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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炸了
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我坐在屋顶看星星,我有段时间没写文章了,写不出来是一个原因,而华音的学籍问题也是一个原因。
我对这个年纪的孩子该干什么,该怎么培养和教导几乎算得上是一无所知,虽然看了一些所谓的成功案例和名师讲坛,但可能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我实在是难以理解。
我想把这孩子送去学校,好一点的学校,希望能有友善的同学和善于引导的教师,比起学会知识,我更希望她能学会爱,学会与人相处,学会那些我无法教给她的东西。
但最首要的问题却不在学校的选择,而在于我和她的身份。
我的过去并非什么能为人称道的经历,即使是隐退了一年多的现在,估计还在政府的黑名单上,不杀我不过是因为他们还付不起那个代价而已。
真要动用些手段的话,倒也不是办不到,但那样一来,我隐藏的身份可能会暴露,那样一来可能就不只是日本政府的监视了。
比起缩手缩脚有所顾忌的官方,那群无国籍也无操守的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对我来说虽然无所谓,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华音的话......
如果是以前的话,把那群恶心的蟑螂全杀了就好了,虽然尽是些杀不光,或者逃跑手段奇多的奇葩,但如果让他们知道痛的话,他们会明白什么是不能碰的。
可如果是过去的我的话,是不会有家人的,也不会去想这种问题。
现在的我真的苦恼地头都快秃了,但我又不是很想让华音知道我是个无能的大人,所以只好借着卡文的理由上楼顶数星星消愁。
我没有在看月亮,月亮却忽然炸了,宛如烟花一般,在深蓝色的天幕轰的炸散了开来,像魔术一样,一轮圆月变成了弯曲的弦月。
明明是如此盛大的景象,却没有一丝的声响,周围寂静地甚至让人产生了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
即使在这个异常已经变成了日常,各种特殊能力随处可见的社会,亲眼看见月亮被炸毁还是让人产生了一种身处虚幻世界的错位感。
我是在做梦吗?
这可真是难见的景象,我微笑着想,也许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如果运气不错的话,也许能抓住机会解决学籍的问题。
我心情不错地翻下了楼,问题有了解决办法,那么就继续去写小说吧。
好久没写了,我都快忘了之前写了些啥,我翻出纸看了看,发现就这样结尾也是可以的。
那么我这是已经写完了一部小说了吗?可我暂时找不到别的灵感,还是先试试继续接下去吧。
我托着下巴转着笔。
【就如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幸打完猎回到了家。
在院子前时,异常的安静就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当他打开门时,他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幸的心里很慌,但还是努力冷静下来调查房间。
他发现了白色的毛发,巨大的脚印,挣扎的痕迹,一张奇怪的标注了路线的地图,还有一封信。
信上是这么写着的:若是想找我,请阁下来到地图上的位置,我会静候你的到来。
在这里住了两年,幸对附近的地形了如指掌,当他看到地图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一片荒原,别说人了,就连动物也鲜少见到。
他摸出了打猎用的枪,虽比不上他过去的那把,但也算是顺手。他不想杀人,虽然从房间里留下的痕迹来看,可能不太像是人。
如果可以的话,把孩子带回来,再把那个随随便便闯进别人家里的家伙打一顿就回来吧。】
我停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展开并不太妙,但具体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好继续写下去。
【当幸照着地图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呈现在他面前的,并非是印象中的荒原,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森林。
幸僵在了原地,他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来路,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只有这突然出现的森林。
这个时候,幸突然想到了那个他曾经听过的故事,在这个世界上,有个神奇的森林,那里没有纷争,没有痛楚,但只有有缘人才能找到它。
幸从未想到,自己竟会在这种情况下找到这片森林,但他不得不进去,因为目的地还在更前方,孩子们还在等着他。
不是没有想过其中的危险,也不是不害怕,只是比起这些情绪来说,他更不想再一次体会到曾经那种无助的痛苦。
幸握紧手中的枪,踏进了森林。】
在我的设想中,接下来的发展应该就是幸克服种种困难,跨过重重险关,最后打败坏人救出孩子的故事。
那么第一个登场的小boss,我想设定的厉害一些,但又不是那种拼劲全力才能打败的类型,重点在于其时髦度,最好是能体现出森林的神秘。
这个人物我心中隐隐有些想法,却又不是很确定,既然如此,那就先写到这里,等设想好下一个登场的新人物再继续吧。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么急切了,暂时把小说放一放也无妨。
这一段时间内人心惶惶,但政府非但没有给出任何声明,甚至还在压着这方面的消息。
我倒是挺确信会有人来找我,主要是从朋友那里得到了机密情报,那位“恐怖分子”先生并不是个好解决的善茬啊。
过了一段时间,果然政府的人找上了我,来的还是个老熟人。
我翘着腿,挺着腰板坐在我的旋转高脚凳上,双手交叉摆在膝盖上看着坂口安吾。
“好久不见呀。”我弯着眉打招呼。
“羽生琉,这是一次机会。只要你能参与,不论结果,异能特务科许诺你,可以洗白你的档案。”他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有能力的人,对于他能猜到我的诉求,我也并不觉得意外。
“真是不公平呢,同样是洗白上岸,有的人就只要去地下自由自在挥霍两年就行了,而我却要接受这么危险的任务,连有没有命能回来都不好说。”
对面有些僵住了,毕竟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也没有很嫉妒有人走后门。
“地下洗白的话,至少需要两年,现在的你大概没办法离开正常社会两年吧。”他的眼神虚虚地瞟过躲在了门后的一之濑华音。
“是的呢。”我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杀了他,但是不可以呢,这个人是不可以死的,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那个人的朋友。
连那个人朋友都不是的我有什么资格,说要为了他,夺走他友人的性命呢?
我收起了不自觉散发的杀意,眼神柔和地望着对面满头冷汗的特务官,“既然如此,我多提一个要求也并不过分吧?”
“什么要求?”如果是什么过分的条件的话,即便是死在这里,他也不会同意的。
“帮我解决一下背后那个孩子的学籍问题,怎么样,很划算吧?”
“她是......?”
我叹了口气,“别装了,我知道你们在监视我了,这件事我是允许的。”
“可以。”他思考了一下,“如果只是这个的话,我现在就能给你特批下来。”
“学校的事也麻烦你了,我希望华音能有愉快的校园生活,可以吗?”
我并不觉得地球会在来年三月毁灭,他和我都知道,这个世界的暗面藏着太多太多的神秘组织了,不管那些力量的目的是什么,他们都不会让这个地球爆炸。
所以我只要能保证自己的存活,然后等待那个时候的到来就行了。
也许你赚了,但我永远不会亏。
达成一致的我将坂口安吾送了出去,在门口他推了推镜框,弯下腰郑重地说,“那个怪物出自日本,如果最后要借助暗世界的私人武装力量的话,日本将颜面大失,那样大的人情最后会导致什么结果,没有人可以预料得到。这是我个人的请求,请问可以拜托你吗。”
“你这么确信我可以?”
暗杀一个速度能够达到马赫20的怪物?别开玩笑了,这可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不是确信,是不得不相信,太宰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能杀掉那个怪物的人,你一定会是名单中最适合的那位。”还有几位不是请不动,就是不适合。
也是,能够和那个怪物正面作战的战斗力若是在日本国土上展开战斗,怕是整个岛都会沉落海底。
但我很困扰,又是太宰治,这个仇我先记下了。
日本的颜面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后果?那又与我何干呢?但我不能这么说,毕竟我目前算得上是有求于人。
曾经的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鲨手,现在,我只想做个好人,可做个好人真是不自由啊。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信任太宰治?”
这个问题让我困扰了很久,这家伙这么坏为什么不去搞他,他说要洗白你们就信,还听目前人都不知道在哪的家伙的话来搞我,他给你们啥好处了吗?
“可能是因为,他是太宰治吧。”坂口安吾的预期中略带着一丝怀念和隐隐的畏惧。
这是什么回答?不带这么玩的吧?
“我不会做任何承诺,我只能告诉你,如果让我发现了能全身而退的方法,我会去试试的。”如果没有,自然一切白谈。
而且,“我不打白工,记得欠我一个人情,我对那什么赏金没有兴趣。”
“如果你能成功的话。”
哈,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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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以透露的情报:琦玉老师就是那个可以打,也请的动,但没必要的,因为真打起来日本岛估计要没
文中文的第一个登场角色我已经想好啦!但琉妹要等椚丘副本结束之后才会写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