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非自然因素下子女的监护人转交问题

作者:杨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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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人们


      徐桧跟着女佣下楼,七拐八绕来到中厅,女佣推开门,里面人欢马叫的声音随着徐桧的露面一点点消失。
      徐桧还没来得及看清,刚才那位猥琐男率先说:“哦哟,今晚的主角来了。”
      中厅与后花园相接,呈开放式,太阳西斜,在这里刚好可以观赏到园林花开,晚霞落日,中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约二十米长的餐桌,浅褐色镂空花边桌布,几十份餐具整齐化一,花样繁多。
      徐桧从正门进入,其他人的站位大多在对面的花园处,花园中心有一处人造篝火,四周是环形灌木。
      虽然是晚宴,但是欧洲日落时间晚,此时太阳还悬着。
      几十个人有男有女中西合璧齐齐看向徐桧,或疑惑,或新奇,或厌烦……
      徐桧的脸以欧美国家的审美来看像是极易受伤的小孩子,楚楚可怜,在场的很多男性女性一时被这种别样的美勾住。
      徐桧简单地鞠躬致意,说:“大家好,我是徐桧,萧委白的未婚妻。”
      萧委白也在人群之中,他听见“未婚妻”只是轻皱眉头,他也没法反驳。
      另一边几个人围着一个女人“哦”地起哄,一个冰山帅哥瞪了那群人一眼后把手搭在她背上。
      徐桧虽然站得远,但是在阳光下,她还是看见了那个女人独一无二的橄榄绿色眼睛。
      宁晨。
      一头栗色长发挽在耳后随意扎起,一身浅色斜裁裙突显冰肌玉肤,五官中西杂糅,鼻梁挺立,三庭比例完美,气质清雅不似萧应怜那般锋利。
      徐桧的话在所有人看来是挑衅,宁晨面对“小三”,没有吃醋,愤怒,紧张,徐桧把宁晨的表情反复解读,得出的只有难过。
      啧啧啧。
      头一撇,眼一陲,半天不放一个屁净装可怜。
      两种可能,一是萧委白眼瞎,看上了一个傻白甜,二是徐桧倒霉,找了一个白莲花雌竞对手。
      席威特家族出身的女人会是哪一种呢?
      快乐二选一。
      萧应怜表示恶心,把脸转向一边对宁晨说:“放心吧,这种女人爬不进我们家,看一眼都嫌脏。”
      一场不到三分钟的国际会面,徐桧心里有初步的判断,她把这场鸿门宴的来宾分为三种。
      看客,萧家人,席威特家族。
      萧天傲和温莎夫人还没有到,与这一群魑魅魍魉呆在一处,徐桧的处理器搞不好会崩塌。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花园里那群人各怀心事暗中交换眼神,一位看似年过不惑的管家从花园里站出来。
      “萧总请各位就坐,他与夫人马上赴约。”
      其中一位女宾小声地问:“那是……自由安排座位吗?”
      “是的,小姐。”管家强调,“请各位尽快就坐。”
      某一位男士抢先坐在最靠花园的位置,他挠头不好意思道:“先到先得,前面的商务座各位请。”
      经他一提醒,其他人在急眼的情况下纷纷把后方的位置占领,萧委白他们不屑于争抢,只在一旁静待,徐桧第一次参加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与女佣站在一起,等剩下的空位。
      猥琐男在萧应怜耳边说了几句,萧应怜会心一笑。
      她指着最靠前左侧的位置对徐桧说:“你就坐那儿,其他位置我们要了。”
      猥琐男配合地把在一边站定的几人推到桌边坐下,萧应怜见徐桧不动,想强拉她坐下。
      徐桧却先一步坐进宁晨的位置,萧委白的手这时候还搭在她胳膊上。
      “嘁。”萧应怜见计划落空,骂道,“给你脸还不知道珍惜,真是biao子。”
      萧委白也剜了徐桧一眼,尽是责备。
      果然孤城背岭寒吹角,人多势众这种屁话在她徐桧这里从来是不成立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
      徐桧不客气地说:“那不如你坐过去,不是谁都急着给Gro?vater(爷爷)当老婆的。”
      幸亏当时水木没有取消枯燥乏味的礼仪课,幸亏当时杭晶晶硬拉着她。
      徐桧通过桌上的口布花判断正对花园的是主座。
      主座左手边的口布花四叶荷花与主位和宾位都不同,那应该是伴侣。
      右手边接近主位,而且萧委白有坐下去的意图,那她以未婚妻的身份坐在萧委白的旁边应该不会错。
      就是苦了那位漂亮小姐姐,对象借我一用先!
      “biao子,你再说一遍!”
      萧应怜原本快坐下,被徐桧一激,抬手就要赏徐桧一记耳光,一个蓝眼睛帅哥拦下她,小声提醒几句。
      萧应怜涨红了脸,指着徐桧的鼻子放狠话。
      “呵,你给我等着,最好这一世别离开萧天傲。”
      徐桧的注意点不在萧应怜,而是那个蓝眼睛的男人——森恩。
      难怪觉得医生熟悉,原来是他,三年前也是他。
      萧应怜坐回去,脚下的高跟鞋恨不得在徐桧身上踩出两个窟窿,一场火药味满满的闹剧。
      看客看得津津有味,徐桧身在其中,一些细节深思后如芒在背。
      萧天傲和温莎夫人掐着点来得刚好,他们扫视一眼位置顺序,温莎夫人欣慰地点头,
      大家正襟危坐等待萧天傲坐稳开口,温莎夫人向管家发出信号,佣人不紧不慢推着餐车上餐。
      萧天傲在用餐前,先让管家一位一位介绍来宾,跳过萧委白萧应怜和她,怜徐桧的耳朵连接大脑神经,绷紧着不敢漏掉一个字。
      “萧云峰。”由近及远介绍,第一个是猥琐男,“萧总的表弟,家中排行第三。”
      哦,萧天傲妈妈的妹妹的三儿子。
      “森恩.布雷德。”危险的金发蓝眼帅哥,“国际泰和医院董事会会长。”
      “韦安娜.温莎,英国贵族温莎家族,森恩.布雷德的未婚妻。”
      徐桧惊得扣破桌布上的镂空雕花,森恩坐在她旁边对她莞尔一笑,这一笑引得徐桧的心提到嗓子眼,似是下一次大喘气心里那根弦就断了。
      泰和医院。
      她所有的病历,所有的数据。
      她一次次光顾泰和医院,等于一次次把自己毫无遮掩的放在森恩的面前。
      回忆从前的治疗,徐桧不寒而栗,她有个可怕的想法。
      她失去的是因为病症还是他森恩的命令?
      她在泰和摘除zi宫,杨鸿仁在泰和去世,徐向进在泰和去世。
      医院可以是一个合理的刑具室,只要森恩愿意,医院或刑场,只在他一念之间。
      徐桧隐约腹部一阵绞痛,她把手轻轻按在肚子上,指尖微凉。
      “萧期,萧总的表弟,家中排行第一。”
      “羲瑜,席威特家族第二百四十一代孙,家中排行第一。”
      “羲晨,席威特家族第二百四十一代孙,家中排行第二。”
      徐桧强打精神,人物越多,她的脑核心就燃烧得越快,脑处理器一秒几百万上下。
      萧期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虽然是家中老大,位次却在萧云峰之后。
      羲瑜,羲晨是一对兄妹,不过相貌,气质完全不同,还有萧委白嘴里叫的明明一直是宁晨,羲姓又是席威特家族的姓氏。
      后面介绍的人物在徐桧离开德国前再没见过几面,萧天傲宣布开席。
      餐具的多样也就意味着用餐方式的繁琐,徐桧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不怀好意。
      在场谁家里没个十几二十亿,贵族气质这一块你徐姐拿捏的死死的,全程无差错。
      吃完饭,萧天傲和温莎夫人先行离开,临走前,他们特意嘱咐徐桧多和他们呆一会儿,相互熟络熟络。
      先前的火药味还未散,徐桧此时留下岂不是冤大头,而且他们聚在一起一派和谐欢乐景象,她留下只会徒增对远方的思念。
      徐桧与他们过多接触百害而无一利,被利用倒不怕,她怕再对谁投入过多不必要的情感。
      情感内耗的苦一而再再而三吃就有些贱了。
      萧天傲前脚刚走,徐桧后脚就让女佣带她去了解执事的工作事宜。
      执事类似与助手,每天与萧天傲近距离接触,投毒这种事应该不难。
      女佣带徐桧去二楼的一件小房间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雷蒙,欧洲人,中等身材,与徐桧一般高,长相平平。
      女佣介绍,他是另一位执事,萧天傲一般会雇佣两位执事。
      雷蒙向徐桧详细介绍她的工作范畴,不过他全程使用手语交流,女佣本想翻译,徐桧表明自己看得懂。
      水木真是一个好地方,什么奇葩课都有,徐桧合理怀疑那些课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是吗?真的有些太巧了。
      雷蒙的手速快比上结印,徐桧总结,她的工作是清洁工加司机,饮食的步骤都由雷蒙负责,而且萧天傲命令徐桧必须每天陪同他吃饭。
      看来下药的事要走一步看一步,或许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比如意外死亡……
      道阻且长。
      德国刚进入黑夜,徐桧没有困意,她心里潮水般的情绪快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让女佣留下,自己下楼去花园里散心。
      远离故土近十五个小时后,徐桧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思乡。
      花园广阔,她身处其中却无暇欣赏,远处欢歌笑语,她听见的却内心深处的寂寥。
      徐桧想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哦,是为了遮住那帮铁子的丑事还有保护他们。
      徐桧扯着嘴角苦笑,她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以前看电视里演的,大反派把刀架在人脖子上,说,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们,杀到你出来为止。
      那时候想,主角不如就放弃那些人去干大事。
      现在这事落到自己头上,徐桧你倒是跑啊,天涯海角总有他萧天傲找不到的地方。
      每天当一只硕鼠,躲在阴暗的下水道里,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被抓住。
      唉,我生就不是这样的人。
      徐桧转身就能看见萧天傲的书房,书架上的书徐桧虽然没见过,不过她认得书脊上的字。
      杨鸿仁亲手提的“萧天傲”。
      杨鸿仁教会她爱憎分明,为人处世,格局眼界,她自认自己必将是个人物。
      她感恩杨鸿仁给予她的一切,也深深思念他。
      即使他和萧天傲的过往已经成为封锁她的枷锁,她也不能怨恨。
      爷爷,如果你看见现在的样子,是否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你还会接受萧天傲吗?
      你还会抚养杨兰英吗?
      你还会把我当做自己的孙女吗?
      ……
      爷爷,萧天傲死了,你会伤心吗?
      徐桧抬手拭去眼眶下方摇摇欲坠的眼泪,她准备沿原路返回,煽情结束后就该应付眼下的局面。
      她想回房间把刚才几个可疑的点再重新思考。
      没走几步,徐桧听见后面灌木丛沙沙作响,她的第一反应是萧应怜真的来报复她。
      不过花园里有保安站岗,她贸然惹事,保安回告萧天傲,她也不能全身而退。
      徐桧装作没听见,脚下的动作却更快,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一只手拉住她一起躲到不显眼处。
      徐桧全身紧绷,在手搭上的一瞬间,她的另一只手化作拳状,心里是两败俱伤的打算。
      可徐桧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
      森恩的未婚妻,韦安娜.温莎。
      徐桧紧握的手攥地更紧,她有预感,与萧天傲比起来森恩才是一头野兽。
      韦安娜瞧着岁数不大,脸上稚气未退,动作欢脱。
      韦安娜和徐桧站到一处没有路灯的树下,远处的光打在韦安娜脸上,她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确定四周无人踮起脚凑到徐桧耳边。
      “你是不是做手术?”
      徐桧不做声,她不确定这个人的目的,刚才在晚宴上对她也没有过多的关注。
      韦安娜:“听我说,森恩的哥哥之前让医院对你下手了,他和萧委白关系不好,故意折磨你的。”
      韦安娜的中文说的非常差,吃字严重,徐桧集中精神才勉强听个大概,虽不知道她的话是否可信,但是徐桧还是想再打听。
      她不想让两个人都难受,改用德语交流,不过她看韦安娜揪在一起的漂亮脸蛋像是听不懂。
      韦安娜害羞地说:“我是英国人,要不说英语吧。”
      徐桧心里又一次感谢杨鸿仁,感谢爷爷,英式英语此生受用。
      徐桧:“You're Sam's fiancee. Why are you telling me this?”
      你是森恩的未婚妻,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韦安娜:“I've heard about you, and I feel sorry for you. Of course, I mainly hope you don't misunderstand Sam, who didn't know at that time.”
      我听说了你事,我觉得你很可怜,当然我主要是希望你不要误会森恩,当时他并不知情。
      徐桧:“Where's his brother? Why isn't he present today?”
      那他的哥哥呢?今天为什么没有到场?
      “Anna!”
      远处有人来寻韦安娜,韦安娜匆忙地说:“He died by accident.Sorry, I have to go. Bye.”
      他因为意外去世了,抱歉,我该走了,拜!
      韦安娜跑出去,徐桧听声音判断出是森恩,森恩知道韦安娜根本不会骗人。
      他随口问了一句,韦安娜支支吾吾半天,驴头不对马嘴地提出让他送自己回房间。
      森恩答应后,眼睛扫视她走来的方向,什么也没说。
      徐桧听他们的脚步走远,从后面绕回庄园。
      韦安娜所说的事,徐桧倒没有不甘或悲愤,三年前的事,她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一个无关紧要的器官没什么大不了,她能从医院里活着出来就已经满足。
      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在她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逃不掉。
      韦安娜的话揭开一件陈年旧事,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慢慢露出锋利的爪牙,今后遍体鳞伤,血染丹衣,她都要抗下去。
      不止是为了她爱的那些人,还有她自己。
      有人正在远方苦苦等她回去。
      徐桧回去时,庄园寂静,其他人大概都已回房,徐桧推开房门,门后有一个人窜出来——羲晨。
      她穿着睡衣把徐桧吓到,羲晨把手指放在嘴唇前让徐桧禁声,她试探地双手握住徐桧的上臂,大拇指在她的胳膊上揉搓。
      刚才在晚宴上哭哭啼啼的白莲花突然做出神秘举动,这是什么套路?
      羲晨表情严肃,按动的力道舒筋活血,徐桧刚想闪身,羲晨的手正巧按到之前的针眼上。
      徐桧不禁发出“嘶”,羲晨松开手,怜悯地看向徐桧,担心地说:“你今晚真的被他打针了。”
      徐桧听她的口气,好像她命不久矣。
      “那是什么针?”
      羲晨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萧天傲说你有用,必须注射一样东西,太危险了,你快逃吧。”
      羲晨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谎,她说的话也很可信,徐桧语气冷得像寒夜里的湖水,她打开门把羲晨推出去。
      “我知道了,现在没人,你走吧。”
      一个人的房间让徐桧慌张的心得到了释放,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周遭的空气被抽空。
      晚宴有一处最令徐桧胆寒,在萧应怜无理取闹时,徐桧看见了她食指和虎口处的老茧。
      长年用枪。
      不仅是她,吃饭时她发现还有羲瑜,森恩,萧云锋和萧天傲。
      危险四伏,即使如履薄冰也未必能从他们手下活过来。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铺在徐桧的面前。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徐桧躺到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很快枕头上沾染了徐桧力不从心的委屈。
      徐桧拿出手机,只是凭手感按出一个最熟悉的号码——杭晶晶,她不吭声地看着号码,随后拨通叶爽的电话。
      叶爽几乎在徐桧刚拨通时就接起,他捧着手机比教堂里的信徒还要虔诚:“喂!”
      “叶良辰。”
      徐桧的声音无精打采,像泄了气的气球,叶爽的心瞬间拧在一起,鼻子酸地喘不上气。
      叶爽深吸一口气,装成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那边饲料没管够?”
      “你才猪。”徐桧翻身看见墙上的用精美木框裱起来的油画,色调灰扑扑的,描述的像是一个热闹的场景,如果徐桧没记错它好像是彼得.勃鲁盖尔的《尼德兰箴言》,还有一个名字徐桧不记得了,拜捷擅长这活,“换个环境睡不着,找你聊聊天。”
      “吼,行啊!”
      徐桧心情平缓下来,对面的叶爽让想起她来之前交代的事。
      “伯宸的情况怎么样?”
      “亏你还想得起来。”叶爽从床上支起身子,手撑在腿上控诉徐桧,“你知不知道金大小姐指着我鼻子把我骂成什么样儿了。
      她还以为你准备给陈佳丽当头一棒呢,结果看见你的视频,差点给她气撅过去。”
      徐桧不耐烦地说:“谁问她了,说伯宸呢?”
      “我不正要说嘛,视频一出,伯宸的股价那回升的,比我血压的高。”叶爽质问徐桧,“之后,我c太精彩了,你是不是做什么手脚了?”
      “啧,先把屁放完。”
      “美国一家公司在官网上把伯宸扣得都快漏风,整整二十页,全是问题。
      王总监听说你出国了,直接火上浇油,说你被陈佳丽逼走了。
      伯宸今天好悬没挺过去,我看啊,它快了。”
      徐桧听叶爽絮絮叨叨,拿着手机不由自主地点头,不过提到陈佳丽她有些不放心。
      “欸,徐泽锐怎么样了?”
      “额。”叶爽犹豫着开口,“他……好像是……和家里闹掰,跑了吧。”
      “啊?就他?”
      “不是啊,还有他哥也走了。”
      “什么?他俩是叛逆期撞一起了吗?”
      叶爽会错意,他以为徐桧担心徐泽锐现在孤身一人,其实徐桧是不相信徐泽锐敢一个人离家出走。
      这算什么?兄弟俩齐心协力智斗老妖婆?
      徐泽周,你他娘的要早带着你这个傻弟弟跑,我何苦兜这么一大圈把伯宸拱手让人呢。
      徐桧:“他们死哪儿去啦?”
      叶爽:“不知道,徐泽周把人带跑已经就没消息了。”
      徐桧在脑子里组织好她的毕生脏话全喷给了徐泽周,不过有徐泽周那个腹黑老哥带徐泽锐,他们肯定没事,时间一到,陈佳丽应该就会接回他们。
      “别单问他们了,你呢?”叶爽拽了拽裤脚,他们现在好像恋爱的男女一样,时间足够,日还很长,煲电话粥怎么也不够,“他们没把你挤兑死吧?”
      “还……好吧。”徐桧想想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一堆人很奇怪的人,每个人的了解度还不足百分之五,“映象最深的就两个女的,长的不错。”
      韦安娜和羲晨。
      想起她们两个,徐桧问:“你知道什么针要连续打五天吗?”
      叶爽紧张地抓狂,他很清楚今晚徐桧遇见的所有人,她现在孤立无援,其中有几个的危险程度远超过萧天傲。
      “他们对你干什么了?”
      叶爽突然吼了一声,徐桧的耳朵被震得发痒。
      “现在还没什么,不过明天后天就说不准了。”
      “行,我马上查,你注意身体,很快我会过去的。”
      徐桧:“你来干什么?”
      叶爽:“我爸担心你,正好他和协啸马上要合作在北京开一所七星级酒店,我作为代表去看看你。”
      “哦。”徐桧咬住指甲,有一个人在她嘴边绕了几圈,“杭晶晶,她还好吗?”
      “她……”叶爽嘴唇抿成一条线,假话和良心在殊死搏斗,“回出租屋了。”
      “哦。”明明是一个正常行为,可是徐桧的胸口闷闷的,“我有些困了,挂了。”
      日常的杭晶晶淡淡的,不是沉默寡言,徐桧见过杭晶晶开心到尖叫的样子,悲伤到颤抖的样子,阴阳怪气的样子……
      甚至见到了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爱她挽留她的样子。
      她离开以后,杭晶晶只是安静地回去吗?
      叶爽听着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手机如果是杭晶晶,他下一秒就想把它捏碎。
      他说的是真话,不过他不想说太多,下午房东来电话,告诉他杭晶晶又续了一个月。
      叶爽不能失去徐桧,徐桧是他唯一的依赖,他失去徐桧会疯。
      徐桧,杭晶晶之间的窗户纸已经捅破,他必须要想办法让她们两个彻底结束。
      杭晶晶你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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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烦死了,两个多月的暑假呆在家都快长毛了
    一个未成年,玩游戏被禁,驾校也不要,打工又找不到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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