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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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婳回归+瘟疫(改好啦)



      秀珍用竹子做的汤勺翻滚着大锅里的兽肉,她盛好以后小心的递到他手里。

      时总吹了吹还滚烫的汤道:“秀珍,你姐取的名没水准,要不我重新给你取个?”

      秀珍摇了摇头,“不用,我打算用它用一辈子了。”

      时总本想提醒她‘秀珍’指一件东西超级小,看她心意已决便又道:“你对我这么好,让我太过意不去了。”

      秀珍望了过去道:“人都有一处是柔软的。”

      吃完她们翻过了大山,她想带他来看宽阔无边的海域,海面上翻飞的海鸟在鸣叫。

      她神色一凝,他拐杖还没拿好,被她打横抱在怀里。
      时总双目茫然,他视力又不太好,密密麻麻的黑点由远及近移动过来。

      “他们有病,我们走。”说完,秀珍就要往山林里跑去。

      前方的人处于极度烦躁不安的状态,有人用血手掩着咽喉,在咳血的同时声音嘶哑道:“救救我,我们一船的人都被感染了。”

      她用粗壮的枝干去戳动他的手臂,不让他有机会近身,可那艘船一停岸。

      倏忽人从船上踉踉跄跄的滚下来,有的被迫下船被同伴一挤落入了水里,更多人笔直的跑向他们。

      他还在说:“老鼠,又是死老鼠…它们让我们全部人都得死。”

      争先恐后跑上岸的人被她打伤后退了几步,他们哀嚎道:“我们迫不得已。不敢去海的那边,只能来找你们了。”

      秀珍沉默不语,无数次死里逃生不能败在这里。

      时总对他们指指点点,“都感染成这样子了,一看就没救了,救个屁啊,自己都难保。”

      话是如此,对面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想跟他身体接触,一脚过去后这把老骨头嘎嘣嘎嘣的响,他忍着痛往她的身后躲。

      她转过眸波澜不惊看向他们的那刻,首当其冲的人倒了一地,她故意招了招手道:“要来,尽快。”

      “牛啊。”时总刚惊叹一声,四面八方的人朝这里涌来时走路歪歪扭扭,诡异的一幕让他越来越慌张。

      流在地上的血泡还在沸腾,她察觉到他抵住了自己的背,试图把她推出去。

      他的腿已经迈了出去,在跑路前还不太放心看了她好几眼,脸色惨白道:“我先走了?”

      她掩鼻的时候冷眼同他相看,让他惭愧至极的是她似乎已有察觉,刚才情急之下他想出卖她的事实。

      心虚使然他低下头,而她扬声道:“我们两个孤苦无依,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到处流浪。”

      周边的人一怔。
      她琢磨着把他们引过去,将死之人不顾后果攻城,到时不需要她再来动手。

      从破船上逃窜出来的老鼠一时间盈满了一地,她倒抽了口气继续道:“我被毫无尊严的赶走,你们被赶到海上,我们的命运如此相像。”

      说完,心中刚出现的恶念被她掐断了,可他们都不管她的死活。

      “存心想让我死吗?”她轻喃出声,在说话的前一刻捏紧了五指。

      她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你们求的不该是我们,而是还在围墙里面享福的人。”

      “哪里?”
      “翻过一座山,有一片沙漠,直走就能到了。”

      秀珍一边屏息凝神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边扯住他的袖子远离此地。

      时总低声问道:“你这么熟练啊?”

      秀珍压低了声音道:“族内发生过类似的事,我听上一辈人说过,是瘟疫。”

      对求生的渴望让一群人疯疯傻傻跑进山林里,而她为了不被感染也躲得远远的。

      时总目光满是意外道,“你也会阴他们?”

      秀珍隐隐的有点不安,别过头说的小声道:“以后不会了。”

      太阳融入深邃的海洋里,月亮又缓缓的从海面升腾出。

      ~

      婳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硬床上,这间房间的构造跟她所见过的完全不同,床头还摆放了几个精美的玩偶。

      走到半山坡掀开浓密的绿荫,正如柳暗花明又一村。
      眼前一栋像模像样的房子,不可思议之余他直接破口大骂道:“卧槽,城里人真会玩啊,把房子都建到了这里。”

      他激动的撬开了门锁也不管有没有人,等落脚后又搜了搜屋子里有没有手套、盐酸、能防身的锯子。

      将房子各个角落密布的蜘蛛网都用手挥掉,他拿过墙上的便利贴看了看道:“梅姨啊。”

      婳用牙没咬断绳子,滚到了桌子前,举起被捆绑着的双手,不停用锐利的桌角磨,可木绳太粗厚,意味着用劲太大可能会惊动他。

      她的额头上开始溢出汗,他也有回来的迹象,便拉开了抽屉干脆用嘴叼起了一把剪刀。

      豪哥将衣柜翻的一团乱,衣服被他随便扔在地上,他东张西望间喊了声:“别挣扎了,都到我的床上了,让我舒服舒服,再放了你。”

      实则他是没翻到作案工具,本想着不爽便杀了,太适合他来放纵了。

      但不经意间一个回头看,他透过门缝能窥看到她姣好的身材线条,一下子热.火.焚.身似的快步过去。

      她为了躲避他胡来的动作,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片淤青,粗粝的背部是流畅的背脊线。

      他也很久都没开过荤了,只要能再上一次,让他死一万次都可以。

      为了保命她不顾一切的说,“你什么人都不挑?“
      豪哥笑的很欠,“上着你,想着别人,不就行了?”

      他还把刀对着她的脸,还嬉皮笑脸的说:“被绑着了,你还不是束手无策?”

      若是她不服从,他真的会杀了她,在痛苦的煎熬中她终于放弃了挣扎。

      豪哥还捏紧了她的脖子道:“贞洁有什么重要的?族里也没见到人敢靠近你,你还要把贞洁留到晚年?”

      她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说话的语气依旧猖狂,她在悲愤中语气急且快道:“活着,就为了上别人?”

      豪哥扯出讥讽的笑道:“男人无非是为了性或者财,倒是你,闹什么小脾气,乖乖待在屋子里织织破布不好吗?”

      婳看着他扬起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不太懂他在嚣张着什么,道:“施暴者,还有嘴脸说我?”

      他嘴里的唾沫星子飙到了她的脸上,“你不怕被我杀?”

      她哼笑了几声,而他巴不得让她立马乖乖就范,继续威胁着:“被杀的即使是我,被侮辱的也是你。”

      她尖叫他便用地上的破布堵上她的嘴,还威胁着她,“你再叫,我就杀了你,桌上就有一把刀,看你叫的凶,还是我的刀厉害。”

      豪哥拍了拍她的脸道:“被他们知道,你被玷.污了,这个名签会一直伴随着你,看到时候还会有人要你?”

      他说出的话,字字如锥心般的刺痛,“你可爱的族人们会说,你不知检点,不穿好衣服,大半夜在外面闲逛。”

      婳重新咬着剪刀从他的脸上划过去,剪刀擦到地面划了出去,而他不顾脸上的血痕。

      那双粗粝的手游离于她的曲线上,她叫的惨烈,戴在手上刻有她生辰的玉砸落在地,碎成了花。

      外面传来扯破喉咙的大喊声,“这里有人吗?”
      婳才发出一声,“有。”嘴巴就被他堵住了。

      “没有人我就走了?”
      “怎么会没人呢。”
      “我走了。” 他每叫一声她能逃生的希望就多一分,可世界再度沉寂下来。

      她哭的惨却助长了他的气焰,披在肩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被他肆无忌惮丢在地上,他得逞之际门被人徒手砸开了。

      豪哥一看来人顿时没有脾气了,“你这块石头,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杰希跑过来地都在震动,他一手让他双脚离地,“早就盯上你了。”

      豪哥在他乱拳险些被打死,求饶着:“放过我,我叫你一声爹。”

      杰希看向了她道:“你求他的时候,他怎么回应的你?”

      婳满头凌乱的发,有几根黏在湿腻的脸上,她从没被任何人欺负过,此时又气又想哭道:“他羞辱我,还强迫我。”

      杰希勾起他的衣领,一发力他笔直的撞上墙,脑袋嗡嗡作响还没多说一句。

      又被他用脚踩在地上摩擦道:“那就打死他,这里都多久没拖了,他还能下得去手。”

      这边在惨叫,另一边乱成了一锅粥。

      ~

      婳失踪的消息传遍了全族上下,最先震怒的人是零,在所有人都诚惶诚恐时她已经心急如.焚。

      乌族的长老仗着自己身份显赫,还在厉声呵斥那些刚搬完砖回来的奴隶。

      她一过去,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又变,换上了慈祥的笑道:“首领。”

      零冷冷的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起的人,“事到如今,还有空训下人?”

      长老毕恭毕敬的回道:“这帮奴隶整日不干活,我不呵斥,他们永远不知错。”

      奴隶这事袁霏霏老早就私下跟她提过,她也准备着手,可她更想去救人,“先把人救了,其他的暂且放一放。”

      他又劝说,“最近收成不太好,救人是要紧,但不值得你召集这么多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随时都能挑战她的耐力。

      人都凑齐了,救完人也算是完璧归赵,被他硬拖着不但浪费时间,还让她备受煎熬,秀珍的事亦是如此。

      在悲愤交加中她甩下一句话:“她有事,你们谁都别想逃过这一劫。”

      长老摇了摇头,“首领,我多多少少略知一二,虽不能完全为族内劳心劳力,但也尽力而为了。”

      零想抽刀把他解决掉得了,就不用容忍他在一旁叽里呱啦,“首领,土地分配和鼠疫等都还没解决。”

      零有了发怒的预兆,却在这话之后面上愣了几秒,“鼠疫?”

      他低下了头,“数年前发生过,后来消失了,可我怕这场瘟疫,会卷土重来。”

      乌族长老一眼看出她心不在焉,又道:“既然想在秋季收获成熟的果实,肯定在度过了春的璀璨、夏的折磨、冬的蛰伏。”

      零为自己倒了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轻笑道:“说的好一个诗情画意啊。”

      他理所当然接过话,“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还望你能理解。”

      他的面肌在抽.搐,让她扯了扯嘴角道:“长老,你插过手吗?”

      长老的唇紧抿了下,脸上一红一白道:“没有,但我说的句句属实,好好打理族内的事,时机一到,神会把她带到你的面前。”

      他不厌其烦的又说:“我族的女人,对付束手无力的男人,绝不在话下。”

      零看清楚了他人前人后不同的嘴脸,索性开口道:“她若有事,我拿你是问。”

      一派廖静的天空上繁星点点,她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有力又道:“她这个人,我是救定了。”

      她一扫过去他冷汗直冒,规规矩矩往一旁站去,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长老,你待多久了?”

      乌族长老不敢再谄笑,而是毕恭毕敬的说:“见证了族内的兴衰。”

      她已经为他想好了去处,这时对面隐约有异动,受惊的几个人不要命往外面跑,她皱着眉问:“他们怎么回事?”

      乌族长老低声下气的说:“又是小孩在打闹吧,我已经派人去镇压了。”

      零微眯起了眼,那堆人像要逃出牢狱似的,又被其他人按倒在地哭求不得。

      布帘被谁用手向外勾了勾,探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贰的孩子趴在门柱前,他已经高过了她的大腿,她牵他来到床边道:“伍儿,婳姐姐会回来吗?”

      伍儿用肉手抚过她的脸道:“风一吹,有沙沙的声音对吧?是人回来了,她也会回来。”

      零趁他还在沉思,手伸到了他的颈部打算重重一击,“最近有没有好好练呢?我来检验检验。”

      伍儿小小年纪竟更胜一筹,在她被击来的一掌后倒退数步,他还以防御的姿态双手交于胸前道,“阿姆成了天边的一朵云,在天空看着我呢,我可不能轻易的认输。”

      他抬起头又道:“他们不都是离开吗?也许婳姐姐也变成云朵陪着你了。”

      零紧握着他的手,笑着点头道:“那么我以后没力气动了,你来做首领好不好?”

      他开怀大笑道:“零姐姐,不能遇事就找我,我没空帮你太多事,我只爱捉蛇。”

      她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你不想长大,只想一辈子抓蛇吗?”

      伍儿摇了摇头,“想啊,你看我还很小时,蟒蛇都敢招惹我,我如今个头高了,蟒蛇见了我都跑,长大了也有好处。”

      零送他回去,脚刚迈进门槛,从窗缝里吹来的一阵凉风把她的头发吹乱。
      她担心她会不会出事,担心她会不会着凉…

      次日她刚跨上马背准备勒紧缰绳,一个衣着破烂的人匍匐在地,她神色一动问他出自哪族。

      那人浑身瑟缩瑟缩,却在注视她的那一刻眼神无比坚定道,“我的妻子,她几天不做事,被打,不准吃饭。”

      他又道:“我们上报给欣悦了,但杳无音信,再这样下去,我妻子撑不住了。”

      欣悦一脸木然,比她还震惊的说,“他没跟我说过,被谁截了?”

      男人也傻了,同她大眼对小眼互瞪了一阵,“啊…欣悦是你吗?你是个女孩子?”

      零尽量做到处事公平公正,必须及时戒掉情绪。
      她敛去脸上所有的情绪,转移目光对上去道:“怎么回事?”

      周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男人毕恭毕敬跪倒在地上,“跟我说话的人,应该是个男人,我从声音里辨别出来。”

      零召来了族内屈指可数的两位长老,她回过眸道:“动静能闹的这么大,会跟你们没有关系?”

      毕族的长老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零不动声色看着他们,“族人是河水,你们就是勺子,随时都能翻云覆雨,水若激荡,全经你们之手。”

      乌族长老在她望过来之际,迅速将头低的很低。
      而她踱步来到了他的身边,假装没看见他的手在轻颤,抬起头道:“你没什么想说?”

      乌族长老抿了抿唇道:“没有,首领,我没参与任何事。”

      他再假装这事没有发生过,她恨不得将直接他摔在地上。
      零深呼吸一口道:“族内还是有很多奴隶,我们当务之急应该将这些平分土地给这些奴隶。”

      毕族长老终于不装死,扬起头道:“奴隶?”

      零反复强逼着自己不要生气,嘴上道:“在暴晒下不停的劳作,住的地方垃圾成堆。”

      乌族的长老擦去额头上的汗,可他的眼中一片漠然道,“太惨了吧。”

      零的语气不悦,“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前提你得认真跟我说话。”

      乌族长老握拳的手放在嘴边咳嗽不止,他小心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

      毕族长老惶恐不安的垂下头,脸上只差没写‘看我,有用吗’

      零从他们的神情里推断出谁在撒谎,又道:“没有他们,会有我们的今天?”

      两人相视一眼后垂眸不语。

      “怎么能反过来虐待他们?”说完,零让乌族长老先走了,他路径她时明显松了口气。

      面朝窗户隔看外面的青山绿树,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自若道:“你替我看住他。”

      毕族的长老愣住了,凝重的气氛里他犹犹豫豫的开口道:“他不可能出二心。”

      长老满眼谨慎望过去,五指向内收紧时道:“前几日井里死了人,是我们的人。”

      零看见两族人相处的和和睦睦,说的斩钉截铁道:“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

      “不是夔族人。”
      他又道:“那口井距离城门近,他死的那天,应该就是婳被拐走的那一日,还有人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男人。”

      零淡淡的‘嗯’了一声,让他离开后她一如既往来到了族内最热闹的地方。

      她换了不起眼的衣,融入正在欢歌笑语的族人里,一起扭动起了上半身,不知谁家的纬纱绕上她柔软的腰肢,其他人都叫好。

      一个妇人一见是首领,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道:“我们....”

      零扶她起身道:“我也爱看你们跳舞。”

      妇人脸上一喜,还送给她一堆吃的,道:“首领,还以为你就会杀人呢,看来你也有过人之处。”

      等她多做些族人日常会做的事,成功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她已经大汗淋漓,而他在一旁问的小声道:“首领,我看你这几天都会来,跟以前很不同。”

      零抿唇一笑道:“我想胜过他,在天之灵,他也会走的安心。”

      等他走后,零瞒着族内至关重要的人,唯独有欣悦领了命,提着一个湿淋淋的麻袋回来。

      烂到看不出原貌的头颅让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还是掩饰不了面上的愤怒道:“豪哥被放走了。”

      欣悦拉住了她的手腕道:“你猜会是谁?那群小领主还挺悠闲的,不是弹琴就是对酒当歌。”

      “是谁,我已经有数了。”

      说完,怒火中烧的她终于撑过了今夜,隔日近乎全族的人都过来送行,那些人热情的将花递在她手里。

      每个人瘦且枯黄的脸,她们笑的那么开心,那种油然而生的使命感,让她这一刻决心要守护好这片家园。

      到离开前欣悦走过来,她便弯下腰说道:“等我回来,亲自解决乌族长老,这之前,族内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你了。”

      欣悦不着痕迹瞟了那边一眼,又颔首领了命,可当她触及她眼里的怔忪,问道:“你怎么了?”

      零说的掷字有力,“我不仅要守护这里,我更要守护她们的笑。”

      城门从外被推开的那一刻,熟悉的人就站在触手可及的位置。

      杰希的到来,其他的绿皮人齐齐都跑向了他,粉花快步上前抱住他大哭了一场,而他将被豪哥重新带了回来。

      其他人都噤了声,唯有婳从外跑来一把牵住了她的手道:“零?”

      零确保她没有受伤,几日未见的人就近在眼前,她怔了怔又道:“我真的后悔了。”

      婳用脸贴在她的肩上,语气闷闷的:“我挺过来了。”下一秒就泪眼汪汪,她飞速跑进了屋里。

      零一脸懵,等她回到屋里,面前的人居然将白绫缠绕在最上方,踩在垫在床上的椅子上准备自尽。

      婳一见到她来,赶紧卖惨说不定还能掩盖自己失身的事情,加上若能让她把她娶了不就更是一举两得了。

      她泣不成声的说:“我不想活了,让我去死。”

      零怕她真死了,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人说没就说,一时间她也慌了,道:“死了就只剩下两尺白巾了。”

      婳继续哭唧唧,“零,我不干净了,最重要的东西没了。”

      安静中她们对视一眼,零怒意上涌,却问的隐晦道:“他进去了?”

      婳爆哭出声,而零心头一阵抽痛,顷刻后听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有…但我被他摸了,从小到大也就出生过后被浇圣水的时候,惠摸过我。”

      零摸了她一把,“他没进去,你还不算失身,这些惠都没跟你说过?”

      后者傻住了,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又哽咽道:“你摸过我了,能不能…”

      零面不改色的说:“不能。”

      婳知道她心肠软,摔破碗也要让她答应,哭的更大声,“我没人要。”

      都有人在门口朝里面探望,零眼皮一颤柔声说:“我能许诺给你,你先下来好好说话。”

      婳的小算盘打成功了,刚马不停蹄想下来却只顾着对她笑。

      零刚说:“你小心一点。”
      说完,可她双腿一蹬,白绫紧紧锁住的头被一勒,窒息感让她的瞳孔紧缩且小脸迅速惨白。

      她跌到了床上道:“好痛,死也不容易啊。”

      零的脸被她狠狠的一揪,她恢复如初还眨了眨眼道:“可我们两个女生,怎么成婚?”

      零玩弄着掌内的小刀,将刀锋对向这把细密的头发,不带一丝留恋减掉过后随手一扔,朝她笑道:“很简单的事。”

      婳为她改了绰号道:“零哥?”

      “你喜欢就好,我先去收拾他们,记得别乱跑了。”说完,零刚走到外面,前方似有变动。

      乍起惊悚的尖叫,“快杀了他们!”

      高耸的城墙上出现一群全身长满了黑色结块的人,城门被一股蛮力撞出了沉闷的声响,有人从半空抛了进来稳稳当当的砸在地上。

      零大呼一声道:“把城门关好。”

      有人奔走呼号道:“别被他们碰到了,你们快进屋里。”

      此时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站在最前方,好奇的张望时手中的玩偶掉在地上,她的小脚被一双血手摸了一摸。

      围墙里只要有肥沃的土壤,温度适宜且浇灌充足,总能培育出娇花。
      可殊不知只要一点毒气泄露进来,无论再坚固的墙也只是死人的养料,再漂亮的花也终会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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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傻的不同境界
    袁小迪-假傻
    秀秀-傻的天真
    婳-傻的可爱
    美伢-心动了一个傻子
    (?3[▓▓]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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