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是我老师

作者:苏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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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千岁


      白玺宏皱起眉头,心中有些失望,失望过后是释,可惜了,自己不怀好意试图让伶欢恨厉帝的企图被打破。
      白玺宏恨厉帝也了解他,已经站在权力巅峰的厉帝,对于姐姐的情感让他变得不理智起来,他是爱姐姐,只是不够,比起权利,这远远不够。
      见到伶欢的那一刻,他一下子就认出来这就是姐姐和厉帝的孩子,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孩子居然有本事救下了他们。
      从军天傅口中知道伶欢怎么救出他们的,特别是在得知有名的花楼情报组织是属于伶欢的时候,一个想法在白玺宏脑海浮出,利用血缘的关系报复厉帝,刚才的话不过是个测试。
      没想到所有的想法在伶欢的这句话里破灭了,白玺宏苦笑了一声,怔怔看着自己的腿,心里忽然浮现一句,原来他还是怨恨,怨恨自己成了残废,苟延残喘的活下去,族人的嫌弃,自己的愧疚。
      “是我失态了。”他想做什么,白玺宏摇着轮椅要离开。
      伶欢看着人离开,忽然开口说道,“我会忘记的,你什么都没有说,你的腿让箬一看看吧。”
      白玺宏没有想到,伶欢还愿意理会他,复杂的情绪在胸口翻腾,等到开口,“多谢。”摸了摸毫无知觉的腿,拒绝了伶欢的好意。
      等白玺宏走了,阿生走进去。
      “主子真的要救他们,十二家族的人可都不简单,白家的人可是玩弄权术的一把好手。”
      阿生是个混江湖老手,爱交朋友,用伶欢的话这便是天生的侠客浪子。
      军天傅等人就是阿生安排的,这群人明明是主子豁出性命救下来的,在得知主子是白玺素的女儿,穿黑衣服的老头一下子暴躁了,甩脸要走。
      “肯定是白玺宏说的。”阿生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这个小白脸看着长得好看,心肠太坏了。”
      阿生在旁边发火,越想越气,挽起袖子准备和白玺宏打一架,人都冲出去了,又给回来了。
      伶欢瞥了眼,“冷静了。”
      阿生冷哼一声,“我吩咐小厨房的人不给饭吃。”
      小爷不能欺负残废还不能不给饭吃嘛,客栈住店吃饭都要钱,免费让他们住就不错了。
      想吃饭掏钱。
      伶欢忍不住笑了,揉了揉阿生脑袋,手感还不错,这小子还跟小的时候一样,气狠了,变得傻不溜秋的。
      前阵子一本正经的还以为在外多年变了。
      阿生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摸了下,一下子闪开了,“主子,男女授受不亲。”
      伶欢没理会,“回宫。”
      天马上就亮了,她不能出来太久,以前有红豆打点不妨。
      伶欢两人熟练的翻进宫墙,看守门口的两个宫女睡得昏天黑地的。
      “口水都睡不出来了。”阿生嫌弃啧了一声,终于明白主子为什么不换人,蠢货总比聪明人安全。
      伶欢摇头,“这个叫小柔,那个叫小灼,他们两个来的时候,你在边境。”
      阿生听了听伶欢的口吻,她讲两人的神情很温柔,这段时间跟在主子身边,比起以往的主子,如今的主子的温柔更多是伪装,唯独这一刻她真的很温柔。
      “她们是沈家的人。”
      阿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说。”沈如一家都死了吗?
      “对,都死了。”伶欢长叹了一口气,也许遇到了娘亲的弟弟,她想起了很多过往的事情,难以自控,“离清晨还有点时间,去拿点酒来。”
      阿生犹豫了下,“箬一特意叮嘱。”
      “叮嘱不能喝酒。”伶欢反问一句,阿生点了点头。
      “快去拿吧。”阿生拒绝的话在伶欢的眼神下给一点点咽回去。
      伶欢转身,盯着角落的说,“九千岁,可是要本宫请你出来。”
      靳墨从角落走出。
      “有的时候想要掩盖什么,反而会让发现。”早在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味道,这股味道和她在靳墨的身上闻到过,因为味道过于太浓。
      “你说她们沈家的人什么意思?”
      自觉已经被发现的靳墨走近细看,一个叫小柔一个叫小灼的,并不像。
      伶欢和阿生两人一人拿着一瓶酒,对酌,看着靳墨不敢相信的看着睡迷糊的小柔两人。
      主子怕是在匡九千岁的吧。
      阿生歪头看着伶欢,心情很好的样子,真是坑人的吧,想问问但是又不太敢问,主子有点记仇。
      “我这辈子遇到过两个傻子,一个明知道我是在利用她谋取在宫中的立足之地,一个是每天傻兮兮的追着我读四书念五经。”伶欢饮了一口酒,想把翻涌的情绪一同咽下,“后来一个死了,一个失踪了。”
      阿生隐隐明白了伶欢说的人是谁。
      “失踪的人我给了他一枚玉佩,我所创立的花楼只要玉佩为信物,就会奉玉佩的主人为花楼的新主人。”
      “主子。”
      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怎么配当花楼的主人,更何况赤焰姐不会同意的,“花楼是主子亲手创立,您当年为此吃了多少苦头,箬一不知道,我跟着拼杀的人还不知道吗?”
      伶欢拍了拍阿生的肩膀,“第一次见你这么激动,不是混几年江湖,我可听赤焰说了,你小子在边境可还有个姑娘等着你。”
      阿生被伶欢的话,搞得想发火又没发出来,脱口出了句哀怨的话,“我就知道赤焰姐不会帮着我瞒着。”
      “你小子,还想瞒着我,赤焰可说了,人姑娘曾经在雨夜里等了你一夜。”
      阿生尴尬的饮酒,不说话,心里抓的狂,他为了赤焰姐帮自己瞒住这件事,做了不少讨好她的事情,一切都被错付了。
      “我还听说了,你拒绝了她。”
      伶欢虚点了点阿生,好哥们似的撞了下他,“讲讲呗,怎么了,不好看,还是不喜欢。”
      不喜欢吗?
      阿生不由浮现一抹甜甜的笑容。
      “你笑了。”
      阿生僵住脸,他真的笑了,“我不适合她。”
      “本宫的阿生英俊潇洒,武功高强,更有本宫做后盾,便是配个公主也是可以的。”伶欢一脸真诚,她虽然平日里嫌弃阿生,可见不得他自卑的样子。
      阿生心中一暖,坚定摇了摇头。
      “多谢主子。”行礼退下,拎着酒瓶子拎着剑,一脚轻一脚重,潇洒自如的样子,一踩宫墙,翻出去,不对听声音是摔出去了。
      伶欢伸手,笑了声。
      “告诉我,为什么说她们是沈家的人。”靳墨眼神里透着威胁,如果伶欢不告诉他,又或者根本就是在戏耍他的话,为了逼他出来,他一定会杀了她。
      伶欢丢过去一瓶酒,靳墨接过酒瓶,一看到是酒瓶,送了松手,让它落在地上,酒瓶摔成了一片片的,酒水摊成了一团,狼狈不堪,气氛变得凝固起来,两人对视,眼神互不相让。
      “我对你说过我无愧。”伶欢点了点睡的跟死猪似的两个丫头,“这便是我的无愧,我不会告诉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九千岁。”
      重重的的咬了最后三个字。
      靳墨一步一步朝着伶欢逼近,阴暗的眼神透着一股狠劲,如果再给他配一把剑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杀手。
      “讲。”
      伶欢递给他一瓶酒,“拿着。”
      靳墨凉凉的眼神,跟冬日的寒风似的狠狠的吹在伶欢的身上,这个人不为所动,连初见时的绵绵羊羔的样子都没有了,反倒是本性暴露了,还是当年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拿着。”伶欢再次说道。
      靳墨过了会,接住了酒瓶,不耐烦的说道,“可以说了吧。”
      伶欢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拍了拍边上,示意靳墨坐下。
      靳墨嫌弃的看了眼地上,这地上太脏了,拒绝在地上。
      许是喝酒了吧,许是知道眼前的人,见过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放松起来,再次拍了拍地上,眼神里透着狡猾,笑眯眯的说道,“还想知道吗?”
      靳墨妥协的坐在她身边。
      伶欢满意的笑了,仰天往嘴里倒了一口酒,醉意浮上心头,淹不掉脑海的记忆,难受的情绪像是菟丝花一样缠绕着,闷闷的卡在喉咙口。
      “啊,酒没了。”伶欢指了指边上的酒瓶,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靳墨,理直气壮的指使靳墨帮自己拿过来。
      靳墨竟然也听话的拿过来,只是神情越发的难看,也许下一刻就爆发了。
      伶欢开心的接过酒,酒塞随手一丢,饮上一口,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我曾说过我早知沈家会灭,父皇仍在壮年,太子与禧妃所生皇子四皇子争夺皇位,前朝政事上争论不休,禧妃独霸后宫,再独霸抵不过太子嫡子的身份。”伶欢细细说着这宫内的禁忌,“而你沈家打破了平衡,沈家世代皆是为相的人才。”
      靳墨冷着一张脸听着伶欢说一些废话。
      伶欢闭眼,“我与你曾说过,过刚易折,锋芒毕露吸引的不仅是荣耀。”
      “你为何不直接说。”靳墨忍不住讽刺,为什么不直接说,人命在你们皇家看来不值钱吗?
      伶欢睁开眼,看着靳墨的脸,又闭上了,还是不习惯,原本君子样的人物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
      “你费劲心思爬上大泽九千岁的位置,出使大历有想做什么?”
      敏锐的话题一下子切入中心,说了一个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靳墨前来自然不是真的来帮助大泽太子和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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