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种兵:似鳥

作者:似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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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狼的测试成果,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但老炮事后并没特别对他的训练项目刻意加餐或放松,
      所有人仍是一视同仁,毫不留情,
      改变最多的反而是黑狼,本来态度还有些举棋不定,
      被老炮这么一逼好像吃亢奋剂似的,变得更果决凶狠…

      对这变化,老炮看在眼底却不太开心,
      毕竟黑狼是基于训练不伤人命为前提才如此奋不顾身,
      而且受训科目难易度对比老炮那次测试无法相提并论,
      偏偏这时泼黑狼冷水又不利训练,
      因为与他同组的菜鸟受影响表现也好了起来,
      挫挫小伙子锐气简单,提升团队士气才是难事…

      但凡是体验过特种部队入队测验的老兵都很清楚,
      这场苦难最后的难关不单是训练,而是结合实战与血泪的模拟战,
      狼牙电影节最常见的诈欺戏码:战俘模拟。

      这次,老炮找来强子扮演□□首领,
      还特别交代除了预定的血浆小炸点,
      其他不造成永久伤害的手段都可以来真的。

      强子不愧是老兄弟了,
      发觉老炮言行有异,把我拉到一旁问话:

      「小庄,炮这次看上哪只菜鸟?这么来劲儿…」

      我耸耸肩,
      将黑狼的训练成果一五一十说给了,
      强子听着,神色变得很严峻…

      「如果是好苗子,我能体会炮愿意犯险的心情,
      可这么多组人要测试,炮都过四十了,身体素质不比当年,
      全程都对他来真的,我怕留下后遗症,
      你也知道他身上旧伤比我们五个兄弟加起来都还多,
      这样吧…那个炮看上的菜鸟要测试的时候你联络我,
      我先过去劝他别为了训练硬撑。 」

      我点头,接着就看见强子大步走到老炮旁边,
      虽然远远听不到内容,但他们显然闹得很僵,
      强子双手用力按住老炮肩膀,气得面红耳赤,
      老炮却不看他,一脸无所谓…

      强子的叫骂声越来越响,
      诸如:「你怎么这么找虐?我不干这事!别逼我!」等等渐渐传了过来,
      我听着满腹不耐,走了过去:

      「强子,你不是劝班长更动训练内容吗?有必要发这么大火?」

      强子正在气头上,语气少了平常的自制:

      「小庄,你行?换你来劝劝这颗石头脑袋!
      这么多菜鸟,每组都要我对他打自白剂,真以为老鸟比较耐操?
      我强晓伟没种没本事,不陪兄弟这么玩命!
      炮,我警告你,真敢这么玩就去跟一号报告,
      上头要是准了通知我一声,到时不管是电刑还是水刑我都配合你! 」

      强子发泄完气鼓鼓的走了,
      但我知道他不是把任务扔下,而是前往训练地点待命。

      老炮看着强子的背影,苦笑,
      接着也想离开,我连忙拉住他:

      『去哪呢? 』

      「去大队部找一号报告。」

      『班长,强子说的是真的? 』

      「没错。」

      老炮点头,神色一如既往平稳,
      好像他去一号那只是协调训练场地临时变更这种小事…

      『班长,我求你了,别这样!
      我知道你想试二十五号的潜力,那就对他那组真一点,
      其他组单纯测试,你别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

      如果只是演假的,所谓的自白剂不过是葡萄糖,没什么害处,
      顶多是针对有希望进特别突击队的菜鸟施打增强神经痛苦讯号的拷问药剂,
      但剂量必须事先申报,不能超过人体承受值。

      虽然加入狼牙后不论是拷问药剂、自白剂,甚至是强效麻醉药,
      都有与之相关的抗药性训练,可依照老炮这次的要求及受训组数,
      这么大的累计剂量,事后要说不留后遗症根本痴人说梦,
      毕竟别名Sodium Pentothal的自白剂可是国际列管致命性药物。

      老炮明知道我担心他,却不肯改变心意:

      「庄,你应该记得当年我在新兵连带你的情况,
      除了你犯熊闹脾气犯纪律,我有刻意放其他人好过?
      我承认二十五号是块料子,想试试他,
      但不能因此否定其他人没用、没潜力,
      既然要试,就是各组来真的,放心,这事我有分寸…」

      老炮前段话说得有理,我只能将就听着,
      想起自己那顺毛驴性子在新兵时没少跟老炮发生冲突,
      但老炮对同班其他人一样是要求甚严,不曾放水,
      可对最后的口头保证没半分认同,
      因为他的「有分寸」听在耳里就只是不把自己弄死而已。

      『…难怪强子发这么大脾气,
      班长,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改变你想法,
      一号那咱们一块去报告,要干事两个训练主官一起干,
      你受多少刑我就要强子给我身上加多少,我陪你同生共死! 』

      要改变老炮的想法,
      好言相劝一定是没多大效果,逼?他更不怕,
      命令?认真来说他职位还比我高…

      我能做的只有把自己也赌上去,赌的是老炮的责任心,
      不能否认这是耍赖,但我只能靠这招动摇老炮想法了。

      老炮明白我要是真下决定硬干,
      到时就算上级命令也动不了,态度不得不放软:

      「哎…庄,你这有家室的人别犯倔硬来!
      要是出什么差池我怎么跟ㄚ头交代? 」

      『班长,那要是换你出事,我跟强子该怎么向其他人交代?
      别忘了上头不只何大队,还有野狼跟苗连,就算他们都不追究,
      光兄弟们的口水就能把我们活活淹死!假戏还真做了? 』

      被我这么反问,老炮无言以对,
      但这不代表他放弃,如果不趁他动摇时说之以理,
      为了不连累我跟强子,老炮恐怕会做得更绝…

      『班长,我知道你力求训练公正公平,可这事不一样,
      打从你上回擅自对二十五号加餐就别谈啥公平了,要偏干脆偏到底!
      其他菜鸟要真有进特别突击队的潜质,咱俩难道看不出来?
      老实承认呗,这批菜鸟怎么逼都不犯事不叛逆,无聊的很~
      眼下就这个苗子能拉拔,你还顾虑什么? 』

      老炮听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拉着我席地而坐,目光少见的阴郁:

      「庄,我担心我一路偏到底,最后却看走眼…
      就像你说的,私下安排训练考核已经很要不得了,
      如果这次成果让人失望,不单违背部队纪律,还污辱国家交付的使命,
      我是军人,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到时一定得负起责任。 」

      我终于知道老炮顾虑什么,
      也明白这次下多大决心,可更相信他没看错人,
      论带兵,老炮是B组经验最丰富的,
      论挑人,以往分配各组的新人只要他给过意见的,都适应得很好,
      虽然现有爆破组组员都是他从各单位仔细观察后挑选出来,
      还没有菜鸟直接被他挑进去的前例,但没有不代表不可能。

      何况老炮被要是责任感逼到必须以身犯险,
      不论是我或强子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看着老炮,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是十二万分认真:

      『嘿…这事见者有份啊~怎么又变你自己扛责任了?
      班长,我跟强子到底是不是你兄弟? 』

      这问题可把老炮问倒了,
      他没动怒,只是苦笑,用力拍我肩膀:

      「兔崽子…」

      -----

      黑狼的測試成果,我至今仍記憶猶新,
      但老炮事後並沒特別對他的訓練項目刻意加餐或放鬆,
      所有人仍是一視同仁,毫不留情,
      改變最多的反而是黑狼,本來態度還有些舉棋不定,
      被老炮這麼一逼好像吃亢奮劑似的,變得更果決凶狠…

      對這變化,老炮看在眼底卻不太開心,
      畢竟黑狼是基於訓練不傷人命為前提才如此奮不顧身,
      而且受訓科目難易度對比老炮那次測試無法相提並論,
      偏偏這時潑黑狼冷水又不利訓練,
      因為與他同組的菜鳥受影響表現也好了起來,
      挫挫小夥子銳氣簡單,提升團隊士氣才是難事…

      但凡是體驗過特種部隊入隊測驗的老兵都很清楚,
      這場苦難最後的難關不單是訓練,而是結合實戰與血淚的模擬戰,
      狼牙電影節最常見的詐欺戲碼:戰俘模擬。

      這次,老炮找來強子扮演□□首領,
      還特別交代除了預定的血漿小炸點,
      其他不造成永久傷害的手段都可以來真的。

      強子不愧是老兄弟了,
      發覺老炮言行有異,把我拉到一旁問話:

      「小庄,炮這次看上哪隻菜鳥?這麼來勁兒…」

      我聳聳肩,
      將黑狼的訓練成果一五一十給說了,
      強子聽著,神色變得很嚴峻…

      「如果是好苗子,我能體會炮自願犯險的心態,
      可這麼多組人要測試,炮都過四十了,身體素質不比當年,
      全程都對他來真的,我怕留下後遺症,
      小庄,你也知道他身上那些舊傷比我們五個兄弟加起來都還多,
      這樣吧…那個炮看上的菜鳥要測試的時候你聯絡我,
      我先過去勸他別為了訓練硬撐。」

      我點頭,接著就看見強子大步走到老炮旁邊,
      雖然遠遠聽不到內容,但他們顯然鬧得很僵,
      強子雙手用力按住老炮肩膀,氣得面紅耳赤,
      老炮卻不看他,一臉無所謂…

      強子的叫罵聲越來越響,
      諸如:「你怎麼這麼找虐?我不幹這事!別逼我!」等等漸漸傳了過來,
      我聽著滿腹不耐,走了過去:

      「強子,你不是勸班長更動訓練內容嗎?有必要發這麼大火?」

      強子正在氣頭上,語氣少了平常的自制:

      「小庄,你行?換你來勸勸這顆石頭腦袋!
      這麼多菜鳥,每組都要我對他打自白劑,真以為老鳥比較耐操?
      我強曉偉沒種沒本事,不陪兄弟這麼玩命!
      炮,我警告你,真敢這麼玩就去跟一號報告,
      上頭要是準了通知我一聲,到時不管是電刑還是水刑我都配合你! 」

      強子發洩完氣鼓鼓的走了,
      但我知道他不是把任務扔下,而是前往訓練地點待命。

      老炮看著強子的背影,苦笑,
      接著也想離開,我連忙拉住他:

      『去哪呢?』

      「去大隊部找一號報告。」

      『班長,強子說的是真的?』

      「沒錯。」

      老炮點頭,神色一如既往平穩,
      好像他去一號那只是協調訓練場地臨時變更這種小事…

      『班長,我求你了,別這樣!
      我知道你想試二十五號的潛力,那就對他那組真一點,
      其他組單純測試,你別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如果只是演假的,所謂的自白劑不過是葡萄糖,沒什麼害處,
      頂多是針對有希望進特別突擊隊的菜鳥施打增強神經痛苦訊號的拷問藥劑,
      但劑量必須事先申報,不能超過人體承受值。

      雖然加入狼牙後不論是拷問藥劑、自白劑,甚至是強效麻醉藥,
      都有與之相關的抗藥性訓練,可依照老炮這次的要求及受訓組數,
      這麼大的累計劑量,事後要說不留後遺症根本癡人說夢,
      畢竟別名Sodium Pentothal的自白劑可是國際列管致命性藥物。

      老炮明知道我擔心他,卻不肯改變心意:

      「庄,你應該記得當年我在新兵連帶你的情況,
      除了你犯熊鬧脾氣犯紀律,我有刻意放其他人好過?
      我承認二十五號是塊料子,想試試他,
      但不能因此否定其他人沒用、沒潛力,
      既然要試,就是各組來真的,放心,這事我有分寸…」

      老炮前段話說得有理,我只能將就聽著,
      想起自己那順毛驢性子在新兵時沒少跟老炮發生衝突,
      但老炮對同班其他人一樣是要求甚嚴,不曾放水,
      可對最後的口頭保證沒半分認同,
      因為他的「有分寸」聽在耳裡就只是不把自己弄死而已。

      『…難怪強子發這麼大脾氣,
      班長,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改變你想法,
      一號那咱們一塊去報告,要幹事兩個訓練主官一起幹,
      你受多少刑我就要強子給我身上加多少,我陪你同生共死!』

      要改變老炮的想法,
      好言相勸一定是沒多大效果,逼?他更不怕,
      命令?認真來說他職位還比我高…

      我能做的只有把自己也賭上去,賭的是老炮的責任心,
      不能否認這是耍賴,但我只能靠這招動搖老炮想法了。

      老炮明白我要是真下決定硬幹,
      到時就算上級命令也動不了,態度不得不放軟:

      「哎…庄,你這有家室的人別犯倔硬來!
      要是出什麼差池我怎麼跟ㄚ頭交代?」

      『班長,那要是換你出事,我跟強子該怎麼向其他人交代?
      別忘了上頭不只何大隊,還有野狼跟苗連,就算他們都不追究,
      光兄弟們的口水就能把我們活活淹死!假戲還真做了?』

      被我這麼反問,老炮無言以對,
      但這不代表他放棄,如果不趁他動搖時說之以理,
      為了不連累我跟強子,老炮恐怕會做得更絕…

      『班長,我知道你力求訓練公正公平,可這事不一樣,
      打從你上回擅自對二十五號加餐就別談啥公平了,要偏乾脆偏到底!
      其他菜鳥要真有進特別突擊隊的潛質,咱倆難道看不出來?
      老實承認唄,這批菜鳥怎麼逼都不犯事不叛逆,無聊的很~
      眼下就這個苗子能拉拔,你還顧慮什麼?』

      老炮聽著,長長的嘆了口氣,
      拉著我席地而坐,目光陰鬱:

      「庄,我擔心我一路偏到底,最後卻看走眼…
      就像你說的,私下安排訓練考核已經很要不得了,
      如果這次成果讓人失望,不單違背部隊紀律,還污辱國家交付的使命,
      我是軍人,不能接受這個結果,到時一定得負起責任。」

      我終於知道老炮顧慮什麼,
      也明白這次下多大決心,可更相信他沒看錯人,
      論帶兵,老炮是B組經驗最豐富的,
      論挑人,以往分配各組的新人只要他給過意見的,都適應得很好,
      雖然現有爆破組組員都是他從各單位仔細觀察後挑選出來,
      還沒有菜鳥直接被他挑進去的前例,但沒有不代表不可能。

      何況老炮被要是責任感逼到必須以身犯險,
      不論是我或強子都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看著老炮,臉上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卻是十二萬分認真:

      『嘿…這事見者有份啊~怎麼又變你自己扛責任了?
      班長,我跟強子到底是不是你兄弟?』

      這問題可把老炮問倒了,
      他沒動怒,只是苦笑,用力拍我肩膀:

      「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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