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官那些年惹的桃花债

　　这到了晚上，马祯领着女帝往后宫而来。马祯说：“陛下今晚来，许是只看看而已。”女帝道：“此话怎讲？”马祯道：“十个男子共住一寝殿，人太多，若陛下真想宠幸其中一位，定不会选择人多的寝殿。”

　　女帝牵住马祯的手，道：“还是你懂我，我是想来看一下。”马祯道：“陛下想看的是什么，或许下官可以帮助陛下一二。”女帝道：“我想看看他们真实样子如何。”马祯道：“若如此，那下官有一办法。”女帝问什么办法，马祯道：“若陛下这样盛装出行，哪怕狗儿也会被陛下威严驯服，更何况是这些出身官宦世家或书香门第，都极其聪明的男子，若陛下真想看他们真实样子，不如乔装一下。”

　　女帝道：“乔装，这个好玩，装扮成什么样子？”马祯道：“装成太监实在是有辱斯文，不如装成下官的贴身宫女。”女帝拍手道：“这个好玩，那我换一套宫女衣服。”说着，就对身旁的宫女道：“你把衣服给我。”宫女立马脱给她。

　　稍作片刻，宫女便伺候她换好了衣服。

　　马祯挥退身旁的守卫道：“你们暗处躲着，别暴露皇上身份。”大家见皇帝这般玩心重，虽不免好笑，但是也不敢说一句闲话，瞬间就消失了。

　　马祯带着装扮成宫女的女帝，一路来到华庭殿。

　　那十位男子听到外面太监传召，说是马女官来了，也就都出来迎接。

　　马祯道：“你们都站屋里去，我想好好看看你们，不日皇帝就要召见你们，你们可要好好表现表现。”

　　进去屋子里亮堂一点的地方，马祯随便问了问他们一些问题，女帝站在身旁细细的打量着这些男子，不免很是好奇。

　　一顿饭的功夫，马祯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于是起身来道：“大家都好好休息。”说着就出来。

　　问女帝可有满意的，女帝道：“长相都很是俊秀，模样倒是很好。”马祯道：“自然，李相爷从来都是把最好的呈给陛下，绝不让陛下受丁点委屈。”女帝道：“李相爷确实对朕很好，这次选男子之事，也是他一手张罗，你最近可否见到灼华，她可有进宫。”灼华是李相爷的女儿。

　　马祯道：“灼华妹妹我也好几月没见，这会都不进宫，许是懒得来。”女帝道：“她一个人在家也是很寂寞，你有时间多找她来玩玩。”

　　马祯应了声是。

　　这出了华庭殿，往宫路这边来，正准备回往前面的宫殿去，这后面便有宫女提着灯笼追来了，轻声喊着马女官三字。

　　马祯回头来问道：“何事？”见来人是沈太妃身旁的宫女小红。小红道：“马女官来了后宫，这么快就要回去，太妃一直等着你，今夜可去太妃那？”

　　马祯见身旁的女帝一脸疑惑，便轻轻咳嗽了一下道：“不必，下官今晚还有事，明日再来，你代我向太妃问好。”女帝听了却道：“今晚你也没事，既然太妃要你去，你就去看看，朕——正好今晚月色不错，去太妃那也不错。”

　　小红虽不知这帮着说话的宫女是谁，但是这宫女说的话正和自己的心意，所以也就接着说道：“是啊马女官，太妃是真找你有事，自从搬来云菲殿，你便没去看她，太妃对你很是挂念。”马祯见女帝也是很想去，也只好道：“那就去看看。”

　　和小红一起往云菲殿而来。

　　这进了屋子来，沈太妃似乎早已恭候大驾，立马笑着迎接。马祯忙跪下给她请了一个安，但是一旁的女帝肯定是不会下跪的，虽然穿着宫女的衣服，一个不行礼的宫女实在是挺奇怪的，不过沈太妃也没注意到她，一门心思的只在马祯身上。见到马祯来，于是就拿着酒壶给她倒酒，因问道：“你许久不来，本宫还以为你忘了我。”

　　马祯道：“下官怎么会忘记太妃，太妃刚搬来云菲殿，一切可习惯，下官也一直挂念着，想来看看太妃。”太妃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小口道：“若是挂念本宫，何必拖到今日才来，若不是小红去请你，马女官今晚恐怕也不会来。”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免显出一副委屈的娇态来，马祯吞咽了下口水，想到女帝在一旁看着，这实在是有违礼节。

　　这太妃作为先帝的妃子，纵使先帝爷不在了，但是也不能对人这般暧昧的，尤其是皇帝还看在眼里，马祯怕太妃待会还会说出什么过激的话出来，因起身道：“这时候不早了，太妃也要就寝，下官先告辞。”

　　太妃忙起身来挽住她的胳膊道：“不急嘛，今晚就歇这，本宫还有很多话和你说。”一旁的女帝听到这话，很是惊奇，父皇的妃子怎么会对祯儿如此亲密，实在是于礼不合。

　　马祯注意到女帝的视线，忙把手臂上的手推下去，因道：“太妃，今日个实在是晚了，下官要回去歇着了。”太妃柔若无骨的一把环住她的脖子，露出两个雪藕似的手臂道：“就你给我找借口，上次你是怎么对我的，难道真是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是不是，你和登徒子没两样。”说着，亲了马祯的唇角一下。

　　女帝早已看不下去，直接大步出了去。马祯见女帝一句话不说的就走了，知道女帝大概生气了，于是推开太妃道：“这下可惹祸了。”径直出去找女帝。

　　追上女帝后，女帝也没生气，只是道：“这沈太妃虽然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但毕竟是太妃，是皇家的女人，你作为臣子，这样做始终不合伦理，祯儿，你要注意一些。”

　　马祯听了，立马诚惶诚恐的跪下道：“陛下教训的是，臣只是因被沈太妃美艳所迷，一时意乱情迷，所以才做出荒唐之事，臣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还望陛下不要生气。”女帝伸手扶起她道：“朕怎么会怪你，这宫里所有人都是朕的，是朕的也就是你的，只不过太妃终究是长辈，虽然父皇已经去了多年，但还是要恪守礼节，以免让前朝臣子抓到把柄，到时候朕可不好帮你。”

　　马祯道：“皇上所言甚是，臣以后，一定恪守礼仪，对沈太妃恭恭敬敬。”女帝道：“你若是想要女人，朕可以招选一些好看女人给你，只要你愿意。比如今天吴将军给朕递了回乡折子，朕已经准许，相信很快他就要带着一家老小回乡去，这吴将军是三朝元老，为祯国奉献一辈子，如今年过七十，家里有七位女儿，尤其是那小女儿，更是容貌出众，听说上门求娶的不少，你若是点个头，朕便下个诏书，让吴将军把他小女儿许给你。”

　　马祯道：“陛下太宠臣，竟然想得这么周到，这吴将军小女儿俊的很，臣虽处皇宫，但也听说过，好像如今才十六年华，不过臣听说这小女脾气不太好，总是能把求亲男子赶走，这样性子，臣恐怕和她处不来。”女帝道：“以祯儿这模样，风神俊秀，比起男子来，比男子强太多，在祯国，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中龙凤，哪个女人会不喜欢你，一个女子若是不喜欢你，自然对你百般抗拒，她赶走那些求亲男子，不正证明了她是一个愿为爱而奉献之人，往往这样的人一旦遇到祯儿你，说不定爱惨了你，这总比惦记着一个太妃这样的长辈来的合适，你说是不是？”

　　马祯知道皇上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劝诫自己不要再碰沈太妃，皇上对皇家体统这回事，还是非常介意的。因道：“陛下说的是，只是臣一个人习惯了，若是身旁突然间有了一个亲近之人，反而很不适应，陛下好意，往后再看看。”女帝道：“这吴将军这几日就要返乡，你若是推辞，那以后可没得机会。

　　马祯道：“那随缘，天下美丽女子有很多，若是错过了，也只能说无缘。”女帝看了她一眼，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又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朕也就不多说，只不过，你日后若是有心仪女子，一定要和我说，可不要偷偷摸摸的。”马祯应了声是。

　　随着皇上回到寝殿，女帝在宫女的侍候下换了睡衣，坐在龙床上，她瞧了一眼面前的马祯，又道：“我这暗卫里有一个从少林出来的女弟子，长的很是不错，朕把她赏赐给你。”说着，对着大殿里的空气喊了一声阿若。立马飘出来一个黑衣女子，还蒙着黑色面纱，最让人注意的就是那两只大眼珠子，瞧了一眼马祯。

　　马祯脑海里突然想到，这双大眼珠子，好像在哪见过。

　　女帝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因道：“这丫头如今才十八岁，但是来皇宫已经五年，她一直在暗处保护着朕，而朕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所以说，她也一直保护着你，你若是觉得在哪里见过她，那肯定是无意之中看见过她，在宫里的某个角落。”

　　马祯道：“是的，陛下，臣好像见过她的眼睛，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陛下这般一说，那就说得通了。”女帝点点头，望着阿若道：“这是马女官，你一定很是熟悉，朕把你赏赐给她，做她的丫鬟也好，床伴也好，总之要好好的侍候她，以往你的命是朕的，如今你的命就是马女官的了，记住了没？”

　　阿若点点头，声音非常有力的答应了一个是字。

　　女帝道：“这好，你摘下面纱，把脸给马女官看看。”阿若上前来，走到马女官跟前，把面纱揭下，瞧了一眼马祯。马祯见她实在是容貌秀丽的很，尤其是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愁绪，忍不住惹人爱怜。

　　女帝又道：‘阿若，朕吩咐你，从今晚开始，你都要好好服侍马女官，若是没有让马女官快活，那你自觉去慎刑司领罚。”马祯闻言，立马道：“陛下这是何意？”

　　女帝道：“朕也是怕祯儿夜深寂寞，才出此良策，就这样罢，朕也累了，你们退下。”

　　马祯见此，也知道皇上是为了消耗自己的欲望，以免再对沈太妃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其次，把阿若赐给自己，也是为了监督自己，若是自己还有什么越礼的地方，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马祯见两个宫女放下了床帘，她也不好继续呆着了，也就看了阿若一眼，轻声道：“你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回到了马祯自己的屋子。

　　马祯见她穿着一身黑衣，因道：“你身材不错，像个练武的人，但是我不喜黑衣，你换一身白色衣服。”又吩咐一旁的宫女先给她沐浴，再给她准备换洗衣服。

　　宫女听话的带着她去准备了。

　　马祯脱了衣物，躺在床上发呆，她也有些困了，眯了眼睛一会。

　　猛然间感觉到有点异样，睁开了眼睛，发现床边站着阿若，她一身白纱裙打扮，倒是很仙的样子，因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上来吧。”说着往里挪了挪身子，掀开了被子。

　　阿若道：“马女官，奴婢这裙子好看嘛？”马祯道：“好看的，你本就是一个美貌的人，穿什么都挺好看。”阿若便解了衣服，只留下肚兜和亵裤上了床。

　　马祯看见她这般，瞬间有点尴尬，只是静静躺着也不敢乱动。

　　但是阿若却欠身来凑到她的肩胛处想和她亲近。

　　马祯道：“你可是情愿？”阿若道：“皇上吩咐的事，奴婢便一定要办到。”马祯叹口气道：“确实——你以前可有过情郎？”阿若摇摇头，抬起雪藕般的手臂给她看，马祯只看到一个红色的点在她的小臂上。阿若道：“这便是证明。”

　　马祯拿着她的手臂，触手光滑的很，仔细看了看，因道：“什么证明？”阿若道：“这颗红点便是守宫/砂。”马祯摸了摸那个红点，道：“这个只是江湖传说，没想到是真的，谁给你点的？”阿若道：“小时候七岁上少林寺，师父给点的。”

　　马祯道：“七岁就去学武，很辛苦。”说着，继续摸着那个红点，摸着摸着，就摸了摸她的手，阿若道：“不管学什么都是辛苦的，若是不能吃苦，还学什么。”马祯道：“你现在还小，等你大一些了再说，今晚就先暂且过去。”

　　阿若道：“不行，若是马女官今夜不要我，那阿若明日就去慎刑司受罚。”马祯微笑道：“傻丫头，你不说我不说，皇上怎么知道你没有服侍我。”阿若道：“君命不可违，皇上让阿若每晚侍候马女官，阿若便每晚都要伺候到，绝不敢撒谎。”

　　马祯摸摸她的嘴唇道：“你这般的美色，这般主动求欢，若说我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只不过——”阿若道：“马女官是嫌弃阿若出生低贱。”马祯微笑道：“不是这道理。”阿若道：“我只是一个奴婢，对于高高在上的马女官来说，不需要您如此爱怜，阿若惶恐。”

　　马祯道：“你作为一个暗卫，说到底确实也只是一个奴婢，我作为女帝的贴身女官，对你照顾，确实有点不合礼制，但是我之所以不想碰你，只是把你当一个小妹妹在看待，你还年轻，以后可以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待你的人，而不是我这样的，况且这次的事本就是我一个妄念而引起的，不应该牵连到你。”

　　阿若道：“女官说的话，阿若虽不太懂，但阿若要听皇上的话，皇上让阿若如何，阿若便如何，若是女官实在不愿碰阿若，那阿若明早便去慎刑司领罚。”马祯见她这么执拗，只好答应了她。

　　一番云雨后，阿若手臂上的那颗红点也没有了。马祯抱她在怀里，说道：“从今以后，你在这屋子里，就做一个闲散的领头宫女，只用每晚等我回来即可。”阿若红着脸，偏着头，盯着马祯的嘴唇发呆，轻轻嗯了一声。马祯道：“疼不疼？”阿若道：“有点，不过可以忍受。”马祯道：“明日我去找李太医拿点药过来你摸摸。”

　　阿若道：“女官你公务繁忙，这种小事我忍忍就好了。”马祯想起和柯宣仪的第一次，那可真是痛的很，还好柯宣仪给自己按/摩了很久，那种疼痛的感觉也就慢慢淡了。

　　做完这种事之后，马祯也就要睡了，便放开了阿若，说实话，她真的不太喜欢和人同床睡，总让她有点害怕的感觉，所以她道：“阿若，你去外间睡。”宫里等级森严，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也没什么问题。

　　阿若作为奴婢，便穿好肚兜裤子。马祯在一旁看着，又抱住她道：“看见你这白皙丰腴的身子，我又动了心思。”阿若道：“奴婢是女官的，女官想对阿若做什么都可以。”马祯仍旧抱着她，又道：“我就是心里很烦闷，不知什么时候能有件快活事让我好好开心一下。”

　　阿若道：“奴婢不知如何让女官开心，奴婢没用。”马祯笑道：“算了，你出去罢。”阿若道：“那女官不想要了。”马祯道：“我也累了，明天再要你。”

　　阿若便出去外间歇息着了。

　　里间的马祯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望着床顶发呆，只觉得，虽处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终究无法抵御这内心的苦闷与孤独。

　　要说这马祯的身世，也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当初赵雪儿吃伊姑娘的醋，不想这伊姑娘生出来的孩子呆在马少文身旁，便把这叫做马祯的孩子送走，还以将军夫人的名义让周院长好好照顾她，栽培她，甚至没透露自己的姓名，只是随着信附赠了一千两银票（折合一百万文）

　　周院长只是知道这是一个权贵之人送来的孩子，见她这么小就被丢弃，也实在是可怜这孩子，便收养了她，从此让她和自己的外孙女周瑾儿在一块生活，而周瑾儿后期被先帝接入皇宫当了公主，马祯也随着被接进宫。

　　没过几年，周院长就离世了。

　　从此马祯更没法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她只知道是个兵叔叔送她去书院的，但是哪的兵呢，她不知道。

　　前不久，她看到沈太妃，便勾起了童年的一些模糊记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当她再去轻薄沈太妃时，那种感觉又没有了，或许只是一个偶然，让她想到了小时候的事，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哪怕爹娘早已不在人世，但是至少她活在人世间，也该知道自己的来处，一个连自己的来处都不知道的人，就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心里也是空虚的，挫败的。

　　瑾儿总说她的家就是马祯的家，但是女帝终究是女帝，君臣有别，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是她一个人的，皇宫是皇上的家，不是她马祯的。当初四岁被抱进皇宫，先帝爷就对她说过：“你做为公主的伙伴，须一辈子衷心于她，奉献于她，她可以宠你，但你不能恃宠而骄，皇权不能冒犯。”

　　皇权不能冒犯，四岁的马祯就记住了这句话，如今已经过去近十六年。

　　这日子过的真快。

　　马祯突然想到，沈太妃说过她被关了十六年，想到沈太妃，马祯便很想见她，可是如今女帝真的监管的厉害，看来暂时不能见沈太妃了。

　　可是她不想见沈太妃，但是沈太妃却很是惦记她，毕竟还想搭上她这跟线逃出宫去。

　　见马祯推开她，就跑出去了，只觉得莫名其妙。沈太妃手腕撑着下巴坐在桌边，一脸不解道：“小红，本宫可是老了？”小红道：“太妃二十九呢，确实老了，但是太妃好看啊，老了更好看。”沈太妃道：“再好看也没有了青春，想当初我进宫那年才十三岁，唉——要是早知道马女官喜欢本宫这挂的，应该早早地引/诱了才是，说不定你我就能早早回浙江老家了，就能陪在爹娘身旁，侍奉他们，何苦被关在皇宫，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困猪一般。”

　　小红道：“小姐想老爷夫人了。”沈太妃道：“本宫日日挂念爹娘，就怕余生再也见不到他们，不能侍奉两老膝下。”小红道：“老爷夫人就只有小姐你一个独生女，肯定也是想小姐的慌，若是马女官真的能帮助小姐脱离了这皇宫，那可真太好。”

　　沈太妃道：“可不是，可我刚才抱她脖子，故意对她抛媚眼，她却一把给我推开了，真是岂有此理。”小红道：“小姐你这般美，一定是那马女官瞎了眼。”沈太妃道：“我也是怀疑啊，到底是本宫太热情，吓到她了，还是她真有急事走了。”

　　小红道：“我看那个马女官挺流氓的，她每次眼神都往小姐你身上扫，尤其是胸部还有大股处，恨不得随时抱着小姐进房去，以前小红在宫道上遇见她，见她很正经清冷的一个人，不苟言笑的，看起来很是严厉，但是见到了小姐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小红打定她一定喜欢小姐，可能只是有急事才走的。”

　　沈太妃道：“你说的在理，她那晚，很是疯狂，折腾了半宿，虽然在洞口游走了一个时辰，但是终究没有进去，似乎有点爱怜的意思，整个后宫都是她在管辖，若是对我无半点爱意，何必如此怜惜，而且两个桃子被吃了很久，虽过去了好几天，到了今日，依旧还隐隐做痛。”

　　小红道：“那这般说，马女官还会来要小姐的。”沈太妃道：“她要我还能不给嘛，我现在只巴望她早早来要我，这样就能缠住她了，让她离不开我，到时候才能向她提条件。”

　　小红道：“马女官那么遵纪法的一个人，真的会帮助小姐出宫嘛？”太妃道：“守法？我太妃的身份又不是隐藏着，她还不是一样碰我，她可骚着呢，从她那技术来看，就知道她是个老练的，恐怕手里玩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上百了。”

　　小红呀了一声，道：“马女官没这般凶吧，她看起来很寡淡的一个人，不像放纵声色之流。”太妃道：“谁知道呢，这皇宫里的人哪个不是最佳戏子，更何况她是皇上身旁近臣，指不定心里弯弯绕绕深着呢，但本宫也不能坐以待毙，小红你明日去尚衣监给本宫定制几套新的衣服，款式新颖一点的。”小红道：“太妃，我们哪有那么多银子，每个月的例钱就只有十两，这先帝走后，后宫一切从简，每个月只有五两发下来，这新的款式一件也要好几十俩了。”

　　太妃道：“没出息的丫头，你先让那掌事公公记本宫账上，本宫自有办法偿还，少不了他的利钱。”小红道：“奴婢知道了，太妃是想让马女官给您还上。”太妃美丽的眸子撩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本宫也不能让她白睡啊，毕竟本宫是太妃，太妃的身价，难道几百俩银子都不值。”

　　她在这计划的好好的，可是马祯这边已经下定决心，为了不忤逆皇上，半年之内不再踏足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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