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种兵：似鳥

　　强子搭设的简易帐篷内，摆着三面监控萤幕，
　　这次训练用了近百个高画素鱼眼摄像头，散布在训练路线上，
　　即使这回已经是第六次来了，组员们仍研究得津津有味…

　　「喂喂～草原狼，快看──
　　082周边有群野羊啊！等等训练完要不要加菜？ 」

　　「高原狼，你犯傻啦？
　　那边是森林保护区，别犯事了，只想到吃…」

　　「这是改善伙食！难道你要打035的山鸡？
　　那么小点塞牙缝儿都不够的…」

　　「等等被恶狼教训完你还吃得下东西？
　　沙漠狼，你这卫生员是怎么当的？今天没喂高原狼吃药？ 」

　　「藏蛮子傻病没药治，
　　草原狼，要是怕高原狼笨死等等多踹他几下好了。 」

　　「欸──我可是演重伤员啊…愿赌服输，你俩不许公报私仇！」

　　呃…为了突击组的名誉着想，组员对话内容就先到此为止，
　　对特种部队来说，适度放松是十分重要的，
　　说笑归说笑，真的去闹事的机率其实不大…吧？

　　我突然想起春雷演习时，
　　□□把雄鹰师从「鸡犬不宁」变成「鸡犬不留」，
　　跟史大凡一起拎着伙房养的鸡跑了，
　　哎…这乱来的秉性果然会世代传承吗？

　　「西伯利亚狼，这几个突击组员是谁带的？
　　看着真像当年的卫生员跟鸵鸟。 」

　　强子似乎也跟我一样，
　　想到过往那段荒唐又痛快的岁月，
　　我理解似的对他笑笑，
　　看着强子重新组装桌上的义大利伯/莱塔92F型手/枪：

　　『强子，配备不错啊～都准备好了？ 』

　　「嘿…跟我说笑吗？
　　炮那头在你联络后五分内就完事，正在来这儿的路上，
　　现在就剩你们想整治的那只菜鸟没逮着，
　　我的人埋伏在集合点，估计他没多久就会自投罗网。 」

　　强子利索地完成枪械组装，将伯/莱塔92F收进腰际枪套，
　　又随手组好四把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
　　藏进西装外套内侧的贴身夹层，
　　一边观察各编号镜头内时不时出现的黑狼身影…

　　（注：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为目前塑料部位最多，重量最轻的制式手/枪，
　　由于该枪套座和套筒上并无手动保险机柄，
　　射击前无须特意开保险，利于快速击发，便利单手操作。 ）

　　我看着萤幕上黑狼狂奔的模样，
　　估计他这时还在挣扎是不是该回头支援突击组吧？
　　心里这么想，说出来的话又是另一回事：

　　『恶狼，如果…我是说如果，
　　要是这只菜鸟跑出包围网，你有什么打算？ 』

　　强子依旧一派轻松，显然早知道我会问他这问题。

　　「简单，故意留下痕迹把菜鸟引过来这不就得了，
　　那些伏击失败的老鸟通通回炉重新训练，
　　我亲自指导，考核交给山狼，
　　哎～光想像我心里头就直发痒。 」

　　强子脸上又有着年轻时那略带轻佻的顽皮神色，眼神发光，充满期待，
　　即使经历这么久的岁月，年龄渐长，
　　心中仍有一部分留在那光辉灿烂的过去吧？

　　约莫过了十分钟，老炮也开车带着组员抵达集合点，
　　车上还有五个被麻醉迷晕的菜鸟，
　　即使是安全剂量，正常人没睡个二小时是不会醒的；
　　强子依老炮的要求再次进行搜身检查，
　　菜鸟们身上基本只剩下外衣，
　　能被摸出来的东西都被强子挖出来，
　　但能用来反抗或突围的物品除了军用短刀以外还真的没发现…

　　「不会吧…？山狼，这批菜鸟真守规矩啊～
　　竟然连支烟都没能从你眼皮底下藏进来？ 」

　　强子口中的规矩其实就是无聊，是经过字面修饰的贬义词，
　　我和老炮只能对着他苦笑，将菜鸟们搬进俘虏用的帐棚内。

　　至于黑狼的情况，等我们折回主帐察看监控画面时，
　　他已即将返抵原本野外求生训练的集合点，
　　但脚步却开始不自然的放慢…

　　老炮看着萤幕上的变化，提问：

　　「恶狼，你带的人是怎么埋伏的？
　　这只菜鸟看来已经发现了。 」

　　强子愣了下，发现黑狼正慢慢往后倒退，皱眉：

　　「我都是照以往训练标准，没可能出错啊…」

　　『山狼，恶狼挑的人我们知道水平在哪，
　　都是各组擅长埋伏的捕俘手，
　　一个没实战经验的菜鸟能在二百公尺外就发现老鸟？ 』

　　我相信强子的能耐，
　　但黑狼异常的反应让我不得不正视老炮的说法。

　　老炮没立刻回应我，他紧盯着萤幕低声自语，然后下令：

　　「往前回放三分钟，接着放大066跟069的画面。」

　　066镜头跑回三分前，黑狼突然蹲下察看地面，
　　他的视线聚焦处正好是069镜头，
　　高解析画面呈现的地面有条黑色痕迹断断续续往前延伸，
　　而拉回066，黑狼脚下也一条黑色细线，并未中断…

　　『见鬼了，这菜鸟用什么玩意下路标？ 』

　　即使镜头解析度再好，
　　我也没办法单靠肉眼辨识标记成分，
　　强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老炮看着我俩一脸傻样，笑了：

　　「西伯利亚狼，菜鸟用来下标记的东西是恶狼留下的…」

　　强子留下的东西、黑色、粉末状，
　　这些线索瞬间在脑海内连结──

　　『那个火堆…』

　　老炮赞许的看着萤幕中的黑狼，点头：

　　「焦炭是黑火/药的三原料之一，也能拿来做标记，
　　西伯利亚狼，我们被这只菜鸟拐了，
　　他摸火堆不是为了调查痕迹，而是就地取材，
　　沿途设下一定距离的标记避免迷航，出事了折返就有参考，
　　这附近要是有硫磺跟硝石，
　　以他成绩要现地调制黑火/药一点也不困难。 」

　　听着老炮的论述，我第一次觉得背脊有些发寒，
　　黑火/药爆炸效果虽然不稳定，但对比军用短刀．
　　不但杀伤力更高，应用范围也更广泛，
　　虽然强子对伏击失败早有预备方案，
　　但眼前的黑狼已经不照着剧本走了…

　　老炮停顿了下，看向强子：

　　「恶狼．过度仰赖经验反而害到自己，
　　老鸟埋伏前都会消除新痕迹，尽量保留现场原貌，
　　那条炭粉太细，你那些人只顾着进行惯例作业，
　　没发觉还有人留一手，反而破坏事先预留的标记，
　　这只菜鸟胆小心细，光是这点异常就够他往回跑。 」

　　强子听完也不恼，一个臂膀搂住老炮肩头，眉开眼笑的：

　　「嘿…咱们几个老鸟光顾着擦自己屁股，
　　结果连菜鸟事先设下的标记也破坏掉了，
　　山狼，这家伙机灵的很啊～
　　怎么样？要是他入选，我陪你一起回炉训练如何？ 」

　　老炮手肘回敬似的顶了下强子侧腰：

　　「想找虐等训练结束再说，现在这只菜鸟不受控制了，
　　光是他出发前通过检查的物品清单，
　　我就能列出至少四个跟你们同归于尽的法子，
　　这家伙被逼急了可是头火牛，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事。 」

　　简短总结后，老炮沉思片刻，提议：

　　「恶狼，要不…趁现在镜头还追得到，叫埋伏的组员去逮这只菜鸟？」

　　几个年轻组员面面相觑，在一旁不敢接话，
　　可我看得出来他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看好戏变成错愕，
　　因为老炮的提议无非是扼杀掉黑狼实战成长的可能性，
　　即使训练原则是安全，但唯有从逆境突破，将不可能化为可能，
　　才是特种部队所贯彻的精神。

　　老炮这番话，其实是损害自己在狼牙建立的形象…

　　我跟强子清楚老炮心底仍旧顾虑大局，
　　即使他比在场所有人都想看着黑狼如何反转眼前绝对的劣势，
　　也不敢轻易舍弃责任，更不能因为一个人将其他人拖下水。

　　我向强子使个眼色，强子会意：

　　「山狼，别再用训练安全当借口，说好有事兄弟一起扛！
　　现在靠监控镜头轻轻松松把这只菜鸟逮住，你心里会好过？
　　先别说你不好过，底下这些狼崽子也不服气，
　　狼牙就是要这种兵，就该这么训练！
　　对自己诚实点，大家多久没看你这么开心了？ 」

　　老炮愣了下，摸摸嘴角，
　　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脸上不自觉挂着微笑，
　　接着目光扫视其他几个年轻组员，
　　发现大家脸上都挂着尴尬的笑容，傻眼，说不出话来…

　　「再说，这局你就算不跟，我也玩定了！
　　记不记得雷克明那个老猫头当年是怎么说的？
　　『年轻人，层出不穷的年轻人，是特种部队的希望。 』
　　那时他肯定也是用同样心态看西伯利亚狼的！ 」

　　说完，强子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说这春雷军演跟老猫交手不是B组几个都有份？
　　怎么说得好像是我一个去闹事去踹老猫窝的？

　　可老炮被强子这么一提点，
　　看着我，又看向萤幕上的黑狼，缓缓点头…
　　他决定跟我们玩下去！
　　见状，我双手揽住老炮跟强子的后背，总结：

　　『新的John Rambo！ 』

　　老炮故意揉着太阳穴，一脸苦恼，直摇头：

　　「…又一个熊人？头疼。」

　　『熊人班长底下出熊人，特地让你整治的。 』

　　我不甘示弱地回嘴，帐篷内的兄弟们都笑喷了…

　　画面中的黑狼仍毫不知情地往突击组原本观测的小山头狂奔…

　　－－－－－

　　強子搭設的簡易帳篷內，擺著三面監控螢幕，
　　這次訓練用了近百個高畫素魚眼攝像頭，散布在訓練路線上，
　　即使這回已經是第六次來了，組員們仍研究得津津有味…

　　「喂喂～草原狼，快看──
　　082周邊有群野羊啊！等等訓練完要不要加菜？」

　　「高原狼，你腦子進水啦？
　　那邊是森林保護區，別犯事了，只想到吃…」

　　「這是改善伙食！難道你要打035的山雞？
　　那麼小點塞牙縫兒都不夠的…」

　　「等等被惡狼教訓完你還吃得下東西？
　　沙漠狼，你這衛生員是怎麼當的？今天沒餵高原狼吃藥？」

　　「藏蠻子傻病沒藥治，
　　草原狼，要是怕高原狼笨死等等多踹他幾下好了。」

　　「欸──我可是演重傷員啊…願賭服輸，你倆不許公報私仇！」

　　呃…為了突擊組的名譽著想，組員對話內容就先到此為止，
　　對特種部隊來說，適度放鬆是十分重要的，
　　說笑歸說笑，真的去鬧事的機率其實不大…吧？

　　我突然想起春雷演習時，
　　傘兵把雄鷹師從「雞犬不寧」變成「雞犬不留」，
　　跟史大凡一起拎著伙房養的雞跑了，
　　哎…這亂來的秉性果然會世代傳承嗎？

　　「西伯利亞狼，這幾個突擊組員是誰帶的？
　　看著真像當年的衛生員跟鴕鳥。」

　　強子似乎也跟我一樣，
　　想到過往那段荒唐又痛快的歲月，
　　我理解似的對他笑笑，
　　看著強子重新組裝桌上的義大利伯萊塔92F型手槍：

　　『強子，配備不錯啊～都準備好了？』

　　「嘿…跟我說笑嗎？
　　炮那頭在你聯絡後五分內就完事，正在來這兒的路上，
　　現在就剩你們想整治的那隻菜鳥沒逮著，
　　我的人埋伏在集合點，估計他沒多久就會自投羅網。」

　　強子利索地完成槍械組裝，將伯萊塔92F收進腰際槍套，
　　又隨手組好四把奧地利格/洛克17型手槍，
　　藏進西裝外套內側的貼身夾層，
　　一邊觀察各編號鏡頭內時不時出現的黑狼身影…

　　（註：奧地利格/洛克17型手槍為目前塑料部位最多，重量最輕的制式手槍，
　　由於該槍套座和套筒上並無手動保險機柄，
　　射擊前無須特意開保險，利於快速擊發，便利單手操作。）

　　我看著螢幕上黑狼狂奔的模樣，
　　估計他這時還在掙扎是不是該回頭支援突擊組吧？
　　心裡這麼想，說出來的話又是另一回事：

　　『惡狼，如果…我是說如果，
　　要是這隻菜鳥跑出包圍網，你有什麼打算？』

　　強子依舊一派輕鬆，顯然早知道我會問他這問題。

　　「簡單，故意留下痕跡把菜鳥引過來這不就得了，
　　那些伏擊失敗的老鳥通通回爐重新訓練，
　　我親自指導，考核交給山狼，
　　哎～光想像我心裡頭就直發癢。」

　　強子臉上又有著年輕時那略帶輕佻的頑皮神色，眼神發光，充滿期待，
　　即使經歷這麼久的歲月，年齡漸長，
　　心中仍有一部分留在那光輝燦爛的過去吧？

　　約莫過了十分鐘，老炮也開車帶著組員抵達集合點，
　　車上還有五個被麻醉迷暈的菜鳥，
　　即使是安全劑量，正常人沒睡個二小時是不會醒的；
　　強子依老炮的要求再次進行搜身檢查，
　　菜鳥們身上基本只剩下外衣，
　　能被摸出來的東西都被強子挖出來，
　　但能用來反抗或突圍的物品除了軍用短刀以外還真的沒發現…

　　「不會吧…？山狼，這批菜鳥真守規矩啊～
　　竟然連支煙都沒能從你眼皮底下藏進來？」

　　強子口中的規矩其實就是無聊，是經過字面修飾的貶義詞，
　　我和老炮只能對著他苦笑，將菜鳥們搬進俘虜用的帳棚內。

　　至於黑狼的情況，等我們折回主帳察看監控畫面時，
　　他已即將返抵原本野外求生訓練的集合點，
　　但腳步卻開始不自然的放慢…

　　老炮看著螢幕上的變化，提問：

　　「惡狼，你帶的人是怎麼埋伏的？
　　這隻菜鳥看來已經發現了。」

　　強子愣了下，發現黑狼正慢慢往後倒退，皺眉：

　　「我都是照以往訓練標準，沒可能出錯啊…」

　　『山狼，惡狼挑的人我們知道水平在哪，
　　都是各組擅長埋伏的捕俘手，
　　一個沒實戰經驗的菜鳥能在二百公尺外就發現老鳥？』

　　我相信強子的能耐，
　　但黑狼異常的反應讓我不得不正視老炮的說法。

　　老炮沒立刻回應我，他緊盯著螢幕低聲自語，然後下令：

　　「往前回放三分鐘，接著放大066跟069的畫面。」

　　066鏡頭跑回三分前，黑狼突然蹲下察看地面，
　　他的視線聚焦處正好是069鏡頭，
　　高解析畫面呈現的地面有條黑色痕跡斷斷續續往前延伸，
　　而拉回066，黑狼腳下也一條黑色細線，並未中斷…

　　『見鬼了，這菜鳥用什麼玩意下路標？』

　　即使鏡頭解析度再好，
　　我也沒辦法單靠肉眼辨識標記成分，
　　強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老炮看著我倆一臉傻樣，笑了：

　　「西伯利亞狼，菜鳥用來下標記的東西是惡狼留下的…」

　　強子留下的東西、黑色、粉末狀，
　　這些線索瞬間在腦海內連結──

　　『那個火堆…』

　　老炮讚許的看著螢幕中的黑狼，點頭：

　　「焦炭是黑火藥的三原料之一，也能拿來做標記，
　　西伯利亞狼，我們被這隻菜鳥拐了，
　　他摸火堆不是為了調查痕跡，而是就地取材，
　　沿途設下一定距離的標記避免迷航，出事了折返就有參考，
　　這附近要是有硫磺跟硝石，
　　以他成績要現地調製黑火藥一點也不困難。」

　　聽著老炮的論述，我第一次覺得背脊有些發寒，
　　黑火藥爆炸效果雖然不穩定，但對比軍用短刀．
　　不但殺傷力更高，應用範圍也更廣泛，
　　雖然強子對伏擊失敗早有預備方案，
　　但眼前的黑狼已經不照著劇本走了…

　　老炮停頓了下，看向強子：

　　「惡狼．過度仰賴經驗反而害到自己，
　　老鳥埋伏前都會消除新痕跡，盡量保留現場原貌，
　　那條炭粉太細，你那些人只顧著進行慣例作業，
　　沒發覺還有人留一手，反而破壞事先預留的標記，
　　這隻菜鳥膽小心細，光是這點異常就夠他往回跑。」

　　強子聽完也不惱，一個臂膀摟住老炮肩頭，眉開眼笑的：

　　「嘿…咱們幾個老鳥光顧著擦自己屁股，
　　結果連菜鳥事先設下的標記也破壞掉了，
　　山狼，這傢伙機靈的很啊～
　　怎麼樣？要是他入選，我陪你一起回爐訓練如何？」

　　老炮嘖了一聲，手肘回敬似的頂了下強子側腰：

　　「想找虐等訓練結束再說，現在這隻菜鳥不受控制了，
　　光是他出發前通過檢查的物品清單，
　　我就能列出至少四個跟你們同歸於盡的法子，
　　這傢伙被逼急了可是頭火牛，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事。」

　　簡短總結後，老炮沉思片刻，提議：

　　「惡狼，要不…趁現在鏡頭還追得到，叫埋伏的組員去逮這隻菜鳥？」

　　幾個年輕組員面面相覷，在一旁不敢接話，
　　可我看得出來他們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看好戲變成錯愕，
　　因為老炮的提議無非是扼殺掉黑狼實戰成長的可能性，
　　即使訓練原則是安全，但唯有從逆境突破，將不可能化為可能，
　　才是特種部隊所貫徹的精神。

　　老炮這番話，其實是損害自己在狼牙建立的形象…

　　我跟強子清楚老炮心底仍舊顧慮大局，
　　就算他比在場所有人都想看著黑狼如何反轉眼前絕對的劣勢，
　　也不敢輕易捨棄責任，更不能因為一個人將其他人拖下水。

　　我向強子使個眼色，強子會意：

　　「山狼，別再用訓練安全當藉口，說好有事兄弟一起扛！
　　現在靠監控鏡頭輕輕鬆鬆把這隻菜鳥逮住，你心裡會好過？
　　先別說你不好過，底下這些狼崽子也不服氣，
　　狼牙就是要這種兵，就該這麼訓練！
　　對自己誠實點，大家多久沒看你這麼開心了？」

　　老炮愣了下，摸摸嘴角，
　　顯然沒意識到自己臉上不自覺掛著微笑，
　　接著目光掃視其他幾個年輕組員，
　　發現大家臉上都掛著尷尬的笑容，傻眼，說不出話來…

　　「再說，這局你就算不跟，我也玩定了！
　　記不記得雷克明那個老貓頭當年是怎麼說的？
　　『年輕人，層出不窮的年輕人，是特種部隊的希望。』
　　春雷那時他肯定也是用同樣心態看西伯利亞狼的！」

　　說完，強子挑釁似的看了我一眼，
　　…我說這春雷軍演跟老貓交手不是B組幾個都有份？
　　怎麼說得好像是我一個去鬧事踹老貓窩的？

　　可老炮被強子這麼一提點，
　　看著我，又看向螢幕上的黑狼，緩緩點頭…

　　他決定跟我們玩下去！

　　見狀，我雙手攬住老炮跟強子的後背，總結：

　　『新的John Rambo！』

　　老炮故意揉著太陽穴，一臉苦惱，直搖頭：

　　「…又一個熊人？頭疼。」

　　『熊人班長底下出熊人，特地讓你整治的。』

　　我不甘示弱地回嘴，帳篷內的兄弟們都笑噴了。

　　畫面中的黑狼仍毫不知情地往突擊組原本觀測的小山頭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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