,蹩亡信黎屈啊牢弟!大不辽栽尼玛葱头来锅啊!”
“谢谢这位大兵哥,天津卫的吧?我猜你刚刚说的是不是‘哎,老哥跟你说,就这事儿这几年咱爷们儿在这里维护考场治安,见得多了,别往心里去啊老弟,大不了从头来过啊’对吧?”
“蹩尼玛拼(别贫),泥字道嘛!(你懂什么),大银(人)GAY泥哥豪促啊!(给你个好处)泥看!”大兵笑骂着指了指嘉远的准考证。
嘉远低头一看,本来准考证上交给考官后是不会返还的,而且成绩也会由考官记录在准考证上。可自己手中那张准考证上的“武科--刃试”的成绩栏还是空着的。嗯....挺好是挺好,还能继续参加考试,不过....“介尼玛害油sei愿意贺窝比啊!!”
“没人和你比?不知道我行不行?”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嘉远和那两个大兵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身着和服的老太太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嘉远不认识是谁,两个大兵连忙行了个军礼,齐齐道了一声:“惨奸舔约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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