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品《静水流深》

　　第十一章：朝议
　　第十二章：三人得味

　　一、章节人物
　　主要出场人物：亓过、张庭、刘镗、刘铭、刘锶、林连之、郭采、南宫闵、蔡庭继、裴少西、刘钿、武圣、崇明长公主、金杰、韩焉、解语、知忧

　　主要提及人物：
　　刘泱、刘滟、豳王、豳王二子

　　二、情节梗概：
　　第十一章：朝议
　　豳国使者觐见求亲，武圣允婚。
　　武圣论功行赏，并赐婚刘锶。

　　第十二章：三人得味
　　豳国使者金杰韩焉拜会刘锶。
　　韩焉煮茶，金杰套话。

　　三、细节分析：
　　1.朝堂之上，诸位臣工交头接耳。
　　刘锶携林连之上早朝，只见其他大臣窃窃私语，目光闪烁，但是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们毫不避讳，反而交头接耳更甚。就碧山分析，出现这种情形有两种可能性：一是刘锶即将失势，他人无需忌讳他的身份，即使当面议论也不会有任何不妥；另一种就是，议论的事情是件大事，已经顾不得刘锶是否在场，都要先说为快。从前文来看，刘锶并没有失德之举，更遑论失势，所以应当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这件事情叫朝堂之上人人揣测，只是刘锶尚不自知。
　　观其他几人：左相亓过只是一笑，再一摇头，讳莫如深；蔡庭继只是雅致一笑。由此可见，并非是对刘锶不利的事情发生。

　　2.刘钿话中深意。
　　刘钿看了刘锶许久，后来主动上前，装模作样说是讨教，其实言语中深含恶意与讽刺，碧山估摸着，其中部分原因应该是进来武圣重用班师回朝的刘锶，招来刘钿嫉恨。
　　不过刘钿刘锶暗地里的对立几乎从未端上明面，刘钿此次言语中的敌意如此明显，多半是他损失了极大的既得利益，联系第七章中说到刘钿向安俊侯之女刘滟大献殷勤，以及前文中朝臣的反应，可以推知——武圣今天多半是要赐婚刘锶了。
　　但是刘钿最后的话却让碧山想了良久，他特意强调豳国使者之事，难道是想要向刘锶示威说是自己已经得到豳国的支持，以求扳回一城？不过这明显不符合刘钿的作风。
　　又或者，刘钿是为了给刘锶提个醒，想要刘锶去和豳国使者往来，等到刘锶真和豳国使者接上茬儿，刘钿再参他一个里通外国？
　　又或者，刘钿还有更阴损的招数，只等着刘锶自入瓮中？

　　3.帘后之人。
　　武圣上朝，刘锶却见他身后屏风后隐约有人影移动，加之那股玲珑香，不消多猜就知应当是崇明长公主帘后听议事。
　　崇明长公主因何而来？碧山心想她肯定不是因为后宫百无聊赖、只为了瞧个热闹才来这朝堂之后才是，多半因为内心牵挂刘锶的婚事，虽然早已知道结果，但终究还是希望能亲耳听到。

　　4.豳国使者送金雁。
　　虽然大致可以猜出送金雁是豳国意欲与卫国结秦晋之好的极具象征意义的礼物，碧山还是找某人亲自确认了一下，原来，在春秋战国时期，送金雁是最高的求亲礼节。
　　碧山心说：难道是因为古早时期鸿雁传情书而来的风俗？（笑）
　　言归正传，豳国使团此行的带队也很有分量，堂堂一国丞相加上礼部尚书，说明豳国对于此次和亲之事，极为看重，也是志在必得。豳国与卫国并不接壤，虽然利益有分歧，但是面对日益强大的卫国，豳国只怕心中早就打响了小算盘，所谓“远交近攻”，和亲此一举措，可以暂时免除后顾之忧。而卫王的打算，早先已假借户部尚书南宫闵之口说出，无需赘言，双方都是乐见其成，这求亲之事，只是走个形式主义的过场罢了。

　　5.豳国使者说项。
　　虽然和亲之事在彼此心中已成定数，但豳卫双方还是要走走过场，显得越庄重越好，但是双方暗地里打的什么算盘，各自心中清楚，所以即便结局已经写好，卫国朝堂之上这番求亲的戏码即使结局毫无悬念，中间高层暗暗交锋的过程还是值得关注一下的。
　　豳国使者主事者一人，乃豳国当朝丞相金杰，另一人为辅，是豳国新上任的礼部尚书韩焉，带着象征求亲的金雁以及一大堆其他礼物大张旗鼓上了殿。作为嫁女之人的武圣还是需要做做样子，故意装作为难，就和亲之事设置门槛，端的是看豳国来使如何回应。
　　在应对武圣之时，豳国主使金杰与副使韩焉显然是不同风格。
　　金杰位为豳国丞相，富可敌国，居高位久矣，所说的话也比较堂皇，既吹捧了卫国，但也不会轻易放下自己身段，听上去虽然是那么个意思，但是对于一国之君的武圣而言，估计并不是那么顺耳。所幸还有一个韩焉，该谦虚的时候谦虚，该换位思考的时候换位思考，不单指出二王子前程似锦，更许诺卫泱正妃之位，一张绣口，轻轻松松打消武圣最后的顾虑。这两人与武圣一唱一和，成全了卫国的脸面，成就了一桩彼此认可的政治婚姻，也算是功德圆满。
　　只是隐隐觉得关于金杰，有些言过其实，而这紫衣韩焉，从容不迫，进退有度，让人侧目。

　　6.韩焉自曝身份。
　　刘锶被封宁愿将军之后，与金杰韩焉二人见礼，说了些客套话。刘锶觉得此人是昨晚酒馆所撞到的人，但是前后气质全然不同，使得刘锶对自己的猜想产生怀疑。到最后，韩焉临行之时，一句“早知你这般多礼，不如多灌你些酒”与昨夜那句“卫锶饮酒，礼数全丢”相映成趣，既调侃了刘锶，也表露了自己的身份。
　　刘锶此时的表现是“惊”。
　　刘锶为何要惊？这其中的含义其实并不好揣度。或许是韩焉公事公办时，做出的那副“清朗威仪又和煦恬淡”的模样与刚刚那句话反差过大，让本来怀疑自己认错人的刘锶生出了意料之外的念头，接着的那一句便是刘锶“可以想见嘴角微笑”，加之“一呆”，可以证明韩焉此人风采，尤其是促狭之时的微笑，让刘锶难以忘怀。
　　但是韩焉为何要表露身份呢？朝堂之上，说这样不符合场合的话，即使是极快极轻，但也是不恰当的——他或许是拿捏准了，刘锶即使遇上出乎他意料的事情也不会太显山露水，又或者，他根本就是想再戏弄刘锶一下，于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当然，也没准是为了吊起刘锶的胃口，方便以后行事。

　　7.一壶雪芽，三人得味。
　　金杰韩焉拜会刘锶，韩焉煮茶，金杰说项，可惜金杰说了那一堆的话，全都被刘锶套面上的话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只等到雪芽煮好，刘锶以梅花佐茶，才让这次毫无营养的对话终结。
　　碧山从金杰的话中始终只看得到试探，却看不到合作的诚意，他到底是真心要拉拢刘锶？依碧山所见，并不尽然。既然豳国使者早已经到了卫都东也，真要拉拢刘锶，恐怕早就出手相邀密谈，何必等到今时今日名目张胆前来拜会？这次来访，估计也是做做样子，顺带摸摸刘锶的底细与意向，到底合作不合作，还不一定，更没准儿金杰早就与刘钿一派达成共识，此番只不过是他们下的一步棋而已。
　　韩焉想来早已深知金杰用意，此行并未多做言语，只梅蕊初绽之时，只不过萦萦一眼，便已胜却千句违心之言万千。

　　四、费解之处：
　　1.豳国送礼。
　　就碧山所了解，一般国与国之间来访，所带礼品应当不会全部扛进大殿，而是列一个礼单，上朝之后只呈上礼单，由受礼之国的相关人宣读，除非特别珍贵或者有代表意义的东东，才会单独带上大殿。而此番豳国使臣带了一队人马，扛了各色箱笼上卫国大殿，其实有点儿怪怪的，于礼不合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武圣难道不担心这其中混了刺客么？（笑）

　　2.认出韩焉的时机。
　　韩焉上殿之时吩咐安置礼物，刘锶是可以看见的，拜见武圣之时，刘锶位于右边估摸着是第三个位置，照理说也应该瞄见韩焉一眼，怎的到最后互相招呼的时候才认出来捏？莫非是刘锶那时已经喝高，记忆模糊了？但是韩焉如此出众，照理说应该是过目不忘才是。（摸下巴）

　　3.刘锶府上说刘锶。
　　金杰韩焉拜会刘锶之时，曾在花厅中议论刘锶为人，而且并不是溢美之词，这有点儿不妥当，须知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隔墙有耳也不是什么秘密。

　　五、闲来抓虫：
　　1.“韩大人少年得志，必是锦心秀口”中，“秀”应为“绣”。
　　2.“镗儿铦儿也随我同行”中，“铦”应为“铭”。

　　六、个人偏好：
　　团龙翠珠挂串（武圣赏赐刘锶之物）
　　五香椒盐酥（三公主刘沁处的点心，解语爱吃）
　　莲子汤（嗯，碧山对莲子做的一切糖水没有免疫力）
　　冬笋白果（看着这名儿就觉着好吃=v=）
　　雪芽（那么多考究，真真折腾坏人，如真有此绝佳之茶，再有那煮茶之人，碧山倒是想试上一试）

《朕心甚慰》
请看耽美圈雷神穿越之后的公款旅游生活~



《格里芬士兵前哨》
有爱兵痞邵江一的故事



《爱如少年》
lyrelion：天凉好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