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种兵:似鳥

作者:似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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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跡


      五分后,完成行前检查,确认没有违禁品,
      我、老炮与几个老鸟开车载着菜鸟抵达训练预定地的山区。

      时值夏末,即使是高地,入夜也未到让人失温的程度,
      以野外求生而言,此时不论饮水或是食物取得都不困难,
      顶多是山区行军距离拉很远吧?体力分配好训练难度偏低,
      仔细想想,还真不能怪罪这些菜鸟态度活像是来参加远足的。

      然而,在抵达现场看到强子刻意留下的轮印以及足迹,
      以及我与老炮沉重的表情后,菜鸟的态度就轻松不起来了…

      我跟老炮则依照预演设定,摸索强子留下的线索讨论:

      『山狼,这些痕迹你怎么看? 』

      「山区越野车,至少四辆,
      这些脚印不是休闲鞋或登山鞋,是作战靴,
      地上还生过火…」

      『这附近有其他部队申请演习或训练吗? 』

      我询问身后负责联络的组员,得到的答案是否,老炮则是摇头:

      「西伯利亚狼,这不是军车的痕迹,
      何况训练不会留下生过火的火堆,
      演习更不用说了,我觉得有状况…」

      配合老炮,我拨弄地上的焦炭:

      『山狼.灰烬还是热的,这些人还没走远,要追上去调查吗? 』

      「如果要追只能顺着轮胎痕迹步行,车辆引擎声太招摇,
      而且现在是训练,不能把菜鸟扔在这不管…」

      『要不,我带领突击与通讯二组往前追,
      你开车先载菜鸟E队回去? 』

      老炮皱眉,故意沉思了下:

      「西伯利亚狼,目前线索太少,
      这些痕迹也可能是民众登山或打猎留下的,
      先别自己吓自己,我认为侦查用不到二组人,
      你带突击组跟菜鸟E队的第一突击手往前追,
      我跟其他人留在这待命,你确认前面状况后立刻回报,
      如果没异常,让跟你同行的菜鸟开始野外求生训练,
      之后我这每隔二十分钟放一个人上去。 」

      菜鸟E组的第一突击手就是黑狼,
      为了能营造合理的情境,
      我、强子、老炮三人事先讨论过剧本。

      我们向菜鸟们告知上述判断后,先前的紧张感稍微缓和,
      除了黑狼,其他E组菜鸟回车上养精蓄锐,
      黑狼则是蹲在地上研究强子留下的痕迹,
      我跟老炮看在眼底也没制止,
      即使强子不可能留下证据,
      但研判迹象本来就是基本流程,刻意劝阻反而不自然,
      当然,我也不会让黑狼有时间慢慢磨蹭:

      『有什么新线索吗? 』

      黑狼连忙起身,摇头,
      我也没表现出失望的意思,对旁边几个组员使眼色:

      『突击组出动! 』

      我向老炮敬礼道别,带着突击组及黑狼入山,朝预定的会合点出发,
      老炮望着我们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

      沿着轮胎痕迹步行约半小时后,直行的痕迹往右转了一个大弯,
      车轮痕辗压着与人等高的草丛向丛林深处前进,
      我举手示意前方有状况,命令组员们缓下脚步:

      『全体:无声行动开始,沿途纪录座标,随时准备回报山狼。 』

      大伙立刻换上野地伪装用的吉利服,
      钻入车径旁的长草隐蔽身影匍匐前进,
      没多久,强子熟悉的北京腔从前方传了过来:

      「蝮蛇,这批可是销香港的四号,警告你别耍花样,
      给你一小时,时间一过我看不到钱,等着吃枪仔儿回老家吧! 」

      短短两句蕴含的意义简单明了,
      销售四号海/洛因,持有枪械,是武装毒贩…

      我打手势要所有人往后以免打草惊蛇,
      退到事先设定好的制高点观察局势。

      在一座小山头上,
      突击组们用望远镜看着强子带人搭起几座小帐棚,
      镜头内的强子穿着一套显眼的深色轻便西装、戴着墨镜,
      头发还特地抹了发蜡向后梳,显得邪恶又潇洒。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穿着防弹背心,腰际配枪套,
      至于西装外套内还藏了多少武器?
      我想依强子的能耐里头再塞四把90手/枪都没问题…

      强子他带的人都穿着外军迷彩服配上山地作战靴,
      武装配备可以说应有尽有,
      狼牙历年考核能拿上的武器基本都齐了,
      再配上强子向特警队国际刑案组借调的几把新花样,
      如果这真的是训练凑巧遇上,我大概也会有点不知所措吧?
      就像我身后的黑狼一样…

      黑狼透过望远镜观察强子率领的「贩毒分子」以及配备,
      张着嘴说不出半句话,脸上的错愕及恐惧可说毫不掩饰,
      直到察觉自己被其他人狠瞪才稍微回神,听着我向老炮回报:

      『山狼,这里是西伯利亚狼,前面有状况,是贩毒组织,
      目前确认人数三十二人,不确定是否有其他支援,
      位于我座标北北东方向八百六十米,搭了六个简易帐,
      一旁还有六辆伪装成民用车的无牌山区越野车,
      听他们通讯内容,预估四十五分内会进行非法毒品交易;
      敌方火力配置:巴/雷特M82A1步/枪狙击手一组、标准型G3步/枪二名、
      □□自动步/枪四名、AUG轻量化突击步/枪超过二十把,
      还看到四个肩射火箭,这回窟窿踩得可深了,
      别说其他武器,光那几把AUG十秒内就能把突击组打成蜂窝。 』

      「山狼收到,
      西伯利亚狼,回报狼穴,警报等级「台风雨」,
      看到这些装备可不能眼睁睁放他们走!
      另外命令菜鸟二十五号先行折返回本队会合。 」

      『西伯利亚狼收到,通讯中断。 』

      我切断与老炮的通讯,紧接着向大队部报告,
      即使前面已经演了五次,何大队依旧十分严肃地下达指示,
      眼角余光中,黑狼看起来比预期的还紧张几分,
      不过对比前面几批菜鸟已经算很好了,
      这么明显的火力差距,稍有疏忽就会丢了性命,
      他们也不像我们当年有先做过实战的心理准备,
      遗书也没写,连当场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我拍黑狼肩膀,要他安心:

      『菜鸟,你还不是正式队员,别跟我们突击组犯险,
      快往回摸吧!山狼跟其他兄弟都在等你回去,这是命令。 』

      黑狼表情本来还有点挣扎,听我提到命令也只好点头,
      我笑了笑,拆下队员身上所有能识别身分的肩章及军徽后,全交给他:

      『狼牙的身分在战场上不能曝光,
      这些交给你,途中找个地方埋了,
      记得顺着原路撤别乱走,别让山狼等太久! 』

      黑狼看着手中那些代表军人荣誉的军徽及肩章,
      表情决绝,用力摇头:

      「西伯利亚狼,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山狼班长那天跟我说过的,狼牙在战场上决不会扔下战友,
      我跟你们同生共死! 」

      黑狼的话听在耳里,我心里其实是很高兴,但现在不能夸他…
      只能板起脸,冲着他低吼:

      『菜鸟二十五号,服从命令!
      别忘记你现在还不是狼牙特种大队的一员,跟上来只会扯后腿,
      你越慢撤回去,那些待命等你的弟兄就多一分危险,
      对我讲义气耍任性前先给我搞清楚状况! 』

      吼完,我看也不看黑狼一眼,拿起通讯设备跟老炮联络:

      『山狼,这里是西伯利亚狼,
      狼穴指示分组行动,我继续带突击组跟踪进行情搜,
      你们带菜鸟E队撤退免得碍手碍脚,
      沿路暗码联络,避免与任何人接触,
      车辆留下,我们从前方撤回时必须迅速撤离。 』

      「山狼收到,
      西伯利亚狼,别跟太紧,纪录座标后先返回狼穴,通讯结束。 」

      『西伯利亚狼收到,通讯结束。 』

      黑狼早在我跟老炮通讯时就默默离开,
      我结束对话,从背包拿出预备的血浆小炸包跟化妆道具,
      对着眼前几个年轻组员微笑:

      『各位狼牙影帝,这回不是暖身而是正式上场了,
      拜托别砸我这导演场子,等等恶狼对抗山狼是场硬仗,
      要是被菜鸟看破手脚,回头要怎么对付你们我心里可没个准~』

      几个小伙子连忙拿起化妆道具,
      七手八脚地帮队友化伤妆贴血浆包,
      老炮已经惹不起了,如果再加个强子…
      嘿~连我自己想像都有点可怕。

      「西伯利亚狼,开头不演死人,能演重伤员吗?」

      『行~可我确定恶狼那边不会有人扛伤患,
      得问问你战友要不要扛? 』

      重伤员基本上就只要躺着,某意义来说很轻松,
      提议的组员立刻遭受其他人眼神攻击,
      结论很明显,谁也不想扛…

      我见状,扔给他们一枚硬币:

      『抽签决定吧,谁先掷出二次正面就演重伤员,
      先说好,我不保证恶狼那边会善待伤患,后果自负啊~』

      几个小伙子完全不管我最后但书,兴高彩烈掷起硬币来了,
      估计是认为非重伤员还要被强子用枪托跟拳脚伺候,
      之后又是血浆小炸点或是注射拷问药剂什么的,
      与之相比,重伤员的待遇简直是天堂…

      没多久,我看着中彩的组员兴奋地在自己身上砸血浆缠绷带,
      不自觉想起当年□□抢着扮演重伤员的下场,
      嘿…提早说破待会儿没好戏可看,
      我拿起无线电联络强子,要他派人到会合点接人。

      -----

      五分後,完成行前檢查,確認沒有違禁品,
      我、老炮與幾個老鳥開車載著菜鳥抵達訓練預定地的山區。

      時值夏末,即使是高地,入夜也未到讓人失溫的程度,
      以野外求生而言,此時不論飲水或是食物取得都不困難,
      頂多是山區行軍距離拉很遠吧?體力分配好訓練難度偏低,
      仔細想想,還真不能怪罪這些菜鳥態度活像是來參加遠足的。

      然而,在抵達現場看到強子刻意留下的輪印以及足跡,
      以及我與老炮沉重的表情後,菜鳥的態度就輕鬆不起來了…

      我跟老炮則依照預演設定,摸索強子留下的線索討論:

      『山狼,這些痕跡你怎麼看?』

      「山區越野車,至少四輛,
      這些腳印不是休閒鞋或登山鞋,是作戰靴,
      地上還生過火…」

      『這附近有其他部隊申請演習或訓練嗎?』

      我詢問身後負責聯絡的組員,得到的答案是否,老炮則是搖頭:

      「西伯利亞狼,這不是軍車的痕跡,
      何況訓練不會留下生過火的火堆,
      演習更不用說了,我覺得有狀況…」

      配合老炮,我撥弄地上的焦炭:

      『山狼.灰燼還是熱的,這些人還沒走遠,要追上去調查嗎?』

      「如果要追只能順著輪胎痕跡步行,車輛引擎聲太招搖,
      而且現在是訓練,不能把菜鳥扔在這不管…」

      『要不,我帶領突擊與通訊二組往前追,
      你開車先載菜鳥E隊回去?』

      老炮皺眉,故意沉思了下:

      「西伯利亞狼,目前線索太少,
      這些痕跡也可能是民眾登山或打獵留下的,
      先別自己嚇自己,我認為偵查用不到二組人,
      你帶突擊組跟菜鳥E隊的第一突擊手往前追,
      我跟其他人留在這待命,你確認前面狀況後立刻回報,
      如果沒異常,讓跟你同行的菜鳥開始野外求生訓練,
      之後我這每隔二十分鐘放一個人上去。」

      菜鳥E組的第一突擊手就是黑狼,
      為了能營造合理的情境,
      我、強子、老炮三人事先討論過劇本。

      我們向菜鳥們告知上述判斷後,先前的緊張感稍微緩和,
      除了黑狼,其他E組菜鳥回車上養精蓄銳,
      黑狼則是蹲在地上研究強子留下的痕跡,
      我跟老炮看在眼底也沒制止,
      即使強子不可能留下證據,
      但研判跡象本來就是基本流程,刻意勸阻反而不自然,
      當然,我也不會讓黑狼有時間慢慢磨蹭:

      『有什麼新線索嗎?』

      黑狼連忙起身,搖頭,
      我也沒表現出失望的意思,對旁邊幾個組員使眼色:

      『突擊組出動!』

      我向老炮敬禮道別,帶著突擊組及黑狼入山,朝預定的會合點出發,
      老炮望著我們離去的背影,面無表情。

      沿著輪胎痕跡步行約半小時後,直行的痕跡往右轉了一個大彎,
      車輪痕輾壓著與人等高的草叢向叢林深處前進,
      我舉手示意前方有狀況,命令組員們緩下腳步:

      『全體:無聲行動開始,沿途紀錄座標,隨時準備回報山狼。』

      大夥立刻換上野地偽裝用的吉利服,
      鑽入車徑旁的長草隱蔽身影匍匐前進,
      沒多久,強子熟悉的北京腔從前方傳了過來:

      「蝮蛇,這批可是銷香港的四號,警告你別耍花樣,
      給你一小時,時間一過我看不到錢,等著吃槍仔兒回老家吧!」

      短短兩句蘊含的意義簡單明瞭,
      銷售四號海/洛因,持有槍械,是武裝毒販…

      我打手勢要所有人往後以免打草驚蛇,
      退到事先設定好的制高點觀察局勢。

      在一座小山頭上,
      突擊組們用望遠鏡看著強子帶人搭起幾座小帳棚,
      鏡頭內的強子穿著一套顯眼的深色輕便西裝、戴著墨鏡,
      頭髮還特地抹了髮蠟向後梳,顯得邪惡又瀟灑。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穿著防彈背心,腰際配槍套,
      至於西裝外套內還藏了多少武器?
      我想依強子的能耐裡頭再塞四把90手槍都沒問題…

      強子帶的人都穿著外軍迷彩服配上山地作戰靴,
      武裝配備可以說應有盡有,
      狼牙歷年考核能拿上的武器基本都齊了,
      再配上強子向特警隊國際刑案組借調的幾把新花樣,
      如果這真的是訓練湊巧遇上,我大概也會有點不知所措吧?
      就像我身後的黑狼一樣…

      黑狼透過望遠鏡觀察強子率領的「販毒分子」以及配備,
      張著嘴說不出半句話,臉上的錯愕及恐懼可說毫不掩飾,
      直到察覺自己被其他人狠瞪才稍微回神,聽著我向老炮回報:

      『山狼,這裡是西伯利亞狼,前面有狀況,是販毒組織,
      目前確認人數三十二人,不確定是否有其他支援,
      位於我座標北北東方向八百六十米,搭了六個簡易帳,
      一旁還有六輛偽裝成民用車的無牌山區越野車,
      聽他們通訊內容,預估四十五分內會進行非法毒品交易;
      敵方火力配置:巴/雷特M82A1步槍狙擊手一組、標準型G3步槍二名、
      □□自動步槍四名、AUG輕量化突擊步槍超過二十把,
      還看到四個肩射火箭,這回窟窿踩得可深了,
      別說其他武器,光那幾把AUG十秒內就能把突擊組打成蜂窩。』

      「山狼收到,
      西伯利亞狼,回報狼穴,警報等級「颱風雨」,
      看到這些裝備可不能眼睜睜放他們走!
      另外命令菜鳥二十五號先行折返回本隊會合。」

      『西伯利亞狼收到,通訊中斷。』

      我切斷與老炮的通訊,緊接著向大隊部報告,
      即使前面已經演了五次,何大隊依舊十分嚴肅地下達指示,
      眼角餘光中,黑狼看起來比預期的還緊張幾分,
      不過對比前面幾批菜鳥已經算很好了,
      這麼明顯的火力差距,稍有疏忽就會丟了性命,
      他們也不像我們當年有先做過實戰的心理準備,
      遺書也沒寫,連當場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我拍黑狼肩膀,要他安心:

      『菜鳥,你還不是正式隊員,別跟我們突擊組犯險,
      快往回摸吧!山狼跟其他兄弟都在等你回去,這是命令。』

      黑狼表情本來還有點掙扎,聽我提到命令也只好點頭,
      我笑了笑,拆下隊員身上所有能識別身分的肩章及軍徽後,全交給他:

      『狼牙的身分在戰場上不能曝光,
      這些交給你,途中找個地方埋了,
      記得順著原路撤別亂走,別讓山狼等太久!』

      黑狼看著手中那些代表軍人榮譽的軍徽及肩章,
      表情決絕,用力搖頭:

      「西伯利亞狼,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山狼班長那天跟我說過的,狼牙在戰場上決不會扔下戰友,
      我跟你們同生共死!」

      黑狼的話聽在耳裡,我心裡其實是很高興,但現在不能誇他…
      只能板起臉,沖著他低吼:

      『菜鳥二十五號,服從命令!
      別忘記你現在還不是狼牙特種大隊的一員,跟上來只會扯後腿,
      你越慢撤回去,那些待命等你的弟兄就多一分危險,
      對我講義氣耍任性前先給我搞清楚狀況!』

      吼完,我看也不看黑狼一眼,拿起通訊設備跟老炮聯絡:

      『山狼,這裡是西伯利亞狼,
      狼穴指示分組行動,我繼續帶突擊組跟蹤進行情搜,
      你們帶菜鳥E隊撤退免得礙手礙腳,
      沿路暗碼聯絡,避免與任何人接觸,
      車輛留下,我們從前方撤回時必須迅速撤離。』

      「山狼收到,
      西伯利亞狼,別跟太緊,紀錄座標後先返回狼穴,通訊結束。」

      『西伯利亞狼收到,通訊結束。』

      黑狼早在我跟老炮通訊時就默默離開,
      我結束對話,從背包拿出預備的血漿小炸包跟化妝道具,
      對著眼前幾個年輕組員微笑:

      『各位狼牙影帝,這回不是暖身而是正式上場了,
      拜託別砸我這導演場子,等等惡狼對抗山狼是場硬仗,
      要是被菜鳥看破手腳,回頭要怎麼對付你們我心裡可沒個准~』

      幾個小夥子連忙拿起化妝道具,
      七手八腳地幫隊友化傷妝貼血漿包,
      老炮已經惹不起了,如果再加個強子…
      嘿~連我自己想像都有點可怕。

      「西伯利亞狼,開頭不演死人,能演重傷員嗎?」

      『行~可我確定惡狼那邊不會有人扛傷患,
      得問問你戰友要不要扛?』

      重傷員基本上就只要躺著,某意義來說很輕鬆,
      提議的組員立刻遭受其他人眼神攻擊,
      結論很明顯,誰也不想扛…

      我見狀,扔給他們一枚硬幣:

      『抽籤決定吧,誰先擲出二次正面就演重傷員,
      先說好,我不保證惡狼那邊會善待傷患,後果自負啊~』

      幾個小夥子完全不管我最後但書,興高彩烈擲起硬幣來了,
      估計是認為非重傷員還要被強子用槍托跟拳腳伺候,
      之後又是血漿小炸點或是注射拷問藥劑什麼的,
      與之相比,重傷員的待遇簡直是天堂…

      沒多久,我看著中彩的組員興奮地在自己身上砸血漿纏繃帶,
      不自覺想起當年傘兵搶著扮演重傷員的下場,
      嘿…提早說破待會兒沒好戲可看,
      我拿起無線電聯絡強子,要他派人到會合點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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