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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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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第一次融化


      NO.5第一次融化

      星期三下班后,我特地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停了一下:额头的瘀青还是很明显,配合我偏白的皮肤,让我看似气色很不好。如果能在夏天晒黑些就好了,我想那样的肤色配瘀青会更好看。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狼狈,这副模样出现在大家面前,会让他们觉得我很暴力爱打架,或者很弱常被人欺负?权衡之下觉得倒宁可被人当成很暴力。
      努力把额前的头发抓的松散些,倒是可以遮盖部分,但是稍不留意还是会露出来。也只能如此,我失望地最后看了一眼镜中人。
      今天我不能不去,因为周末的跑团被提前到今晚。好比现实中大家去旅游,如果途中突然少了一个人,整个旅行的行程都会被打乱。跑团就是这样,一个很长的接龙故事,全部剧情很难一次玩完,缺了任何一个伙伴,团就会被推迟到大家都有空的时候再进行。一拖再拖最后无疾而终的情况也时常发生,尤其是时间不固定的上班族,比如我。所以大家会为了一次跑团,尽量调节好空余时间配合他人。也正因为这样,团队协作的感觉才会更加真实,更令人珍惜每次的跑团机会。要是因为头上的小伤就不去,大家都会怨恨我的。

      准时来到“金色海岸”牧师、战士和法师已经到了。轻松地打个招呼坐下,眼尖的牧师就指着我的额头问了,我很沮丧这么快被发现:“啊,不小心撞的。”
      牧师看了看,扭头对法师说:“这样的瘀伤如果换算成HP,那么现在他要减去几点血?”
      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个要DM判断吧,他还没来。”
      刚进门的游侠也加入讨论,还积极翻开规则书查找相关依据。我也跟着兴致勃勃:“瘀伤不算费血,只是瘀伤的值大于自己的HP值时,就会昏迷。”
      “是么?”法师只相信书里说的,直到查到瘀伤的描述才点头称是。托着下巴,我看着这些DND狂热分子,觉得自己真是有幸找到组织了!
      “你们在说什么?”上官靳羽出现在包间门口,今天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黑色长裤,无一不突显其修长身材。
      “我们在讨论瘀伤的问题。”牧师答道,“DM,受了瘀伤费多少血?”
      “不费血,休息一下就会好。造成瘀伤的主要目的就是不让对方死亡。”
      “看,我说的对吧。”我得意起来。
      靳羽则奇怪地看着我们:“怎么,你们已经开战了?”
      牧师快人快语:“不是啦,没有DM我们怎么玩啊,是赛尔斯受伤了。”
      “嗯,是我。”我索性撩起头发给他看我的额头,“瘀伤。”
      “你们真是……”他半笑着,手很自然落在我额上,露出责怪的神情,“要是我们当中真有人受伤流血,是不是你们真会忙着翻书查伤害值呢?”
      “呵呵,当然不会!我们会立刻扒他的装备、分他的金币!”战士地回答让大家哈哈大笑。
      靳羽的指尖很冰--刚刚从室外进来的缘故吧--柔软的指肚轻轻摩擦皮肤的感觉很特别很舒服,尤其是在发青的伤口上,有非常好的镇定作用。
      这种触感让我陶醉。
      抬眼看他,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飞快缩回手。
      “你们的人品真成问题。”他对其他人笑了笑,很好地掩饰了眼中的慌乱。
      “哎,DM的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老是放高等级的怪来折磨我们,”战士说着戳戳我的胳膊,“上次还让你被骷髅给抓住了,对吧?”
      我不住点头,偷看靳羽:“我到现在还被关在地牢里,才一级人物就要面对那么恐怖的东西……”触及他深沉的目光,我忙低下头,告诉自己刚才那短短一刻,并不意味着什么。
      “放心,我会给你补偿的。”靳羽在长桌一端坐下,摊开自己的手册等装备。
      “DM说话要算话!说说给什么好装备?”战士很激动的靠近靳羽。
      “他要给也是给赛尔斯,你搀和个什么劲啊?”牧师白了他一眼,扭头谄媚地对靳羽说,“DM也把我关入地牢吧?”
      切--众人鄙视状。

      因为是普通工作日的夜晚,所以很快三个小时就过去了。刚进入一场激战的我们意犹未尽,可要是继续的话明天就爬不起来了。
      “下周吧,大家正好考虑一下战术,眼看就要升级了可别死在这里。”DM,上官靳羽这么说着,结束了今天的跑团。
      然后他又问:“这周游侠要出差,谁来写战报?”
      战报,顾名思义就是我们的“作战报告”。每次,都有专人负责把跑团的过程记录整理出来,然后发布到大家常去的网站上,供人品评。但因为写战报是自愿性质的行为,所以拖欠战报、不写战报常有发生,城主为了鼓励大家,只能“利诱”。
      “有奖励么?”这不,身为某大学学生的法师转着眼珠。
      “显然是没有,”游侠做出怒状,“前面我写了那么多,无怨无悔,这次谁写都不许拿好处!”
      “只要是写战报的,都会有奖励。今天游侠不是捡到一把加精的秘银长剑么。”靳羽还是一副春风拂面的笑容,“这样的奖励以后慢慢会在剧情中体现,不要着急。”
      “好好,那么我来--不!等等!”喊得最凶的法师猛然想起什么,“下周有一门考试,算学分的主科……唉,这次我只能罢手了。”
      他做出万般无奈的表情,看着牧师、战士还有我。另外两人立刻推脱自己文笔不行,决不适合写作。
      最终几只眼睛齐刷刷地瞄向了我--真是,我中奖运那么差,怎么还摊上我了?
      “那就我来写吧,”微笑、微笑……心里这么对自己暗示着,嘴角上扬,尽量笑得和蔼,“不过我写出来的东西怕是没有游侠那么精彩生动。”可恶,我还有一个企划案要写呢。
      “没空的话就不要勉强--”靳羽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不要紧,我们不介意!”牧师等人丝毫没有看到靳羽眼中的不悦,几个拍拍我的肩,“期待你的战报!加油、再见!”然后扬长而去。
      “你平时很忙吧?”靳羽侧倚在门边,手插在裤兜里,顺势挽着自己的外套。
      “没事,反正我天天要面对电脑。”我口是心非地说着,心里大骂自己太虚伪,死要面子活受罪。
      “是么?”虽然口气很淡,但明显感觉出他不相信我的话。
      “是……是啊……”我有些不知所措,总觉得应该说的冠冕堂皇点,才会让他放心离去。抓起手机,我说:“这次我不会再忘了。”
      “呵呵。”逆光下的他,脸部轮廓清晰迷人,隐约可见嘴角漂亮的线条,“你为什么总会忘了它?”
      “呃,因为觉得它不是很重要吧。”把书本塞进包里,尽量不去看那张脸,“基本上没人打电话找我。”除了你--这几个字我没有说出口。
      “你没有其他朋友么?”
      “有是有,但我们都是通过网络联系,方便。”
      见他还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犹豫是否从他和门之间穿过去。
      “以后我会常给你电话的,”我走到门边时他这么对我说,“帮你物尽其用!”
      “谢了,可我不想多付电话费。”见他脸色一变,我忙补了一句,“其实要找我可以上网联系,平时你不上网么?”
      “唔,虽然一直在线,但没时间去聊天,再说……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今天怎么怪怪的?
      “呃……你怎么还不走?”
      “早就说过,要不是为了追你我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磁性的嗓音冲进我脑中,撞乱了我的思维,让我整个身体震了一下。
      这话是上次在公车上他说的……追我--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么?”
      “什、什么?”我惊诧地回过头,对上他乌黑的眸子。里面有很多危险的东西在涌动。
      “我是认真的。”他捉住我的手腕,不顾一切把我拉向自己,“上次我说会不定时给你电话也是认真的,当然,我不会随便给你销号。”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笑而不答,撩开我前额的发:“这么美的脸被弄伤了,真可惜。”那副无比心疼的表情似乎痛是在他的额上。
      “干什么你,”本应大声的叱责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出人意料的细小,“放手、放开!!”我厌恶地瞪着他低叫,手腕怎么扭动也拗不过他。
      不语中他飞快低头吻了一下我的手背,抬起咄咄的眸子,低沉而清晰地说:“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嗡”的一下,脑袋间歇性空白。
      听错了吧?
      可被吻的那块皮肤还留有他柔软的唇的触感,提醒我,自己的手还在他手里,并且被他用光滑细致的拇指细细抚摸着。
      “过来!”他说着把我拖回包间,逼在靠近门侧的墙角里。非周末的时间里,这间茶楼很冷清,没人知道我们还留在包间,至少暂时还没人知道。
      额上的瘀伤感到热热地烧灼,这时他的手已经不再冰,抚弄伤口的手力也加重--“痛!”我撇开头。
      “对不起、对不起……”他紧张地低声道歉,手却从我额头滑到脸颊上,被他抬起下巴、和他殷切热烈的双目对视。
      “我爱你。”靳羽用颤抖的嗓音大胆而直接的对我告白。
      我几乎不相信这话是对我说的!
      他表白的对象应该是其他人,至少应该是一个女性才是!
      “快说点什么,”他敦促我,紧咬的牙关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不管是骂我还是其他任何话,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再让我等待下去!求你。”亢奋的鼻息喘打在我脸上,让我僵直身体不敢喘气,全身沁出汗来。
      “我,我不知道……”怯生生地,我只说出这么几个字。心里的复杂情绪怎么可能一下子说的清?被他圈在臂中,觉得好热。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窝囊过,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可能已经被他的举动吓傻了?
      那双细长的眼中露出满意的笑:“那么,我想这样的说明方式最简单直接……”低喃之声还没有结束,他的唇就撕咬住我的嘴,灵巧的舌迅速而轻易地攻破了我的防线。
      膝盖不自觉的开始发抖,身体突然觉得乏力。慌乱、眩晕犹如电流刺激了我全身,我呆若木鸡。
      眼前一切都在旋转,天和地都是,我仿佛掉入一个混沌的世界,有道白而明亮的极光牵引着我的身体,滑入混沌中心唯一的粼粼柔水中。
      尽管意识命令牙关紧咬,可下颌骨却酥软得无法合拢,舌头也如叛徒似的迎合上他。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喜欢,却同时令我的意识在害怕!
      伸手想挠,手被钳住无法挥动。身体越挣扎越是被压的厉害,连肺里空气几乎都被挤了出去。我只好选择乖乖放松,瘫软地倚在墙上,用自己的陷落换取生存的空气,任由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将我吞没。

      这是第三次和他接吻。比前两次更久、更深的一个长吻。

      直到他不舍地松口放开我,我还在不停地喘息,心脏顶撞着胸腔微微发痛。从没想到和一个男人接吻会如此忘乎所以、不受控制。我的身体甚至不听大脑的指令--原来我还有喜欢男人的一面?不、可能只是因为我从没跟谁接过吻,可能所有的吻都会令我如此……
      燥热和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奇怪这个人怎么就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的身体喜欢什么呢?
      “我喜欢你……”靳羽压着嗓子动情地低喊,一连串轻快细碎的吻撒下,延伸至我的脸颊、耳根……
      这次,对我而言是“理智的吻”。虽然感觉很舒服,但头脑却越来越清醒,清醒到我从容地等他吻完、抬头看我,我才镇定地对他说:“抱歉,我不是同性恋。”
      可他并没有如我意料中那样神色异样。沉醉的眸子死死抓牢我的目光,缓缓开口:“我也不是。”
      “对我来说,”他继续道,“我的爱只会给一个人,对方是男是女并不重要。这个人我已经等了很久,而你就是唯一能给我心动感觉的人!”
      “这是什么逻辑?”我轻叱。
      “但却很合理,”他开始忘情地用鼻在我脸颊上来回摩蹭,“没有法律说爱一个人‘必须’是异性。只要我的爱是真诚的就够了。”
      “你--”怎么什么理都站在他那边,我无法用一贯平淡且礼貌的方式来回答他。趁他松手之际我飞快推开他想逃,不想却被他抱住腰,拖倒在地。
      “快放开会被人看到--”
      “你这样大喊大叫才容易招惹人来。”
      我怕被来收拾包间的服务生撞见,又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溢出。
      “别、别哭。”他似乎很怕我流泪,低声求我不要哭,并且放开了我。
      从地上坐起,我本能地缩到墙角,离开他远远的,虽然知道没有用。他果然还是贴了过来,温柔地捧起我的脸,拭去挂在脸上的泪珠。
      “我不想惹你生气,可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我的感觉。”
      我不想看他,心里太乱,隐约觉得他正在逼我做出最难的选择。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动作虽然很轻但是却透着强大的霸气,我被他扳过脸正视他。
      怎么办?对了,拒绝!当然是拒绝!
      “刚才你被我吻得也很投入喔。”在我开口前他突然眯起细长的眼睛,好像洞察到我要拒绝他的念头。
      我脸刷地通红:“废话……我又没有和别人接过吻,哪知道怎么应付……”声音越说越小,是因为对方的脸色越来越明朗,以压倒性的姿态覆在我面前。
      “真的?真的?”上官靳羽满脸幸福的看着我,摇着我的肩,“难道说,那次跑团你吻我……那是你的--初吻?!”
      我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不,挖个洞把这家伙给埋了--只不过是一个初吻,被他说得这么、这么不好意思。
      “喂!”靳羽突然脸色一变。
      呃?他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也就是说,如果那天是其他人这样抓着你,你就会把初吻给别人了?”他狠狠捏着我的手。
      “呵,就这个啊。”
      “什么‘就这个’,幸亏那天是我!”
      我不以为意:“会那样抓住我还甩不掉的人估计也只有你了!再说,初吻又不是很重要--唔!”
      我又一次被他吻住,无法呼吸。
      “你是个混蛋。”吻完了,他这么对我说,“对我来说你的一切都很重要!”
      “啊?”
      看着他闪烁的双眼,我突然觉得很安心很满足。心中酸酸暖暖的感觉,让我想对他微笑。实际上我也正在对他微笑。忍不住想说“你真可爱”,不过,等不及我开口,他就替我做了决定:“既然我已经抓住你,不管你是否愿意,我都不会放手。像你这样的游荡者,需要圣武士的看管才行。”
      白他一眼,我没有反驳,可能因为第一次有人对我说“我爱你”吧,总之,我就这样败给了他。

      “你们还在啊?”有人进了包间,冲我们大喊。
      是牧师!他看到了?
      “怎么还没走?”他瞪着我们。我们还对坐在地上。
      “你的脸色不好。”牧师对我说。
      “我……”
      “我们在找骰子。”靳羽答道。
      冷静沉着的谎言,也就他能说得那么溜。
      “哎呀,那可要好好找了,我来帮忙。”
      “谢谢,我们刚找到你就来了。”靳羽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顺手还拉起我,一切都表现的很自然。狐狸就是狐狸!我不得不佩服。
      “你来干什么?”他反问。
      “来找你啊。”牧师推了推眼镜,“我们几个在楼下都聊了很长时间了,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咱不是还没结帐么!”他嘿嘿一笑我才想起,每次跑团最后大家都要一起分摊包间茶水费的。
      “等了多久?”我不好意思的问。
      “快半小时了吧。”牧师看看表,“不过我们研究出一套战术,来,我跟你说……”他招呼我过去,一只胳臂架在我肩上:“不要让DM知道,这是秘密战术。”
      “什么我不能知道啊?”背后传来靳羽冰冷的声音。
      “哈,DM不高兴了。”牧师放开我,使了个眼色,“下次我们再讨论吧。”
      “好的。”我附和着拎起背包跟在牧师身后走向房门。
      突然,靳羽从背后抓住我,狠狠吻了一下我的脖子,低语着:“讨论战术为什么非要搂着你……”惊的我一身冷汗,慌忙推开他。好在牧师步子快,也没有回头。

      走出“金色海岸”,大家彼此道别,约定下个周末再战。
      和昨天一样,阴冷的空气里不时飘落零星细雨。我尽量把身体缩进大衣里取暖。
      “已经没车了。”靳羽对我说。
      “什么?”
      “你坐的那路车已经过了末班车时间。现在快十一点了。”
      “连这个你都知道?”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我咋舌。确实,一般十点后就没有车通往我所住的小区了。
      “那天追你上公车,我看了一下站牌。只要肯用心,很多资讯都能轻易到手。”他理所当然的表情不知是自夸还是爱语。
      “那我打的--”
      “来我家吧,”说着他神秘一笑,“我有样东西要给你,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可你家和我家是反方向,上次你说的……”这么晚去他家,然后我要再反方向回去,累死……
      “我一个人住,你要是愿意可以今晚住下。明天和我一起上班。”他看出我的顾虑,继续游说,“况且那个东西是你梦寐以求的哦。”上扬的尾音中所带的狡猾我没有留意。
      有什么东西是我“梦寐以求”的?我怎么不知道?
      “要不要来看看?”
      “好!”既然能在他家过夜我也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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