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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哈莉·奎因非常配合，哪怕掺杂了不少个人情绪，也让希莉斯特知晓了事情的起因。
当然，其中必然有不少被省略的部分，不知道是因为对方也不清楚，还是不在意，或者有意忽略的缘故。
希莉斯特想知道的也不是那些细节问题。
“你们见过蝙蝠侠，他现在在哪儿？”
出乎意料的，这个问题一出，原本毫无紧张感的塑料三姐妹都变了脸色。
猫女看起来非常戒备：“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哦，一个外乡人一来哥谭就问东问西，还说着让人听不懂的召唤阵，该不会是小扎的同行吧？”小丑女危险了眯起了眼睛，“我们可不欢迎外来的超能力者，尤其你还是来找蝙蝠侠的~”
希莉斯特微微拧眉，她不太能理解这些哥谭人变着法子给别人增加障碍的想法。而且……蝙蝠侠是什么不可说吗？这副外来人离我们哥谭吉祥物远一点的样子，你们和罗曼医生一样是追星族吗？
魔术师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看穿了某些哥谭反派的本质，只是冷声道：“如果你们很喜欢现在这个沙漠城市的话，无所谓，我相信也不是只有你们掌握情报。”
她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和反英雄聊天上，除了蝙蝠侠以外，那位法老的行踪同样是探查的重点。
“等等！”毒藤女拦下了希莉斯特，“他不在哥谭。”
什么意思？蝙蝠侠怎么可能离开哥谭？这座城市现在只能进不能出……
希莉斯特抿紧了唇，是了，只进不出，但一定会有人尝试离开哥谭，希望能借此离开这片沙漠。
那么……
“你们没有被困在哥谭里？”
希莉斯特的脸色不太好看，这是被她忽略的思维盲点，因为来之前就知道没人能从哥谭出来，所以哪怕亲身进入了这座城市，她也没去尝试，而是默认了在解决了哥谭的异常之后才能离开。
然而，如果这是可行的呢？所有人都能随意进出哥谭，但现在的哥谭之外又是什么模样？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如果只是在城中找人，希莉斯特相信，不出三天她就能把哥谭翻个底朝天，或许在战力上无法与那位法老匹敌，但只要知道了对方的据点，不管试图说服对方还是在周围做一下布置，至少都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然而若是探索的范围不限于哥谭内部，谁知道那位法老会跑到什么地方去。
非常不幸的，毒藤女的回答也肯定了希莉斯特的猜测。
“困在哥谭？这样说也没错。我们确实可以自由进出，但哥谭之外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我们无法辨认方向，更不知道最近的绿洲在哪儿，因此，即便是想要逃走的人，最后也还是回到了哥谭。”
说着，毒藤女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毕竟，对于熟悉这座城市的人来说，比起外面一无所知的沙漠，我们更擅长在这座城市里生存。”
“没错，蝙蝠离开哥谭这个庇护所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沙漠里晒成蝙蝠干了呢~”小丑女用不知是兴奋还是遗憾的语气说道，“不过J先生一定会相信蝙蝠还活着的，哎，真希望他能忘记小蝙蝠多陪我一起玩游戏。”
猫女一脸冷漠：“那你大概要失望了，我不觉得蝙蝠侠那么容易死。”
“哦，差点忘了我们的小猫猫已经被蝙蝠侠迷住了。还有帕米拉，我觉得你也是，为什么要把蝙蝠侠的事告诉一个外地人？让他老老实实在沙漠里风干不好吗？”
“我不关心我们的哥谭骑士究竟是死是活。”毒藤女维持着低气压，自从哥谭变成沙漠之后她的心情就没好过，“但是我已经对这个沙漠哥谭忍无可忍了！我才不管到底是蝙蝠侠小丑还是外来的法师，只要能解决这个，把我的小可爱们弄回来，我可以答应任何事！”
“对了，我还能约到罗宾，只要你能把那个潮湿阴冷的哥谭变回来，这项服务可以免费赠送。”
“你能约到罗宾？”这是惊疑不定的猫女。
“天啊，帕米拉你真棒，竟然把那个小可爱从蝙蝠侠身边拐走！”这是异常兴奋的小丑女。
眼见三人的塑料姐妹情又开始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希莉斯特面无表情地开口回应了毒藤女的提议：“啊，那就拜托你了。”
迪克·格雷森，蝙蝠侠的罗宾，正独自一人在城市中穿梭飞翔，他还不知道将来“罗宾”会成为一个公用马甲，但这不妨碍他最近与日俱增的坏脾气。
长时间的日照只是让他有些烦闷，蝙蝠侠才是他愤怒的源头。
如果没有这场异变，迪克这会儿大概已经离家出走了。布鲁斯的控制欲与日俱增，连这次出门都不打算带上自己这个助手。
他已经到了能够自主决定任何事的年纪了，而不是只能听从蝙蝠侠命令的小跟班。偏偏布鲁斯从来都不肯正视这一点。
决定了，等这次事件解决，他就要离家出走去布鲁德海文！
罗宾下定了决心，毫不拖泥带水地制伏了两个拦路抢劫的罪犯。
——即便整个哥谭被暴露在烈日之下，这座城市的黑暗日常依然在四处上演。
幸好小丑被那个法老重伤了，不然他的义警生活恐怕会更加艰难。
罗宾一边思索着，一边纵身一跃想要去下一条街巡逻。就在这时，并不陌生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甜心，你似乎不太高兴？”毒藤女现在称得上和颜悦色了，没办法，谁让罗宾是唯一一个在她养的植物们枯死之后安慰她的人呢？
虽然还是太年轻，但毫无疑问会成为一个富有魅力的好男人。非常，非常值得期待。
和心情愉快的毒藤女相比，迪克的情绪就不怎么美妙了。
一转头同时看到猫女、小丑女和毒藤女，再加两个从来没见过的姑娘，哪怕是日后会成长为大众情人的迪克，也不由自主地如临大敌。
不过迪克很快就发现，她们好像真的不是来搞事的。
“好了，”毒藤女拍了拍手，“人我帮你约好了，接下来就是天上那个刺眼的太阳，如果我自己先找到了解决方法，我会让你把这次约会的利息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正常人是用砸场子的气势去约人的吗？而且还上升到了约会？
“我觉得我们对约会的认知有一些偏差。”希莉斯特尽力保持心平气和，她相信自己的词汇库没有问题，所以肯定是毒藤女不对劲，“而且你也打不过我。”
“哈哈哈……”魔术师的较真令毒藤女和小丑女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在哥谭，最重要的只有头脑，你既然认识蝙蝠侠，可要好好学一学，否则可成不了超级英雄。”
希莉斯特皱起了眉：“我也不是什么超级英雄，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术师而已。”
“哦？那不是更好了吗？”毒藤女冲希莉斯特抛了个媚眼，“随时欢迎你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塑料姐妹情组合吗？希莉斯特敬谢不敏：“不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小丑女突然凑近了她，被魔术师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脸。
把人揍一顿问话，强迫交换完情报还会说谢谢，暴力与谦逊矛盾却又和谐地缠绕在同一个人身上，让人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兴趣。
“你也是一个疯子。”小丑女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这份平静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疯狂呢？不能让J先生看到你，不然他更注意不到我了……”
没等哈莉把话说完，希莉斯特就在她后颈敲下了一记重重的手刀。
魔术师面无表情的样子很有大反派的风范：“不好意思，手滑。”
猫女及时扶住了被敲晕的小丑女，有无数的话堵在嗓子眼却说不出来。
戒备了好一会儿的迪克：“就没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让这位法师和你聊吧，就算目的相同，我们也不会和超级英雄合作。”毒藤女冲着罗宾摆摆手，从猫女手上抱起了哈莉，和她的“甜心”告别。
直到三位塑料姐妹走远之后，希莉斯特才看向了眼前还没自己高的小男孩，有些迟疑着开口：“我不知道蝙蝠侠有没有和你说过迦勒底的事？”
如果这孩子没听说过迦勒底，她是不是应该尊重蝙蝠侠的意愿，不要把这孩子牵扯进来？
很好，迪克的嘴角耷拉了下来。这又是一个能引发他对布鲁斯不满与愤怒的事。
布鲁斯确实没有对他说过任何有关迦勒底的情报，他是在蝙蝠侠离开哥谭之后，才破解了某个加密文件从而补充了有关特异点、圣杯、英灵、迦勒底等等的相关知识。
如果蝙蝠侠在他面前，迪克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对自己的养父发泄自己的不满，但谁知道蝙蝠侠现在在哪儿呢？
因此，迪克扬起了无愧于“甜心”称呼的温暖微笑：“当然，我知道迦勒底，也听说过您，希莉斯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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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172的希莉斯特：这孩子还没我高
不想被当成小孩子的迪克：我还在生长期！
谜之音：最终只能长到178的人就不要挣扎了
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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