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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群架？单挑？女生江蓠！
不二周助走进店里的时候，表情很是有些为难。
“唔——”
裕太不在。自己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难得撇下眉，周助伤起了脑筋。
服务员小姐正努力地收拾餐桌，听见迎客铃响，本能的喊着“欢迎光临”回过身子，见到的是一位少年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像是找人。她注意到，少年肩上背着个大大的包袋——刚被找茬的一方和去帮忙的一方，几乎人人都背着个相同的款式。
顿时她眼睛一亮，小跑步的朝着少年跑过去。
“那个，请问是不二周助桑？”
“诶……”突然被叫出名字，周助困惑，看眼前女孩的装束，意识到是这里的侍者，于是出于习惯，他瞄了眼女孩的胸牌——千惠。一系列动作结束在0.5秒内。
“我是不二周助。请问……？”他很礼貌的笑道。
“啊，太好了！”千惠手里还拿着抹布，听到肯定答案，便急急往自己围裙的口袋里掏：“是这样，刚刚有位叫不二裕太的客人，说如果见到背着这样包袋来店里找人的，就是您了。他让我见到您，给您这张纸条。”说着恭敬的递出。
周助接过，摊开折叠起来的纸，一看，果然是出自裕太之手的四个潦草大字（看来是匆忙写下的）：
“在这里等。”
甚至没来得及署名。
周助看着纸条，笑起来。哎呀呀，裕太……命令起人来越来越熟练了呢。
站在他身旁，千惠狠狠打了个寒噤。呜哇，为什么明明这么温柔的笑容会有很可怕的感觉？
“不好意思，请问……”这时他却又开口道：“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直白又敏锐的问话，让猛然回忆起刚才事件的千惠，脸色“唰”的一下竟变成了惨白。周助好像早已预料到了，不动声色，他只是张开了那双总是笑眯眯弯起来的眼睛，说：“可以的话，请尽快简明扼要的告诉我。”语气再认真不过。
那边，元祖魔王还正在了解情况，这边冰帝的国王陛下已带领着网球部正选们来到了暗巷口。
走进去，看见的首先是江蓠放大的身影正腾空而起。
说放大，因为过于接近，就在眼前。
可能是为了增加俯冲力，江蓠助跑着直冲向暗巷口。后面人追着她。但就在这个时候冰帝的迹部赶到了，出现在巷口。不可思议的江蓠没有惊讶，而是干脆顺势，直接撑住突然出现的迹部的肩膀，一个腾空，整个身体绕过迹部的后脖颈，高高的，越过他身后的两人——忍足与凤—— 一个回旋踢，回到正面，将紧跟在她身后甚至还来不及刹车的流氓之一猛的踢倒。
“唰”的一声风响，气流在自己鼻尖险险擦过。这是忍足与凤的独一无二之贵宾席体验。
而江蓠落下地来，迹部景吾只闻到一股似有若无隐隐淡淡的味道；肩膀上，却连刚才是否有受到压力都无法回忆起来。不是记不得，是真的没有感觉到重量。他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轻盈落地，只匆匆回头看他一眼，便又进入了战场。
震愣半响，不说话，之后迹部竟索性闭起了眼睛。“哼……”这是冷笑？或是在对自己惊异与赞赏之情的压抑？
谁知道~
“好会打呐。”
恰逢其时的关西音，打断迹部的思绪。他再睁眼，果然看见的是女孩正无一例外撂倒所有跟她敌对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
动作并不华丽，却是有些诡异：她出奇流畅，一勾一拳干净利落及至漂亮；她对每一个人只用一招，最多两招，看不出会有多痛，但的确让人翻倒在地，更扑朔迷离的，是短时间内那些被击倒的人竟再爬不起来。
这根本不是打架，是单方面的放倒行为！在迹部与忍足看来，女孩动作的轻柔程度，甚至带有强烈的“礼”的气息。
君子的；
气度的；
总之，是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所有的观者都这么想。
不二裕太就站在一旁，他两眼茫然。跟刚出现的冰帝一样，站着，看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过去帮忙。但请注意看，裕太的额头，隐隐有水渍。是的，他正在飙汗。作者认为这不能怪他，他，不二裕太，才是唯一一个将整个经过全部都看在眼里的人。他不能理解，并且正陷入深深的矛盾！
就在两分钟前，这场架的一开场，或者说还没正式开场之时，双方只是对立的站着。
她，江蓠，站在这条暗巷，面对所有的人，一脸严肃。非比寻常的严肃，就好像在等什么，很痛苦。但下一秒答案就出来了：她打了一个嗝！
“嗝——唔。”
在一片肃杀之中，女孩猛然间打嗝，所有的流氓都被惊到了！
“嗝——”她又打一个！
然后捂住嘴，她连连向对方摇手。“对，对不起……”她说。“我刚刚吃太多了。”
流氓们：“=口=！？”
裕太：“＝＿＝”
但囧归囧，可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吃太多”，而是她道歉！
女孩红着脸，好像对自己的饱嗝感到羞惭不已，她对着马上就要揍自己的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抬起来，发出的声音也带着股羞涩易碎的纤细，非常非常诚恳的，她请求对方的原谅。
“诶……对不起。”最后一个“起”字甚至没了声音。
再一次，所有的流氓惊了！他们彼此对望，有的还窃窃耳语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裕太自己的小心脏也发起了抖，额头上开始滴汗。
对，所有人都一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孩子，江蓠确确实实是个女孩子！难道他们真的要打吗？！——这几乎是当时所有站在小巷里的大家共同的心声！（当然除了江蓠以外。）
“喂。”一个流氓这时一脸深沉地从众人中站了出来。
裕太警惕，脑速飞快的开始思考起要如何顺着对方的话，索性给双方找个台阶下。他相信，对方此时的出声也正是这个用意。
那个站出来的人在“喂”了一声后，却没有说话，而是细细的抽口烟，再深沉地吐烟，深沉地皱皱眉，砸几下嘴，然后还是深沉地，他说：“真的想清楚了？真是，现在的年轻人……小盆友，好心再给你们次机会，对刚才在店里的行为道歉，把精神损失费赔了，现在还来得……”
当那人说第一句的时候，裕太就知道有希望，这架可以免了！可谁知，下一秒希望就化成了泡沫。
眼前这位深沉异常的朋友竟突然倒地了！
看见的是女孩直接飞起的一只小脚丫，用板鞋的底部对准他的头部狠狠踢了下去！裕太连要拉都来不及。
“噗嗤——”
只听莫名的这么一声……
“深沉兄”壮烈倒地，趴着，手里的香烟还没灭，嘴巴鼻子里喷出的血洒了一地，他全身一抽一抽，像在痉挛。
真可怜。同伴们看着他如是想。可，等等！好像不太对……？
所有人都看向女孩！
却只见江蓠在收脚站稳后，扯扯帽子，低声只说了一句话：“干架就干架，TMD哪来那么多废话。”
众：“=口=！！”
裕太：“囧RZ。”
江蓠：“＝＿＝”
作：“=__,=”
这反差也忒大了吧吧吧吧吧！！！（☜众人心嚎）
这是赤/裸裸的诈欺啊啊啊啊啊啊！！！
可江蓠还是顶着她那张娃娃脸，眼睛挺大，无辜的看人。
“你…”流氓之二发抖，“你这死丫头，这是干什么，人家话还没说完呐！就算是高级流氓，谈…谈判的时候还要缴枪不带动手打人的！！”
得到的却是江蓠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怜悯，说：“不是打架么，为什么还要谈判丫？”
“你，你这家伙，即使是女的，”流氓之二终于握拳，脑溢血似的怒了：“今天不把你打残了绝不放你回去！”
“嘿。”江蓠却只是咧下嘴，对他们平举一手摊开肉垫（手掌），五指中轻动了动四指，道：“来啊。”
嚣张……
“你-这-家-伙！”对方真的真的是怒了……
于是乎，架就这么打起来了。现下冰帝也到场，裕太看了眼他们，大有无语之感。本来他一个人呆站在这里发囧就够了，现在还来这么多人，是想说大家一起囧才能更囧以致达到炯炯有神的境界么！？
不过作者在这里注意到，实则事实跟裕太所想的不太一样。冰帝众并不单单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撼，更甚至，他们大多数人从根本上受到了震动——也就是所谓的“打击不小”。
日吉若，古武术的传人；
向日岳人，向来被视为拥有最轻盈身姿的代表；
桦地崇弘，紧盯女孩的动作，不能自控；
以上大家都很可以理解他们因眼前所见而受到的影响，所以装B的一些感慨在这里我们就简单略过，来看另两个人：
忍足侑士，他那双能巧妙识破目标弱点与心理状态的“眼力”，当然此时此刻也正常运转着，不过似乎是得到了不可思议的资料，忍足侑士看着江蓠，笑起来。他发现女孩在揍人的时候，心理状态似乎特别愉快。
迹部景吾，华丽事物的代名词，亦是华丽本身。他看女孩的视线，已完全冷了下来，如尖针一般像要刺穿人，以致江蓠干架到一半，分神转过头来看他，直白的回视他如此的敌意。
迹部冷然一笑。
最后一拳，随着对方闷哼一声，这下所有的人都按照神的剧本被放倒了。
迹部冷眼看着倒地的“众尸”半晌，后举起右手一个响指：“电话。”
“嗯。现在马上。”凤长太郎一秒没浪费，领旨。他本来就打算报警了，在看到这一切，明白到自己没有出场必要。
“啊，等一下。”
大家看过去，出声的是那个女孩。“不可以报警。”她说。
“哦？”忍足很有兴趣，问：“为什么，在警察来之前我们走掉便行吧？”
“不可以，”江蓠却连连摇头，说：“过河拆桥是流氓中的败类才会有的行为！”
众人无语。
忍足笑笑，问：“你是流氓吗？”
“……”江蓠不说话。
她竟不说话！
这一瞬的犹豫让众人心中都是一惊：怎么不否认？难道真的是流氓？！
可谁知在定定的想了两秒后，江蓠摇头，一摆手，非常可疑的坚决说：“不是！”
众人抽搐。骗人的吧？！
忍足却是继续笑，认识他的队友们甚至在他的身后看见了一条虚幻的狐狸尾巴！“那，我们在你眼中是流氓？”他说。江蓠看他的笑脸，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老实回答：“恩……我看不太像。”
“这不就对了。”忍足说：“既然我们大家都不是流氓，那何必遵守流氓的道德？所以，让我们一起来过河拆桥吧。”
江蓠一震，心动了！这就是知己啊啊！！
冰帝众人人眼盯着忍足身后的那条摇啊摇的尾巴，视线随之也晃啊晃。本想对方一定也会跟其他人一样毫无悬念的上这匹关西狼的当，岂料估计错了。看见的是女孩额头飚着汗，似乎压抑使坏的冲动忍的很辛苦，却仍是固执的（僵硬的）一摆手，说：“不行。行有行规来着。无论做流氓还是做人，都要讲道义。”
“哦呀。”忍足有些出乎意料。
江蓠却不再浪费时间，她单独走到那一众被她放倒的“尸体”中间，蹲下来，然后伸出触手开始对人家摸来摸去上下其手。“这位仁兄，我不报警，但是保护费要收的。”她摸出皮夹来，打开，说：“恩我看看有多少？好吧…那我全拿走了噢。”
对方：口吐白沫状。
冰帝众：“⊙口⊙！？”
裕太：“囧RZ。”
江蓠：“＝＿＝”（☜相当的认真。）
这就是所谓的杀完人之后再最后放血吗？！好狠啊！
“大姐头……”
此时脚被抓住，江蓠狐疑的低头望，原来是咖啡店里曾出头说话的那个“军师”人物。他爬过来，艰辛的扒住江蓠的脚，甚惨的说：“大姐头，不愧是人中龙凤，流氓中的流氓……”
江蓠一惊，赶紧矮下身来对他连连摇手耳语道：“不对不对，我不是流氓，我不是流氓！”
“大姐头……”谁知那人并不放弃，说：“以后就由您来做我们的老大吧！我们……请收我们做小弟……”
江蓠双目圆瞠，一副她很想，但又不得不拒绝的痛心表情：“不行！被潇潇知道我就死定了，她会扒掉我一层皮的！”
“潇潇？”
握住江蓠脚踝的军师同志好像越发激动起来，手劲加大，他说：“敢问潇潇是哪位？难道是大姐头中的大姐头吗？唔——斯巴拉西！”之后头一倒，晕了。
江蓠看着晕了的人，沉默半响。
冰帝众看着她，也沉默半响。
“她干嘛又突然不动了，在想什么？”宍户不解。
凤像做贼一样，轻声猜测：“追悔刚刚没答应？”
日吉否定：“不可能。”
向日想不通了，问：“为什么不可能？”
“道上的人都是说一不二的。”日吉说。可他答完，众人都汗了。什么道上的人？道上人的事情你怎么那么清楚，阿若？！
那她到底想干啥？
众面面相觑，没人知道。
正这么想着，就看见女孩又有了动作。她朝着昏倒的军师，伸出一只万恶的圆不隆咚的水母之触手，向着他的裤腰带而去！然后摸啊摸。
众：“囧！！？”
谁知又听见她在那边小小声的说：“你们这么多人……保护费得加倍的。”
众：(￣△￣)“啊？”
再也忍不了了！一旁的裕太额角早就在抽了，这时终于行动。他走过去，一拳砸向江蓠的水母脑袋，吼：“够了，你给我差不多一点！”然后拉住她的后领，将人强行拖走。（☜已经完全不把江蓠当女孩子看了……）
不二周助出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基本解决。不是他不够快，而是江蓠解决的太快。
他笑眯眯的站在暗巷口，赶到，正巧碰见迹部在问江蓠的名字。没等江蓠说出口，周助已经开口叫她。
“江同学？”
“啊。”（☜江蓠）
“诶？”（☜裕太）
冰帝的人见到不二周助，都有些诧异。难道他跟这女孩认识？可同时不好的预感也在心中随之升腾起：不会刚好女孩也是青学的人吧？怎么，青学专出怪物的么……
“好巧啊。”周助走过去说，完全无视了冰帝的人和明明特别突出亮晃晃一地的“尸体”。（魔王不愧是魔王……）
“啊，您好，不二学长。”江蓠乖巧的弯腰一鞠躬，完全一副学妹见学长该有的礼貌样子。但看见她这一行为的众人都是齐齐脸部一抽，心中嚎：
这谁啊？！
差太多了！是欺诈！赤/裸裸的欺诈！！
但实则，一切对江蓠来说其实再自然不过。她不是个会多想的人，向来就事论事，人际关系中也绝没有什么曲折复杂的关系。你是朋友，她便用朋友的态度对你；你欺负她，她就揍你；你对她好，她会感动的对你更好……“换种方式理解，其实就是近乎冷血”，潇潇时常会这么说她。
因为太干净，分的太开。人的感情怎么是能够如此简单就划分开的？但每当潇潇这么提出的时候，江蓠却无法理解。“这样不好吗？”她问。
“你当然好，苦的是你身边的人。”
“咦，谁啊？你吗？”
“我还不算吧。但我可以想见以后某个人或某两个人会被你折磨死。”
潇潇开玩笑似的说完，江蓠笑得更是欢：“怎么可能啊，我很乖，才不会折磨人呢。”
哦，是吗？（作：=__,=）
这时的不二周助在跟裕太打过招呼，望了眼冰帝后，才像天然迟钝一般的“刚发现”地上被修理了一顿的大学生们。
周助：“……”
他看江蓠，几秒后看向裕太。
而不愧是兄弟，裕太首先注意到的是：大哥先看的人竟然是江蓠！不自觉他一滴汗，等同于是回答的直接说：“对，你想的没错。不是我干的。”
周助笑：“是江同学吗？”
虽然问的不明不白，但心中有愧的人到底还是抖了！江蓠身躯一震，想了想后（意识到不二认识潇潇）便连连摇头坚决否认，但嘴里的话却反方向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她的大脑。“你怎么知道的？！”她惊愕的张大了嘴。
周助还是笑。
吓，魔鬼！（☜江蓠对他的评价。）不得不承认，野兽的直觉果然很厉害。（=__,=）
之后众人离开了暗巷这个是非之地。江蓠在裕太无言的瞪视下，默默流着泪将摸来的皮夹子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就拿一点点好不好……？”
“别想！”
“呜……”
不二周助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人的对话与样子。
冰帝的人离开了，跟他们三个分道扬镳的时候，迹部不忘问江蓠的身份。江蓠自己回答的。她很礼貌的一鞠躬，开始自我介绍。最后她谢谢迹部等人来救她的行为。
裕太有些吃惊。原以为她问都不问，是不知道冰帝众会出现在暗巷的原因。看来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明白。这让裕太更加纠结了，这女孩，是真傻还是装傻？
冰帝的迹部在听到她的感谢词，却不怎么买账。“为没有发生的事情道谢，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我不接受。”
江蓠呆呆的看着他。
“何况本大爷也没打算救人，纯粹是来修理人。这次被你抢先了，算你欠我一笔，记住了。”说完，带着一干众人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蓠还是呆愣。
“好酷哦。”她转头对裕太说。
裕太倒。
“他们是什么人？”江蓠问。
周助概要的告诉了她。
“冰帝网球部正选？”
“嗯。”
“他们很厉害吗？”
“很厉害哟。”
“比你们还厉害？”
“唔……”周助一笑：“我认为青学更强哦。”
江蓠的好奇表情凝在了脸上。因为她看见不二学长的笑脸有一瞬间露出锋芒。他睁开了眼睛，说出的话，语调再认真不过。
江蓠向身边的裕太，小小声，说：“这个也好酷哦！”
裕太再一次差点跌倒。“你不要闹了！”
“啊，裕太。”周助说：“乘还有时间，咱们打一盘吧？”
“今天见面不就为了这目的么。”裕太咕哝。
江蓠震惊：“诶~？你们两个认识？！”
周助笑着补充：“是相亲相爱的兄弟哦。”
“诶~？！”
“少肉麻了！什么相亲相爱！？”
“呀，裕太君脸红了。”
“我没有！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跟着我们啊？！”
“啊啊，对噢！想起来，其实我迷路了！”这女娃娃，现在才想起来……
“是吗？”周助沉吟了下，然后说道：“那江同学，时间也不早了，要我叫越前来接你吗？”
“为什么提到越前？”（☜裕太）
“为什么提到龙马君？”（☜江蓠）
而面对这两人的异口同声，走在前面的周助，只是笑，笑过后，他还是笑。“呵……”
裕太一抖，识趣的不再问了。他知道深入问下去就一定会被老哥耍着玩。但江蓠对这种完全需要依靠经验值才能学会的与恶魔相处之道，别说有个谱，她根本连个概念都没有。于是蠢蠢的大义凛然的撞向枪口，她自杀了。
“唔……还是不要了吧。”她低下头，嗫嚅的说：“麻烦龙马君，不太好。”
不太好？咦，这算是抵触和反弹情绪吗……为什么？看，连裕太都单纯的这么疑惑着，就更别提走在前头的那个人了。果然，不二周助转过了身。
裕太看见，背着夕阳光，他的大哥对女孩这句挺普通的话却莫名有了反应。只见他在如此黄昏下，连对着女孩的笑容都像变成了金橘色，照的人暖洋洋的。“麻烦……越前吗？这话怎么说？”他再温和不过的问。
裕太望着这样的老哥，头皮是麻了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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