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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崔义适时的提出了些不妥:“但是,选出的都是女学子,书院里其他学子不服怎么办。”
祝良也提出一个问题:“这才四个人,且骑射这局还差一个。”
祝青想了下,的确有点不妥,至于还差一个人……
“再加上旬越吧,他也自幼习武,通骑射,而且其他项也都能凑合上,做替补最佳了,这就五人了,而且两男三女,也不至于太过分。”
至于不服气的,“公布人选后,可以让有疑意的学子进行挑战,只要挑战成功,就能取而代之。”
祝良摸摸下巴:“这主意倒是不错,若是他们当真有些本事,就不会被随意取代。”
崔义眼见着这父女俩把人选都定成了女学子,还有祝青这个明为男实为女的伪男人。
崔义:你们不觉得有点阴盛阳衰了吗,男女比例一比四了啊喂。
祝青和祝良:不,我们不觉得。
第二天,祝良把这五人召集到一起。
祝良清了清嗓子:“咳咳,启明书院欲与我们观山书院进行书院交流赛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
何若楠积极举手发言:“知道知道,不就是踢馆嘛!不过祝夫子找我们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让我这些人去……”妈哎,这算啥?娘子军吗?
至于旬越?他可是茶话会上公认的女性之友,这几年参加茶话会的次数比祝青还多。
旬越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觉得不错哎,正好体现下咱们观山书院女学子的实力,让那些平日里喜欢说三道四的人闭嘴。”
虽然观山书院起了个好头,很多书院开始招收女学子,但是也有例外,如京城的麓林书院。不然那些京城的贵女们也不至于舍近求远,跑来观山书院读书。
“对啊对啊!”何若楠附和道,“而且到时候输了,我们也能说“我们观山书院并没有使出全力,所以才让女学子出赛”。”这样也不会输的太难看。
蒋茗烟倒是没想着会输,她觉得现在的五人和启明书院比还是有一战之力的。“若是我们赢了呢?”
“哈哈哈,那启明书院的面子是真的被我们按在脚底下摩擦了。”想到这种可能性,何若楠喜不自禁。
不过,这时候一道细弱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要加上我啊?”我就是个连学渣都算不上的学酥啊。
蒋茗烟倒是了解自家表妹,知道她又陷入了自卑,“应该是让你参加骑射局,纹纹的骑射本事可是祖父都夸赞不止的。”不仅准头够,再加上力大无穷的buff,连父亲的亲卫都说过自己射不到那么远。
祝良示意大家先安静下,“我先说下初步的安排:书画局和算学局由若楠和祝青参加;骑射局由梅玟和旬越负责;对弈局就麻烦茗烟了,最后的辩论赛是需要所有人参加的。”
何若楠一听这安排惊到了:“那我岂不是要参加三局比赛,时不时不太合理啊。”
何若楠想参加,但是只想打个酱油。
祝良道:“作为咱们书院山长的孙女,你必须贡献更多的力量才行。”
祝青则侧过去对何若楠说:“何山长和启明书院那位程山长是死对头。启明书院这次的主力程也,是程山长的孙子,他要参加四局比赛。”意思是,你想何山长在这块输给死对头吗?
何若楠一听到这来了劲儿:“什么,四局?他还参加哪个,把我也加上。”爷爷的面子需要我来维护。
“对弈。”
“那就算了。”何若楠是个臭棋篓子,也只有蒋茗烟好脾气,还愿意和她下。
“还有,旬越这次的任务很重,除了骑射外,还要在其他比赛作为替补出场。你和梅玟要尤其注意保护好自己。”不然就没替补了。
“学生晓得。”旬越道。
“那个,我还有个问题,让我参加骑射是没问题,但是我不会辩论啊。”梅玟是个性格怯懦,让她在大庭广众下说话都难,更别说辩论了。
“这点没关系,启明书院那个胡人在辩论的时候也只是个摆设。”言外之意,辩论的时候你只要不出声就行。
祝良继续补充了一点:“为了防止书院内一些学子有异议,所以十天后会举办一场挑战赛,你们作为擂主,要接受全书院学生的挑战。还有无疑义。”
“没有。”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十日之后,挑战赛开始。
书画比赛和算学比赛应该都是何若楠和祝青,所以比赛时间错开,其他比赛则同时进行,辩论作为集体项目则不开展挑战赛。
书画比赛是分工进行的,何若楠善画,但书法一般,祝青则正好相反。
这场挑战赛前来挑战的学子很多,基本都是冲何若楠来的,她藏得够深,除了熟识的人都不知道她善画。
二十几年的绘画功底不是盖的,这一出手就惊艳了所有人,连负责裁判工作的夫子都惊讶于自己眼皮底下居然还有这个一位绘画能人。
要说这次比赛,何若楠还未使出全部功夫,她最擅长的是水粉画,但是这场合水粉画不太适合,所以画的国画。
这边书画比赛还未结束,祝青便看到蒋茗烟和梅玟在一旁观看了,这么快?不过现在也不方便询问。
书画挑战赛结束,祝青和何若楠成功守擂,这也才过去了两个时辰。
祝青询问蒋茗烟和梅玟:“你二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千万别和我说没守住啊。
蒋茗烟有点扫兴的说:“我这等了一个时辰,根本没人上门挑战,围观的人倒是挺多的。所以最后裁判给了时限,再没人挑战就提前结束了。”
差点忘记了,蒋茗烟还是书院内棋弈社的社长,这书院大部分善弈之人都曾是她的手下败将。
“你呢?”这问的是梅玟。
“我急着来看你们的比赛,就让裁判直接把靶子放到了八十步之外。”这是一如既往声音小声说话的梅玟,就是这说出来的话有点骇人听闻。
很好,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那旬越呢,到现在都没结束吗?”
“那个本来想挑战我的人后面都去挑战旬越了。”
柿子专挑软的捏,旬越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软柿子。
算学挑战赛定在了下午,众人就先去用饭了。
这次更极端,所有人都是奔着何若楠去的,不过算学挑战赛的赛制是所有人同做三道题,限时一个时辰,用时短者优胜。
这赛制注定祝青必须参加,不然她都想下先去看看旬越的比赛了。
也不知夫子从哪里找来的题目,好像是特意仿照启明书院的出题习惯弄的,和那天祝良拿给祝青看的题极为相似。
祝青自是第一个完成的,而何若楠险些折损,只比第三名快了半刻钟不到。
“吓死了,还好你之前给我补习过了。”何若楠对刚才仅快了半刻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初中数学还用了这么长时间,你好歹是个大学生啊。”
“强调一点,是艺术类大学生,而且现在很多大学生连做小学生的题目都困难。”高考就是我的智商巅峰,上了大学就迅速变成白痴了。
祝青有点无奈,自己是理科生,上了大学也还有高数课,所以一直没有懈怠:“看来这半年里还是要加强对你的数学辅导,也不知启明书院下次会出什么题目。”
“不管他出什么题目,我们只要出的更难就行,高数走起来。”这多出来将近900年的数学历史,还难不死那个程也?
“高数还是别了,这么多定理后面不好解释,高中数学就可以了。”
顺便用眼神示意下何若楠:做人不能太嚣张,会翻车的。
“好啦,我们去看看旬越那边怎么回事吧,这都快一天了,怎么还不结束。”
“希望他别翻车吧。”毕竟他可还担当着万金油的角色。
二人走到了骑射场地,现场还剩下稀稀拉拉几个人,而在比赛的只剩下两人,而二人的射靶距离也已接近八十步。
祝青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蒋茗烟,看到她正皱着眉头,旁边的梅玟也一脸着急。
何若楠急匆匆的问道:“茗烟,现在什么情况了,怎么只剩下两个人了?”
蒋茗烟也是有点担心:“其他人都淘汰了,剩下这个还在和旬越比赛的叫林虎。”
祝青也皱了下眉头:“我们书院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一号人?”
蒋茗烟:“他是今年才入学的,而且是在人级班。”言外之意,这是个学渣。
祝青合扇敲了敲下巴:“这就有点为难了,若是个有学问的,这名额给他也无妨。”
这话一出,三人都对祝青侧目了:好无情一人。
祝青听着没声音了,左右环顾了一下,看到了三人的表情:“我这不是一切以书院荣誉为重嘛。”真不是我无情啊。
“快看,林虎脱靶了。”何若楠兴奋的说。
不对劲,之前还靶靶中靶心,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脱靶了呢,这人放水了。
比赛就这么结束了,旬越艰难的守住了自己的出赛资格,就见他直接骑着马过来了。
“吓死我了,差点就输了。”旬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你才吓死我们了,我还以为我们茶话会小分队要解体了呢。”这是何若楠,“还有竹子还说你若是输了,这名额就给那个林虎了。”
这个何若楠,还不忘记告状。
旬越听了,假装双手捧心:“青弟,你怎可如此无情。”
祝青面瘫脸:“胜者获得出赛资格,这是规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况且……“你最后做了什么,让林虎脱靶的。”
旬越见自己被发现了,得意一笑:“我就和这林虎说,我这个名额还担当着替补的作用,若是赢了我,日后就要天天去与你们学书画,算学和对弈。”
这时候林虎也骑着马过来了。
旬越首先拱手:“林虎兄,刚才还多谢想让了。”
林虎则用厚实的手掌拍拍旬越的肩:“我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提醒我,我就入了火坑了,我平日里最烦读书之事了。”
何若楠惊讶:“那你还来书院读书?”
林虎则一脸不想多说:“都是我义父,他听说观山书院里有粟朝学问最好的人,就把我塞进来了。”
这说的应该是何山长吧,他义父不知道山长只是坐镇书院,平日都不教学生的吗。
不过这个林虎倒是个脾气豪爽,秉性纯良之人,三两句话就被套出了身世。
原来他是镇守边关的宣武军都统林燃将军的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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