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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因为起太早的小郎君正在屋外趴着昏昏欲睡,突然被耳舒一叫,下的一激灵:“什么?耳舒你说什么?”
耳舒疾步走出屋外:“郎君你快随我进屋,我有新发现。”
杨枫眠揉揉着眼睛随耳舒进屋。
“郎君你看,”耳舒站在石床前,指着尸体:“你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杨枫眠看看尸体嘟囔道:“术业有专攻。”
耳舒急切的说道:“尸体上的伤口形成的时间不一致,尸体上的伤口走向混乱,以及,”耳舒拿出秦虎的衣服,递给杨枫眠:“衣物是完好的。”
杨枫眠接过衣服,仔细看着:“我之前没有看过秦虎的衣服,所以漏了这个重要的线索。”耳舒愧疚的说道。
杨枫眠皱着眉头,脑子一团糟,为什么这些线索奇奇怪怪的,拼凑不起来呢?
杨枫眠说道:“衣服是完好的说明,秦虎并不是像我之前猜测的那样,是高处坠落而死,不然衣服必会有损坏。”
耳舒点头回应。
“伤口走向混乱,可以说明什么呢?”杨枫眠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思考到。
“伤口走向混乱和伤口时间的不一致,可以说明秦虎在这期间,被凶手不间断的伤害过。”耳舒说道。
杨枫眠不解:“你不是说秦虎没有被虐待过吗?”杨枫眠疑惑的看着耳舒。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凶手的作案法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把秦虎关了三天却又不马上杀了他,也不虐待他。”
“秦虎身上的伤,你可以确认吗?”杨枫眠问道。
“秦虎身上的伤无异样。”耳舒道。
“奇了怪了,这凶手是变态吗?为什么要把秦虎的衣服脱了在动手呢?还是说他把秦虎的衣服换了?”杨枫眠看着衣服一头两个大。
“凶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耳舒问道。
杨枫眠没有回答,两人都沉默的思考着。
“哎呦!郎君,您今个儿怎么来这么早啊!”来者正是李章。
杨枫眠看着李章走进来,不等他行礼,忙说道:“快进来,把你昨日的发现都告诉我。”
“郎君您想知道什么?”李章捻着胡子道。
“秦虎是这么死的?”
李章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
…………短暂的沉默在三人间流转。
“李公,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耳舒不满道。
李章看着杨枫眠冷漠的看着自己,急忙说道:“郎君别气,我开始以为他是因内伤而死,毕竟他的外伤不致死,尸体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但是当我解剖了尸体后发现,他的五脏都是完好的。而且没有疾病。”
杨枫眠捂着自己炸裂的头:“那他是怎么死的?”
李章继续说道:“死者的鼻尖周围有粉尘,但是鼻腔内部没有,所以死者这在坠亡之前就死了。也就是说那个叫秦虎的确实是被杀害的。”
耳舒点点头:“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
李章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可以上报州府了。”
“不要!这事我要自己处理。”杨枫眠说道。
“可是……这已经确认为凶杀,理因上报州府。”李章犹豫道。
杨枫眠眼神坚定,似已下定决心:“我知道,李章你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李章看着杨枫眠,心里也是明白了:“这秦虎吃的很好,我解剖时他肚子里还有大鱼大肉没消化完呢。”
杨枫眠站起身:“我知道了,我现在去衙门,看看他们查到了什么,现在的线索还是太少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凶手关了秦虎三天,不仅没杀他,还给他吃大鱼大肉?”耳舒望着天,她更迷惑了。
耳舒想了想跟上杨枫眠:“郎君,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秦虎和凶手是熟人。”
杨枫眠点点头:“我想我们的思路都错了,我们从最开始到现在,都在想秦虎和街坊的争执。”
“但是我们忽略了,秦虎是一个混江湖的,他的仇人可不见得只有平民百姓。”
“秦虎也有可能是和他道上的人有冲突。”耳舒看着杨枫眠感觉又有思路了。
杨枫眠认可的看着耳舒点点头。
耳舒皱着眉道:“可秦虎的死因还是一个问题。”
杨枫眠安慰道:“我们可以从其他的反面入手。”
衙门口,耳舒和杨枫眠一起走着,还没走进门,景舒就跑了出来。
“哎呦!我的祖宗啊,您这是去哪了?您这衣服怎么没换啊?您昨晚怎么没回府上啊?您……”
杨枫眠伸手捂住景舒的嘴:“你在不改掉唠叨的习惯,我也把你赶走。”
景舒急忙挣脱开:“您可不能把我赶在,我是来通风报信的。”
“哦?是吗?”
景舒直点头:“大朗现在屋里呢,他很生气,因为程公,因为您昨晚没回府。”
耳舒一听,表面冷静,内心拔凉拔凉的。
“哈?他还真的敢告状?”杨枫眠说着就要进屋,似乎要好好理论一番。
耳舒连忙拉住他:“郎君,查案要紧。”
杨枫眠犹豫了一下,心想道,是啊,这一进去不知道要耽误多久,要是又吵起来就麻烦了。
杨枫眠看着屋内,神色复杂:“走吧,我们自己查。”
“郎君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您啊。”景舒在一旁一脸的得意的说道。
杨枫眠不信:“你能知道些什么?”
景舒不服气道:“昨天您走后,我跟着武侯一起去查案了,我是为了帮您监督他们。”
杨枫眠惊喜的摸摸景舒的头:“行啊,果然是跟着我的人,就是比别人聪明。”
又来了,耳舒在后面默默扶额,心想道。
“郎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被人看见了,就走不了了。”耳舒在旁边小声提醒道。
杨枫眠点点头:“景舒,你进去叫几个武侯,去大仙客栈捉一个叫楚源的人,等我回来盘问他。之后就赶紧到义庄来,我们在那聊。”
景舒惊喜到““郎君,你已经捉到凶手了?”
“额~还没有。不过快了,不就是时间问题嘛,很快很快。”杨枫眠说着带着耳舒走了。
耳舒看着杨枫眠:“郎君,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我怎么可能会忘,这不是现在才有时间管他嘛。”
耳舒心想到,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的小郎君怎么可能一晚上改掉小心眼的性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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