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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片段中有些散落
有些深刻的错
还不懂这一秒钟
怎么举动怎么好好地和谁牵手
那寂寞有些许不同
我挑着留下没说
那生活还过分激动
没什么我已经以为能够把握
而我不再觉得失去是舍不得
有时候只愿意听你唱完一首歌
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
我最喜欢你
——张悬《喜欢》
宿醉的感觉很难受,但是沈言还是义无反顾地将宝扬挖了起来。她说,“去,给我做早饭。”
宝扬睁开眼睛,“你少奴役我一回会不会死?”
“会。”沈言面无表情地玩着挖金子,“我连两万都攻不破,那些拿二十几万分的人是怎么玩的?”
宝扬召唤窝在一旁的乖乖,“来,告诉这个笨蛋姐姐,你也能打几万分。”
沈言白她一眼,继续奋战。
乖乖是宝扬她们家的狗,嘴极叼,身子极胖。伙食比宝扬还好,她妈宝贝的不得了。乖乖倒也极通灵性,从非典时期养到现在,宝扬说,它这岁数,在狗里已经过了壮年了,可比你岁数大多了。
不过乖乖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不知道是说它笨呢,还是说它笨呢。
周哥来的时候,沈言和宝扬刚刚吃完早饭,周哥还带着他的watch brother易北。
宝扬问沈言什么是watch brother,沈言说,就是表弟啦。
真是能让人背过气去的解释。
沈言说,她见过的最吐血的中式英语是这样的:The King who is fucking is son of The King who has fucked. 翻译:□□是□□的儿子。
周哥在厨房里忙活,乖乖憋了一天,宝扬带它出去放风。沈言和易北在网上玩德克萨斯扑克,沈言对大部分的游戏都不灵光,对这个运气游戏倒还精通得很。如果把这运气放到事业爱情上,那得多爽。
玩□□就象马拉松比赛,谁更有耐心技术水平高谁就会赢,易北这孩子耐心倒好,玩了几局,他即使不赢,也总能撑到最后。沈言一边看牌一边皱眉,问易北说,“你多大了?”
易北说,“19了。”
“大二?”
“大一。”
原来是新生啊,沈言转头看他,不太爱说话的男孩子。
牌局中又有两个人的钱被吃光了。沈言也维持在看牌状态,又亮出一张牌来,看来她想凑成葫芦是不可能了。
易北漫不经心的,问她,“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不了解,人应该还好吧。”沈言皱眉。
吃完饭兄弟俩就走了。
沈言问宝扬,“那孩子对你有意思,你知不知道?”
宝扬说,“怎么可能?”脸上却写的明明白白,意思是,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言戳了她一手指,“这情节可真狗血。周哥是瞎子吗,都看不出来的?”
宝扬笑,“谁知道?”问她,“你怎么看出来的?”
沈言哼了一声,“这么多年我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这点小事要是瞧不出来,真是白混了。”
又问她,“你和周哥会结婚吗?”
宝扬叹口气,“会吧。不过你说多可笑,周哥说,他们家就能拿出十万来,房子首付都不够,他让我跟我妈说,能不能让我妈先把钱出了,然后以后慢慢还,真被你说着了,我都不知道我图什么了,我让我妈出钱,把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真他妈有病。”
沈言拍了拍她,关于男人的问题,她始终跟宝扬的意见相左。爱情就跟鬼一样,人人都在说,真正经历的,又有多少。她有时候想,也许她会孤独终老,或者,继续相亲,跟一个不好不坏不丑不帅的人结婚。
从戴宁以后,宝扬什么都看得开,直接奔着婚前睁一眼闭一眼婚后两眼都闭上的境界去了。然而沈言看她,终究难以坚持到底,从一年半以前,周哥的父母就开始催着让他们结婚,宝扬一直就不吭声,多催两次,就问周哥,咱们拿什么结婚。
大公驴有天夜里打电话沈言,房子也买好了,饭店的定金也下了,可是突然有点犹豫要不要结婚。沈言说,听着真像是我们销售在谈项目,前期投入也做了,关系也做了,订金也下了,合同还要不要签。
随着岁月的增长,人们对肩膀的需求会越来越强烈,然而,终究不是急嗒嗒地随便一个人的肩膀,都是可以靠上去的,你心里以为不挑剔,可是不挑剔的,只是你的自以为是。我们买衣服吃饭,都要挑价格挑款式挑口味(汗,真像大小S以前做的那个家具广告词),可是到了爱情上,突然急吼吼地就成了杂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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