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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秋月明看了布鲁斯的伤。
“三天，三天之后你就又能活蹦乱跳地去踢那些罪犯们的屁股了。”
“那真是上帝保佑，布鲁斯少爷，您没落得个在轮椅上度日的下场。”阿尔弗雷德以他一贯淡定的语气吐槽。
布鲁斯忽略他话中的指责意味，跟秋月明说起了卢瑟。
“他为了对付超人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说：“当然，我也在他那里拿了许多氪石。”
用的也是不怎么合乎法律的办法。
阿福认为超人并不是坏人。
但是蝙蝠侠认为应该对他抱有警惕。
“他拥有毁灭人类的力量，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会与人类为敌，我们一定要提前做好把他拿下的准备。”
蝙蝠侠想起他梦中那个独裁的超人，整个世界都是他的玩物，没有人能与他相抗衡。
现在的超人或许还是向着人类的，但是万一有一天，他抛弃人类了呢？
他们没有打败他的实力，所以超人无所畏惧。
就像之前，超人可以无视他的警告飞到他的面前说：“他们下一次再用你的灯照耀天空，别去了，蝙蝠已经死了，埋葬它吧。”
蝙蝠侠只是想，超人会流血吗？
秋月明终于见到了布鲁斯收养的孩子，他是飞翔的格雷森的一员，活泼爱笑，给韦恩庄园增添了不少欢声笑语。
“来，迪克，这是给你的礼物。”秋月明招呼小家伙。
迪克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真的吗，这些都是我的？”
“当然，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多买了一点儿。”
“哦，谢谢，我是说，我很喜欢。”
秋月明又呼唤阿福：“韦恩集团的研究室可以空出来一间吗，我最近需要一些实验数据。”
阿福端着红茶走过来：“当然可以，小姐，不过我以为您是回来休假的。”
秋月明笑道：“这就是休息。”
阿福摇头：“您跟少爷一样，永远都在忙碌。”
“哈，阿福，布鲁斯可不是少爷了，迪克才是，你应该叫布鲁斯老爷。”
“哦，确实如此，感谢您的提醒。”
秋月明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她的新论文上，但是布鲁斯做的事情她也知道一点。
他在制作氪石子弹跟氪石长矛。
“你不会真的想杀死超人吧？”
布鲁斯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他只是说：“我从不杀人。”
至于超人是不是人，那还得他自己判断。
他永远也忘不了，因为超人，韦恩集团的那个员工失去了双腿，他的小女儿，那个才五岁的孩子，在他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国会的审判超人会出席，或许他能为自己辩护成功呢？”秋月明乐观地想。
然而在审判那天，国会被炸毁，平民死伤无数，而超人却毫发无伤，媒体跟民众对他更不信任了。
蝙蝠侠终于又打开了蝙蝠灯，等着超人的到来。
蝙蝠侠不知道的是，超人的母亲在卢瑟的手里。
这一切都是卢瑟的阴谋，他并不讨厌神，但是他不相信世上有全知全能的神，更不相信超人。
卢瑟威胁他去跟蝙蝠侠战斗，直至死亡。
“天神对凡人，白昼对黑夜，氪星之子对哥谭蝙蝠。这是世上最伟大的角斗士的决斗。”
蝙蝠侠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已经设下了重重机关等着超人。
虽然超人是钢铁之躯，这些对他都没有什么用。
但是他的蝙蝠腰带被秋月明用特殊材料扩充过，他的腰带面积有好几个房间那么大。
蝙蝠侠层出不穷的小玩意儿给他争取了时间，让他射出了氪石子弹。
超人瞬间失去了力量，蝙蝠侠从屋顶跳下来，他的披风如蝠翼般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
“你从来不是神。”他拿出了氪石长矛，“你甚至不是人类。”
超人呼吸困难，但是他还在担心自己母亲，他断断续续地说：“玛莎……救救玛莎。”
布鲁斯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仿佛又回到八岁的那个夜晚。
犯罪巷，枪声，散落了一地的珍珠，以及那个弱小的只会哭泣的男孩。
这个名字瞬间激怒了他：“你为什么说那个名字，谁允许你说那个名字。”
“不，蝙蝠侠，玛莎是他的母亲，她被绑架了。”露易丝·莱恩挡在了超人面前。
看着面对死亡也仍然担心自己母亲的超人，布鲁斯收起了氪石。
或许，拥有着人类感情的超人也是人类。
他转身走向蝙蝠飞机：“你去找卢瑟，我去救你母亲。”
我去救玛莎，他在心底说。
她是一个很慈和的女士，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超人成为一个小记者。
蝙蝠侠护着她从火海中逃离。
“女士，不要怕，我是你儿子的朋友。”他说。
那位养育了超人的伟大女性笑了起来，她说：“我猜到了，孩子，你也有披风。”
蝙蝠侠把她送去了韦恩庄园。
“女士，待在这里，这里很安全。”
而他要去看看卢瑟还有什么阴谋。
卢瑟看到超人毫发无伤的回来，暴怒之下放出了他用氪星人的尸体制造的毁灭日。
“既然凡人杀不死天神，那就让恶魔代劳吧。”
超人本来把毁灭日引向了太空，但是政府发射的核弹让毁灭日进化了。
超人也受伤了，在太空他恢复的更快，但是毁灭日已经在地球了。
蝙蝠侠稳稳地拉着仇恨，准备用氪石杀死毁灭日。
当然，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毁灭日可是有超能力的。
在他的攻击到达蝙蝠车之前，就被一个女人挡下了。
蝙蝠侠的电脑里也有她的资料，神奇女侠，曾在二战时期就活跃在寻求和平的道路上。
她能抵挡毁灭日的攻击，也能给他造成伤害，甚至还砍下了他的一条臂膀。
在她用真言索套困住毁灭日的时候，超人把氪石长矛刺进了毁灭日的胸口。
氪石对他的伤害是巨大的，他的钢铁之躯已经不在了，毁灭日同样刺穿了他的胸口。
战争停歇，超人和毁灭日同时倒下了。
神奇女侠问道：“超人牺牲了吗？”
蝙蝠侠摇头：“不，我不知道。”
他们两个赶到超人的身边，蝙蝠车也呼啸而至。
秋月明脚步轻快地提着药箱走了过来：“哇哦，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还能给氪星人看病。”
她检查了一下超人的伤势，往他嘴里扔了几颗药丸，又捏碎几颗撒在他的伤口上：“问题不大，但是也得三个月才能恢复。”
神奇女侠看着超人的伤口迅速愈合，为人类的创造力而开心：“不可思议的医术，你好，我是戴安娜，戴安娜·普林斯。”
秋月明握住她伸出的手：“阿兰娜·韦恩。”
蝙蝠侠认为这次的事情他有很大的责任，是他的冲动和鲁莽害了超人。
“女侠，我想组建一个超能力者组织，以此应对更强大的敌人。”
戴安娜同意了：“当然，我一直在为保护人类而努力。”
蝙蝠侠看过她的资料，她确实像她说的那样，从二战直至今日，都在为此而斗争。
至于超人，“先把他带回韦恩庄园吧，他母亲在那里，正好让他养伤。”
之后超人生死不明，他们几个参与者也没有透露超人养伤的消息，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超人死了，都在自发的为他默哀。
超人在韦恩庄园占据了一间客房，玛莎看到浑身是血的儿子很是惊慌。
还是秋月明安慰她：“夫人，他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给他治疗时他不能是钢铁之躯，所以在他身上放了一小块氪石。”
而且这氪石得放上三个月，虽然不会致死，也会让他难受一阵儿，估计以后不会看见氪石就腿软了。
“他明天就能醒。”氪星人的体质是真的好。
蝙蝠侠提出疑问：“他不是晒晒太阳就能好吗？”
秋月明白了他一眼：“拜托，他伤的可是心脏，你见过谁伤了心脏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的，就算是氪星人也不行。”
太阳也不能让氪星人的心脏长出来，她是用了灵泉，慢慢修复就行。
大都会失去了他们的明日之子，至少这三个月是失去了。
超人一直没出现，所有人都默认超人已死，卢瑟甚至还开了一个宴会。
看着他发来的请柬，秋月明表示她一定要去，她想看看莱克斯现在有多开心，等超人再出现他就有多愤怒。
小龙女不出哥谭，而迪克还得写作业。
秋月明之前嫌麻烦剪了短发，她做了一个造型，画了精致的妆容，还穿上了布鲁斯去年她生日时送的作为生日礼物的裙子。
那是一件黑色的裙子，秋月明不喜欢太累赘复杂，所以上面没有吸睛的图案，裙摆也只是盖到脚踝。
出色的是大师的剪裁以及各色宝石勾勒的花纹，纯黑的底色，唯一的亮色就是腰间用宝石编制的简单图案。
她挽着布鲁斯刚走进去，卢瑟就看见了他们两个。
他冲着秋月明热情地张开双臂，打算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看来他的心情的确是很好了。
布鲁斯挡在她前面接住了这个拥抱：“嘿，莱克斯，好久不见。”
卢瑟嫌弃的收回手：“好吧好吧，布鲁斯，好久不见。”
又看着秋月明说：“你是穿衣服还是在展览宝石呢？”
秋月明转了一个圈：“不好看吗？”
卢瑟夸张的伸开双臂：“天哪，阿兰娜，谁又能否认你的美貌呢，就算你穿一个麻袋过来也是这里最美的那个人。”
“但是今天我最美是因为穿着大把的金钱。”她提了一下裙摆：“莱克斯，这可是价值八千万美元的裙子，有没有感觉我更漂亮了一点。”
卢瑟大笑出声。
有很多人不认识她，她很少出席宴会，她的照片更是没有流传出去的，布鲁斯跟卢瑟能把她的所有照片都拦下来。
所有她跟布鲁斯一起进来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韦恩要抛弃他的缪斯女神了，毕竟以前他不是没有女伴就是邀请德高望重的长辈。
但是看着秋月明跟卢瑟熟悉的模样，有认出她的人介绍了一下她的履历。
只能说，是个狠人。
布鲁斯吻了一下面前女士的手背，那是一位为了女权斗争四十余年的长辈。
“请您原谅我的迟到，夫人，希望您体谅一下一个毛头小子在见您之前换了无数套衣服的紧张。”
那位夫人笑了起来，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深刻的皱纹：“哦，孩子，我当然不介意你的迟到，能把韦恩小姐带来就已经是对我最好的恭维了。”
秋月明礼貌的颔首：“我早就听说过您，布鲁斯对您异常尊崇，要不是想见您一面，只凭莱克斯可请不动我。”
她曾经坚毅的眼眸里全是慈爱的柔和：“漂亮的女孩儿永远拥有特权，我很荣幸你为我而来。”
秋月明握住她苍老的手：“夫人，您在我眼中，还是一如当年的动人。”
她几乎是开启了美国历史上女权运动的先锋，在这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对于秋月明，她显然是明目张胆地偏爱。
她欣慰于她小小年纪就能获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更喜欢她抛下一切荣誉去实现理想的果断。
“女孩儿们就应该跟你一样，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梦想。”
看着卢瑟花枝招展地穿梭在宾客间，秋月明跟布鲁斯说：“已经录下来了，等超人出现，记得入侵这里的摄像头拍一下他的表现。”
布鲁斯很正经地教训她：“入侵系统是犯法的。”
随后他低声道：“回去了发我一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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