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世界崩塌了

作者:白棠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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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争对手



      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把自己两次的经历捡重要的部分细细说了一遍。

      各自说完后,都陷入了沉思,白珧缓缓说道:“从时间顺序来看,老姬是最早切入。
      ——前次,查找闹鬼真相,被卫兵发现,被追杀,有两帮人追杀他,最后被杀死。
      ——这次,查找闹鬼真相,发现卫兵,他们从别庄运出很多箱子和装鬼的人,但是追杀他的人和运箱子的士兵他都不认识。

      接下来是小舒在宫内的切入:
      ——前次,上午将军觐见先皇,先皇情绪不好,下午宗令大人觐见,吃茶点,晚膳,毒发,送遗诏,回来守着先皇,先皇念叨黄金。新皇死后被诬陷,在大牢里被毒死。
      ——这次,除了没有吃茶点,前面的进程与前次基本一样,除了先皇漏嘴说了一句。

      然后,就是我的切入:
      ——前次,发现张松失踪,入宫继位,参加大行典礼,朝臣觐见,将军质问我张松的事情,匈奴入侵,我被幽禁,被毒死。
      ——这次,前面也没什么变化,后面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你们看看是这样吧?” 白珧喝了口茶问道。

      丛舒和姬焱都点了点头,白珧继续说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大胆的设想,那个在我的别庄运东西的人,很可能就是大将军卫广,而箱子里的东西也很可能就是老皇帝嘴里念叨的黄金。”

      白珧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上次她就对于将军问他张松的事情觉得很古怪,推测将军进京的日子和路线,结合姬焱的描述,她觉得可以这样大胆的猜测一下。

      “小白,你的意思是,将军回京路过别庄把黄金运了出来?”老姬嘴快的问道:“老姬我一双眼睛可是贼利的,看那个箱子沉重的样子,黄金的可能性倒是非常之大。”

      白珧听到姬焱对他的称呼,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那么,上次,卫广在运黄金的时候正好撞到张松,怕被泄露,于是追杀张松,最终把他灭口,但是还有一伙黑衣人我们目前还没有线索是何方势力。”

      “嗯嗯,杀我的人虽然是黑衣人,不过老姬我依稀看到黑衣下面好像是卫兵甲衣。”

      白珧略带赞赏的看了看姬焱,说道:“这次,卫广顺利的运出了黄金,没有碰到张松。那么卫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黄金?造反?那先皇又是从哪里知道这批黄金的呢?”

      白珧一条一条的排摸:“现在有几个疑点需要查探一下。首先,松山别庄肯定有密室暗道之类的,先前闹鬼可能就是为了遮掩什么而故布疑阵,老姬你要不再去那里探一探?看有没有拉下什么线索,我会给你弄一个出入宫腰牌,外面的线索只能靠你去跑了,我和小舒的身份都不太好出宫行动。”

      “行,做这个我老姬在行,别庄里现在应该正空着,正好方便我打探。”

      “然后,先皇中毒仍然是关键,如果能够知晓如何中毒,毒源是什么,那么一定可以顺藤摸瓜牵出些蛛丝马迹。小舒,你还是要仔细列一下先皇那天的行程和接触的人、物品,到时候我们一起琢磨琢磨。”

      “好。”丛舒干脆利落的应了下来。

      “明日,我会在皇宫里找找线索,如果将军要造反,先皇了解到黄金的消息,打算把这条大鱼抓出来,将军毒死先皇。可是先皇如果怀疑将军,不可能让将军做辅政大臣。如果先皇是从卫广那里知道黄金消息,那怎会突然被毒死?” 白珧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长长的舒了口气,白珧揉揉太阳穴,感觉脑袋有些胀痛,一看时间也很晚了,便对二人说:“今晚就先聊到这里吧。老姬你还是先易容成小太监跟在我身边,我让杨福全安排一间房住,正好这次进了不少小太监,也不会有人怀疑。你们两个有任何消息都及时来告诉我,另外,一定要小心那些朝臣,也许幕后黑手在他们之间也说不准。”

      两人点点头,心思沉沉得各自回房歇息。

      夜晚的皇宫格外阴森,似乎有无数的冤魂在各处游荡,不时的荡起一阵阵的阴风,回旋飞舞。

      第二日睡到天光大亮,白珧在杨福全的服侍下用完早膳。

      “左相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候陛下了,陛下是现在就去吗?” 杨福全躬身问道。

      这老儿够勤勉的,可惜我的任务不是当个好皇帝,白珧心里并不想去御书房学习那些帝王之道,得想个理由脱身。

      “先皇的灵堂已经布置好了吧,朕还没去吊唁过。今日不去御书房,你和左相说一声朕要去灵堂祭奠先皇。” 白珧脑瓜子一转想到了以孝道的名义。

      前次宗令大人安排了其他宗室子弟一直在灵堂跪哭守灵,而白珧去灵堂扮孝子贤孙也事先清过场。这次白珧想自己去看一看,顺便去会会这个皇位的其他有力竞争者。

      换上孝服,踏入灵堂,令人窒息的白色扑面而来,白珧顿了顿才踏入那满眼白色的祭室,虽然和那个老者没有亲近的关系,可心中还是觉得微微的涩然。

      有三位青年一字排开跪在左侧,不时往火盆里扔些纸钱,面上并没有多少悲痛的神色,只是看着十分疲惫。

      右侧却传来时断时续的抽泣声,白珧不认识这些女子,但看得出这些女子的恸哭却是真的,仿佛世界已然崩塌,约摸是后宫得宠的嫔妃,也许她们此生都将要湮没在这深宫大院内。

      白珧一步步走到灵前,宗令不知从何处转了出来,急忙迎上来,取出三支香放在白珧手里,然后轻轻退到一边。

      敬香完毕,白珧一撩麻衣静静的跪在第一个,拿了些纸钱扔在火盆里烧着。

      宗令立在白珧身后弯腰轻声说道:“陛下恕罪,事先不知陛下过来,否则臣会先清场,免得让人冲撞了陛下。”

      “无妨,都是自家人,无所谓冲撞不冲撞,今日只是侄子祭奠伯父而已。” 白珧心想,清场了我还怎么会会这些自家人。

      “呵,装模做样,心里指不定欣喜若狂呢。” 一个年轻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虽然没有高声说,但还是让灵堂里的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

      “阿贞,不要胡言乱语,陛下恕罪,阿贞悲痛过度,口不择言,其实他并无恶意。请陛下明察。”左侧一名年长些的青年侧过身子匍匐在地。

      白珧转头看了两人一眼,知道这两人是老皇帝的皇兄嘉熙王的两个儿子,这位嘉熙王听说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四十岁的时候身体亏虚太厉害,突然就瘫在床上,话也说不出。

      但是嘉熙王爷的两个儿子却生的十分端正,大儿子司马赞更是贤明在外,是竞争皇位呼声最高的。二儿子就是方才嘲讽白珧的那个年轻人,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

      在他眼里,他大哥就应该是继位者,没有人比得上他大哥,白珧这个摘桃子的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没有学识、没有体魄、性格懦弱、一无是处。

      司马贞的兄长司马赞却十分沉得住气,恭敬的趴在地上等着白珧的发落。白珧心里想着事情,并未及时开口。

      “阿贞,还不快请求陛下宽宥,你年级不小了,怎么还这样口无遮拦带累兄长。”宗令大人看白珧似乎有些不高兴,有点惶恐的对司马贞一顿呵斥。

      其实白珧对这话根本没往心里去,但是也不想搭理小屁孩,有没有恶意还是能感觉的出,于是对司马赞说:“皇兄不必如此,大家都是兄弟,但是在皇伯父的灵前还是不应该口出恶言,阿贞是要好好教导一番了,免得以后为王府召祸。”

      司马赞闻言,身体重重一颤,恭声说:“诺,赞回家定会严厉教导阿贞,谢陛下。”

      司马贞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白珧,不相信这个平时任他欺负的弟弟会说出这样冠冕堂皇惩罚他的话。

      这个司马赞心机颇深,不露声色,果然是个劲敌。

      有了初步印象,白珧眼睛移到剩下的那位青年身上,他自始自终都没说一句话,也没给过其他人一个眼神,跪得也是腰背笔直,韧而不断,仿佛他和周围的世界之间有一圈看不见的隔阂,疏淡冷漠。

      这又是一位有力竞争者司马贤,他是荣毅王爷的唯一子嗣,荣毅王爷战死以后他被寡母养大,教养学识极好,算是文武双全,但性格却极为沉默寡言,所以没有司马赞会拉拢人心。

      司马贺确实没有这两个人适合皇位,难道仅仅是因为司马贺的父王是老皇帝一母同胞的幼弟?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司马贺本尊的性格,后面肯定被吞的骨头渣子也不剩,再加上蠢蠢欲动的朝臣,老皇帝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白珧简直一头雾水。

      对面女眷还是断断续续传出小声的抽泣,对于这些嫔妃白珧有些无奈,又不能遣散,后半生埋葬在这深宫里确实生不如死。左相还不停的催他选妃,白珧心里越发厌恶,想着不管怎么也要想些理由推脱掉。

      “大将军到——” 门口的太监躬身对着快步走来的卫广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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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司马贞:宝宝要发火,要发火。
    司马赞:宝宝不开心。
    司马贤:宝宝心里苦。
    白 珧:都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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