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程澈告白在十八岁。
　　
她脱去校服，换上他的白衬衫，散开长发，借着酒意去找他。
他眼皮微抬，腕上的西装外套被另一只手拎起来，罩在她肩头，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玩大冒险输了？”
男人无奈一笑，食指微曲敲着她额头，“所以来找小叔取乐？”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将她按在沙发，转身给她冲牛奶，轻轻塞到她手里。
　　
“岁岁。”
他捋着她故意散开的发，让她的长发服服帖帖顺下来，声音温柔宠溺，像是在哄幼儿园小朋友，“小叔年龄大了，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
　　
后来她再也没有折腾他。
她按部就班上学，循规蹈矩工作，偶尔见到他，会礼貌疏离唤上一声小叔。
　　
“岁岁，好久不见。”
他点头微笑，潋滟眸光依旧温柔，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
　　
·
　　
多年后，她去西藏采风，看往来游客转着转经筒，笨拙磕着头：
“这里求姻缘最灵。”
恍惚间想起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青藏高原上，曾有人三步一叩，背着她磕过一千个等身长头——

“愿我的小姑娘得偿所愿，喜乐平安。”

　　
温柔VS任性。
HE，年龄差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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