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心弦之上

　　话说这几天，社交平台上的事情让温弦烦闷无比。
　　“虽然觉得他们挺无聊的，但是，还是觉得蛮烦的。”温弦抱着Uno，满脸郁闷。
　　不过最近Uno的毛掉的有点多，沙发上和地毯上到处都是白色猫毛。温弦的衣服上也蹭上了许多，她老觉得自己脸上有猫毛的样子，隔两分钟就用手抹一把脸。
　　唐菲耸肩，慨叹一声，“还真就见识到脑/残/粉和碍/国者了，真是长见识。”
　　她拿着手机随意翻看着，“不行，我得让陆星衍好好管管他家不听话的粉丝，把他们粉籍给开了。瞧瞧他们说得多难听……虽然对我们影响不大，但是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
　　温弦摇摇头，表示无奈。她放开Uno,起身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开始慢慢削起果皮来。
　　自她和唐菲给陆星衍过完生日后，她俩的社交账号底下就涌进一些不甚友好的言论。仿佛她俩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是吸他们哥哥血的妖精，是妄想从他们身边把哥哥抢走的魔鬼。
　　再加上温弦又发了一些羽生结弦相关的动态，但也无非就是夸夸他，表达自己的欣赏。结果又有一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来她评论区找存在感，将她贬得一无是处，就好像是叛国通敌，应该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嘶，果然这就是网络普及的力量吗？真是恐怖如斯。
　　作为公众人物，自然不可能放着不管。但是，仔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何况新曲录制的事情就已经让她够焦头烂额的了。
　　想到这，温弦看了一眼时间，快到预约的时间了。
　　温弦放下刀，将苹果递给唐菲，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当她背着提琴盒出来时被唐菲叫住了：
　　“又去录音棚？”
　　“嗯。”
　　“记得早点回来，不要一待就到深夜。你前两天都是十一点多才回来的。”
　　“知道了～”温弦拧开门把手，在玄关处和唐菲挥手道别，“晚上见！”
　　“注意安全！”唐菲话音刚落，就听到重重的关门声。
　　“唉……”她叹息一声然后狠狠地咬了口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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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弦搭着公车，抱着提琴盒看着沿路的风景。
　　热闹的街市，人来人往，车如流水马如龙。似乎最近总是觉得伤感，孤单的氛围充斥着心里的角角落落。
　　最近几天都没有睡好，温弦打了个哈欠，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查看工作信息。
　　给几个工作伙伴回了消息明确自己很快就能到后，她转手点进了某个对话框。
　　这几天的交流内容似乎都只剩下早上好，晚安之类的问候了。上一次认认真真聊天还是在自己把Demo发给他的时候。
　　果然最近都很忙吗？
　　“今天又是去录音的一天，可能又会忙到很晚。”
　　发送过去，但是没有得到回复，也许他正在俱乐部训练。
　　温弦戴上耳机，开始给自己听上次录制的Demo。
　　很温柔的一首曲子，名字叫做Moonlight and snowflake，灵感来源于《绝色》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记得刚把Demo发给Anna的时候，她就说这会是自己下个赛季的曲目，也不知道到时候她会怎么演绎这首曲子。
　　如果羽生滑这首曲子会是怎么样的呢？
　　假若能够合作一次就再好不过了。温弦想。
　　但是现在两个人根本见不到几次面，合的机会要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温弦心绪万千。大概是秋天来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多愁善感起来了。
　　有点哭笑不得。
　　眼见着到了站，温弦背好琴盒，跳下公交车，步履轻快，一路向录音棚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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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温弦走后的两个小时，唐菲盯着家里的挂钟，了无生气。
　　眼见着温弦都能自己作曲子出专辑了，唐菲不由地得好好认真规划一下自己的职业生涯了。不过今年已经出过一张了，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明年。
　　然而最近的那些幺蛾子让她烦不胜烦。她不是一个可以忍的人，当天就把某首歌的歌词给截屏发布在了微博上回怼。
　　Uno从另一侧的沙发上跳到唐菲腿上，蹭了两下后，接着再跳到地上，踱着优雅的猫步回了窝。
　　唐菲无奈地看向Uno，深呼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毕竟咱也不能吃哑巴亏。
　　一分钟后，她出现在了陆星衍的家门口。
　　“唐学姐？”前来开门的陆星衍看到是唐菲不禁讶异，探头看了两眼后又问，“温学姐呢？”
　　“怎么？不欢迎我？”唐菲挑眉，乜眼看他。
　　“不是不是，快进来吧。”陆星衍赶紧后退一步，让唐菲进了屋。
　　唐菲换好鞋，舒了一口气，“弦儿去录音棚了。我觉着无聊来找你玩。”
　　“学姐的曲子还没录好吗？”
　　“嗯，对啊，她耳朵特别挑。前两天老是觉得状态不行，拉出来的声音不好。每天搞到深更半夜才回来。”唐菲坐在沙发上，看着陆星衍在一边倒水。
　　陆星衍将水杯递给唐菲，“这么严格的吗？不过这样也好，做音乐就是要精益求精。”
　　他坐在沙发上，抬头笑问唐菲，“学姐说无聊，来找我玩，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Bingo！”唐菲伸手打了个对勾，慢慢喝了一口水，试图让心里那团火的火势减小一点。
　　“我就知道。说吧，学姐有什么事找我？”陆星衍抱着抱枕，身子顺势前倾，“我洗耳恭听，能帮就帮。”
　　“什么？！你不知道啊？！那些幺蛾子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陆星衍皱了皱眉头，一脸大写的懵。
　　“就是那个啊，你的粉丝，搞事情！”唐菲放下水杯，动作过快导致杯子里的水撒了出来，她也无暇顾及这些，将手机拿出来把那些东西给他看。
　　陆星衍迷惑地接过手机，翻看着唐菲微博评论区的内容。
　　“还有弦儿那也是。她可比我惨多了。”唐菲用纸巾擦着桌子，向陆星衍控诉，“我也知道这样的粉丝是少数，但是这样子真的影响不太好。虽然也有你的粉丝帮我们说话，但是……这两天我看出来弦儿其实不是很开心。”
　　“她其实是那种很在意别人看法的人……”
　　陆星衍将手机还给唐菲，低下头沉吟了许久。
　　方才他在两人的评论区都逛了一圈，确实看到了不好的言论。
　　唐菲看着陆星衍，少年好看的两道平眉拧在一起，低着头，看不清眼神，两只手不安地绞着手指。
　　良久，他抬起头，正色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教育我的粉丝的。”
　　“抱歉啊，没想到会这样。这几天忙着交文化课的作业就没怎么看手机，不知道这件事，抱歉抱歉，给学姐们造成困扰了。我马上就发声！”
　　陆星衍拿出手机，打算码字，被唐菲拦了下来，“不不，也不急这一会儿，先把手里的事干完吧，能发声就好了。”
　　谁知，陆星衍严肃地看着唐菲的眼睛，义正言辞：“不行，必须马上发声，一刻都不能拖。如果我拖延着，这和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唐菲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讪讪坐了下来。
　　他一边敲打键盘，一边说，“……有这样不理智的粉丝，和我本人也有关系，我真的很抱歉。我不希望温学姐，还有唐学姐，因为这种事影响到情绪……”
　　“……身为偶像，我有职责引导粉丝，而不是去媚粉，缄默着，纵容他们胡作非为。当然，这不仅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我自己更好地发展。这也是我要尽快发声明的小小私心。”
　　“放心吧。我已经联系了工作室那边，和他们说清楚了状况。我本人发声后，工作室也会发声。不过可能要等一下。”
　　他抬起头，冲唐菲笑了笑，“真是抱歉。等温学姐回来后，请替我转达歉意。”
　　“嗯，我会的……谢谢你了。”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的。”陆星衍笑道，“不过话说，想请学姐帮我个忙……”
　　“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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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羽生擦干头发，回到房间顺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iTouch。
　　还是没有回消息……还在录音棚吗？
　　洗澡前自己问了她是不是在忙，她没回。洗完澡，她还是没有回。
　　看样子是个工作狂啊。
　　羽生撇撇嘴，打算“曲线救国”。他从母亲那拿来手机，输入了唐菲的联系方式，打算从她那里套来关于温弦的消息。
　　今天训练的间隙，Anna还和他说最近好好和温弦聊聊天之类的。问她原因，她支支吾吾也不说清楚，就是说温弦最近可能心情不好。
　　而温弦呢，最近总是见不着人影，想好好和她聊聊找不到机会。
　　实在是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声清冷的少女音：“喂，您好。”
　　羽生有点激动，但还是平静地回应∶“您好，请问是唐菲小姐吗？我是羽生结弦。”
　　接到羽生的电话，唐菲有点惊讶，看了两眼手机界面，才回他的话，“啊啊，是的，我是唐菲……羽生先生有什么事吗？”
　　确认对面的是唐菲后，羽生吐了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是这样的，我最近联系不上温弦。想知道她最近的情况。”
　　羽生听到唐菲笑了两声，然后带着笑意告诉他，“弦儿她最近忙着新专录制的事情呢。她老说这几天状态不好，拉出来的声音不好听。”
　　“是吗……那她最近心情怎么样？”
　　唐菲沉默了两秒，然后开口道，“这个……肯定不爽啊……我说你啊，给她打个电话好好和她聊聊吧。”
　　“别的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不是她。不过，我估计，她现在应该很需要你吧……”
　　闻言，羽生沉默了半晌，最后才缓缓开口：“好……对了，唐小姐，请不要告诉温弦我有联系过你，拜托了。这是一条暗线交易。”
　　“懂，懂，我都懂。那我先挂了啊，你赶紧给她打电话吧。”
　　“嗯。唐小姐，再见。”
　　羽生挂断电话，心里不由地担心起温弦来，于是赶紧给她拨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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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音棚。
　　“不行，还是不行。这一段的揉弦我没有处理好，有瑕疵。”温弦指着乐谱上的一段，摇头说道。
　　“可是，Vicky，这已经很完美了，只要我们……”
　　“不，它还能更完美！”温弦继续摇头，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她深呼吸，放缓了语气，“抱歉，让你们陪我加班，大家都先休息一下吧。”
　　闻言，大家都做鸟兽散，各自去休息了。温弦拿起外套，打算去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听罐装咖啡。就在此时，手机响了。
　　她插上耳机，接通电话∶“喂，您好，我是温弦。”
　　“温温，是我，结弦。”
　　“结弦啊。”在听到羽生干净温暖的少年音的那一瞬间，温弦觉得自己整个人绷着的弦顿时都松了下来。她顿了顿，笑道，“这个点打电话给我干嘛？”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羽生挑挑眉，他似乎可以看到温弦那张哭笑不得的脸。
　　“不是不是。”温弦来到自动贩卖机前，从口袋里摸出硬币。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想问问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羽生的声音温柔，温弦拿咖啡的手不由滞了一滞。她站起身，拿着咖啡，坐在了角落里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将最近发生的事挑拣着和羽生说了。
　　“……还真是过分呢，那些人。”
　　羽生那张郁闷且不爽的脸似乎就出现在温弦面前。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公众人物总会招惹来是非的啊。已经习惯了。”
　　“是的呢，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仅仅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都会被说三道四。”
　　“就是这样啊，所以没必要太生气。反倒是曲子的事情更让我烦躁。”
　　“曲子？那首Moonlight and snowflake？”
　　“是的。我记得和你说过吧，灵感来自一句诗。”
　　“嗯嗯。”羽生点点头，回忆着温弦和他说的那句诗，“月色与雪色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记得温弦当时还花了半天时间想着“雪色”一词应该怎么翻译才好。
　　“对的……其实说句实话吧……这首曲子呢，是我给你写的。”
　　“是吗？！”羽生很激动，语调都提高了一个度，“那还不简单吗？拉的时候就想着我就好啦～”
　　温弦的耳朵突然就红了。
　　“反正也是写给我的曲子嘛，想着我又不为过。”
　　温弦的耳朵更红了。
　　“也许想想我就能找到感觉，拉得更好了哦～”
　　“羽生结弦，你不要再说啦！真是的，你不害臊的吗？”
　　对面没皮没脸地反问她，“这有什么好害臊的？”
　　“行吧……我服了你了。”
　　“话说，那个学弟，陆……陆什么来着？”
　　“陆星衍。”
　　“对对，陆星衍，管教了他的粉丝没有？有没有道歉？”
　　“有……吧。”温弦登上微博，发现陆星衍今天下午一连发了好几条微博，“有哦，他有道歉。我看一下。”
　　“好。”
　　温弦细细看去∶
　　今天我收到提醒，发现有不理智的粉丝跑到我的两位学姐的微博评论区里进行造谣谩骂。对此，我深表抱歉，并对那些粉丝进行严重警告。相关ID已经交给反黑站备案了。
　　我的两位学姐都是非常好的人，在我刚到美国的时候帮了我很多，都很照顾我。对于没有举办生日会这件事，责任在我。因为我希望放更多精力在学业上，所以就取消了生日会的演出。希望大家能理解。
　　对于那些不够理智的粉丝，我想说，你们的行为是错误的，是不可取的。我相信有人是被煽动了，是被蛊惑了，是被带节奏了。我希望，每一个人，在上网冲浪的时候，都能够保持独立思考。在发表言论的时候，想一下是对是错，是否会对他人造成伤害。不要犯无知之罪。
　　每一个人，在做一件事，说一句话的时候都要想到自己要承担的后果。理智一些，独立思考，独立判断，不要脑袋空空，要有独立人格。不要做水世界里的呆子。这里建议有兴趣的人看一看勒庞的《乌合之众》
　　所以，在这里也提一嘴，不要过于疯狂地为我打榜，为我买专辑。任何人都不要去鼓动未成年人为我花钱。明星靠的不是数据，而是实力。当一个明星只能看到众口一词的表扬与赞美时，会沉溺在其中，忘记进步。我希望，我能听到批评的声音。
　　精神不能空虚，不能把我当成你们世界里的神，当成你们的救世主。借着为我好的名义去行罪恶之事。圈子里相关前辈的事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不想成为下一个反面教材。
　　要知道，我并不是你们眼里那个完美无瑕的“神”，我也只是个人，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社交圈子。粉丝与偶像之间应该有界限，你们不应该过多干扰我的工作与生活。
　　你们也不应该为了追星而忽视自己的美好生活。先爱生活，再爱我们这些明星。追星真的只是个人生活中一个小小的圈子，不要把自己囿于这个狭小逼仄的圈子。应该跳出圈子，开阔自己的眼界，增长见识。要像赫本女神说的那样，让月亮奔我而来。
　　说远了，还是郑重给温弦学姐和唐菲学姐道歉，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最后，请容我推荐一下我这两位学姐，都是很优秀的青年小提琴演奏家，感兴趣且有条件的朋友们可以去看一看她们的演出，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温弦一口气读完，转发并且表达自己接受了道歉，谢谢对方的夸赞。她也看到了陆星衍私发给她短信：“对不起。”
　　“他有很认真地在替他的粉丝道歉，他也教育了他的粉丝。”温弦说。
　　“那就好…”
　　温弦的声音听上去轻松起来了，羽生终于舒了一口气，心里那只惴惴不安的兔子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对了……我最近想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温弦挑起话题，但是又沉默了下去。
　　“怎么了？”
　　“……我是觉得很暧昧啦。但是似乎这是现在最恰当的方式了？”温弦打开咖啡，啜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漾开，和此前的心境相连。
　　“毕竟你还现役，我也还没有毕业。然后，两个人处于一种长期分开的状态。”温弦苦笑了一下，继续说，“大概，这样子的话，我可以说服自己，我不是在搞异地恋？”
　　“虽然会显得我很渣，但是异地恋好苦的说……”
　　温弦的声音很轻，结尾处带着微微的叹息声。羽生突然也跟着难过起来。
　　要维持一段隔着距离的关系，实在是需要好好用心。但是似乎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多的行动来维护来提升感情。
　　羽生沉默了。
　　或许可以试一试隔空送花？
　　羽生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这边温弦又说：“狐狸先生，你可千万不要被我的情绪影响了啊。保持冲劲，一直向前！”
　　“我会的！温温你也不要太难过啊，会有见面的那一天的。比赛也好，演奏会也好，假期也好，只要心里一直有对方，总能见面的！”
　　“我每天忙着文化课，忙着专业课。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也就和你通话的时候会觉得一瞬间都轻松愉快了。就好像，往一杯醇厚的黑咖啡里投入了一块方糖。”
　　温弦喝了一口咖啡，站起身来，“好了，我的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得加紧时间录制了。”
　　“好嘞！温温加油！我在加拿大用意念为你加油打气！记得千万千万要想着我啊！”羽生的声音听起来很亢奋。
　　温弦笑出了声。
　　“我知道了，我可是Victoria啊……你早点休息啊，不要再熬夜了，我估计又要忙到很晚。”
　　“注意安全，一个人回家吗？”
　　“不，结束后，助理小姐姐会开车送我回公寓。”
　　听到温弦这样说，羽生放心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加油！晚安温温！”
　　“晚安，Mr.Fox！”
　　温弦挂断电话，眼前浮现出羽生的笑脸。她回到录音棚，把大家召集在一起。
　　“让我们来录最后一遍，我保证，这次一遍过！”
　　温弦进入录音棚，架好小提琴，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羽生啊羽生，你是我的心间白月光，是我的心头朱砂痣，是我这忙碌枯燥，苦涩乏味的日子里，唯一的一抹明艳的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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