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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台上夜蛾老师讲规则讲得热血沸腾。
台下迟到了几分钟的五条悟对你们说道，“京都那老爷爷是不是站着死了？”
【悟，这是交流会，不是顶上战争。】
你在心里说道，没有理会五条悟哔哔赖赖，认真听着第一场比赛规则。
那位老人家确实和蔫巴儿菜一样，不过也只有五条悟上来就祝人家归西。
乐岩寺校长垮起个脸拄着拐，五条悟迟到还不敬老，真是气得折寿。
“哎，结束以后咱们去清水屋买伴手礼吧……”
旁边这个衰仔平常上课讲话，现在面对姐妹校比赛也漫不经心。
夜蛾停下了规则说明。
…………
一年级步入最后一学期，去年与姐妹校的京都交流会你们都没有参与。
听说二三年级好像是惜败了，五条悟让他们上一边去，今年就他们一年级出战。
没间隔半年，今年快到大寒就开始交流会了，两位校长美名其曰给同学们暖暖身子。
听说是京都校长想见识见识这三个一级咒术师和一个稀有反转术式的传奇一年级。
原本提早到这边是为了和京都同学打个招呼，五条悟对此特不屑，来京都直接去了辻利茶屋，顺便把你和杰都拉上，直接导致你仨迟到。
交流会硝子全程是负责后勤，她觉得自家那仨乱杀，用不着她出场。
京都校参与的学生包括校长，连班主任都到场了。夜蛾黑着脸，东京学生位置空无一人，场面比较凄凉也很窘迫。
参与前和乐岩寺校长面谈时候他还夸了好几句自家几个学生，尤其是夸你懂事乖巧做任务又棒……现在他老脸往哪搁啊！
你匆匆忙忙拎着五条悟赶到，
夏油杰和你一起鞠躬道歉，五条悟手上还拿着一串白玉丸子到处乱看，就是不看那些学生和校长。
……
“这是我们最传统项目，击杀咒灵数量更多者获胜。”夜蛾青筋暴起，被裸绞的五条悟拍了拍夜蛾肩膀表示服了。
“那么，祝各位武运昌隆！”
五条悟觉得自己缺氧了。
“是。”你应到。
夏油杰和京都的同学们都在憋笑。
……
第一场是击杀咒灵战，京都的学生提前商量过战术了，分头行动比你们迅速，一钻进树林子里就不见了。
你回想了一下之前干了什么。
……
“首先，我们不能暴露阿海的身份。”
夜蛾在之前交代。
“悟，把我说的话复述一遍。”
“为什么是我？”
可不么，这里就他一个笨蛋，说滑嘴了十成是他。
“好，接下来你们自己商量作战计划。”夜蛾不多干涉你们。
接下来五条悟展开了京都攻略，你觉得他应该去旅游业大展宏图。
快开始比赛了，夜蛾回休息室一看，空无一人。
……
今个计划就是没计划。
第一场是狩猎咒灵战，祓除完全场咒灵就结分，下午五点没解决全部就以分高的队伍胜。
补充:可以互相妨碍。
“我们比谁分高吧。”
“好啊。”
这两个跃跃欲试，“输的两个在卡拉OK合唱演歌。”五条悟马上提议。
“《川流不息》。”
“杰，你是经典派啊。”
他们两个胜券在握，你完全可以猜到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赢了，必然会拍摄视频，然后时不时拿出来拿出来狂笑。不，按照这俩的心眼，恐怕十年后拿出来他们还是狂笑。
你能不参与吗？
“杰负责中间，悟右边，我走左。”唯一有理智的你当场拟了个计划。
比起扎堆聚一块你更喜欢单独行动，尤其是队友是五条悟的时候。
“诶，不一起吗？”
“你和杰一起吧。”你准备跑向左边的森林，走之前补了一句。
“要模仿邓丽君的唱腔。”
“那不是赞爆了。”果断摘下墨镜。
五条悟这时候倒是很听你话，冲向右边。
…………
你解开校服，放在入口树枝上。
“呼。”
你俯身至地面，一只手拿着咒具，另一只手按在地上，把力量集中在腿部。
来一场一千米冲刺热热身吧。
专用场地的树林里都是四至二级咒灵，你挥一挥刀就能送走。
一路上被发现的咒灵都被你斩杀，无智力的咒灵被你的气场混乱竟然朝你冲来，刀刃快得碰不到血就切割开。
大屏幕上面是两队人的行动。
五条家的六眼行事暴力，见到咒灵要么举起手指发射咒力，要么直接一拳打飞，术式顺转破坏力恐怖如斯。
咒灵操术熟练运用各种咒灵，搜查和进攻并举，其本身近战能力也不差。
来历不明的转校生……
乐岩寺心里冷哼一声，夜蛾做的资料仔细审查还是存在漏洞，这个小姑娘恐怕不是“被新发现的咒术师”那么简单。
强悍的腕力和惊人的速度，开局漂亮的九连斩，还有一定的洞察力。
并不是说咒术师界没有这种人物，但是开场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使用咒术。
“她不使用咒术吗？”
“她更多使用咒具作战。”
……
你听见远处巨大的轰鸣声，和五条悟分开行动果然是正确的。
“尽量不要暴露你的能力，”夜蛾之前交代过你，“京都校长是绝对的保守派，他不会允许魔人成为咒术师的，查到纰漏的话，到时候你恐怕会有危险。”
左边的区域差不多都解决了，路上闻见了对手的气味，你绕开避免缠斗。
你总觉得这些人似乎是冲你来的，但你甩开了他们。
【不好意思了杰，我不擅长演歌。】
你目标移步到中部和右边接着冲分数。
爆炸声和巨大的咒灵冲天，
看来他们也绕到了你的区域。
……
第二场比赛似乎在商榷，听到终止广播你先出了场地。
你接到新任务，是和一个毕业在京都的前辈一起行动。
计数什么的，晚上老师或者硝子会告知吧。
穿好校服，你去京都食堂吃了午饭。
悟，杰和京都的校友们都没来。
说不定是去庆功会了，你不太在意。
……
“我是毕业一年的庵歌姬，请多关照。”一位端庄，穿着巫女服的咒术师朝你点头。
“我是一年级的光海，前辈好，多多指教。”你鞠躬，和庵歌姬平视了一秒又微微颔首，帮她打开了车门，“您的名字很好听。我们出发吧，庵前辈。”
敬语点满！而且……从来没有人这么夸她，更不要说那俩一年级的后辈了，除了硝子没一个好东西！
庵歌姬身上飘了看不见的小花花，转过头看你。
仔细看好可爱！绝对是笑起来很迷人的那种类型。
与此同时，你觉得第一次搭档双方都会因为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而难以互相信任，“庵前辈，请。”你递过可乐糖，“麻烦您多关照了。”
天使啊！天使！歌姬在内心夸了你一百遍，顺便祝五条悟人间蒸发。
“年纪轻轻就是一级了，很棒呢。”
“运气好而已。”
那次确实算是沾了五条悟的光才被推一级了，你可以接的任务由此增多了。
【还很谦逊！】歌姬对你的印象分持续增长。
说实话这任务地有够阴森，是废弃的母婴医院，之前发生不少婴儿消失案件，还有很多母亲在这里产下了死胎。
破掉的窗吹来冷风，门嘎吱的响，有些病房还有破破烂烂的婴儿车或者玩偶。
“注意点，别离我太远。”
一路上歌姬都很照顾你，不管你的实力有多强，她还是优先将你当做后辈。
你已经发现咒灵了，它一直在潜行。
但是你不能打草惊蛇，尽量隐藏自己的气息。
“海？”见你太久没有应答，歌姬回头看你。
“哇————!”仿佛无数婴孩同时张口哭泣一般的嘶叫。长着几十张人面的巨大咒灵朝你伸出巨手。
歌姬下意识地后撤步，出于本能显露出惊惧。
【位置恰好。】
黑刃从你手掌冲出来刺进咒灵的头部，你把刀转了一圈。
咒灵头上一大块肉块掉在地上，砸在歌姬正前方。
那恐怖的叫声还没有断绝但是渐渐弱下去。
歌姬才发现自己正跪坐在地上。
她害怕了。
但是，她怕的仅仅是那可怖的咒灵吗？
歌姬的家族历代工作都是有关神使的。
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庵歌姬抬起头看眼前朝她伸出手的后辈。
“前辈，没事吧？”
……
“身上有伤口或者诅咒吗？庵前辈。”
“刚刚，我害怕了……很丢人吧，我……”歌姬含糊不清地说着，在后辈面前露怯了，她自责又羞愧。
“没有，没事的庵前辈，每个人都会恐惧。”确认歌姬没有什么伤口后，声音放缓，“您也教了我很多，行事谨慎是好事，庵前辈很适合当老师呢。”
庵歌姬把头抬了起来。
关心他人又真诚，也没有把强者弱者挂嘴边。
好想哭。
“没事吧庵前辈。”
歌姬突然扑过来抱紧了你，你以为她还在害怕，拍了拍她的背。
“叫我歌姬就行了……”
“好的，歌姬前辈。”你觉得她更喜欢被这么称呼。
“…………”更可爱了，天使！
“晚上好像有卡拉OK，要来吗？”
“要去！”歌姬可太爱开嗓了。
……
专用休息室里，硝子回来得比较晚。
“夜蛾老师呢？”
“在和京都的校长道歉。”
第一场交流，造成了巨额财产损失，大面积场地破坏。
然而硝子是高专最累的那个。
“老师让五条也去道歉，不过我觉得他应该先和我道歉。”硝子在结束后全程在救援姐妹校的学生，咒力耗到吐。
你看了一眼五条悟，他满脸写着“关我屁事。”
夏油杰更事不关己了，“第二场比赛恐怕没办法举行了，京都同学们现在还在医院呢。”
五条悟，您最佳的AOE队友。
“少来，杰你也动手了。”
夏油杰笑笑的，没有否认。
京都校的那几个脑袋瓜不知道想什么，没能追到你就问他们两个人关于你的事情，还够胆摆出一副不告诉他们就强行套话的架势。
两人一下就猜到是乐岩寺嘉伸的指示。
“那家伙还说怕我暴露海的身份。”五条悟解决完京都一行人，拍了拍手上的灰。
“夜蛾老师脑子里只剩下筋肉了，也不能怪他。”论阴阳怪气还是得看夏油杰。
…………
“海！回东京我们打游戏吧！”五条悟激动地说，“我抢到了《桃太郎电铁16：北海道大移动之卷!》的卡带！”
“可是玩15的时候我们连着三天不眠不休了……”平常由于睡眠充足都不会碰血袋的你在那三天忍无可忍地打了电话给硝子让她给你送一袋过来。
“一定要来！这次99年mode我一定会成为最富的社长！”说完以后他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开始讲今天晚上去哪家KTV。
【“你年段那两男的，尤其是五条悟！一定要离他们远点！”】
歌姬前辈，你说得对。
“所以呢，第一场谁分数高？”
你们仨看向硝子。
………………
“哈？为什么歌姬也在？”
“给我用敬语！”
“嗯，你们开始吧，我点好了。”你把话筒递给他们两个人。
“就差三分啊!!”
夏油杰也带着不甘接过了话筒。
此时歌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舒缓又富有昭和风味的前奏响起，
你端正地站在舞台中央的立式麦克风，
“欢迎各位来宾，又迎来新的一年。为了庆祝我们在交流会大获全胜——第一届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冬日红白演歌，现在开始。”
硝子已经开始笑了，你还是平静地说明。
你摊手，指向前面两个拿着麦克风的家伙，“热场首映兼第一场由一年级的——五条悟先生和夏油杰先生倾情献唱《川流不息》，大家，鼓掌。”你率先举起双手鼓掌。
硝子狂按欢呼音效。
距离歌姬笑痛肚子还有十秒钟。
……
当晚，歌姬不仅笑个痛快，而且还收到了你的珍贵录像。
而且她贴你很近的时候，两个学弟，尤其是五条悟非常不爽。
【感谢，小海。】
庵歌姬对你的好感真的不能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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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23 20:09:42~2021-01-24 17:28: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嘿吼嘿吼葫芦娃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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