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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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零婳+长发僧



      袁霏霏跟她招了招手道:“我要去找老公了,他一定又在找我,后会有期伊雯。”

      伊雯勾起唇笑道:“去吧,袁霏霏,去找长发僧,他会指引你。”

      袁霏霏还没问‘长发僧’长什么模样,人站在了广袤的森林里,她刚回过头便被他紧紧的拥进了怀里。

      袁霏霏揉搓着他粗糙的脸道:“荀荀,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

      魏荀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她从没见过的惊慌,他笑的牵强又苦涩道:“等到你,就好。”

      惠抚过她的脸道:“婳有事要问我,我看你在行,你说我写。”

      袁霏霏叽里呱啦说完后,随便捡了根木枝,随便摇晃了几下道:“跟上大部队的步伐走了啊,兄弟们让我们挺起胸脯,迈着坚定的步伐,一路向前高歌。”

      小北低了低头道:“霏霏姐,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长发僧我应该知道在哪。”

      袁霏霏抱着小北亲了一口,他羞涩一笑带路瞬间积极,“姐,老弟带你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只要你想去,我骑着电动摩托都要带你去。”

      身边人投来若有所思的目光,她一如既往拽动着他的手臂道:“要想让树长的快,要时不时浇浇水,这是水吗?不是,这是爱的滋养。”

      魏荀扯唇笑了笑,还刻意跟她鞠了一躬道:“老婆果然威武,说什么都对,跟紧你了。”

      他一说完,被她牵着领子往前一拉,她笑道:“那不是,你未来的金手指,是我哦。”

      袁小迪不知道她姐又在发什么神经,道:“老姐,你也就姐夫能忍耐了。”

      她的双手背在后面倒退着向前走,又拍了拍装了一书包的纸稿道:“我既然找不到金手指,我就做自己的金手指,还需要他人来助我?”

      她弟很不配合的嗤笑了几声,让她不以为意的偏了偏头道:“小迪,以后记得抱好我的大腿,让你体验一把高空的风有多激烈。”

      “老姐,你真搞笑。”

      袁霏霏白了他一眼,“我要是作者,就让你孤寡一辈子,我若是女主,抱我的大腿,你的前途不就一片光明了吗?”

      袁小迪扯唇道:“你跟我一起孤寡吧,做姐的让弟弟单身,自己脱单总归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吧。”

      袁霏霏故意说的很欠道:“小迪,我求你多活一天,让我不至于在世上孤独的游离,没有人跟我斗嘴,我好寂寞。”

      刚说完,地面毫无缘故震动了起来,她环顾四周也没有青蛙和蜻蜓在奔走,“不可能是地震吧?”

      唆的一声,树木从崩裂的地面而起,像是有人拿着游戏机在操.控着这一切,而他们成了逃亡的游戏玩家,在满地图上乱跑。

      轰隆轰隆譬如天雷滚滚,她的脚底下窜出两棵树,若不是她闪的够快,恐怕早就上天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令人头皮发麻的惊呼声让她抬起了头,小迪脸上惊恐万状,还真被两棵树给顶上了半空之中。

      他的短发被风吹的乱糟糟,又哭又笑的说:“姐,你的脑子好不好使?以后能不能说点中听的话。”

      “不要人身攻击,我脑子好使的很,里面塞满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

      袁霏霏故意对他轻蔑一笑,在快速躲开一棵平白无故出现的树时,又道:“我就是一个行走的百度百科,谁不服,出来跟我单挑。”

      谁知道这树还会移动,伴随着沙沙的声响,裂开的土壤里出现无数缠绕着的根须,粗壮而又繁密。

      一道厚重且具有穿透力的大嗓门破空而来,甚至还有几片落叶掉在了她的头上,“女娃娃,既然你也想单挑,我们来斗诗,赢了,我就饶你不死。”

      袁霏霏四周望了几眼没发现人道:“谁在说话?”

      “是我。”话音落,她回过身望着对面一棵挺拔的树抖动了下藤蔓,露出两个小眼笑道:“朔风吹起战鼓响,雪中羌笛自徜徉。”

      周遭除了他的沉吟之外静的可怕,袁霏霏想了想自己的国也经历过的战火,依旧屹立不倒,回道:“残阳啼血漠地荒,硝烟滚滚泪千行。”

      长发僧不是个人,而是一棵被各种藤蔓爬满了一身的树。

      她依稀能分辨出哪里是它的胡须和嘴巴,又听他说:“百万虎将守家园,誓死不归拿命挡。”

      袁霏霏顿了顿,笑着回道:“百年磨砺为荣光,大国暗芒无需藏。”

      “你的国?”

      如果说一开始她想着品牌跟传统文化牵扯上关系,那么现在这一刻她的野心更包藏不住了,她想将自己的品牌发扬光大。

      蛋蛋扫了她一眼,它知道她在心底默念着:“我要强,我的品牌也要走出国门。”

      袁霏霏暗暗的记在心里,抬头望过去道:“我脚下踩着的这一片土地。”

      这是名副其实的参天古木,粗大的虬枝在土里时隐时现,沙哑的笑声传进她的耳里:“我是长发僧,在这里驻守数百年了,你们身边都是跟我一样的人。”

      再也没有树木移走于大地的摩擦音,它们默契的停下时有几棵树,掀开茂密的发露出了三只眼睛。

      惠走的慢刚刚才到,一眼见到她们被一群树包围在内,踱步过来时已经将手中的信鸽放飞。

      ~

      鸽子是在半个月后落在了婳的手里,不过在此之前还发生了其他的事。

      身旁的马受惊过后嘶鸣一声快速跑远了,零刺伤一个将手伸到半空的人道:“你们都在害怕什么?”

      有人嘶声尖叫一声道:“别碰他们的皮肤,捂好自己的鼻子,他们的血也不能碰,都是受到了神的诅咒。”

      这群人脚步不稳到死都要挤进城里,他们借助地上还尚存一丝温度的躯体,啪嗒一声巨响又从地上直起身拔腿跑来。

      婳毫不犹豫拉住了她的手,“零,你也后退,他们知道你是首领了。”

      零一脚踢上要扑上来的人,暗想着这双草鞋也不用要了,抬起头平心静气的说:“我们能救你们。”

      对面的人浑身伤的不轻却还强撑着一路跑过来,让她刮目相看,他们对视一眼后为首的人道:“我们就随便停了停岸,没想到遭了老鼠。”

      欣悦已经戴上了手套,牵过他的手翻看了下问道:“哪里停岸?”

      “昔日夔族的地盘。”说着,那人抠了抠手上烂掉了的皮子,抿唇放轻了声音道:“想偷一点粮作物,可那里有好大的坑,一群尸骸还有呕心的臭味,种的稻穗都枯完了。”

      零望着他一身破衣,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四处皆是肿块,他举起双手以一种乞讨的姿势低声下气道:“有人开始咳嗽吐血发热,我们将那人扔进了海里。”

      那人又道:“可得罪神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也去路可走,救救他们吧。”

      欣悦时刻警惕着对面人的举动,同时纠正了他的措辞道:“不是被诅咒,是感染。”

      零扬了扬下颚道:“我即可让他们为你修建能容的下你们的屋子。”

      话音才落,有人不满的嘀咕了句道:“首领,他们若心怀不轨,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有人说她这事有欠妥当,也有人称她绝对疯了,几乎一半以上的人都在急忙的劝阻。

      他们对视时抱怨连连,但不足以给她造成太大的威胁,她有了把握便道,“他们都要死了,体力都在我们之下,能有什么危险?”

      她都发话了,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下谁开口就是公然挑战她的权威。

      这时乌族的长老明知故犯,上前一步道:“可刚才,他们企图让我们都被感染,首领,这帮人不能留啊,不然我们都得死!”

      不说别的,他就爱当众让她难堪,对此她早就习以为常,她觑视过去四周的人都毕恭毕敬的低着头道:“没人愿意?”

      婳跟着戴上手套,挽起装满了果实的篮子,分发给还幸存者的人道:“你们也别撞城门了,就待在一处,我们首领会为你们安排去处。”

      为首的人朝身后大喊了几声,城门的缝隙在一瞬间不再被震出细沙。

      杰希想扶起这帮捍卫在城门的兄弟们,可刚伸出去的手被人拦住了,他望过去道:“神会庇佑他们。”

      婳摇头,“谁都不知道神长什么样。”

      杰希一愣,慢慢的松开了手。

      “守门的人也被感染了。”说完,欣悦不忍再看。

      里面大多都是绿皮人,她问的小声道:“我认为强迫他们住一起也可以。”

      为了族人的安危,零正准备说‘好’。

      绿皮人们如临大敌似的满脸惶然,跪下身哭的惨道:“首领,不能把我们丢给他们啊,我们遭遇不测怎么办?”

      杰希望了望还一脸犯难的她,握拳的手捶了捶胸口道:“包在我身上。我会在屋外守着你们,放心跟他们待在一起,首领会想好办法。”

      豪哥就想挑起两族的矛盾,“首领?”

      有人附和道:“一山不能容二虎,首领,他们这是自立为王了?”

      那人恼羞成怒的辩解道:“你别胡说,我只是叫首领习惯了,一时间没改得了口。”

      零抬高手做了个‘停’的手势,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她凝望着每一个人斩钉截铁的说:“跟一个恩人计较这么多,你们的心是铁做的吗?”

      杰希满目感激望了过来,在无数人还是不肯建屋,不做无非是她的震慑力不够足。

      婳的手绕到了她的肩上,拍了拍道:“你们不做,那就让我一个弱女子来做,合不合适你们说了算,别害臊就行。”

      零怔了怔,她还真跑到堆放着木头的角落,满脸都是细碎的木削,她打算胡乱擦一擦还道,“等你们哪天也遭遇了相同的事,就别再想要乞求别人的帮助了。”

      从那人喘息的间歇中,似乎听出垂死老鼠的咝咝叫声,开始有人上前帮忙扛木头。

      这时青山里掠过清影,婳上前几步用手臂接住飞来的信鸽,这回落笔人竟是袁霏霏。

      族人们初于好奇统统都望了过来,她拗口的读了起来,“一个族的兴和衰不是你一个人造就的,你自私过度,就你一个人过日子吧。”

      婳特意看了一眼乌族长老,故意扯出一抹讥讽的笑道:“你可以像条狗一眼低头弯腰或咄咄逼人,请不要捎上别人,毕竟别人是顶天立地的人,而你是真的狗。”

      欣悦附和道:“我草,骂得好啊。”而乌族的长老脸上浮出不正常的红晕,在其他人都不知所以时,他的头都已经抬不起来了。

      在族内狗就是被杀的畜.生,有个族人莫名其妙哭嚎道:“我不想当狗,我这就去干活。”

      零拿着干净的纸为她擦了擦脏兮兮的脸,跟所有神色各异的族人们道:“择一个吉日,我会娶婳,不为别的,她也当得起。”

      刚认命的族人们跟闻到惊雷似的,纷纷又弹跳起来都来劝告她三思后行。

      族内短短近百年从没有一代首领会挑同性来作配偶,女子和女子成婚这种规定之外的事也鲜少。

      杰希也满脸忧心忡忡的说:“首领,或许你们只是友情,没有爱。”

      婳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更没想到她居然敢告知与众。

      零挑到这个时间点来说也自有考量。正好所有族人都在场,又遇到此等十年难遇的险事,一时间什么都能包容,这事再难以服众也能被理解。

      婳扬唇一笑时身上麦色的肤泽格外亮丽,她自然而然斜靠到她的肩上,悄声说道:“我倒贴的也没关系,你照样会要我的。”

      零抬手将她的头支开,又道:“我们不会有夫妻之实,但两个人同心不就好了。”

      婳一直点着头,“零哥,你好会说。”

      两位长老脸色一个赛过一个,一个脸都涨红一片却吐不出半个字,另一个满脸怒意且放在两侧的手气的抖个不停。

      关键婳还得意洋洋的仰起头道:“看到没!我的妻子是她,谁都不许抢。”

      有人阴阳怪气的唏嘘了几声,她佯装没听见,还指着她们的脸一排刷过去道:“还不爽了?你们一个个的眼睛别瞪的这么大啊,很吓人的,把零吓走了,谁再赔我一个哦。”

      零朝屋内走时停伫于窗前,身后跟来的人也跟着脚步一顿,见她目光暗淡的说道:“昔日我拼了命救自己的族人,现在却要严惩他们。”

      婳垂下头,而她已经回过头道:“从前我看到了他的辉煌,却从没看过他挫败的时候。”

      婳莞尔一笑道:“那么这一次呢?”

      零又将刻好印记的玉用红线串好,再亲自为她戴上,“我高估了别族人,却远远的低估了自己的族人。”

      婳摸了摸她的发顶,却马上缩回手瞧了瞧她,“懂都懂了,那你不会娶了我,又休了我吧?”

      零屈指弹开她的额头,“不会,虽说我没看到你有哪里好,但你都拿死来威胁我了…”

      婳挽起她的手臂,用脸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道:“还不是照样把我收了。”

      零无可奈何的抿唇一笑,将她摁在座椅上,又伸手划入她柔滑的发间一点点向下移动道:“你真是永远也长不大。”

      婳透过铜镜望着两个别有韵味的女人互看了一眼,原来就是她们。

      她又惊又喜扬起眸道:“零哥,要不你把头发都剃了吧,当个堂堂正正的男儿,我也好为当贤妻良母做准备呀。”

      零偏偏不依她的意,她便一直推搡着求她,她要是不点头应下来,都要被她一口一个‘零哥’给彻底沉.沦了。

      零刚恍恍惚惚要起身,婳把她压在床上,支起肘笑的别有深意道:“女人更懂女人时刻在想什么,男人或许绞尽脑汁,也不明白我们在想什么呢。”

      “你认为呢。”
      说着,婳将束在她腰间的带子拉了拉,缠绕在手里,巧笑嫣然又道:“我不仅能做你的妻子,还能做你的丈夫,我说的对吧?”

      零的眸间漾起淡淡的氤氲,而她不知止步那停留于衣带的手一路下移,面上笑吟吟道:“我们来打一次,你不是瞧不起我?”

      婳甩动着手中的长鞭,拿出看家本领,在对面的人动手时先挤出几滴眼泪,造成迷惑对方的效果,“零姐姐,我怕疼。”

      在她真的没动手,她反而狠狠的将鞭子挥了过去。

      零被打的措手不及,用指腹抹去唇角的血沫,唇角上扬至挑衅的弧度道:“有意思。”

      婳眼看她斧头都拿出来对付她了,疾步而走时一把飞来的斧头,就正中她脚旁近几米的位置。

      婳的脚拐进裂缝里,足以见得她存心要将她拿下。

      婳煞白的小脸皱了皱,一声呵斥也没能让她停止逼近,“打打杀杀有什么好?你红个脸这么难?”

      零一头白发梳得很整齐,身子挺直,肃目以对时看样子是想跟她一较高下,“你别耍赖,陪我打一场。”

      有人站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婳不嫌事大边跑边乱喊道:“零哥哥,我不敢再勾引你了。”

      话是如此,婳功夫上也丝毫不在她之后,在她的一缕发丝从半空掉落,她屈起的五指迅速收起了鞭子。

      住手,婳对她的不杀之恩估计会感动到哭,可说好的要打,就该贯彻始终,却怕她又使.诈。

      零不想看她哭时那副丑相,不再犹豫一手劈下去时携带厉风,手腕却被她逮在手里,然后是柔软的触感。

      零小嘴微张,面色红润了一点,她百口莫辩立马将手收回到背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婳心中窃喜,她不再悲伤于那夜的事情,唇角一扬道:“我怕你说他吃独食,他也摸了我的胸。”

      零在她的淫.威下瞬间妥妥帖帖,下一刻见她还凑到了眼前,眼中笑意不减半分道:“他能任凭我处置吗?”

      零从这里望去,他微乱的发被她粗.鲁的揪在手里,像处理垃圾一样,拖在地上一路抵达了阴暗的地牢里。

      而她的手里残留下她的一根乌发,她的脸还有点滚烫,竟被一个小几岁的女人拿捏的不能自己。

      ~

      他刚坐在破烂的椅子上,便被她用了各自器具动了一遍刑,他的四肢没有一处完好,而她气笑道:“比强迫别人更爽吧。”

      豪哥脸上的伤已经惨不忍睹,他吐着血苦笑无力道:“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敬你一声爹。”

      婳灵活的五指随便玩转着一把水果刀,她刚停步就随便往他脸上一划,“可怜啊,若不是杰希,你恐怕早就到手了吧。”

      豪哥一想到他就气的牙痒痒,那次他都能溜之大吉,总能被该死的大块头逮住,便道:“美女,让我死吧。”

      婳看他哭的凄凄惨惨,完全没有那夜兽.性大发后那般不要脸。

      她笑的冰冷道:“我不会让你马上就死,把你放在这里,时刻警醒我危险就在身前。”

      豪哥哇的一声泣不成声,又眼前闪过亮光道:“你饶我不死,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婳点了点头,试想他也编不出一朵花来,便挑了个椅子坐下道:“你说的事,足不足以让你捡回狗命呢?”

      豪哥迫不及待了,只要能活他做什么都可,直接脱口而出道:“都是你们长老指示我的,他要我杀了你们的首领。”

      婳的四肢忽然冰凉,她忽而腾起身惊呼一声道:“若是这样,他岂不是还要想方设法对付她,完了,我不在她身边。”

      这时有一处地方乱哄哄的,路上随处都可见垃圾,苍蝇和害虫仿佛早在这里安了家,她走进屋内时其他人都退到一边。

      族人们向两侧散开过后她从中走过去,瘫软在床上女人瘦的皮包骨头,跪坐在床边的男人一直紧握着她的手,再这么下去她都撑不过今夜。

      零即刻让人熬了一碗药汤送过来,她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女人为了多喝几口,也不等她把药汤吹冷,硬是张开已经裂了的唇将药喝的一滴不剩,她呛了几口一直道‘谢谢’。

      零垂下眸望着捧在手里还尚存温热的碗,在场的奴隶神色都若有感触,她面上的神色一软,一个个都跪倒在了地上。

      零扬起唇道:“我不会亏待你们,因为你们是犼族的一部分,我们也不能没有你们。”

      她刚说完,有人惊呼时她恰巧转过身,本可以完美的避开,可一见是个女孩,她放下心来还主动接过了她。

      可一旁乌族长老道:“首领,她被感染了。”说完,他悄悄的将手绢给扔了出去。

      毕族长老脸色微变,就在刚才他亲眼所见,他昔日的兄弟竟出手谋害首领,他叹了一句道:“包藏祸心啊。”

      零神色一变,可来不及了,她们的手已经交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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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是葵榷+秀秀打伊文的环节哇。
    我好骚啊- -。。。cao!
    这个时候女主有很明确的目标了,再加上自己的野心,完美啊!我本来想写一个山歌,想了想算了太.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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