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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最高监察官
Chapter 29 最高监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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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就站在魔药教室门口，晃着手里的一张羊皮纸，话音不必要的响亮，显然就是想让尽可能多的人听到他的话，“乌姆里奇已经允许斯莱特林奎地奇队立即继续训练了，今天早上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她那儿，唉，其实这本来也不过是个程序罢了。我父亲总是在魔法部进来出去的，和她相当熟。真期待看到格兰分多那些不能打球的人脸上的痛苦表情！”
“别理他！他故意气你们的。”郝敏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哈利和罗恩旁边。他们都瞪着德拉科，表情阴沉，拳头好像随时都会挥出去似的。很难说是因为对方讨厌的言语，还是刚才在西西那里郁闷体验的迁怒。
“虽然他们有些人在魔法部也有关系，但我不认为那能有任何用处。”德拉科说，声音更响了，灰色的眼睛冲哈利和罗恩的方向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我父亲告诉我，他们想找个理由解雇阿瑟·卫斯理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还有，我父亲说，把波特绑到圣芒戈医院只是个时间问题。听说他们有个特别病房，专门关脑子被魔法搞疯的人。”说着德拉科做了个耷拉着嘴、翻着眼睛的怪脸，他的两个“跟班儿”和往常一样发出猪样的笑声，潘西·帕金森更是快乐得尖笑起来。
西西眯起眼睛，立即想起她就是上次在食堂里被自己倒了一脑袋南瓜汁的家伙。
忽然间，纳威·朗巴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人群中冲出来，伸出双手，直朝着德拉科的脖子就掐了过去。
“纳威，不要！” 哈利一跃向前，抓住纳威袍子的后襟，纳威疯狂地挣扎，乱挥着拳，拼命想挣脱开去打德拉科。
而德拉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
“帮我！”哈利匆匆对身后的几个人说，一只手勒住朗巴顿的脖子。
德拉科的两个跟班儿立即挡在他前面，炫耀着胳膊上的肌肉，一副“怎么着，打架我还怕你！”的架势。
就在这时，魔药教室的门开了，斯内普出现在门口，他黑色的眼睛一一扫视众人，最后在哈利和朗巴顿扭打的地方停下来。
“好戏开始了？”石内普冷冷地、轻蔑地说， “格兰分多，扣十分。哈利，放开朗巴顿，还是你更喜欢今晚关禁闭？其余看热闹的人，全都给我进来。”
西西走到德拉科身边，冷淡地问，“小少爷，这样很有趣么？”
德拉科的表情凝固了一下，紧接着嗤笑了一声，“很有趣，你没看到朗巴顿差点儿被波特勒死的样子么？”
“如果是我的父母被别人的话语侮辱了，就算被勒死，我也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西西冷冰冰的说。
“父母？”德拉科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西西，这才想起纳威的父母就是因为精神失常而住在巫师医院。
西西的心底轻叹了一声，淡淡的说，“德拉科，无心的伤害也是伤害，对被伤害的人来说，是一样的疼痛。”
还没等德拉科回话，那个叫做帕金森的女孩子一把就推在西西的肩膀上，“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叫他‘德拉科’？！离他远一点儿！”
出乎意料的，德拉科拽着帕金森的胳膊，把她甩到了一边儿，“用不着你多事！我自己处理不了么！？”
挺好，大战当前，至少孩子们还过着平静的，争风吃醋的青春生活，这终究是件好事。西西直接忽略了潘西的态度，只是深深的望了德拉科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走进教室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她也不过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她当然希望德拉科不要像斯内普一样，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再自责一辈子。可是她也说不准如果这个男孩子太明白事理太坚定，是不是会在这场战争中连存活的机会都没有，毕竟他的地位是如此的尴尬。
心情抑郁的趴在桌子上，西西悠悠的叹了口气。
身后传来斯内普重重的关门声，教室里立即一片静悄悄。
“你们会注意到，”斯内普依旧用他那种低低的、轻蔑的语气，“我们今天有位贵客。”说着他向一个昏暗的角落示意。
西西这才发现，乌姆里奇就坐在自己身边，膝上放着写字夹板。不知道是好运还是背运，西西又叹了口气，正愁联系不上天狼星呢，如果今晚有办法看住乌姆里奇到是更保险的方法。如今乌姆里奇自动把机会就送上门，只可惜竟然是斯内普的课......
“今天，我们将继续学习加强剂，你们上星期调制的混合物原封不动地留在这里，如果制作步骤正确，经过一个周末的时间发酵应该正好。步骤，黑板上，开始。”斯内普随意的挥了挥魔杖，指着黑板。
最开始的半个小时，乌姆里奇一直在角落里老老实实的记她的笔记。西西有些哭笑不得的想，莫非希望这家伙找自己的碴的时候，这家伙忽然变成了高雅的淑女？命运之神莫非有逆反心理？
在西西长久的殷殷期盼下，乌姆里奇终于站起身，沿着桌子之间的过道，走向正弯腰检查学生坩埚里的药品的斯内普。
“嗯！嗯！”乌姆里奇特有的嗽嗓子的声音，击穿了西西的耳膜。
斯内普慢慢地站直，转身看她。
“那么……你在霍格沃茨教书已经多久了？”她问，羽毛笔在写字夹板上准备好了。
“十四年，”斯内普回答，他的表情深不可测。
“据我所知，你一开始申请的是DADA的职位？”乌姆里奇继续问道。
“是的，”斯内普平静地回答。
“但是没有得到？” 乌姆里奇哪壶不开提哪壶。
斯内普的嘴唇开始向下撇了，“显然。”
“而且，据我所知，来到学校以后，你也一直申请DADA任课教师的职位？”火上浇油。
“是的，”斯内普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几乎不动嘴唇，看起来已经气坏了。
“你知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一直拒绝给你这个职位呢？”乌姆里奇“飞蛾”兴致高昂的“扑火”。
斯内普终于到了忍受极限，满脸阴郁，好像想要通过杀人的眼光让这只□□自动闭嘴。可惜乌姆里奇毫无所觉，西西开始怀疑斯内普会不会气得抽筋儿。
“这个我建议你去问他。”
“噢，我当然会的，”乌姆里奇说，脸上现出令人浑身发麻的“甜甜的”笑容。
“我想这是重要的资料了？”斯内普问，黑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噢，是的，”乌姆里奇还是不怕死地说，“是的，魔法部想要彻底了解每个教师的......恩......背景。”
背景？西西看见斯内普脸色变了变，想来是想起他前食死徒的身份，叹了口气，就是现在吧。
“看来魔法部的人力物力真是充足，这个时候还可以悠闲的做些杂事儿。”西西慢悠悠的开口。
所有学生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斯内普黑色的眼睛眯得更紧了，不过这一次是冲着西西。以他对这个姑娘的了解，她是不会随便跳出来打抱不平的，更何况是这种只会招来更多麻烦的时候。
乌姆里奇惊讶的看了西西一眼，故作优雅的将自己肥大的身体挪到西西的坩埚旁，弯腰看了看。“嗯，这些学生似乎比平均水平要高，”她带着故意为难的语调，“不过，我还是怀疑教他们像加强剂这类的药剂是否明智。我认为魔法部会更希望你把这个东西从课程里拿掉。”
还没等斯内普回答——恐怕就算等也等不到他的回答——西西就托着腮，假笑着说，“我到是觉得它很有用。尤其是对某些不肯正视现实，面对危机毫无准备的政府机构。没有加强剂，难说还没等神秘人解决他们，他们自己就吓破胆了。”
教室里四处传来抽气声。哈利三人组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西西。就连一旁不远处的德拉科，都抵低得叫了一声，“小姐！”
没有理会斯内普眼中的严厉警告，西西倒是更加来劲儿了，“乌姆里奇教授，我魔药课的成绩一向不错，连苛刻的斯内普教授都偶尔会称赞。不如我今天就把自己做的药剂送给您吧。一点儿雪中送炭的心意，请您不要嫌弃。”
乌姆里奇那伪装的优雅，终于再也挂不住了，“你叫什么名字！谁指使你污蔑魔法部的？”说着，她把眼睛转向斯内普。
西西心里暗暗叫苦。所以说......为什么偏要是斯内普的课呢......以她对这个习惯了被误解的男人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突然变的喜欢澄清事实的......可如果她站起来说和斯内普无关，又更加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就在这时，哈利忽然站了起来，“我指使的！怎么，乌姆里奇教授，我和您的冲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找个帮手不算什么吧？”
西西觉得自己的额角开始抽搐，同时心里却也有点儿感动。哈利，这是在帮斯内普挡祸吧？这是在变相的道歉么？别拗的小家伙。他真的长大了，不仅勇敢，而且对情势的判断也更加准确了。
“波特？！”乌姆里奇声音尖利的几乎要划破房顶了，“你怎么敢！看来你还没有受够教训啊！很好！你和这位小姐，从今晚开始，到我那里关一个星期的禁闭。”
哈利听后，脸色变了变，顿时想起了今晚和天狼星的约定。心里一紧张，他居然求救的向斯内普望去。
斯内普看见哈利的表情，一边的眉毛高高地扬起，用眼角的余光扫了西西一眼，看见她微微的点头，“乌姆里奇教授，我想，哈利恐怕没有去你那里关禁闭的荣幸了。他这样扰乱我的课堂，我想我有关他禁闭的优先权吧？”
乌姆里奇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好气愤地说，“那么，这位小姐总可以吧？”
斯内普刚想反对，看见西西用口型对他说，“我有目的。”于是冷哼了一下，算是默认了——他不默认难道就有用么？！
这个见鬼的姑娘，又在盘算着什么！咬牙切齿的，异常暴躁的，斯内普结束了这堂魔药课。
西西是被乌姆里奇拽着离开魔药教室的，临出门儿前，她还不忘高声地对哈利喊了一句，“哈利，晚上的那个约会，你和斯内普教授好好商量一下。”
乌姆里奇冷笑着说，“约会？你就不要想了。今天不过半夜，你不要指望回来。”
全班同学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的西西。这个平时都很低调，低调到除了魔药课几乎不出现的女孩儿，今天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如果不是“食堂倾倒南瓜汁事件”，恐怕同学了3年，还有很多人记不住她的名字呢。
随着乌姆里奇走进DADA的办公室，西西很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像怀春少女的闺房一样的屋子。
“好了，”乌姆里奇终于冷静下来，又恢复了甜甜的恶心声音，“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西西莉亚·凯恩。”女孩子痛快的回答。
“很好，凯恩小姐，我就罚你抄写吧。”说着，□□幸灾乐祸的抬头看了看外面正午的太阳，“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午夜。来，这是羊皮纸，用我这只特殊的笔，写吧。就写，‘我错了’。” 说着递给她一支细长的黑羽毛笔，笔尖异常尖锐。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凯恩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逃跑也是没有用的这个道理吧？所以请你认真地写，直到我回来。”
我错了？西西冷冷的笑了一下，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一句话都没多说，把羽毛笔尖放在纸上写下铿锵有力的几个字：永不放弃 （never give up）。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左手背传来。那些字在手背上显现出来，穿破了她的皮肤，仿佛有人用尖利的手术刀划下的。紧接着皮肤就愈合了，曾经是字的地方只略微比其他地方红了一点，但是相当平滑。
落在羊皮纸上的字正闪着血色红光。
再次冷笑了一下，西西继续写下去。隐藏在柔和性格深处的那种激烈忍不住爆发出来。
一遍又一遍地，她用自己的血羊皮纸上写着。
永不放弃，
永不放弃，
永不放弃......
独自一个人，从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在她脑中徘徊，恩怨情仇，折磨着她的心。
永不放弃，
永不放弃之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其实，她和黑魔王在本质上是有些相像的吧？飘零复杂的身世，失去了很多人，得到了很多人，反复的得失的痛苦之后，最终停驻在心里的，再也不是某个人......而是一种信念......
永不放弃，是一种固执，一种偏执。
她无力改变的性格。
无论她自己最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她只求他们都平安......
她卑微的乞求，无论她要面临什么样的结局，只要他们都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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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窗外，夜幕已经降临。
乌姆里奇终于回来了，笑容满面地走到西西身边，面容顿时扭曲，“永不放弃？”她尖声叫道，“好，很好，我倒要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说完，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死死的盯着西西。
西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蔑的瞟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写。手背上的伤口破了太多次，已经无法愈合了，可是她就像不会痛一样，面带微笑的一笔一笔毫不停歇。
忽然，乌姆里奇站起身，开始频繁的在壁炉前走来走去。壁炉突然出现了紫色的火焰，几乎是立即的，乌姆里奇疯狂的扑到壁炉前，把手伸进火焰里，四处摸索着。
看见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狂喜的表情，西西心里一紧。从椅子上跳起来，抽出魔杖，挥舞了一下，“Damnum （破坏）！”顿时，屋子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乌姆里奇简直要气晕过去了，陪伴了自己大半辈子，形影不离的那些最心爱的收藏品，转瞬间全都变成了齑粉。
痛极攻心，她顾不得自己在壁炉里的任务，顾不得自己巫师的身份，完全忘记什么是魔法，跳起来死死的掐住西西的脖子，用最麻瓜的方式发泄着愤怒。
西西顿时感到呼吸困难，眼前逐渐模糊。
帝国皇族唯一的公主被□□掐死，这个新闻一定能轰动全国，那些总是找他们皇族麻烦的政治家，该是多么高兴啊。西西自嘲的想。
想要挣扎，却因为缺氧，手臂重逾千金，怎么也抬不起来。何况......她真的想要挣扎么？总是觉得好累......觉得好痛......觉得......如果可以就这么放弃了......
恍惚之间，她苦笑。
西弗勒斯，你不会是欺负哈利欺负的太兴高采烈，忘了我的存在了吧？你要是再不来救我，我可真的要死得很搞笑了……死我其实一点都不怕......我只怕无论我死的多搞笑，你也不会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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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DADA办公室的门被魔法炸得四分五裂。这巨大的声音，终于让气疯了的乌姆里奇恢复了一点儿理智，迅速的松开了西西的脖子。
西西跌坐在地上，拼命的咳嗽，脸涨得通红。
“乌姆里奇教授，您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邓布利多的声音里有着刻意夸大的吃惊。
乌姆里奇先是吞吞吐吐，然后就像灵光一闪似的，指着西西的鼻子，故作惊恐的说，“邓布利多，这个学生无缘无故攻击我！”
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的眼镜上方，注视着乌姆里奇，“西弗勒斯，你去看看西西怎么样了。哆啰雷斯（乌姆里奇的名字），我觉得你的话很缺乏可信性阿。如果是凯恩小姐攻击你的话，为什么你毫发无伤，她却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呢？”
乌姆里奇愤怒的拔高声调，“这还用说，邓布利多。她只不过是个还没有拿到普通巫师等级证书的孩子，她在攻击我的时候，受到了魔法力的反弹。”
“哦？”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响起，斯内普跪在西西身边，扶着她的手肘，“五指形的魔法力反弹到了脖子上？把她掐成这个样子？”
乌姆里奇哆嗦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魔法部确实认为不使用魔法对他人进行伤害是不值得被谴责的行为。但是如果你认为使对方窒息致死仍旧不需要承担责任，你恐怕就太天真了。”斯内普的声音，越发阴冷。魔杖的尖端颤动，先是指在西西的脖子上，止住了她的咳喘，却消不去那一圈紫红的瘀痕。然后他又开始在西西鲜血淋漓的手背上，一次又一次的画着复杂的图案。可是那羽毛笔上不知道是什么诡异的魔法，止血的出奇缓慢，而且几乎不愈合。
“你不要信口雌黄。凡事要讲求证据的！否则就是污蔑！”乌姆里奇终于回复了一点儿平静，声音渐趋那种令人作呕的甜腻腻。
“是啊，证据是很重要的。”邓布利多在一边抑扬顿挫的说，“那么，哆啰雷斯，你说西西小姐攻击你，证据在哪里呢？”
“这间办公室还不能算作证据么？”乌姆里奇看见自己变成粉末的收藏，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顿时飞散，“难道能是我自己把办公室破坏成这样？！”
“啊……这也很难说。看起来，这样的破坏不像是一个没有巫师等级的孩子能够使用的魔法阿……”邓布利多背着手，开始在屋里踱步，状似不经意地走到西西身边。
西西冲他很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表示自己很好。
邓布利多长舒一口气，以西西的身份，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他可是真是......无论如何，她并没受什么致命的伤害，所以巫师一族还可以高枕无忧。
乌姆里奇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忽然明白了点儿什么。
这个女孩儿敢于挑战自己的权威，能够使用比较强大的魔法，破坏了自己抓天狼星的计划……她是邓布利多的人！是潜藏在学生里，企图迫坏魔法部控制的人！她正是乌姆里奇来到这个校园企图除掉的那类人！这个认知，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下定决心，就算不能把西西送到监狱，也要把她这棵暗桩从学生里面拔除。
“不管怎么说，她破坏了我的办公室，事实俱在。我要把她送到法庭审判。”
“你真是喜欢吓唬小孩子阿。”邓布利多依旧不慌不忙地说，“破坏学校的公物，最多也就是开除，怎么也不会严重到要上法庭吧？那岂不是很荒唐？”
“那就开除她！”
邓布利多故意犹豫了一下，然后看起来很无奈的对西西说，“唉，也只能这样了，凯恩小姐。”
“十分感谢您，校长。这对我来说真是个好消息。”西西的嗓子被掐得嘶哑，但是语气里的桀骜却仍然明显，“否则，要是被别人知道我在她办公室做下这样的丰功伟绩，还安然无恙，会以为我和她同流合污了呢。”说着，在斯内普的搀扶下，站起身，施施然地向门口走去，“再见了，乌姆里奇。当然，我希望是永远不见。虽然这恐怕，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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