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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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女主被灵魂玩的n天



      谢奎跟在她的身后再三强调道:“想让他们为你办事,不是强迫他们服从,便是跟他们打好关系。”

      袁霏霏从屋里迎着热风走了出来,一到夜晚那片海一样黑蓝的天穹上繁星密布。
      那几团团火苗窜动上来的瞬间她望到满空飘浮过来的魂魄,各种各样的形态同样能幻化自如。

      她顶着他们变化莫测的神色,边握着火把边搬来小椅子坐在荒野上,浮出只有一手指大小的魂魄在绕着她的头高速旋转。

      她挥动着他说了句道:“老爷爷,一上来就要我跟他们成为朋友?这个基数我有点吃不消。”

      屋檐下坐着一排的绿皮人,他们有点受宠若惊来自犼族人的热情款待,谢奎收回视线道:“我还从不允许谁称呼我的全名,看好你一定能驯服它们,破格让你直呼其名算了。”

      将火把插进松软的土里,一夜过后天不再闷闷的,特别适合召集一堆人在大草原上唠嗑,她一拍大腿朝他们扬声道:“驯服?大家一起玩不好吗?”

      “它们的性格都不同哦。”

      “都是小意思。”
      说完,她从背包里取出画笔等一整套绘画需要的工具,但不凑巧的是没带起固定作用的支架,拿来犼族人练拳头和踢腿的铁板,她干脆把椅子一踢就屈膝跪在荒野上画了几笔。

      谢奎问道:“画画能让他们看到你的好?”

      袁霏霏摇了摇头,画了一堆半透明状的云团,还好颜料种类齐全不至于连原貌都复现不了,“即便大家没有共同话题,但美的事物能让人愉悦,比如大家都爱看美女和帅哥。”

      袁霏霏扬唇轻笑一声道:“跟艺术相关的东西其实没什么用,也赚不到几个钱,更不能真正教导一个人,但它能唤醒我们对爱的触觉。”

      谢奎负手而立待在她旁边,问道:“达奇说的?”

      袁霏霏脸上盈满了笑意道:“他没说全,我帮他补全了。”

      那根有着手指长短和粗细的云团就像麻薯团子,她才刚扬起手,他张开大口欲将她整根手指吞掉。

      一下子他似真似幻的身.体从下到上被烈焰一般的火红蔓延,一旁的谢奎说道:“他吃不到你的手,生气了。”

      袁霏霏平心静气回道:“我长得有眼睛,看得见。”

      它还没发作被谢奎弹飞,又像肥且圆的蚕一样缓慢的蠕动过来,她笑着问道:“他如此小啊?”

      谢奎直言了当道:“死的早,还没完全长大。去阴.间待的太久,会被排斥出来,一切都由不得他。”

      他看她时脸上堆满了傻笑,不像那些还在观望而迟迟不敢上前的魂魄,看起来他的心智确实不算成熟,她便诧异的问道:“还有心愿未了?”

      谢奎或许认为她有策可寻,饶有兴趣看着她道:“对,他生前智力受损了,才会一脸痴痴傻傻的表情看你。”

      “我热衷于寻找宇宙里那些与众不同的灵魂,他们的残缺赋予了世界一种独特的美,不是吗?”

      谢奎投来赞许的目光道:“你可以把他们喜欢的东西,烧给他们。”
      袁霏霏拿来些钱纸,“这么简单?”

      谢奎回道:“这是起步,之后你需要做的,就是让她们满足。”

      这个夜里她决心专门陪他玩,其他的魂魄估计戒备心极强致使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她长着血盆大口把他们都生.吞了。

      袁霏霏握笔的手微顿道:“我能跟他说话吗?”
      谢奎投来疑惑不解的目光道:“他们跟我一样,生前皆做过人,肯定听得懂人话啊。”

      她饶了饶发道:“摸不到你们让人头大。”
      他回道:“看你老可怜了,允了你吧。”

      好歹跟她说上一两句,而她千辛万苦只是为了撬开他的嘴,每一笔每一画她都故意放缓了速度。

      她不按照常规套路和寻常事实来画,居让他拍手连声叫起了好,她好奇的问:“你不觉得我画错了么?”

      他拼了命的摇头道:“姐姐画的真好,别人想不到的,你偏偏能想得到。”

      袁霏霏摇晃了下它的手指,谁曾想劲头过大以至于他被她撂飞出去了,她从湿干参半的泥地里拾起已经满身是泥的他道:“你有什么心结打不开?”

      他并没有立即开口说,而是让她去挖了个小小的坑以及带来一颗球。

      袁霏霏像打高尔夫球一样想将球抛进坑里,向来衰的她首次就成了,耳畔飘来他扯出粗厚的嗓门说出的话道:“我都投不进球,没想到你这就成了。”

      袁霏霏道:“你看我玩球,四舍五入你就进球了呀。”
      他心事重重低着头默不言语,让她又问道:“你叫什么呢?”

      小北:“我妈叫我小北,你也可以这么来称呼我。”

      他任由她的胡乱,但在她乱戳下吐字都变得不清晰起来道:“我活了十四年以来...平日朋友多,但闲下来时还是会孤独。”

      小北化成了她的掌中小人,道:“我已经过了一生的五分之一,再怎么说对于朋友,别人扳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我却连真心朋友都没有。”

      袁霏霏问道:“你对朋友的标准,设的太高了?”
      小北摇头道:“男女我都来者不拒,但没有可倾诉的对象。”

      袁霏霏微微眯起眼笑道:“一块钱之所以是一块钱,是因为它被人们赋予了一种价值上的常识,如果单从成本上来看,一块钱和五块钱仅仅是一张纸,它们的价值应该划等号。”

      小北说道:“意义是被赋予的啊。”

      袁霏霏点了点头,“你拿这一块钱,可以当作厕纸和任何手稿纸,意义由你来决定,同样的道理,若世上只有你,根本不会烦恼。”

      小北:“我是有社交关系,可没有真正知心的朋友,才会有孤独感?”

      袁霏霏回道,“对啊,孤独已经被人们赋予了具体又模糊的概念。”

      小北问道:“具体和模糊,你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袁霏霏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具体在于世上处处是孤独,终有一天我们会跟最亲近的人道别,踏向属于自己的征程。”

      小北委屈巴巴噘着嘴道:“确实如此,我被迫要跟自己的家人说再见。”

      袁霏霏轻声轻语道:“孤独难以形容,它固然存在,却无药可救。你生病能买药吃,药到病除,但情感上的疏离感,纵使你寻遍所有药店,也买不到一瓶药。”

      小北问道:“孤独和无聊一样?”

      袁霏霏思忖了下,回道:“不管一个人还是身处闹市这都不是孤独,而是被一个集体疏离或者不被接纳时才是孤独的,而一个人闲的发慌往往是无聊。”

      魏荀站在屋檐下还在到处张望,她起身朝他晃了晃手,他拾起铁板竖在身前甘愿做她的画板。
      袁霏霏甜甜的笑出声道:“若不想产生孤独感,你可以去外太空生活。”

      小北回道:“可我不喜欢当宇航员。”

      袁霏霏说道:“你生下来不可避免跟人有所摩擦,得接受事实。”

      小北搔了搔头道:“明白你的意思了,可不是有人说过,有些人即便知道了这些道理,依旧过不好这一生吗?”

      袁霏霏说道:“照你这么说,改变对一个人很难。我认为自己惨,也不过是在拿‘过去’定义‘现在’的我,从此以后我为了符合自己‘惨’这一特点,浑浑噩噩过日子,到头来害的不还是自己吗?”

      小北保持乖巧的坐姿,点了点头道:“改变确实难,要不人怎么会说‘期待改变’,正因为改变不容易,才时刻对自己永远保持期待,如此以往周而复始。”

      魏荀动不动就撩拨她的发,她离被摸秃的路子已经遥遥可及了,便反身去摸他光秃秃的头道:“说白了,道理确实没用,因为我们没相信过自己会主动改变。”

      小北幡然醒悟之后问道:“怎么能跟你一样?”

      “小弟弟,成为像我一样的沙雕大可不必。”说着,她语重心长跟他说道:“你配不上沙雕这两个字,下辈子能比我更有成就。”

      小北两眼发光问道:“我只想成为一只合格的沙雕,怎么做?”

      袁霏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去庙里开个光,念个九九八十一天的经。”话落,他信以为真之后欢脱的转起了圈。

      袁霏霏挑了个偏僻的地方烧起了钱纸,道:“你有什么很想要的东西吗?”

      小北道:“把球烧给我,顺道烧点钱,我没钱买衣服了。”

      他时不时就围着她转来转去,她抿唇轻笑道:“倒是这几天我头好痒,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魏荀无情拆穿了她,“你几天没洗头了?”

      隔天绿皮人从深林里归来时扛来大捆大捆的木材,勤勤恳恳为犼族人打杂,闲暇之余还帮她做了一副手工麻将桌。

      那些好奇心爆棚的魂魄们闻声纷纷从外飘来,就连谢奎也对异世界的新奇玩意毫无抵抗之力。

      她身为一个门外汉也不太懂麻将里的门道,随手一掷地麻将道:“三缺一了,你们别干看着,一起玩啊。”

      萧硕咬了口饱满的野果道:“袁霏霏,你还会搓麻将?”

      小北坐在她的肩头,迫不得已之下它俩必须要紧挨在一起,她对他道:“不懂装懂啊,既然各位都不知道如何搓麻将,那规则就我来定咯。”

      萧硕像吃了闭门羹一时间忘了要反驳,等他若有所觉时她一个人已经玩脱了,悠悠转转过来的魂魄遮蔽了大半个天。

      她坐于千里之外的荒野上,仅仅是黑褐色的泥地里一粒沙。
      萧湛径直坐了下来道:“我陪你一起玩。”

      几团魂魄眼睁睁看着本属于她们的位置被占,来回穿了他几次身,他心律不齐便捂住胸口道:“我什么都没做,心跳怎么加快了?”

      袁霏霏跟他身边飘动着的女鬼对视了一眼道:“萧湛,你朋友坐了一个鬼...”
      萧湛神色微愣,左右望了一圈下来吓得跌坐在地。

      她进屋便撞见贰的孩子趴在桌面上,他皱巴巴的小脸上,豆大般的泪珠打湿了黑发,朝她咿咿呀呀道:“姐姐救...”

      小鬼踹了下他的屁股道:“救你个大头鬼,又不跟我们一起玩。”
      小孩瑟瑟缩缩的说道:“她们看不到你们吗?”
      小鬼:“肯定见不到。”

      那肉乎乎的小腿被几个小鬼使劲往下面拉,即使哭得鼻尖通红想要收回腿,却依然要被迫往地上摔,初于恐惧他爆哭出了声。

      惠一听到进来厉声道:“你们再敢来,我动真格了。”

      那几个整蛊不成的小鬼们被挥到了地上,他们哼笑道,“不跟我们玩算了,我们去玩袁霏霏。”

      夜里她换好睡裙顺其自然滚进了他的怀里,而他像往常一样亲吻着她的眉眼,她抵着他瘦削的下颚含笑道:“荀荀,给她们画画看,我很满足。”

      魏荀的手顺过她凹陷下去的背脊往下滑道:“爱胜过一切的恨。”

      袁霏霏莞尔道:“不过相对于爱,人更愿意恨吧,因为恨比爱容易且简单,还会让人时时刻刻都很有力量,可恨的结果往往两败俱伤,遇到一点点风吹草动便会雷霆万钧,让自己更加痛苦。”

      他欲言又止朝她轻轻的抿了抿唇,她开怀大笑拍上他的宽肩道:“荀荀,有什么话想说?”

      魏荀随随便便勾起她一小撮的黑发递到鼻间轻嗅了几下,问道:“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袁霏霏叩了叩他光洁的额头道:“你不会也觉得我在发疯?”

      魏荀轻笑一声道:“倒也不至于,只是好奇我的宝贝是不是把自己玩傻了。”
      袁霏霏开口说道:“天空上飘着一群灵魂。”

      听到此话他深信不疑,过了会她一脸正色又道:“荀荀,我已经想好公司的定位了,以我们的传统文化为主,把生涩变成大众流行的。”

      魏荀同样勾起唇角满是笑意道:“霏儿,我回去就安排。”

      这会有时间思考,她一想到女儿的事就气大,“还有啊,魏霏找的男人得过我们这一关,不然休想娶我们的闺女。”

      袁霏霏说的大声道:“我可不想再听到‘不挣钱就带个孩子,就花老子的钱还叫。’等诸如此类的话。”

      魏荀安静的听她抱怨完,应下声之后问道:“你要离开我,最舍不得谁?不包括你的父母她们。”

      袁霏霏对上他的目光时柔声道:“你和我们的孩子。”

      窗外溢来的月光散在她身上,衬得原本玉白的肤泽越发惹眼,如玉般透亮的脸颊边现出滚圆的梨涡,琳琅生辉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温柔的人,一睡觉将他踹到了床底下。

      隔日一天下来陪这群调皮捣蛋的人不是玩泥巴,就是兴致昂扬同族内的人摔起了跤,结果她往往成了被打的一方。

      让她有点怀疑人生的同时,还是跟他们手拉手玩到了一起,“谢奎,不需要做其他的事情?”

      谢奎指向浮在半空数不尽的魂魄道:“世人所认为最轻松的,往往也是最难的。”

      一到雨天她蹲在浓密的树荫下举着大大的叶片动也不动一下,稀里哗啦往地上砸的雨丝划过嫩青的叶面滴落下来。
      她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蹲在树下?”

      一团羞怯怯的魂魄飘浮过来,“想像动漫里的龙猫那样,在无人打搅的地方听雨声。”

      袁霏霏侧过头温柔的笑道:“就这样?”
      她甜甜的笑道:“回到了童年,过上了一种无忧无虑的日子。”

      大晴天她捧着锅铲和捡回来的羽毛球瞎玩起来,那群魂魄分成了两对不同的阵营。

      一方认为她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发球和接球的动作,另一方绝少数的人则完全相反,事实证明是个人根本做不到,除非有三头六臂。

      但她有蛋蛋,它在半空中准确无误接到她的球,进而又抛给她。
      萧硕大惊失色道:“球居然能空中漂移?”

      在一群接连不断的哀叹声里,她扬声大笑不止道:“我赢了,你们从不从?”

      小北察觉被戏弄,有气说不出跟她抱怨道:“姐姐,是你耍赖了。”

      袁霏霏回道:“你又没说游戏规则非要出自我的手。”

      日子一长别人都当她病的不轻,就在她快把傻子这个身份坐实,终于才让这群魂魄们获得了精神上的极大满足。

      这回她整了出户外踢塑料空瓶,踩着泥地在肆意奔跑的她扬起身时黑发随风动,她稍微牵动了下唇角笑的甜美。

      在黑灯瞎火的时候点起一盏煤油灯,她独自一人把皮影戏玩的活灵活现,“从前一位书生遇到了一个美貌的女子,她们相遇时就像石头擦出了星火,但这位女子早已有婚约。”

      挤满了整个室的人看的无比投入,她挥动着用兽皮做成的人物,投射于白色幕布上的两个小人左右晃动了下。

      她掀开眸甜甜的笑道:“世人都劝他不要痴情不改,以免落下美人和仕途皆无的下场。”

      一下雨它俩便在旁边敲锣打鼓好不快乐,她轻声细语道:“那日小巷里挂满了花花绿绿的油纸伞,她从伞下走来时照亮了他整个世界,天刚蒙蒙亮,他便起居伏案书写。”

      袁霏霏道:“只为了尽快考取功名,为了终有一日功成名就,能光明正大来娶她过门。”

      小北喊道:“姐姐,我想直接跳到大结局,听的我心急。”

      袁霏霏不理会他只是道:“可身份之别和门第之差,成了横亘于他们间无法逾越的阻碍,女子不得同外男接近,他们错过了无数次。”

      “他每天一学完送梨给她吃,一日雨下的大,他匆忙拿着一把伞跑到她那里,却被家仆赶走。”

      站在旁边的魏荀冷不丁道:“伞是散,梨是离。”

      袁霏霏点了点头,“在女子出嫁前日夜里,家仆四处都寻不到人,而她已经避开所有的世俗偏见,跟他连夜私奔了。”

      谢奎脸上只差没写上‘崇拜’两个字,急匆匆的问道:“到没到一起啊,别搞得个个都捉急啊。”

      袁霏霏笑容沁人道:“书生拐走她的时候,对她说,我不是你的夫子,而是你的郎君,我同别人有别,可待你不同。”

      袁霏霏:“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若你欢喜,我定为你争取,只因我这一生唯你一人。”

      “女子喜极而泣,便同意了。”

      蛋蛋和臭臭拉下横幅:
      【天地四时春先道,百事同归婚当先
      祥云缭绕伴琴瑟,佳宾载到生光辉】

      袁霏霏笑容可掬道:“世人都认为她跟他会潦倒一生,一日圣上掷重金命人来修建宫殿,而屹立于宫殿中央的巨石象征了国家未来的气运。

      欣悦接过她的花道:“苦日子终于到了头,他得到了圣上的赏识,担下此重任。”

      萧湛问道:“巨石是什么?”

      袁霏霏笑道:“东为文,西为武,世世代代帝王只为求得文武双全,它将皇宫一分为二。”

      欣悦特别配合她,道:“宫殿据说耗费了大半载,凝聚了大量的工匠和瓦匠才得以修筑而成,这时飞黄腾达的他已经三十有余,而她才正值豆蔻年华。”

      谢奎眨了眨眼道:“结局好的?”
      “肯定啊。”

      无论是魂魄还是在座所有的犼族人都鼓起了掌,不少人被一起一伏的戏给搅得心神荡漾。
      她微移视线见到首领神色微动,看起来果真对他们的世界有了兴趣,她明白这回自己绝对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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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憋了半个小时的对联emmm从没写过,不算像样,但是好看哇!
    大家不要害怕孤独,它就一个小样而已,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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