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椁

作者:定河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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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爷也是摸金派?


      第一章:龙爷也是摸金派?
      作者:定河道人
      开篇:
      青幽火,人皮图,四分势力寻金踪
      捆尸锁,灭魂灯,白发老人遇便走
      夜朦胧,天狗溜,摸金符前黑变红
      十二氏,迷雾途,难决天下何处金
      此真我,讲真究,百里秦川与陆走
      半本书,欲寻龙,冢前一跪心尽留
      非人间诡谲怪异,不过一人稀碎事
      道世轮回终有报,坟前半香尽余生......
      我叫张二林,江苏苏州人氏,早年间我爷在西安当兵,后来就定居于此,改革开放后,我爷回老家了,父亲张三森是一个建筑工人,后来我父亲在做工时出事,我母亲也远走高飞了,留我一人,高中也便辍学。我一个人摆地摊,自是阅读了大量民间风水之书籍,遇到了我师傅胡建国,那时候便随他学习,也只参悟了半本《天书秘术》。后来师傅回美国了,临走时,也就留下一枚摸金符,一句话“这行业,年前做做就行了,以后,还是要踏踏实实点,这后半本书,你能找到则找,找不到也无事,时代变了,生活好了,可没必要再拿着命去倒斗,这摸金一派,尽然是死尽,也是天命如此。”那种苍白的脸色,自然是难以忘记,一九九七年年关,师傅留下了不少钱,我自然也打算回老家和我爷过年。
      从西安火车站出发,独自一人,没有尤金来的协同。为了到老家江苏太仓过年,历经各种麻烦,终于坐上了回去的火车,这车是1975年制,开时门和窗在不断抖动,似鬼魂敲打着这列陈年火车。上车时,去了趟厕所,看到里面粪便沤着雪白的蛆虫,苍蝇围绕在便池中央,正在孕育着崭新的“罪恶生命”。这令人作呕的情景,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前途的未卜。不知道我将面对怎样的诡谲?
      出发时已经是下午,中途忘了拿钱,扭头回去却已无车辆,净亏了一个收破烂的老人愿意载我,回到住所再重返车站,倒是倒腾麻烦一通,坐上火车便倒头就睡。
      梦中的事情,到算是一段休憩。与其说是休憩,不如说是诡异......
      桌子上,一串珠子,仅有八颗,圆大如丸,倒是比北京糖葫芦还大,其中带有佛陀的纹理,也只有一颗,倒是紫晶状的不透明珠子,这颜色其实难已拿捏,张口便吃,不知道为何,控制不住身子,一口咬下去,牙齿碎了一半,鲜血淋漓的口中,已经模糊不清。这屋里倒是陈旧的紧,墙上十二幅挂画,桌下四样奇物。三尺方桌,木制平凳,桌上一串,口中鲜血。门开了,我师傅进来,看到此状,大惊失色:“孙子!你咬他干什么!这丹不是...”后面的话听不太清,我也讲不出话,憋在心里,脸上难堪,无法言喻。
      不知道是何时,火车中途停下,梦中被穿插着电流声的杂音叫起:“前方铁路塌方,请您带好孩子和随身物品,立即下车,我们全体乘务人员对您这次旅途感到抱歉!”语速很快并且透露着一丝恐惧。我感觉不对劲,拿着包就向下冲。下了车,回头看了看这充满岁月的老车,便想到了引我入门的胡师傅。
      他今年已经快六十了,文g后的的翻山倒斗,寻龙摸金他早已不提,因为不甘心让这摸金定术的手段失传,便将半卷《天书秘术》中风水八卦,觅龙定穴之神教给了我,王胖爷由于肝硬化去了重庆百岁村,至今生死未卜。我之所以入了摸金门,就是当初我答应帮他收集《天书秘术》的后半卷。完成他未成之大业。
      这里四面群山都是如线似帛,绵延不断,尽头看,则是前方塌方之处。处于好奇(实则是摸金之志)到了发生地,警车的红蓝光韵映出了陶俑的身影。虽然是碎片,但师傅书中说的:坎地顶有颜如玉,坎地莫无黄金屋。说的正是塌方之处,一定有上号的明器,也不一定没有金银万山。因为我的法律意识强烈,便没有冲破警戒线,而是在空无宾馆的荒山村旁,走了大约五里,一路上全是下车的人,人群之中,真有个个子□□的年轻人,身子灵活,我也没心思想这人,只是有点熟悉他的走路姿势,跟着走着,找到了一家客栈。门店倒是老旧,并不想是大开发的水泥瓦,而是木头的牌子,木头的匾额,这匾额上涂涂抹抹,也算是经历那十年风雨的结果。看正上之字,名曰:侠客行。
      进了这家名叫侠客行的店,里面尽是些工人兄弟,抽烟喝酒划拳。找了一个地儿坐下,见一个身穿“卜力士”的老女人过来。脚下踩着一双红的吓人的低跟拖鞋。“小兄弟,吃点啥?咋抹(没)人和逆(你)一起?”我仔细打量着老红鞋和那张似漆漆过的脸,苍老中带着诡辣,热情中带着肃腥。即令人不安的样子吧。我随便说了凉菜和米饭,不到两分钟,一盘葱拌凉豆腐,一碟酸黄瓜就上来了。我摸了摸身上,一共就剩下三千多,这可是要带回老家过年的钱,于是拿出十几张大团结,“住店,寻车一起算了”。老板娘人还真令我意外,拿了几张,笑眯眯地说:“够咧(了),明儿造(早)上租(就)能奏(走)!来,跟我上楼,给你间没窗的房间,你将就一下。”我收拾了行李,便跟着老红鞋上楼了。上楼去看房的路上,瞥了一眼楼下的工人兄弟们,正喝的尽兴。便不再起疑心。
      “滚滚滚!我已经睡了这房,这就是我的了!赶紧给我出去!”声音沙哑中带着沉重,灯一开,我就扑到了床上去,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就算你是隔壁老王也顶不住。他右手一提,便给了洒家一肘子。我痛得嗷嗷叫,他抬头定睛一看。“嘿!内个sei?来,给劳资洗个脚”其实是老尤,本名尤金来,陕西人。本是一介武夫,耍得双截棍,如风贯耳。因教育,误入了学习的歧途。刚说的话正是我们高中时老师的名言,那个年代,老师经常说“新时代了,没钱就是给别人洗脚吧!”我家里成分很不错,倒是上了高中,大学还是没上成,自己在地毯上爱寻找些墓穴历史风水的书籍,在高中认识了老尤。我都叫他老尤,有时候也叫他金来。因为这件事,他常和我打趣:“二林啊,我这金来金来,就是财富要到喽!”
      和老板娘说了半天,草草解释,便在这“侠客行”住下来。准备明天一早就上了车。回家!
      但是金来总是推三阻四,当我问起他怎么在这时,他讲到:“我两天前就在这里,因为身上的钱被偷了,所以赖在这不走。我给你讲,再往南走几里地,就是斜马坡,这里的人家都是陕西老青年,即到这里插队时留下了。老/胡曾经也在这做过工作,当然熟悉啊。”
      “什么老/胡?那是我师傅胡建国!别乱叫啊。”我生气地说到。
      “老/胡/老/胡,哎?皮一下的嘛,不谈!”尤金来接着说到,“其实当时人们并不愿意来着荒凉之地,而且曾经发生过来的青年都失踪的诡异故事。”
      “什么?失踪?”我问。
      “是的,你还是接着听我说,从那以后,这些人不知道怎么了又突然回来,和新来的知情们生儿育女,直至今天。”
      “原来是这样。”
      金来正口中捏词,突然听到隔壁咚咚咚的剁肉声,我和他都吓出了冷汗。眼神和尤金来交流一下,一丝狠劲涌上心头。
      我摸了把刀,(这刀本是金来上次拖日本的朋友带的,历经千辛万苦才通过海关,不知用的多少银两才换来的刀,又找了当年留在中国的鬼子-山本郎磨了一手,我说实话,这刀锋利的紧)便出门了。因为担心金来/冲动,便不让他去。金来长得朴实无华,身上力道却大的哈(吓)人,脸上黄似硫磺,目深似溶洞,鼻子生地俊朗,头便是国字号。会使双截棍,因为这水平极高,便不再使曾经的哨棒。(哨棒何物?本是昔日大宋末年,行者武松打虎之器)
      我出了门,径直向隔壁走过,又走过,实际上就是在这门前打转。眼睛瞟了又瞟,还是看不见,因为正值冬季,冷得快要将这师傅给我的摸金符冻裂。抵不过寒风凛冽,便一把将门打开,冲进去。
      抬眼望,一浓眉丹凤眼,八尺大个,身上裹着军大衣,乍眼一看,此人真关公也!入门正脸撞个尕,倒是他看了看我脖子上的摸金符,我也与他对视几眼,见他正在拿着一把斧头剁猪腿。便问,这措辞还在准备中,他就来了一句:“本是狼穴虎洞行,今来此处缘未尽;相见皆为摸金派,何妨持刀欲断魂?”
      正当说时,我三步两步踱了过去,卸下帽子,恭恭敬敬地像这老汉说:“小的摸金派传人,第N代传人—张二林,跪请师辈!”
      我这两句官话说完,也算是给这老汉面子,金来见我如此恭敬,也赶紧歇下棍子,抱拳作揖于右,大声喊:“尤字辈,姓由名金来,后生请先师!”说罢,只见这老汉放下口中烟袋子和大片刀,半侧身来。抖了抖烟,漏出侧脸:头发花白,脚踏棉履,背后军大衣上映着一字,仔细看时,原是一“康”字。
      “咳咳...”两声咳嗽,见我们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也是恭敬懂规矩,便不去要求过多,而是开门见山。
      “我叫康龙,摸金派十二天魁之后世徒,康字号,听你们的自报,一看就不是正宗摸金校尉,但这小张的口中,有几道丘门(黑话,意思是门路)。”
      “十二天魁”我倒略有耳闻,我师傅胡建军说过,这十二天魁,就是祖师曹孟德敕封的十二摸金正宗,分别是:天魁星-贾建,天杀星-康国,天勇星-尤和,天智星-/胡/平.......后面的8个,早就失传了,十二天魁本来就是封评级之称号,其实实力都说平齐,正儿八经的墓里滚爬出来的水平,也便是官方摸金了,十二个摸金门派,后来也是各自为政,流传千年的的族内纷争,也算是停下了,这十二天魁的后人们,也是猢狲而散。这师傅姓康,定是二档天魁的徒弟,虽然是多代传,但能活到今天,肯定有着遁甲伏龙的手段(“手段”即“本事”)。
      “哟,这康师傅,真是名门的正宗啊!刚入行没多久,就遇到这老师傅。真是革/命老区出将才啊!”老尤在旁边说着,露出那口吃粽子的黄牙。康师傅虽然显老,但我倒和老尤议论起来。
      “够了!”康师傅大喊,“你们这些晚辈,肯定知道这附近出了不少明器,也想和老子抢不成?还有,我今年也就五十多岁,具体多少嘛,老子也记不清。”老□□气地说,说着,把刚才剁完肉的柴刀一拍。我和金来吓得直哆嗦,但是摸金不分辈分,进了地顶(墓中),谁有手段谁拿明器,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东海龙王,这门靠的就是本事。我回答:“小的不敢与老辈争地,只是路过,权当拜会老辈,我们明天就走。”
      “你们明天能走吗?哈哈哈...我只是吓唬一下你们这帮犊子,胡建国这孙子已经给我打招呼了,他知道你们快到此地,我早在此等候了,刚好火车不能开,我最近也遇上了不少麻烦,让你们这帮人帮帮忙。进了这墓里,一定要...”
      “停..停停......什么就进墓里啊?我和金来还没答应哪!您这真是入主啊,我也要考虑交流一下,再过几天便是过年了,这路上一耽误,可....”我话还没说完,金来开口了。
      “还考虑啥?康师傅不都发话了吗?我们这晚辈就想拿这小墓开开手,练练本事!”我还没有说完,本来话少的金来就来插一嘴,可见他也少真就为了那一点不干净的钱。
      “好!两个犊子,明天跟我进村,找找线索,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看,这是啥!”康师傅正在说着,脖子上掏出一个黑又油的摸金符,这可比我师傅的亮不少呢?这摸金符讲究年道,土道,辈道。意思呢?年道就是用的时间,用的时间越久,这穿山甲的爪子就越黑,土道就是放到地下九九八十一天,吸尽地灵之气,这辈道呢?就是给你摸金符的辈分。康师傅乃名门正宗,这辈分除了贾家,没人可比。
      “过年的事,就别XX琢磨了,本来就是塌方宝地,咱也算是没白来,我早就听闻此处安眠之人,又遇上塌方,这计划好的地方,可惜坍塌了,这条/子(“条/子”指“jing察”)来了后,下斗的事情还要再放,不可能顶风作案啊!”
      我刚把手伸过去准备拿康师傅的符来看看,康龙就收手了,大声笑个不停.“见过没?你的呢?啥辈分啊!哈哈哈哈.......”一两句之间,竟然严肃变得搞笑,这小老汉真是性格多变,我可贪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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