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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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梦境里的冒险+袁霏霏被鬼入身(富家女的故事)



      秀秀已经准备好了。

      一碗碗黑臭臭的药汤还是水精怪呈上来的,它们一排排站好将药递到她们手里。

      山葵看向了她道:“你们还有时间犹豫,提前放弃,没有分数,还是换组员呢?”

      秀秀低下了头,他一眼就看穿了她在犹豫什么,说的一针见血道:“秀慧,你不怕她背叛你?”

      隽织的目光跟别人一样聚焦于她身上,从刚才她的级数惊羡了他人之后,总会有人时不时偷瞄她几眼。

      她跟外人一起同行,随时都会有被出卖的风险,还不如挑一个熟人好一些,她抬起头同他道:“怕,但我做事不挑人。”

      她让药下肚被苦的想吐舌头哈气,那只小精怪眨巴了下眼还朝她眉目传情,可慢慢的它们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地上是松软的草堆,一望无际的茂密古林近在眼前,不时有几只肥美的兔子唆的穿过密林间。

      要不是旁边有颗泡泡球在滚动,她完全想象不出她在别人的梦里。

      隽织的额头紧挨着树身,留下了一条条深红且很明显的痕迹,她暗骂了几句直起身道:“完全看不出是在做梦。”

      时不时会蹦出几只双眼冒着红光的不明生物,她拉着她一起走道:“梦境具体分为几种呢?”

      隽织的语气顿了顿道:“冒险类,我们目前所设身处地的环境吧,还有荒野类,寸草不生没有吃的。”

      秀秀拾起脚底被踩断的木材道:“在梦里,这些野兽会有杀伤力吗?”

      隽织好似被她的问题给逗乐了,从袍衣里取出一把匕首道:“秀慧,在五级巫师的梦里,能不逼真吗?”

      秀秀接着回道:“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隽织回道:“我们所遇见的,便是他曾所经历过的事,也可能是幻想出来的。”

      “能进入荒野类的人少之又少。”说完,隽织脚底点地,转眼间一只被割破了喉咙的兔子被她拧在手里。

      秀秀退后一步,她便上前一步,将死兔子递到她的眼前来,道:“兔子给你逮来了,你给我示范交换灵魂怎么做?”

      秀秀挑了个地埋好之后,皱眉道:“我还没解除对你的怀疑,你这么做...”

      隽织随手把死兔子扔了出去,“我在学伊文那招,表面上清清白白,什么都往身上揽,才不会引起你的怀疑。”

      秀秀:。

      树影婆娑的期间尽是簌簌落叶声,前后晃过几道虚影,似乎有人在风中互相追逐。

      隽织见状迈腿要跑过去,被她及时拉住了手臂,道:“我们凑个热闹不行。”

      秀秀摇着头,“别没事找事,我们撞到刀尖上,想走都难。”

      可惜无论她说什么,她都油盐不进还直接拨开了掩映着的树叶,偷瞄了出去道:“怕什么。”

      隽织眉头一皱,只见眼前不是人斗人,而是兽斗人。

      少女被揍得脸上一道青一道紫,两边扎着小辫子,被一头长得奇特的怪物用厚厚的脚掌压在地上来回摩擦着。

      可能半路被组员抛弃,一个人在这里又遭遇了不测,她躲在树背后道:“她好可怜,什么人这么缺德。”

      隽织摆了摆手道:“规则中没有哪一条说,必须要同自己人结伴而行。”

      这回轮到隽织拦她,“说不定她就喜欢单打独斗,我们管不着。”

      怪物长得神似牛,却有着一条赤红色的尾巴,它的脖子上有一大团赘肉。一旦少女被它用头撞飞到天际又重重的砸在地上,半条命都快没了。

      眼看着她身负重伤还不使出一点儿劲来做抵抗,让她不由问道:“她不会法术?”

      隽织只差没给她一记白眼,忽然惊呼一声道:“这里有结界啊,卧槽。”

      隽织又道:“它是上古神兽,叫什么来着,我学的都丢差不多了。”

      秀秀用手抵了抵额头道:“领胡,据说吃掉它的肉能治癫痫。”

      隽织拽着她的手腕往外面走道:“长这样,估计肉也不香。帮,让我们劳神又劳心,不帮,又不会扣我们的分,还是走吧,别苦苦挣扎了。”

      “不行,照这样下去她要死。”
      隽织脱口而出道:“别帮,黑法能透过水晶球,窥探到每个小组成员的一举一动。”

      这话让准备动身的她一震,只要向后走眼不见心不烦,大不了少女就是被淘汰的命,绝不可能为了不被淘汰活生生死在梦境里。

      仅仅是几步之遥随手一帮就行,却让她迟疑了许久。

      隽织斜靠在树上,拍掉落在腿上的树叶道:“你要是帮,我就走了啊,梦境里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等着我呢。”

      秀秀拾起地上的树干便笔直的向外跑去,而她已经惊得合不拢嘴,伸出的手没碰到她的衣角,只能开口大喊一声道:“秀慧,你先给我回来,我们搞不过啊。”

      少女两眼一闭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而横空飞来的人将她挡在身后,利落出刀咔咔几声将它的双目划伤。

      在声嘶竭力的哀嚎声中,她双手紧握的竹竿被它压在嘴里,死死的抵着时挨地的后脚跟滑了出去。

      秀秀扫了一眼双目已经瞪大的被救者,后者感激不尽只差没有跪下来,她只是道:“你走吧,别傻坐着了。”

      她的嘴动的比领胡攻击速度还要快,横七竖八的树木也能给她除掉它创造出绝佳的环境,但藤蔓燃起来不到几分钟就又熄灭。

      迫不得已之下她还整出那柄伞来对付它,岂料还没转动几下那柄伞就合住了。

      这让她拼了命甩了甩缩成形同耳坠大小的伞,道:“你给力一点。”

      可领胡的前爪刨了几下地上的土,就要横冲直撞过来,她快速的翻了身滚到了树旁,还没站稳赶紧飞快的跑,转头那棵树直接被撞断了。

      领胡转移了目标,一直追着她狂奔,她气喘吁吁道:“一开始他们不说清楚?”

      寂静的夜里野兽急促的呼吸声能听的格外清晰,她紧闭双眼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多日未见的蛊虫上,头顶的月光被闪过来的黑影给掩住了,视线一黑。

      将它给踢出去的人翻了几个跟斗,她小脸一皱道:“长老们不跟你说,是为了增加游戏的神秘感。”

      秀秀吐出不小心含到嘴里的枯叶,用粗棍子挡在身前不留余地抵抗它冲撞,道:“他说撑到一定的时间就能胜,那么要多长时间?”

      隽织甩动着泛酸的双臂道:“我不清楚,也没有钟表,那东西就我哥爱。”

      灰蒙蒙的天色下,那头被击飞的领胡在隽织的蛮力下不堪一击,如同一张轻飘飘的簿纸。

      但她只听得到几声闷闷的哀鸣声,清风吹过,怵目惊心的一堆白森森的尸.骨就近在咫尺。

      秀秀才伸出手,一只蛊虫慢悠悠的爬上来。

      隽织双目变得呆滞,她的血液似乎凝固了,以至于双腿都忘了要移动,停伫在那里惊呼道:“蛊虫???秀秀,我只看到过白巫师用过。”

      那位少女握在指间的枯叶被捏碎,她同样震惊得移来目光。

      自称叫朱果的少女也许顾忌她身边的人,摇了摇头道:“我不怕被淘汰,谢谢你们的帮助。”

      她们在荒野里道别后各自踏上征程,朱果朝着她们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一点点隐匿于森林深处。

      隽织拍她一把,打趣道:“你救她的意义何在?图个名字啊?”

      秀秀也没想到被拒绝的如此干脆,道:“别笑了,或许图个名字也好,日后好相见。”

      隽织边蹦边跳一路跑到最前面,她还歪过头道:“秀慧,你承认自己是白巫师,我也不在意。”

      秀秀的手拽紧了袍子,对此类的问题从未动摇过,道:“你别多想了。”

      隽织不再执着于她的真实身份,道:“儿时我和我哥吃了一种草,昏死过去,家里人都以为我们挺不过一晚。”

      秀秀接着问道:“后来呢?”
      隽织回道:“一大家子都急死了,但漂亮女人救了我们,可是任何人都摸不到她,就我们能看得见。”

      秀秀脚步一顿,想了想又问道:“可结界,我没听人说过?”

      隽织:“二年级的课程,不过你可能没机会接触到了,被他们发现了你的身份,吃不了兜着走。”

      她干巴巴的扯唇笑了笑,这时她们也不知要去往何处,永远身处于刺骨凛冽的寒风里,周身又被黑夜笼罩。

      一只从叶子堆里爬来的蛇露出了利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她一把拧住了头部。

      她将蛇扔出五厘米开外道:“我是怕毛毛的东西,但我不怕滑不溜秋的大虫子。”

      为了不一脚踩进澡泽里,隽织用棍子在前面探路道:“那蛇这么眼熟?”

      电光石火间拔出的刀面在被月光下熠熠闪光,暗影中两道纤细的人影有森然的寒光掠过。

      刚赶过去的她映入眼帘的是被刺穿了肚腹的女人,血飞溅到半空中。被追杀的人是那日在招生办事处的女人,而杀她的正是伊文。

      浑身是血的女人吐出一口血,吊着最后一口气道:“你究竟是谁?”

      烈火复燃,断刃刺向女人的胸口,伊文利索的将刀别在腰的后面,她似乎不受结界的影响。
      而烈火吞.噬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烤焦的气息很刺鼻。

      伊文踢了踢还在火焰里挣扎的人道:“听说你是三年级中很强的存在,将你的力量占为己有不更好?”

      她用了摄.魂,瘫软在地的女人周身浮起一层类似灵魂的薄雾,那些缭绕于周围的气融入她的体内,女人的四肢逐渐僵直,目光也随之空洞无神。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上回比试你还不是见到了活人秒变死人?”

      “比赛那次,确实让我印象深刻。”

      她们一说话,让对面的人浑身的杀气乍现。

      滴答滴答,血从伊文的手指滑下滴落在了地上,她望来时面上掠过诧异之色道:“你们俩还走在一起?”

      她被一团无形的肃杀之气所笼罩,跟前几日判若两人,依旧说话冷冷的,却随时随刻都充满了杀机。

      隽织还理直气壮的说,“能跟你一起走,就不能跟我?”

      伊文冷着脸道:“懒得理你。”
      隽织回道:“懒得管我,我也要说,就你可以搞特殊?”

      伊文疾步而来只是道:“死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从她的腿爬上来的藤蔓,被她用刀划开,那条束缚着她的藤蔓迅速往下缩去,早在出门之前她已经备好了绳子,她擒在手里在她要动嘴皮子时狠狠的甩过去。

      隽织被伊文死死的摁在地上,被她这样一打脸蛋瞬间破相,她踉跄几步之后说出的话带着难以言说的怒意道:“你打我?我可是白巫师。”

      隽织趁机咬住了她的小腿,打死都不松开。

      秀秀示意她松口,不然要被火活生生烧死,谁曾想隽织含糊不清的说道:“从小到大连我哥都不敢冤枉我,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咬死你,白长了这两颗虎牙。”

      伊文对于要不要下手还有点迟疑,而她道:“白巫师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承认了,就等于死。”

      一两滴血从头上顺着她的额头淌下来,在一阵热辣辣的剧痛中一时的冲动占据了上风,她发疯似的同她对打了起来。

      盈来的蛊虫被她烧的一只不剩,她在这里终究束手无策,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

      隽织早就钻了空子,不知何时偷到了她藏在袖衣里的泡泡球,可对方太过敏锐在被扇飞到一边时,她不假思索将球抛向高空。

      秀秀唇瓣微张,眼看着她一路畅通无阻滚进了草堆里,抬起满是杂草的头,唇角一扬朝她笑的明媚道:“她输了。”

      秀秀找准机会直接抱住了她的大腿,死拖在地上不肯挪动分毫。

      而伊文在泡泡球在触地被击碎的瞬间,同飞扬于半空的碎片一起消失不见。

      她的伤势还很重,这会胳膊和大腿上皆是烧伤的痕迹,脸上还擦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痕,为了减轻痛苦在地上滚来滚去吃了一嘴的草。

      秀秀放低了声音道:“你还要不要紧,不要怕你哥不要你。”

      隽织拍了下她的肩膀道:“他在我这里负债累累,不还完钱,他休想从我手中跑。要不你行行好,给我吹吹吧。”

      秀秀为她轻轻的吹了几口气后道:“你就待在这里吧。”

      隽织仰面道::“那可不行,深山老林的有人劫我色怎么办?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说的是,说的是...”
      “捎上我一起,我对你还有用处。”

      正恰此时周围不再是黯森森的古林,一道朦朦胧胧的光让眼前的世界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

      袁霏霏整装待发,刚掀开风中摇晃着的垂幔。

      前面的零骑着马环绕她们而行,不忘时时刻刻观察她们的神色变化,说的铿锵有力道:“不怕死的跟我走。”
      其他人不敢不从,立马单膝跪在地上,长矛有节奏的击向地面高呼道:“我们要奋战到底,到死也不能有一刻倒下。”

      在所有人都要出发的时候,让人措手不及的是晃出来的人影,只见赶来的婳一把逮住了马尾巴道:“我不怕死,也不怕痛苦。

      嘶叫声阵阵,被惊动了的马击地时,掠来的马蹄声让人心惊。

      零一手抚过黑亮的鬃毛,安抚完战马之后眉心紧蹙道:“你闹什么?去待在长老身边。”

      尽管马背的人似乎高高在上俯视着她,而她也没有丝毫退缩,还仰起头看过去道:“我想要参战,不想再在家里织衣服。”

      婳道:“不想再看着我们的父亲、哥哥、弟弟为了抵御顽敌不幸牺牲。”

      在双方都陷入僵持中,袁霏霏已经走了过去,注视着每个人说的大声道:“当一个氏族被入侵,女人都被俘.获,她们其实有能力去抵抗,只是因为没有利器,以后就不同了。”

      一众人队列整齐向外面策马奔腾而去,她裹紧外套往屋里走。
      不幸的是头撞在门上,开了个口子,尽管疼痛难忍,但她没倒在地下,才暗暗的叹了口气,却是被迎面冲来的魂魄近了身。

      太过猝不及防,完全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她甩了甩头强撑着困意,在倒地的前一秒见到她弟跑来,接住了她后又在耳边道:“姐,救人的事交给我,你放心去跟鬼玩。”

      或许是他这句话,让她提着的这颗心逐渐放了下去。

      墙上挂着用黑框镶嵌的版画,整间室内布置的简洁又素朴。
      女孩的头发乌黑又浓密,披散在肩头,皮肤吹弹可破,让别人见了一眼就知道是养在深闺里的娇娇女。

      她摊开了五指,掌心写有一行小字道:“土豪的女儿,从小衣食无忧,九岁。”

      公寓总是摆满了艳丽的鲜花,起居室里有印花布沙发,在偌大的餐厅里用餐真让人愉快。
      两边的管家将菜肴烹饪得当一看就美味,若不是出现的人,她能称心如意一辈子。

      男孩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衬衫,短发柔顺的贴在耳后,硬.挺的鼻梁和微卷的睫毛让他比女孩还要生的俊俏。

      管家拧着他的衣领往外面扯,还道:“每回都躲到小姐房里看书,别用这种幽怨的眼神,要不是先生心肠好,早就让你去福利院了。”

      她知道他已经习惯了谩骂和殴打,却从不愿去理睬这些世俗之外的事。

      男孩低着头,将书从衣服里取出来还给他,“对不起。”

      他被恐吓和欺辱而躲在阴暗处无处哭诉的时候,她视若无睹或者装聋作哑,一次两次之后她开始心疼起了他。

      “我单纯不想吃兔子,它这么可爱,干嘛要用来吃,我决定了,以后我就是素食主义者了。”

      她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就站在她面前,“你多久来我家的?”

      男孩一下子就红了脸,小手合抱在一起嗫嚅着回道:“三年前。”

      她微微一笑,而他踌躇不安了一下道:“你叫我...”

      “叫你,过来帮我写题。”
      “好...我马上就来。”

      她偷偷的溜到了他的房间外,里面摆放的家具少的可怜,她活蹦乱跳跑进去从后捂住了他的眼道:“你要我等这么久?”

      他已经吓到快要结巴,“对不...起。”

      她瞅到他的手搭在皱巴巴的衣服上,原来是想将褶纹给抚平,而他战战兢兢的后缩了下身子,逗笑她之后道:“你先去外面吧,这里太脏了。”

      “确实很脏,那我先走了。”

      男孩像被她的言语刺伤了一样,淡淡的‘哦’了声,低下头不再多言。

      她从没想象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白净的男孩子,居然能比她爸还干净得多不容易。

      她还扳着手指头都在数,他到底一天之内要洗多少次澡。

      而她同他相比整日整日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来打发时间。

      今日男孩还躲在屋里看书,她在外面敲了敲门道:“我再借借你的书吗?”

      她巴不得将书柜里的书全塞给他,指了指那边道:“随便拿。”

      她挪动了下屁股让他就坐在身边,他确实乖乖的坐下了,可捏着书的小手颤个不停,她则不以为然的扬了扬下巴道:“你看。”

      他看书时认真而又专注的神情让她不禁问道:“你这么努力看书,是想出人头地吗?”

      轻微颤抖了下的睫毛泄露了他的不安,他侧过头看向她道:“为了生活。”

      她恍然大悟,他是为了生活,对她,生活却是用来体验的。

      “我爸妈总说我早熟,终于找到能跟我同台抗衡的人了。”
      “恩?”

      才九岁的她,已经无数次幻想过未来。

      棉被是用真丝绒做的,躺上来就像被鹅毛一样轻抚,她偏过头瞧上他几眼道:“要是我们30岁之前都没找到对象,也还没有结婚对象,我们尝试一下?”

      “太远了,想象不到,你未来也不是嫁不出去的人,很多人会抢着要你。”
      说着,男孩又怯生生的望向她又道:“为什么是我?”

      她扳过他的脸,从头到脚连脸上每根细细柔柔的寒毛都没放过,越看越中意便道:“你长得就很居家啊,我们结.合,后代绝对正,跟我爸妈一样。”

      他羞红了脸,说的支支吾吾道:“可我不熟悉你。”

      她一拍他的肩膀道:“你三年前认识我,以后还会一起对吧,那等个20多年。”

      “什么?”
      “我保证,你绝对熟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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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太困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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