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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布鲁斯作为蝙蝠侠很忙，秋月明当医生更忙。
战乱地区的医疗条件比想象中的更少，秋月明经常还得自掏腰包买医药。
秋月明很多事情都会找布鲁斯帮忙，她知道布鲁斯永远不会拒绝她。
他也需要这个，他需要被需要。
他们只是有时间了会视频电话，或者布鲁斯亲自来送物资匆匆见上一面。
秋月明甚至还有一套女版的蝙蝠战衣，蝙蝠洞里她是最高权限。
他们都知道对方过得怎么样，秋月明会絮絮叨叨地说自己的经历。
布鲁斯虽然不说，但是阿尔弗雷德跟小龙女会说。
说哥谭又有了什么新反派，布鲁斯又受了什么伤，两个人也终于在一起了。
布鲁斯认为他深处黑暗，对于小龙女，他的态度再谨慎不过，每每想触碰，都怕被灼伤而收回手。
在一次布鲁斯保护她受伤之后，小龙女就接受了他的爱意，并且直白的回应。
她不会允许因为怕给她带来危险的蝙蝠侠退缩。
小龙女私下里跟她说:“他总是忘记我就是哥谭意志的代行者，我根本不会受伤。”
噢，还有他们收养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他还是蝙蝠侠的罗宾。
秋月明给他寄了礼物，昵称叫迪克的小男孩在视频的时候还叽叽喳喳地跟她道谢。
不过这几个月布鲁斯非常忙，好像是有人把阿卡姆的疯子们都放出来了，蝙蝠侠正在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抓回去。
等接到阿尔弗雷德的电话，却是他焦急的声音:“小姐，哥谭被新的超级反派贝恩占领了，少爷被他打断脊椎扔到了圣普利斯卡监狱。”
秋月明冷静地问:“小白他们呢？”
“小白他们把我跟迪克救了出来，小龙女跟着少爷。”
秋月明让他放心:“你跟迪克注意安全，我马上去找布鲁斯。”
小龙女出了哥谭就会变得虚弱，如果不是哥谭意志的身份出现就会比普通人还不如。
而布鲁斯被打断了脊椎，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看样子贝恩居然还知道了蝙蝠侠的身份。
秋月明快速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交代了一声就上了飞机。
此时在监狱底部的蝙蝠侠已经在医生的帮助下能站起来了。
他握着小龙女的手:“一会儿我会试着爬上去。”
医生劝他:“不是没有人想出去，但是他们都失败了，而你，你甚至昨天还不能站起来。”
蝙蝠侠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坚持的事情总能做到。
因为他是蝙蝠侠。
别人不信他，小龙女却是信的。
她可是真真切切的见证了他是怎样成为哥谭的怪谈的。
蝙蝠侠沉声道:“是我连累了你。”
看他又有了自厌的情绪，小龙女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劝慰。
“我以前从来不怕死，反正一生一世都是在墓中，早些死、晚些死又有什么分别？”
她看向蝙蝠侠坚毅的眼睛:“但是现在我却不想死了，我想与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生死有命，人身无常。这些都不是可以强求的，但是因为遇见了他，她也开始祈祷命运了。
布鲁斯想，这世界对他确实不怎么好，但也不是太坏。看着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女孩儿，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一定会慢慢跟自己和解。
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想抛下自己愤怒的火焰，踏向光明美好的未来。
他整整花了一夜的时间才爬上去，看到第一缕阳光洒下，他的手也搭上了边缘。
但是贝恩还在这里留了两个手下。
“真没想到这个蝙蝠怪居然真的爬上来了。”
“对啊，本来我还觉着是老大太小心了，不过老大不愧是老大。”
听到他们的对话，蝙蝠侠顿感不妙。
果然话音刚落他们就把脚踩到了他的手上。
蝙蝠侠吃痛，但是也没有放手，飞快地思索着脱困的办法。
他上来已经花费了太多力气，在掉下去先不说会不会死，短时间内他肯定没有力气再爬一回了。
他还不知道阿福跟迪克怎么样了。
他听到了飞机的声音，那两个人也听到了。
在他们抬头的时候，秋月明从飞机上一跃而下，顺势踹走了那两个看守监狱的人。
她伸手给蝙蝠侠借了一把力，嘴上调侃:“嘿，蝙蝠，你这是在等着美人相救的英雄吗？”
蝙蝠侠松了一口气，不理会她的调侃:“龙儿还在下面。”
秋月明简单的给他把了个脉，眉头紧蹙，片刻又松开。
给了他几颗药:“赶紧吃了恢复一下力气，我去把小龙女带上来。”
知道她的轻功堪称作弊，蝙蝠侠没有拒绝。
秋月明看都不看的跳了下去，不过三分钟就把小龙女带了上来。
“我还给你叫了一辆蝙蝠飞机，我猜你不会想让我插手的。”
穿着战衣的布鲁斯仿佛把感情都放在了盔甲之下，轻易不露出分毫。
“这都是我的错。”是他太不谨慎了。
“放轻松蝙蝠侠，等我回去给他的记忆施一个小魔法。”她又补充道:“只是混淆一下身份。”
她还有很多工作，让别人顶个一两天还行，久了肯定会乱套。
“我去把工作收尾，然后休息一段时间，你的脊椎被强行接上了，等我回去再给你治。”
交代完了几人就匆匆分开。
等秋月明结束工作准备返回哥谭的时候，阿卡姆的犯人都已经全部抓回去了。
而布鲁斯也因为极限运动受伤昏迷不醒的消息上了头条。
而据说昏迷不醒的某人还在跟她视频:“阿兰娜，阿福不允许我起床。”
他委屈地控诉着自己的老管家。
秋月明轻笑:“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赖床的吗，现在阿福不管你，你还不感谢他。”
布鲁斯长叹一声:“我的小甜饼也没了。”
秋月明幸灾乐祸地笑道:“谁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呢，阿福干得好。”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秋月明迅速挂了电话。
她回来也不着急，就没有让阿福安排私人飞机，反正就差几个小时而已，布鲁斯也就是多疼一会儿。
反正他能忍着疼打击罪犯，晚上还能若无其事的夜巡，想必这几个小时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但是没想到她这么倒霉遇上了劫机的，硬生生把飞往哥谭的飞机拐到了大都会。
秋月明都想问问劫匪是村网通吗，不知道大都会有一个专接飞机的超人？
要是劫匪能回答，他一定会告诉秋月明，比起哥谭人，超人安全多了好吗。
看有一个劫匪把枪放在一个小女孩儿头上，小姑娘被吓得哇哇大哭，劫匪被哭的情绪烦躁。
秋月明看他已经很不耐烦了，主动站了起来:“劫匪先生是缺钱吗？”
他看了秋月明一眼:“缺钱？不，我们只是为了救出我们老大。”
认真的？就三个人，还有两个在驾驶舱，你是怎么用这么自信的语气说出来的，因为你手里那把枪？
秋月明一脚踢飞手枪，迅速把他制住:“嘿，老兄，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拿枪威胁一个哥谭人，这太危险了。”
剩下的乘客都帮忙把他捆住，因为怕惊动剩下的劫匪，所以全程都很安静。
秋月明问他们:“有大都会的人吗？确定那个蓝大个儿会来接飞机的吧？”
有人小声回答:“会的会的，一喊超人他就来了。”
既然这样，秋月明就能放心的把那两个人放到了，不然她还得现场学一下开飞机。
把那两个人放倒之后，外面就有人七嘴八舌地喊超人。
居然一点都不担心超人不会来，这可是哥谭从不会出现的情况。
就算蝙蝠侠努力了这么久，哥谭三岁的小孩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也不会只傻等着黑暗骑士的救援。
他们从小就明白，要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虽然超人应声而至，但是秋月明觉得，莱克斯防备超人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毕竟蝙蝠侠更加防备他。
超人出道时间还不长，但是他无与伦比的能力和太阳神般俊美的面容让他迅速火遍全球。
甚至还得到了“超人”这一代号。
在飞机上的幸存者都挤在超人面前赞美他的时候，秋月明还得去做笔录。
幸亏大都会离哥谭不远，还是打电话让阿尔弗雷德来接她吧。
警局里的人知道她是韦恩小姐都对她很客气，做完笔录她就随意找了个咖啡厅等着阿福。
然后她就发现了变装的超人朝她走过来。
秋月明挑眉:“肯特记者，你不会还想强行采访我吧？”
克拉克手足无措的摆手，现在的他整个人缩在宽大的西装里，面上带着些羞涩，微微佝偻着腰，跟刚刚自信的超人可一点儿也不一样。
“我只是知道韦恩小姐是哥谭人，想问一下您对蝙蝠侠的看法。”
秋月明来了兴趣:“蝙蝠侠出道以来我都没回过哥谭，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而且很多哥谭人至今以为那是一个怪谈而已，肯特记者怎么确定确有其人呢？”
克拉克工作的时候眉眼很是认真，倒有了一丝超人的气势:“他是确实存在的。”
他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我采访过超人，他提起过蝙蝠侠，而且他说哥谭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咒骂怨恨他，说他是一个罪犯，理应被抓起来。”
而且他见过蝙蝠侠的暴力执法，断手断腿都是常态，还有的人余生都会在床上度过，而且他还会在人身上印下带有侮辱意味的蝙蝠小章子。
秋月明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就会为蝙蝠侠辩解一下，有些人犯的罪就算是打死都不为过，更别说是打残了。
而蝙蝠章，那是蝙蝠侠的控制欲作祟，他所有的东西上都喜欢打上标记，制服的罪犯也要有标记，不然超人是怎么在他的内裤上发现布鲁斯的名字从而扒掉马甲的。
秋月明觉得他的小习惯还蛮可爱的。
超人不想因为自己片面的了解就判定蝙蝠侠的对错。
所以当他无意间发现了蝙蝠侠的身份，他想问问蝙蝠侠妹妹的看法，想必她会更了解他。
秋月明确定了，超人发现了蝙蝠侠的身份，很好，一会儿回去蝙蝠洞就扒了超人的马甲。
说不定布鲁斯早就发现了。
秋月明问了一句:“现在谁是星球日报的老板？”
克拉克不知道她问这个是为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是您哥哥，韦恩先生一个星期前买下了星球日报。”
搞得他战战兢兢的以为蝙蝠侠发现了他的身份，但是布鲁斯买了也从来没有过问，仿佛是随手买了一包烟。
反正布鲁斯经常会随手买东西，星球日报虽然是大都会最大的报社，但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先不说韦恩集团是全球前三的企业，就秋月明这些年陆陆续续的医药专利就足够他挥霍几百年了。
韦恩集团的医药部门这几年飞速发展，秋月明把她的股份和专利都授权给了布鲁斯。
蝙蝠侠就是拿钱砸出来的，秋月明就使劲儿给他钱，反正运营什么的还得靠他，她自己就是一个甩手掌柜。
秋月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不了解蝙蝠侠，也不会随意评价他，这次我回哥谭说不定还能碰见他，等下次咱们再聊他吧。”
她已经看见阿福的身影了。
临走前秋月明跟他说:“肯特记者，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不一定准确，你为什么不亲自去了解一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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