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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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女主+秀秀在狩猎场受欢迎



      袁霏霏坐在马鞍上驰如风,骏马奔腾间垂鞭拍拂,忽然几个果子砸到了她的后背上,一次就算了还接连来好几次,她索性勒紧缰绳随后翻身下马。

      她捏了捏掌间软乎乎的柿子,她抹了把湿湿的后背,不用想她的外套已经穿不了,“谁砸我的,给我站出来。”

      这群夔族人脸上灰尘扑扑算是走了一路,此时个个气喘吁吁都低下头不敢看她。

      美伢捡起地上的柿子剥开后只将柿子皮咬进嘴里,道:“给你们一次机会。”

      袁霏霏拉住了她道:“你吓坏他们,岂不是没人敢跟我了,我不需要跟我作对的人。”

      被剥开的果肉在她在掌间被捏.爆,红如同血液的汁.液从她的指缝里流了下来,她白了对面一眼道:“我气不过而已。”

      她们都单膝跪地一副严阵待命的样子,她索性将脏了的外套给扔掉道:“你们老实交代,谁砸的我?不说,我们今天就耗在这了。”

      他们全都缄默不语,宁肯包庇自己的族人,也不怕被她威胁。

      美伢径直走去端起了谁的下巴,将想上前来维护的人几脚踹开。
      那人掩着下面畏畏缩缩的垂下了头,她嗤笑了声道:“笑你都白费我的力气,你还那么犯.贱呢?”

      美伢用脚毫不留情踹开他遮挡着的手道:“不是已经开始在意.淫了?”

      对方被打的要死要活都不肯承认,其他人紧紧依偎着彼此默不作声盯着他们,紧张的气氛下恰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袁霏霏面无表情的说:“有什么好大题小做的,要一群怀有异心的人,还不如不要的好。”

      美伢撩起长裙露出了细长的腿,手指从脚趾划到大腿再往上一点就有走光的危险,被小迪脱下的西装给捂的严严实实,对方刚脸一红便被她拽飞了。

      美伢拧着他的领子往地上拖道:“我都看你砸她几次了,看我的男人眨了三十六次眼,抿唇也就二十多次吧。”

      袁霏霏顺势接过了她的话道:“所以你男女通吃吗?”

      她作势要打人的冲动被他制止后,她不约而同的说:“你怎么比我还厉害。”

      袁霏霏竟说不出话来,而她已经从匍匐于地上的一众人里拧出一个少女,后者涨红着脸在被扯到最前面来时面色惨白。

      美伢挑起她的下颚道:“你一直看他干什么?”
      “我...没有....”

      袁小迪瞧姑娘生的水灵灵,这会被吓得浑身直哆嗦,来不及思索便弯下身去扶她,手刚伸到一半被打了回去。

      美伢拾起几个柿子在手里掂量了下,扔出去的那刻如同回力标一样精准,猥琐男被爆.头再次笔直倒在地上。

      她面上堆积的阴郁如同此时说下雨就下雨的天,而她弟更傻大头一样乐呵乐呵的走。

      刚才晴空万里忽然就开始电闪雷鸣,她们回到尤族后跟他说:“老弟,自求多福吧,别怕,姐姐在天堂等你。”

      袁小迪被她重重的拍了拍下肩膀,一脸懵逼回到破破烂烂的屋内只见坐在床头的人僵直不动,在他小心的合拢好门刚转过身被她摁到了门板上。

      美伢单手拧着他的衣领不停往上提,薄唇微启道:“上次说要离开我,这次就敢摸女生的手了,还有什么你不敢的事?”

      他的双脚离地时望到她手上拿着一盆花栽,喊了声道:“美美,你要家.暴我?”

      美伢将手里的盆栽不知轻重往他胳膊上击打,他疼得跌到地上抱着胳膊滚了几圈,暴雨裹挟着闪电轰下来时勾勒出了她侧脸的轮廓,衬得她唇角刚要扯出的笑异常诡异。

      美伢又不小心瞟到地上的血滴,望着正在颤抖的五指道,“我又想毁东西了。”

      美伢三两下不让他往外面跑就将其压在了地上,扳起盆栽依旧要撞击他时眼里只有疯狂道:“谁给你的机会,能看别的女人?”

      袁小迪怔了许久,直到她开始亢奋到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甚至将桌上的刀都拿了过来道:“杀了你,我们一起死好了。”

      他想都没想将她推到床上,在她一愣时他勾住领带轻轻一扯,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臂中央露出的铜色皮肤让她蹭了蹭,他还故意对着她的耳边□□了声。

      在她情欲渐浓时手中的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他们在拥裹和推挤中彼此重合。

      袁小迪看她气得胸脯微微起伏,将她的纽扣解开,下一刻她浑身的戾气消失不见,像只受了伤小猫一样缩进他的怀里还蜷曲了下脚趾。

      美伢搂紧他的腰哭嚷道:“你重一点,我要融进你的骨髓里。”

      袁小迪跟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时她明显被取悦到了,此时他将她的内衣都脱掉道:“我不敢了。”

      她眼波流转间牵扯出一丝媚色道:“明天,我要吃你做的土豆丝。”

      “给你做。”
      “那还生气吗?”

      美伢扯过他的皮带将他们紧紧的拴在一起道:“不了,不许离开我。”

      “恩?”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要走就是死路一条。”

      “走了,你也饶不了我吧。”
      “不仅如此,我会杀了你。”

      ~

      屋内这一排形同僵尸的人依旧站在那里不动一下,即使黑法不在她也不敢轻易再冒险去见他。

      小五踩着小六软绵绵的毛将一篮子的书放进空的书架上。

      在偌大的书房内整理堆积如山的书,她踩在高高的阶梯上想将最上方的书扳正,可那本书根本抽不出来,以至于让她开始摇晃了几下,等她险些跌下去那本书终于弹飞了出来。

      秀秀才抽了口气,那本书击在地上时弹起的瞬间摊开来,一道幽蓝的微光照亮了整个漆黑的室内,一道半透明的虚影从书中浮动于空。

      女人的瞳孔就像一面有翡翠般亮丽的明镜,清澈到能映射出任何人的模样,她一身薄薄的长裙从深林里走来,当她的眼底溢满了泪意如同被打翻了的水晶,让她的心猛地攫住了。

      美的如诗如画仿若隔绝于世间的精灵。

      画面快消失的时候那缕淡淡的蓝光也随之消失,女人在消失的前一秒念起那两个字时眼泪从脸上掉落,她重复了她说的话:“黑法?”

      在她准备再看的仔细一点,这本书恰逢其时合住了。

      她脖颈处的骨头动了动,传来了密山的声音道:“这是怪物,能保存记忆,快放回去,一旦怪物跟人有了契约,它们是认主的。”

      秀秀问道:“那它还让我看到刚才的画面?”

      密山回道:“从几乎快到屋顶的位置砸在地上,估计是脑震荡了,就自己打开了。”

      此时一片寂静无声里她听到了他模仿有人在走动的声响,她踩上坡度较缓的扶梯将这本书回归到原位。

      她轻轻的推开了门,此时黑法挪动着步子从外面疾步赶回,身后的隽长屈膝跪在地上道:“既然三级的巫师已经不能耐她何了,我能亲自去除掉她,若不是,誓死不归。”

      黑法弓起了腰扶他起身道:“穗真是执迷不悟,我竟然养了一头白眼狼。”

      隽长坚决不起,又从黑袍里掏出一截形似法器的长棍,高过头顶时说的铿锵有力道:“请让我去吧。”

      黑法微微侧过身,他身边还站立着一个人让她不由瞪大了眼。

      那人的身形符合女性纤细且高挑的特点,但用黑袍压住了头看不清面貌,此时他叹了一声道:“若回不来了呢?”

      隽长敛眸屏息回道:“我没有败绩。”

      黑法目送他的离开,在他看过来之前她对低头的动作已经习以如常了,忽然肩膀沉了沉,他说:“秀慧,你又听到了什么?”

      秀秀眼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也远去,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在压迫感下她已经如芒刺背赶紧继续装死。

      “想看阿玛?”
      “不想看,怕被砍头。”

      垂落下来的紫罗兰被风吹来,他用手支着额头道:“给你一次机会,先给我捶捶背吧。”

      她都站好了准备捏完后就跑路,万万没想到他还要跑去泡个玫瑰浴才肯来。

      一片淡淡的氤氲里他裹着睡袍赤脚走来,短发上的水湿透了他的披肩,他两眼一闭坐的稳稳当当。
      而她需要耗费很大的手劲才能让他勉强满意,他半阖住了眼还没说话就吐了一手的血。

      “你没多大的事吧?”
      “为了救你的阿玛,我差点没了半条命呢。”
      “谢谢你。”

      黑法微微眯起了眼道:“我要杀你,你还要谢我?”

      她小跑到柱子旁从袋子里捞出在集市上淘来的冰草,再用锤头将其捣碎又加了点雪梨,泡成了热乎乎的甜水递过去道:“还是谢谢你,让他重新回来了。”

      黑法的目光如利刃一样能一眼看穿她的内心,让她还没垂首便看见他在说:“她们说孩子是家庭的投射,孩子生病了不过是父母也有病,那么你怨恨她们吗?”

      “所幸我没有遇到有病的人,我再不好,他也会要我。”
      他怔了怔,旋即望着满是繁星的长空道:“到最后,所有人都要死。”

      “什么?”
      “回去好好休息吧。”

      每一分每一秒对她都是煎熬,头也不回的走却在半路一只手摁上了她的肩膀,他开口道:“秀慧,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别人跟我说谢谢。”

      夜晚所有的练习都围绕着‘生气’进行,只有生气了,她才能在短时间将气推动出去,效果也就随之增强。
      她在临走前再次吐槽了这本书。

      秀秀在院内转了许久终于找到人烟稀少的地方,黑暗森林的门外驻守着几个兽人,她紧趴在地上全身都灼.烧了起来,滋滋声里她咬牙硬撑着皮肤被烧焦带来的刺痛感,挖来的泥沙从她的指间一点点流了下来,还能将泥沙揉成不同的形状。

      密山:“一脉的人都是双生元素,虽然自.焚很不可思议,但是我们绝佳的修.炼方式,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肉.身坚不可摧。”

      可她的耳鸣越来越厉害,有时候只能听到耳边是蜜蜂环绕的声响,耳膜时不时鼓胀的感觉也成了她的家常便饭,只能靠别人唇形的变化来辨别到底在说什么,每当这时候她有些怀疑人生的同时不自觉擦起了泪。

      秀秀疼得在泥地里打滚了一圈又回来道:“你们不痛苦?”

      密山:“你觉得自己心脏有问题,心脏隐隐作痛,可能就天天提心吊胆,腰部也不舒服,一整天关注自己的腰部,迟早腰间盘突出。”

      对自己的脆弱,毫无还手之力,痛苦和悲痛筑成的高墙将她围困在里面,到最后她直接泣不成声道,“我还要去救别人,我不能这么脆弱。”

      她反复了很多遍治愈术让那些烧坏了的皮肤在短时间内痊愈,皮肤也跟着浮出黑泥一样的秽迹,终于她能从地上爬起身便迟缓的抬起了手,在缓慢的脱胎换骨中她的全身如人鱼肌一样洁白且细嫩。

      秀秀默念了巫咒,周身的青藤以闪电般的速度沿着泥塘攀来时晃过几点星火,明净的月色,熠然的光流泻下来,月光柔和而透明,轻盈而又飘逸。

      密山的声音飘来道:“入门都难,等你玩习惯了,自.焚就不难受了,以后上厕所就想着你看的那本书,绝对大便都顺畅了。”

      秀秀抬起的手臂沾染了很多泥,才抬起头便被他拦腰抱起来,放在了能一眼看到天的栏杆上,她笑着说道:“阿玛,我好怀念鸟和海的声音,水拍击海岸的声音,周围再怎么哄闹,也总比内心孤寂要好。”

      阿玛拧着还在吃香蕉皮的小五,后者被迫要营业脸上满是无奈,飘来他模仿猕猴吧唧嘴的声音。

      秀秀笑出声时摸到了耳朵里流出来的血,指尖的温热让她怔愣时抑制不住想钻进被子里大睡一场,她刚抿住了唇便被他握紧了肩,他模仿着她平时走路的声音还道:“我愿意为我死吗?”

      她牵动面肌笑的很甜恰似入口即化的梅菜扣肉,她只想把自己变成一只布偶猫然后钻进他的怀抱里,在他身旁等同于坐在凉席上吹着热风去感受夏天的余温,道:“你知道的,我肯定会义无反顾。”

      阿玛被她搂的喘不过气来,作势便反身也将她紧紧的拥着,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

      他的手指沿着她脸部的轮廓抵到耳垂道:“你愿意为我活着吗?”

      她圆润的耳垂泛起了红,才开口道:“为我们一起活。”

      一说完,她恨不得把自己压缩成夹心饼干,让他将她塞到袋子里一并带走。

      秀秀推开他再次练习的时候,一片屹立于黑暗森林外的高墙在她的攻击下居然凹陷进去了个坑,法术的威力直接翻了好几倍,对蛊虫也操纵的更信手拈来。

      巨大的一阵轰隆声惊动了把守在那儿的人,她赶紧拾起地上的黑袍拢紧就往回跑,在回去的路上连见到一个人都稀罕。

      她微微仰起头一眼就捕捉到了他躲在隐蔽的位置,而他走在后面一路送她到了寝室。

      秀秀折回屋内才合上门一本怪书到了她的脸上,她以为是谁在练习三步走跨栏投球竟能如此精准,才发现室内没有其他人,哗的几声这本怪书吐出的很多本像喷洒温泉似的冲向半空。

      眼前庞大的数量让她两手接不住被埋在了书里,价值连城的瓷器摔碎在地,她惊慌失措才想整理挤满了一室的书,拧起压在头上的书随心所欲扔了出去,同一时间把手被人扭动了下门从外被人推开。

      隽织刚打开门砰的一声被迎面的书给击倒在地,所有飞天的书纷纷滚到了她的脚边。

      隽织随手捡起一本来回翻转看了好几眼,抬眸间尽是诧异不解问道:“白巫师的书?”
      秀秀从她手中抢过,将书都堆放到床边道:“我随便看看,贝币不能白花。”

      她也不管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径直上床掖好小被子道:“阿玛,晚安。”
      过了会她听见他轻缓的声音道:“我的日月和山林,望你永远喜乐。”

      隔天山葵一如既往逛到了别的班,还是其他班的学生亲自送他来到了教室内,天气有点热他提着过膝的长腿走到最上方乐呵呵的说:“脑子不够用,法术拿来凑,同学们请打开你们的课本,让我们一起翱翔于知识的海洋。”

      山葵道:“我们的防御术又分为三类,一类最普通的防御便是擅用自己的元素,比如你是水元素,就能化成一层淡淡的水膜在周身。”

      山葵继续道:“但这很低级毕竟容易被击破,不过当你等级增加后,也就意味着法术更精进,施展同样的法术,能达到更不凡的效果。”

      一个戴着耳钉的少年趴在课桌上高举起了手道:“老师,你想说什么?”

      忽然掠来的粉笔好巧不巧砸到了她的额头上,她的头后仰时轻轻的‘啊’了声栽到地上,被误伤的她捂住额头上红肿起来的小包块。

      有只软胖胖的蚕蛹趴在窗沿上,再抬头她的蚂蚁也不翼而飞。
      谁都不敢打岔他的话,唯有刚才的少年将书掷在桌上传来的巨大声响,道:“老师,你前后矛盾啊,以前不是强调低阶法术有多烂...”

      山葵向上翻的头发横七竖八,他翻书的手弧度颇大扯着胡须跟着一抖道:“把最基础的法术练好,往往是制胜的关键。”

      少年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道:“老师啊,不是你说的变形术是最最最最低级的法术吗?那我一直练变形术成不成啊?”

      山葵眼皮一抽将书重重的合住,道:“你怎么老喜欢钻空子?”

      他看着点名册还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镜框,磕磕巴巴的念叨着:“霍邱,你是不是来捣乱的?第一天我进门,你坐在我的位置上,一上课也爱打断我。”

      霍邱将笔记撕了下来揉成了一团投进垃圾桶内,随后吊儿郎当盘起了腿道:“我就问个问题,有这么严重?”

      山葵一掌拍在桌上估计是想营造出那种威压感,但由于他的发型永远凌乱不堪,整个人没睡醒还莫名带了点憨气,道:“坐好。”

      周围人迅速坐好,而霍邱还在用手指敲着桌面制造出奇怪的声音,道:“除非你回答我。”

      山葵老脸一红蹒跚的几步,两瓣似剪刀的厚唇嗫嚅了下道:“是我不该贬低最基础的法术。”

      山葵扳着小脸道:“其次是隐身术,隐匿自己的气息。众所周知我们通过动物的眼去观察周围的世界,若别人用了隐身术,就很难捕捉到她们的气息。”

      山葵:“最后,也是最笨且迫不得已的方式就是爆.破,耗尽自己的所有逼退敌人,会有生命危险。”

      她翻看着厚墩墩的书,跃动于她眼底的小字被念了出来道:“极寒有地衣,熔岩长有银剑菊。”

      恰巧逢他缓慢的走来,她未来得及盖好书便被他逮了个正着,上课开小差被老师逮到实属让她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的手开始无处安放,他竟从黑袍里取出一朵形似菜叶子的植物道:“这是冰草,叶片长质较硬而粗糙,矩圆形或两端微窄,具有止血的作用。”

      她见他唇角滞留有笑意,匆忙翻开笔记匆匆写了几笔,在课下他慢悠悠的晃了过来。

      万籁俱寂中其他学生诡异的对视了下,他将用水润湿了的纸递到她眼前道:“秀慧,擦一擦,不然等等会红肿。”

      她跟他一同往外面走周边的人竟主动让行,她眸间微诧见到他同样眉目慈和望来,跟她说:“你是第一个敢跟我并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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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了集美们,我应该去学哲学,以后有空就去跟哲学对线(反正我也看不懂)我发现自己写文特别积极(积极到我可以一口气写一万多字)。
    一到改文就是精神层面的我压着现实世界的我,“给劳资去改文。”
    社畜的我:“在动了,在动了。”
    精神层面的我:“动几个字了(凶巴巴)。”
    我搓了搓手战战兢兢的看向‘我’,“一个字...”
    精神层面的我:“鲨了你!!!!给我爬,三天之内带刀来见你。”
    我:孤独弱小又无助→别骂了,已经在用龟的速度改文了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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