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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秀秀和阿玛告别(狗粮)
巨人体型庞大过人,他将她们送到船上,转过身龟速一样往前面挪动。
他还没走几步,汪洋大海里忽然出现一条硕大的尾巴,掀起了千层浪,从高山一样的巨浪中一只比人大好几倍的水蛇游移过来。
惠大喊道:“快下船,等会这船翻了,我们跑都来不及。”
蛇的全身都是暗黑色的毒斑,它正要张开血盆大口,徒手被巨人捏住了蛇身。
袁小迪跑到了海中的沙丘上,此等惊心动魄的一幕让他忘记了要呼吸。
袁霏霏替巨人心急,他确实占据上风,但局势一转,他的四肢在被蛇尾卷裹住后,挣也睁脱不开。
小北飞过来道:“我们动不了它,皮太厚了,或许在这里生存有一段时间了。”
魏荀一把拉住了她道:“我跟你一起。”
她道:“你长的这么高,容易被发现,还不如让我去,不吸睛一点。”
她爬到巨人身上,牢牢的抓住了他背上的草木,爬上了他的肩头在耳畔叫道:“头,我过去。”
腥味弥漫于鼻间,她从早已磨损了的裤袋里取出锋利的短刀,在他垂死挣扎的时候她被抛到了半空中,她双脚踩地时一手撑住了它的头顶。
巨蛇正要昂起头,被巨人给徒手捏住了头,从海里笔直的拖了出来。
袁霏霏踩在光滑的蛇身上,还好小北拖着她的手,才避免了滚入水里,她见机紧握着刀笔直刺入它的瞳孔。
在它剧烈的翻腾中,她还是落入了水里,噗通一声漾起了层层血红的水纹。
魏荀都没来得及卷起湿透了的裤腿,已经踩进了海里道:“霏儿。”
海面浮出一些气泡,她用手撑起下巴道:“我冒死去刺它的头,若没死,我不仅会死,还会把它激怒,想接近它难如登天,能一次成功就不要来第二次了。”
巨人也没料到她能这么虎,摸了摸鼻子道:“牛!”
她戴上手套去触碰蛇身上熠熠闪光的鳞片,转而从背包里取出画本,就站在旁边将鳞片画了出来。
袁小迪看了一眼黑亮的鳞片来了句道:“老姐,你要让魏霏成为现实版的哥斯拉?疯了疯了。”
魏荀替她湿漉漉的碎发别到一边,道:“我记得你来之前就在画,还没画好?”
袁霏霏叹息道:“以前总是手到擒来,可设计的裙子是给自家女儿的,我就很难下笔,总怕画不好,她会不会不喜欢?”
魏荀一愣,回道:“她不喜欢,我替她穿。”
袁小迪神色凝重,嘴上却说道:“我吃醋了,我跟你生活了二十多年,同一个老妈子肚子里出来的人,怎么待遇差距这么大?”
袁霏霏随便虐他都不带眨眼的,道:“当个醋王不好?刚好下饭的时候没醋,正需要你呢,老弟。”
袁小迪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肩,她啧啧了几声,听他道:“以前媒体还喜欢追着你跑,一口一个天才,这下沦落到这种苦逼的境地,装逼没装成吧?”
“太让我难过了,装逼是要紧事,一天不装一下,我浑身发痒。”说着,袁霏霏用橡皮擦了擦纸,又道:“哪像你,老弟,装都没机会装,我实在是自愧不如。”
惠饶有兴趣的望来道:“她在你们的世界很强?”
袁霏霏满不在意的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头衔,昔日的荣光很早之前就烟消云散了。”
袁小迪撞了撞她的胳膊道:“就几根葱,强什么,我普通,我姐也好不到哪去,但她没有向诱惑低过头,这点我很看好她。”
“大言不惭。”说着,袁霏霏被他这一撞,线条直接飙出去了,她面无表情看着这条弯弯曲曲的线。
她扳起了脸又道:“样样都做至少能混口饭吃啊,但东做一点,西做一点,几乎毫无用处。”
她们等她画好,巨人随便蹲了个身,波及到了其他的生物,从海里跃出的鲸鱼翻了个身,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又沉入了海里。
她本子都没拿稳,转眼被他捧到手掌心。
他再高也不可能跨越整个海域,只能在沙丘周围狭小的范围移动,他一开嗓门将她震飞道:“回不去了。”
袁霏霏从海里钻出个头问道:“你住哪里啊?”
惠:“黑暗森林。不小心跑出来了吧,不过能突破结界,本身应该很强。”
巨人揉搓了下眼,又要进入休眠状态,他打了个哈气,强大的风力差点将他们吸入嘴里,道:“我,睡觉,醒来,就出现,在这了。”
巨人眼皮都要盖下来了,他不由问道:“老兄,你说话老断句?当我们在做阅读理解呢?你要为广大的听者考虑啊。”
魏荀沉思良久,道:“他可能是睡觉梦游了,就莫名其妙到了这里。”
他们的船已经不堪负重,被魂魄们原地拆解,又组成了一个个扁舟,运气好点没有海浪,也没有遇到雷雨天气,还是能撑到目的地。
袁霏霏已经回到了小舟道:“他身材高大,但脑力不够用。”
他们滑动着船桨重新出发,若是海浪过于汹涌,这些魂魄会将他们从水里捞出来。
袁小迪的脸已经变了色,“这世上居然真有鬼?”
美伢轻嗤了一声道:“胆小鬼。”
魂魄齐心协力在船尾推着他们前行,蔚蓝的海面上被划出两道笔直的线,直指的方向是那一隅海湾,那座神秘的小岛。
黑巫师学院里秀秀刚将小刀抛向半空,她精准无误接入手里,熟练的刀法让只会念巫咒的对手如临大敌。
她连法器都不需要用,一路劈关斩将,在其他人倒抽一口气时她脸颊泛红,已经脱力了的手只能覆住膝盖来作为支撑。
隽织一脚迈上来,踩在石台上脆脆的喊了一声道:“秀秀,你自己说的,让让我。”
”
一切蓄势待发的时候,在听到这句话,东望西顾间她将小刀放在地上,小脸皱在一起道:“我怎么让你啊?”
黑法伸出的手指有节奏拍击着桌面,他浓密的眉毛下双目睁开道:“A班隽织淘汰,不用比了,下去吧。”
隽织一脸懵逼的样子,急忙忙道:“长老,这一切都是误会,刚才我随便说的。”
黑法面色凝重道:“不用比了,多去休息休息自己的脑子。”
隽织哭哭戚戚的叫道:“秀秀,我先行一步,场下见了。”
最后一刻有人鼓起了掌,她才惊觉坚持的太久了,身上已经千疮百孔。
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短时间内痊愈,她都还没动嘴,显然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
山葵朝她招手道:“做的很好。”
秀秀跑到他身边,让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气。
有人脸上掩不住的羡慕,窃窃私语道:“她怎么和长老认识?”
山葵问道:“最近过的好吗?”
秀秀对别人连连的惊叹充耳不闻,她只道:“我也有真正的朋友了。”
山葵一见就芝麻点的事能让她雀跃这么久,放缓了嗓音道:“要去找她玩?”
她接过几大袋沉甸甸的贝币道:“暂时不想,我还要拿着赢来的这些,去讨好她呢。”
“朋友需要讨好?”
她满不在乎的笑道:“她自己说的啊,有钱就行。”
~
隽织心满意足抱着一堆贝币,拐了个弯便被谁拽进了怀里,鼻间缭绕过一股淡淡的香。
隽才眉头皱的老高,“谁给你的?”
隽织只感觉他的手越收越紧,捏的她的手臂生疼,便扣住了他的领子道:“秀秀。你生什么气?”
隽才语气淡淡‘哦’了一声,又道:“喜欢她啊,需要哥哥帮忙吗?”
隽织歪了歪头,注视着他双目亮晶晶的,道:“把自家妹妹供出去,也就你了。”
他别过了头,放低了声音道:“若是你一天天像缠着她一样,来对我,我们之间不止如此。”
隽织佯装没听懂,不满的嘟囔道:“隽才,有人欺负我了。”
隽才觑视她道:“能得到什么?”
她后退一步道:“隽才,以后再也别见了,就为我做点事,都能让你如此斤斤计较,若是将来我们一起...”
他们漫步在绿荫下,他捋直她微乱的发,将头压的有点低道:“一起生活?”
他好似在目不转睛的看她,但仔细看他的目光却有点闪躲,她脚步一顿道:“我们兄妹,不一起生活?”
隽才将快要碰到她头的枝丫给掰断,神色一动道:“必须叫我?”
隽织扬起唇露出了虎牙,又摇晃着他的手道:“你肯定会为我出头。”
隽才摘来随时随地都能见到的小花,不动声色看着她道:“也让我看到你的真心。”
隽织的白眼快要翻到天际去了,旁边正巧路过的人频频在往这边瞧,她果断拒绝道:“要是有虫,我吃坏了肚子,你赔给我多少钱?”
他在她浑然不知的状态下走到身边,若有所思的时候她轻哼了一声道:“你重要的连天都比不了,别让我吃花?”
隽才将随手摘来的花,扔进嘴里细嚼慢咽了一阵,不再说话。
“生气了?”
“没。”说完,伴随着一缕百合花那样的芳香,但细细一闻她的气息中又掺杂了杏花、玫瑰花蕾、栀子花的淡香。
他汗津津的脸颊上蓦地一片湿润,他提起了眉头,却在看清楚是她时神色缓和道:“亲了左边,不亲右边?不知道要雨.露均沾?”
还没哄好他,让她迫不得已耐着性子道:“你偏过来一点。”
等她的唇要落在脸颊上,他装作无意已经偏过了头,弧度较小,却刚好正对上她的唇。
隽才的脸上染有笑意,道:“你的开胃小菜,我就收下了。”
她急忙向外面闪出去几步。
有陌生人从这里来,明明抬头望路却硬是要往他这边撞上,蓄意已久他早已知道。
唯有她还上前扶稳了不识趣的人道:“姐妹,你走路看路,他可坏了,有洁癖的,稍微被碰到一下他会发火。”
少女的胳膊蹭了点灰尘,语气隐约透着一丝埋怨道:“你原来在这里,都好几天没来上课了。”
旁边的人掩唇笑的别有意味道:“我们都想死你了。”
隽织转身踩到了谁的鞋带,身子不由自主前倾时拉长了尾音道:“他说,我也想死你们了。”
他蹲下身用背部接住了她,顺势将她背起来,朝外人矜持的抿唇笑道:“我妹打扰到你们了。”
他迎着风笔直的往前面跑,她便在他的背上没心没肺的大呼大叫。
两人满目狐疑张望了他们一眼,其中一个人道:“隽才之前是这样?他不是很受女孩子欢迎吗?”
她压低了嗓音道:“他妹妹在身边吧。”
他们乱入了人稍微多的地方,在其他人大惊失色的神色下,她挥动着手臂大喊道:“我们是兄妹~”话落,那些人果然不再对她们的大胆而惊愕。
隽织从他的背上滑落下来,双脚刚踩地,便去扯他的手腕,“我要你的表。”
隽才将手腕上的表给脱下来,为她戴上后念念有词道:“再弄坏,我不会再帮你修了。”
夜渐渐的深了,他们并肩离开后,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路上。
月悬于高空,路旁的人越来越稀少,伊文略带一丝疑虑不停往后面看了看。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将她包围,当有人靠的更近些时,似乎有一股冷空气窜上了她的脊背,她将法器放到了胸脯上,在转身时被人轻轻一推,滚到了地上。
阿玛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刀面锋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划伤手,但他转动的很快以至于快出了暗影。
伊文被他一脚踩到了手腕上。
她的法术居然对他毫不奏效,他站在对面纹丝不动,将爬来的藤蔓给掰断道:“雕虫小技,也要用来对付我?”
伊文发出了尖细的叫喊声道:“我们没有仇怨,我也从未招惹过你。”
她轻颤的手所泄露出的不安,他的刀比划到了她的脸上道:“我想让谁死,从不过问,这么漂亮的脸蛋,毁了有点可惜。”
令人心惊的尖叫声里,她身上出现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抓起毛怪走去,一松手仍由它们在她冒血的身上蠕动,脸上是残忍的笑道:“我有顾虑,还会当面来找你?”
她被白绒绒的毛怪爬满一身,他蹲下身漫不经心的笑道:“这玩意吸血。千算万算,还是挑最好办法,来收拾你。”
伊文的双手勉强能撑起身,想挥掉身上全部毛茸茸且正在蠕动的东西,声色俱厉道:“她不干净了,你为她做这些不是搞笑么?”
“你从哪里偷听来的?”
阿玛不再等她解释,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听她说,道:“她的身子是不干净了,但她的心是干净的。”
伊文痛恨他的所作所为,道:“等我恢复过来,等着。”
“我还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说完,阿玛侧了侧身,让躲在墙面背后的人出来,他擒着玩味的笑道:“他的等级在你之上吧?”
伊文刚从近乎能让人昏厥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隽才将遮住头的黑袍掀下来,看向他道:“刚好我也在找她。”
他走近她便往后面瑟缩了下,她强忍着惧意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隽才没理她,目光颇为意味不明道:“事后怎么办?”
阿玛将这圆鼓鼓的毛怪捏在手里,一用力它刚吞进去的血顺着嘴流出来,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滚到地上,他道:“ 把她的这段记忆清了吧。”
隽才替他把事情做完道:“我原以为你会记恨我呢。”
阿玛扯了扯唇角道:“你该庆幸没被我记恨,我发了疯什么都能杀。”
她还留有一丝温热,只是被毛怪快速吞食了血液后,皮肤满是不堪入目的啃印。
他等她从昏迷中转醒,屈膝蹲下来同她对视道:“同学,你没事吧?”
爬满了她全身的毛怪吸完了血,从起初扁扁的形态,被撑成了圆滚滚的模样,特像软糯糯的汤圆儿。
伊文还心有余悸,她的脸上依旧滞留有惊惧,再看自己血淋淋的手臂哭着道:“我这是在哪里...”
她刚要探手去触碰一旁的隽才,后者迅速后退了一步,她的脸色一点点的转冷。
阿玛拿来一件外衣为她披上道:“吓坏了吧?穿好就起来吧。”
伊文微微低下头,脸颊竟变得红润了一点道:“谢谢你。”
阿玛神色自若问:“你怎么偷听别人的事?”
她毫不迟疑的回:“蛇。”
“黑法,没让你做什么吗?”
伊文的脸上划过短暂的惊疑,道:“没有,但秀慧的身份可疑,我准备等她要去黑暗森林的时候,去他那里揭发她。”
伊文道:“黑法绝不会容忍一个人,在没有他的同意下私闯黑暗森林。”
她一瘸一瘸的往回走,他轻门熟路绕到了她的楼下,心底朝她唤了一句道:“秀秀,出来了。”
神色窗帘掩住的窗面忽然被人拉开,露出她的小脸,顷刻后传来哒哒的声响,她耷拉着拖鞋朝这里跑来。
他将还留有咬痕的手背递过去道:“我被蛇咬了一口。”
这伤口让她错以为自己被咬伤了,赶紧替他轻轻的吹了吹道:“我也有点疼,但蛇的咬印有这么深?”
“真的。”
对此她深信不疑道:“原来如此,长见识了。”
她的头发打理的很好,他望了眼那轮微亮的月儿道:“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秀秀从袖口里扯出白色的丝带,替他绑好之后道:“今晚还没给黑法整理书呢,正准备去。”
他一路送她去的路上,她随口一说:“我有点渴了。”
阿玛正在摩挲着手里的石子,这时天空上飞过一只叼着水瓶的乌鸦,一声突兀的叫声掉落了几片黑羽毛。
阿玛稳稳的接住水瓶,递到她手里道:“记得收拾好了,叫我,现在我们还是要避避嫌。”
秀秀拿着这瓶子,脚旁几片羽毛,她神色古怪的问:“你哪来的矿泉水?”
阿玛神色自若回道:“特意给你准备的。”说完,他等着她走远,可一路上她都没碰到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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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擦拭着还在折射着亮光的刀面,他特意将动作放慢放轻,她一身他送的新裙,不出他的意料,特别适合她。
在她扬起身要在高处取书,饱满的臀部,在光线的折射下透着润泽的唇,不得不贴着书架时,她凸凹有致的曲线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握刀太过用力,手指被划开很大的口子,溢出的血滴落在地,但他竟有一丝索然无味。
秀秀刚好若有所觉回过身,一看地上的血跑到他身边道:“说好的,我们都不能受伤。”
他却仿若未闻,她无路可退被他轻轻一推,刚坐在摇摇椅上她一阵头晕目眩,便被他伸来的双手笼罩于其中。
秀秀怂成了一团道:“什么事?”
阿玛的腿轻而易举勾到了门缝,再向后随随便便一蹬,等门一关,这间来没开灯的书房里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她只能借着月光看清楚逐渐靠近的他。
他紧挨着她的侧脸,粗.粝的指腹揉过她的脸道:“今天就可以,何必等到明天呢?”
秀秀的面颊变得红润一点道:“你不是让我好好学习吗?”
他扳过她的脸,而她勉强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的手搭到了裙子的拉链处,却始终拉不开拉链,也就随便发了发力,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她的裙子,居然裂开了一条缝。
他屈膝摁住还要摇的椅子,迫使她更近一点道:“你等会再整理衣服。”
她纤细的腰肢被他捏在手里,不算肉也不算瘦,刚好方便他来掌控,被抬高一点点时,她的双手不得不攀上了他的脖子,才能保持平衡感。
“黑法回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快一点。”
阿玛摩挲着她细软的脖颈道:“更多一点?”
她的嘴里蹦出了一句道:“嗯。”
他一瞧自己的膝盖抵着她的大腿,她直抵他略有笑意的眼底,支支吾吾了半天道:“你的腿有点重,我扛不动。”
她被他咬破了的唇,被他有意无意蹭过,耳畔是他嘶哑的嗓音道:“教教我,怎么变温柔一点?”
她们还没亲上,交缠着的呼吸却滚烫又炽热,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她忽然将他推开一点道:“我们在这里?”
但这个时间说出这种话,肯定会让人扫兴,于是在他面前她又陷入了两难,她怕被人发现,她们再也见不到,却又想跟他进一步。
阿玛听着她在心底说:“我被他讨厌了怎么办?他的眼神不太好,若是世界最爱我的人也不要我了,又该怎么办?”
尴尬的气氛里她已经扣紧了手指。
她的内心活动有多丰富,嘴上说出的话就有多贫瘠,踌躇了半天才道:“我不太会说话...”
“不会说漂亮的话也没关系,偶尔有些笨拙照样没什么,我都能替你来说。”
说完,阿玛绕到她的耳边,说的有停有顿道:“记住,我说过的话。”
她从他眼里看出了肯定,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都可以?”
“这不就对了?我教你说,来。”说着,他小心的拉起她柔软的手指道:“秀慧,放松一点。”
秀秀像中暑了一样快要休.克,她鹦鹉学舌一般重复了他的话道:“放松一下,不能紧张。”
阿玛对准她的脖子却迟迟没咬下去,他蹭过她的皮肤,已经哑了声道:“别急,肯定不会在这里。”
秀秀抵住了他的额头道:“我要离开这里了,你真的等得起我吗?”
阿玛迷离的双眸里有了一丝清醒,让她起身之后道:“都等这么久了,还怕这么几天?”
话落,门被人推开了。
黑法拿起拐杖敲了敲他的手臂,道:“听你们笑的这么开心,竟让我有点惭愧。”
她一瞬间遍体生寒,他之前还做过想拆散她们的事,该是对她们的事而感到深恶痛绝,于是她把头垂的更低了。
阿玛听她念叨着,顿觉好笑便侧过头看了看她,而她用黑袍盖住了头道:“看不见我,看不见他,我已经隐身了。”
黑法带他们漫步到了外面,宽敞的路上落满了树叶,他沉吟道:“你们之间能先让一方受伤,就能让我放过你们。”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彼此,她的手又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黑法又道:“这地儿宽阔,够你们互相追逐吧?我就在原地等你们。”
秀秀怯生生的问道:“我可以投降吗?”
黑法摇了摇头道:“别被他逮到了,记得藏好,六分钟之内只要他还没划伤你,我会惩罚他。”
“秀秀,等等。”说完,他蹲下身将她稍微高一点的鞋跟握在手里,轻轻松松脱下来时随便扔在了路旁。
她诧异的望过去道:“你脱我鞋子?”
“脱掉,跑的快一点。”说完,他抚过她柔软的乌发,扬起下颚示意她可以跑了。
她向外面快跑了几步,遥望到他还待在原地,便放慢了跑步的速度。
阿玛还待在那里,脚趾在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道:“为了满足你低俗的乐趣,我等她先跑五分钟。”
黑法别有深意望了他一眼道:“给你一分钟,能刮她一刀?”
阿玛微抬起头,神色不变道:“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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