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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薛静
张军来了电话,约我晚上喝酒,我逗他,
“你把薛静约出来啊?”
“你看上她了?”他没正经嗑儿。
“闲着没事,你有没有那两下子啊,”我将着军。
“行,不过,那丫头可能喝啊,别你啥没得着,再钻桌底下。到时,我TM的不管你。”
“X,到时试试。”我能喝半斤多,还可以喝几瓶啤酒,应该没事。
实际,我是想了解她哥哥的一些事,好写完稿子,交给李编辑。估计提起她哥,她得卷我面子的,只能到时,见机行事啦。
订的四海宴206单间,在中心医院斜对面,聚丰园边上。酒品看人品,能喝估计她属刚性性格,容易交往,我最烦软性子,一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来。
我先到,交了二百元押金,点了菜,招牌菜:大骨头、酸菜、凉菜,又给薛静点了拨丝地瓜,女士菜,要了一瓶四季醇。
张军、薛静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的,是黄姐。上了菜,我们喝起来,席间,张军不断的打浑,说几个浅黄色笑话,薛静还是个姑娘儿家。浓眉大眼的张军改不了,流氓本色,薛静并不在意这个,随着大家喝酒。黄姐跟张军闹起来,兴起掐了张军,痛得他直咧嘴,黄姐人挺好,开朗大方,一身碎花连衣裙,三十多岁。
薛静今天穿了红色套装短裙,衬出白晰的脸、脖颈、胳膊、腿和脚;脚儿皮肤细白,掩蔽在黑跟凉鞋里。美美的长相,却冷酷酷的,不怎么笑,干练、野性融为一体,我有点望而生畏。
她不太笑,也不太说话,酒却从不推辞,一概随我们喝掉。
我疑虑起来,不知是勇往直前,还是稳定慢喝。已喝掉两瓶白酒,我有些微熏,黄姐已醉了,便说着单位的事来,这个长那个短的,碟碟不休。薛静脸红了,似无醉意,对我缓和些了,不似刚见时的冷,我决定强攻,喊了服务员要了一小提留佳凤啤酒。
张军把着我的胳膊说,唠着酒嗑,
“哥们,你学坏了,以前你不这样。象个姑娘似的,现在,哼,X,你TM的学坏了。”
没理他,仗着酒劲说,“去!滚一边去,我挨着薛静。”我借机换了位置,
“来,就咱俩清醒,敢不敢,来啤酒啊?”我虚张声势,她笑了,终于露出笑容,细碎银牙,好看极了。
“李哥,头一次见面,就使劲摈我酒,你啥意思啊?”她直视我,我心慌急了,姑娘说话够狠。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是觉得你吧,可爱,呵呵,与众不同,呵呵,再说你是警察,我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啊。”倒是我的心里话,再说这种女孩,不想惹,我喜欢曲杨那种文文静静的。
“要喝啤酒,就手把瓶。”二十出头的丫头,够勇的。
“行,服务员!启啤酒。”我哑着嗓子喊。
接下来,我们挨着,你一瓶我一瓶的喝起来,后来记少得,现场杯盘狼藉。张军和黄姐一会一趟厕所,我和薛静还没有去,最后还是我先去的。
卫生间不分男女生的,我解开裤子,便放起水来,忘了划门。一个四十多的红脸大姐冲进来,我慌忙用一只手去推大开的门。大姐,喝高了,在门外,扯着声说,
“推什么推什么,大姐啥没见过啊,你快点啊!”
回来时,在大厅,就听到206单间里传出的醉话里,有喊着说,有打闹的,又掐又叫的。分辨出是一个男人二个女人的说话声,其中有一个清脆女生的简短动词,“干杯!”
“举杯就干,不干是保安!”我醉了。
我彻底醉了,其中一段记忆是空白的。醒来时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躺在干净的小旅店,穿戴完好,没有被□□过。摇摆着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哦,对面是张军他们的派出所。我,真TM的喝多了。
我结了账,直接去了军的办公室,他在,叨着烟,嘿嘿笑,
“喝多了吧,说你不信。我也多了,后来的事都不记得了。你瞅瞅你,和她摈上了,你能整过她。你喝六七瓶就废了吧,人家,没事似的。我问你,你们俩晚上去哪啦,你们不是一起走的吗?”
“滚!滚!X,我得先走了,太难受。”需要回家酒休。我脸色惨白,衣服压得皱巴巴的,不想让薛静看到我。我悄悄经过户籍口,打算找个地方喝口粥,
“站住,不打个招呼,说声谢谢啊!”她站在窗口,正盯着我。
“啊,哈哈!谢谢?!”怕啥来哈,躲不过。
“晚上5点30,北冰洋冷饮等我。”
“啊?啊!”没想到她会主动约我。
“啊什么啊?你不昨天说的吗?”她杏眼圆睁,生气的样子都好看,哎。
“没忘没忘,等你等你,嘿嘿,怕你不给面子。”我打着折话,不知道是害怕她,还是昨晚洒精闹的,头大得要命。
北冰洋在江天宾馆夹儿上,就是现在江天宾馆楼下拐角处,第一次来,这档次高,很贵的,和明明路过好多次,没敢进。我和薛静坐在临道的窗边,半天没说什么,品着香蕉味的冰糕,盘算如何打开话题,我真不记得昨天说了些什么。
“说说我哥吧,你说你认识那姓朱的,害我哥的那家伙。”爽快,美丽的脸冷酷着,她的神态妩媚些,定会让大多数男人倾倒。
“哦,我喝多了,胡说的。”她放下冰勺,张嘴定格在那,看着我,透红的唇和玉牙上粘着冰糕碴,牙齿象玉米粒一样排列着。
“哦,这个,这个,我只是瞎猜,不一定是。”望着她怒目而视,我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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