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中的审神者

作者:小山重叠金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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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鲶尾的沙雕事迹。


      夜里,未成年们的宿舍。

      鲶尾在自己的床铺上翻来覆去,床板的吱呀声不绝于耳。睡在上铺的今剑抬腿蹬了一下床板,烦躁地说。

      “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是啊,鲶尾哥,你吵得我都睡不着了!”和骨喰一起睡上下铺的厚嘟囔着抱怨。

      鲶尾很抱歉,他叹着气道:“对不起啦,我只是失眠了而已。不用管我,你们睡吧。”

      “你睡在下面动来动去,床都在晃动,你要我怎么睡嘛?”今剑又蹬了几脚床板。

      “那我不动就是了。”鲶尾哼哼两声,换了个平躺的姿势闭上眼睛。

      今剑见鲶尾真的不乱动了,打了个哈欠,缩进了自己的被子里。他也是很困的啊。

      正在自我催眠的鲶尾憋了好长一会,噌一下坐了起来:“不行,我睡不着!”

      “鲶尾!”今剑刚酝酿出的睡意一下就给晃没了,火气瞬间就涌上来了。

      “唔,你们干什么啊?”睡得好好的,五虎退突然被今剑的声音吵醒了,他揉着眼睛委委屈屈从被窝里爬起来。

      “谁?谁在叫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乱藤四郎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秋田没被今剑的怒吼吓醒,倒是被下铺的乱起床的动静晃醒了:“什么啊?谁喊谁了?”

      还有不为所动的,爱染模模糊糊听见动静,就已经把头塞进被子里了。小夜他是已经练出来了,以前生存环境艰险,为了尽快回复体力,他能一秒入睡。现在生活在本丸里,日子过的安逸又舒适,潜意识他就非常放松,一旦睡着,不到生物钟起作用,他不会醒来。

      除了他两,宿舍里的忍都被吵醒了。就睡在鲶尾旁边一个床位的骨喰爬起来,面无表情的瞪着鲶尾。可惜现在已经熄灯了,鲶尾没看见骨喰凉飕飕神情。

      药研就没有骨喰那么好脾气了,他明明睡在门边的床位,位置比较靠外,但那掺着冷风的声音跟贴着耳朵边上耳道里灌似的:“不睡觉的人,明天就去帮青江先生沤肥吧!”

      “不是我!跟我没关系!”今剑反应迅速,“是鲶尾,他总翻来覆去,吵地我睡不着觉!”

      “鲶尾哥,你是想明天就结束你的三天适应期吗?既然你这么积极劳动,我会向大将提的!”药研沉声低语。

      “没有,不是,别乱说!”鲶尾否认三连,“我只是刚到新环境,还没适应,才睡不着的!”

      “大家都睡得着,就你一个睡不着。”药研的意思不言而喻。

      “哪有,骨喰也肯定不适应!兄弟你说,是不是这样?”鲶尾努力为自己找外援。

      “不适应是有……”

      “你看,我就说吧!”鲶尾喜气洋洋地道。

      骨喰眉头一挑,残忍的打破了鲶尾的幻想:“但是我睡得着。”

      “呵。”药研一声冷笑,“你还有什么要讲的?我给你一个机会。”

      鲶尾还来不及哀叹骨喰不顾念兄弟情分呢,就被药研的言语威胁吓出一身白毛汗。

      “我,我”鲶尾我了半天,突然灵光一现,“我是在担心,我没种过地,以后要是在本丸表现的不好怎么办!”

      药研哼了一声:“我们一开始有谁种过吗?当初本丸只有六刃的时候,谁不是大将亲手带出来的?都是付丧神,谁还没一把力气吗?种植可比战场厮杀温柔,能当得了砍杀溯行军的先锋,就种不了一块地吗?”

      “我便把话放在这里,不管别人家本丸什么样,我们本丸,就是个农业本丸。这是审神者定下的发展方向,既然我们在此就职,就做一个员工该做的事情!现在,扔掉你们那些无谓的想法,给我睡觉!”

      药研率先躺好,被子拉倒了下巴下,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入眠。其余付丧神们缓了片刻,也纷纷窝进被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唯有鲶尾,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在漆黑的夜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骨喰看得见鲶尾的身影,他想了想,从自己的床上下来,和鲶尾挤在一起,他在鲶尾的疑惑中缓缓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

      “睡吧,我和你一起。”

      第二天一早,未成年宿舍的大家除了一夜好眠的小夜和爱染,都起晚了,个别肤嫩的,还顶上了两个黑眼圈。

      “大家早上好!”一起床就精神百倍的爱染换好衣服就从床上跳下来,大叫着向众刃问好。

      “早。”仅有正在叠被子小夜回应了他。

      爱染一愣,疑惑地目光在屋子里的众刃身上的打转:“发生了什么啊?”

      没有人回答他,大家都无精打采,爱染一路走过去,摸着下巴打量着没有好表情的众刃,他在乱的床铺前停了下来,大叫一声:“啊!乱,你怎么有这么大的黑眼圈!”

      乱藤四郎悚然一惊,慌忙从枕头地下掏出一面镜子,然后发出了长长的哀嚎:“天哪!这么明显的黑眼圈!”他着急忙慌去勾他挂在床边的化妆包,跳下床,跻着从万屋买回来的粉红毛球拖鞋往屋外跑。

      “我先去洗脸了!”等声音飘过来,乱已经跑的老远了。

      爱染被乱藤四郎的动作唬的一愣一愣的:“他这是怎么了?”

      已经穿好衣服叠好被子,正在从上铺爬下来的厚抽空回了爱染一句:“大概是补妆吧。”

      “补妆?”这可真是个陌生的词汇。

      “厚你讲错了啊,大早上妆都没化,怎么能叫补妆呢?着因该叫化妆。”平野已经落地了,他抻了抻有点皱起的军装外套,发散了思维,“衣服都皱了啊,要不要拜托大将买电熨斗呢?”

      秋田把自己出阵服的胸甲穿好,拍了拍平野的肩膀:“你每次都不把衣服折好,就那么摊在床上,衣服当然会皱了。”

      “可是我不擅长叠衣服啊!”平野皱眉。

      “那你可以用衣架把出阵服挂起来,这样会整洁很多哦。”秋田给他支招。

      爱染挠挠头:“这和小乱化妆有什么关系啊?”

      “唉?你还在纠结这个话题吗?”平野诧异道。

      “走了。”小夜这时候从爱染身边擦肩而过。

      爱染登时忘了什么化妆不化妆的事了,跟着小夜往外走:“小夜你等等我呀。”

      五虎退从床底下抱出睡着后滚下去的一只小老虎,抬头一看,兄弟们已经走了好几个了。他一边快手给小老虎们扎上缎带,一边扭头喊还在睡的胁差哥哥们。

      “骨喰哥,鲶尾哥,你们醒了没有?”

      早就听到动静的骨喰慢吞吞的坐了起来,又慢吞吞的掀开被子,转过身来,双脚放在床边。还愣神呢,就被翻了一个身的鲶尾撞了下去。

      “嗯?!”骨喰瞬间清醒,一个单膝跪地,避免了脸着地的风险。

      “唉?骨喰哥你没事吧?”五虎退怀里的小老虎还动个不停,只好用言语表达关切,“你怎么和鲶尾哥睡一起了?”

      “没事。”骨喰沉静地答道,后面那个问题他选择性无视了。

      骨喰冷漠转身,正对上一只脚架在被子上,睡到砸吧嘴的鲶尾的脸。骨喰伸出他的手,捏住鲶尾的脸颊,一二三,用力!鲶尾带点肉感的脸颊被拉成了一张饼皮。

      鲶尾的眉毛皱成一团,胡乱甩头,但骨喰的罪恶之手丝毫没有松动。最后,鲶尾被痛醒了。

      “骨喰!你干什么啊?”鲶尾睁开含含糊糊道。他的眼皮酸的不行,这明显是没睡饱的后遗症。

      “起来了。”骨喰平淡地道。

      “叫我起床,也不要捏我的脸呀。”鲶尾揉着被捏红的双颊,郁闷道。

      被出去的刃拉上的障子门嘎啦嘎啦的打开了,早就起床去给王铮帮忙做早饭的药研进来了:“今剑起来了吗?”

      五虎退刚穿好衣服,他跳起来看了一下今剑的床铺,瞥见一个被子团,几缕银色的长发从被子团里露出来,证明主人的身份。

      “没有哦,今剑殿下还在睡觉。”五虎退回道。

      药研叹了口气:“果然又是这样。”说罢他走到今剑床下喊人。

      “今剑,该起床了!”

      没有任何反应。鲶尾都已经下床扎头发了,今剑还是一动不动的。

      “小今剑喜欢睡懒觉吗?”鲶尾好奇地问。

      “啊,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起来的。”药研也很愁今剑这个毛病。

      “要叫今剑起床吗?”鲶尾眼睛一亮,“我来帮忙,我来帮忙!”

      不待药研同意,鲶尾直接拉住上铺的床沿,默数一二三,嘿了一声,使劲晃动起了双层床,一边晃还一边喊:“起床了!今剑起床了!”

      “喂!床会坏掉的!”药研吓了一跳,这床架可是木头做的,这么晃还不得松掉?

      “嘿!”鲶尾充耳不闻,拉着床沿做了一个双脚离地的摆锤动作,骤然增加了床一侧的重量。

      原本就剧烈摇晃的床铺突然就失了重心,开始向鲶尾这一侧倾斜。

      “啊啊啊啊!”鲶尾吓了一跳,“救命啊!”在他的惨叫声中,这张睡了他和今剑的床层床倒在了前一架床上,又推到了再往前一张床,最后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直到最靠外的药研的床倒下,直接砸穿了木纸结构的墙壁,才停止了连锁反应。

      事情发生的一瞬间,大家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架床铺哐哐哐的相撞倒地,溅起一片尘埃。

      五虎退手上一松,小老虎落在了地上,发出了轻轻嗷呜声。

      这一声叫唤唤醒了在场众刃的神志,药研和骨喰已是脸色铁青。

      “我的天,还好我跑得快。”不知何时跳到了小夜床上的今剑一脸心有余悸的轻抚胸口。

      “鲶尾?”骨喰声音颤抖。

      一片凌乱中,鲶尾藤四郎的声音闷闷传来:“我在这里!”

      大家纷纷循声看去,就见鲶尾藤四郎的小细脖子将将好卡在两张床铺的缝隙之间,再近一分,就等着被床架子枭首吧!

      鲶尾一点也不敢动弹,他整个人不得不坐在地上往后仰着脖子,气管前是他睡的那张床下铺的床沿,后脑勺下面的是骨喰那张床下铺的床沿。

      因为奇妙的力学原理,鲶尾睡的那张床,床腿正好抵住前一张床往下倒的趋势,留出了这么一条刚够鲶尾放条脖子的缝隙。因为这个原因,他从脖子到腰部都僵在哪里,勉力维持着姿势,稍微一动,估计鲶尾就可以碎刀,分灵回归本体了。

      看清现状的骨喰眼前一黑,差点没栽下去。药研扶住了他,但他的脸色也不好。

      “那个,救我一命吧?”鲶尾吞口唾沫,仰着脖子,干巴巴地道。

      “鲶尾,你迟早有一天被自己蠢死啊!”药研怒喝一声。

      “等等,药研哥,就鲶尾哥要紧,你先别生气!”五虎退刚忙靠过去给药研顺气。

      骨喰挽起袖子就要上,今剑赶忙从小夜床上跳下来拦住他:“先别急着动手,现在的情况,稍有不慎,这些床就全塌了,到时候鲶尾就完了!”

      骨喰扭头看今剑,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惊慌无助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可怜。今剑为数不多的长辈情怀一下被激发了出来:“你先别急,咱们赶快去找大家帮忙……”

      话还没说完呢,凌乱的脚步声就穿了过来,一大帮子人在门外就开始惊叹。

      “怎么回事?我在厨房就听见动静了。唉,这的墙怎么破了?”这是审神者。

      “哎呀妈耶,屋里头咋了?这床怎么摔出来了?”这大嗓门一听就是陆奥守。

      大伙都着急忙慌往屋里挤,好悬没把门框撑破。王铮一马当先,进了屋后倒是把后头的付丧神挡了个严实。

      “这怎么搞的啊!”眼前一片狼藉,王铮都吓了一跳。

      听见王铮的惊呼,付丧神都急了,鹤丸在王铮背后跳来跳去,试图从王铮肩膀上看到屋里去:“主殿,里面怎么了?”

      短刀们灵机一动,弯下腰从王铮的手下钻过去。

      “天哪!”平野惊呼。

      “我们的床!”乱捂着嘴搂紧他的化妆包,“还好我把化妆包带出来了!”

      “只剩我我们的床还好好的了,”爱染拉着小夜钻进了屋子,惊讶之余庆幸不已,“这是怎么搞的啊?”

      屋子里的床都倒的差不多了,大家的寝具零零落落,散了一地,再仔细一看,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从缝隙里钻出来,那不是鲶尾吗?

      药研回过神来,喘着气跟王铮说:“大将,鲶尾把自己压在床架子里了,请您帮忙把他救出来吧!”

      骨喰眼巴巴的看着审神者,眼神流露出生动的祈求。

      “他自己,把自己砸住的?”王铮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

      “鲶尾哥他喊今剑起床,把自己挂在床架上,然后床就倒下去了。”五虎退模棱两可地解释。

      “喊今剑起床和床倒下去有什么关系啊?”王铮不由道。

      “鲶尾想把我晃起来。”今剑捂着脸。自己赖床的事当着大庭广众下公开处刑,今剑脸烧的慌。

      王铮指着鲶尾:“他这是傻吧?”

      药研深有同感,但他不好表现赞同:“大将,我们先把鲶尾救出来吧。”

      “我看看。”虽然很糟心,但总归是自己的付丧神,王铮该救还得救。

      王铮一动,门口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几位成年体型的付丧神也进来了。鹤丸一看到鲶尾露出来的脑袋就开始笑。

      “鲶尾,你怎么搞成这样的啊?我都做不来,厉害厉害。”

      鲶尾别无他想,只余尴尬:“能别说风凉话吗?”

      “哎呀,这个床架倒塌的结构很精巧嘛,感觉动了哪里,都会砸到鲶尾呢。”青江捏着下巴思量着道。

      “是吗?我来试试吧!”陆奥守撸着袖子,手贴在在鲶尾身后那张床上。

      “你先别动!”

      “哎哎,住手!”

      “要倒了要倒了!陆奥守快住手啊!”

      王铮、药研和鲶尾几乎是同时出声。

      陆奥守下了一跳,又把手收了回来,但这时大家都听见了不知从那个角落里传来的吱嘎声,身在困局之中的鲶尾冷汗下来了。

      “动,动了!床在动!”鲶尾声音都在发抖,一旁的骨喰脸瞬间煞白,白的跟纸一样!

      “咱,咱根本没使力啊!”陆奥守慌的要死。

      “鲶尾,回刀里去!”千钧一发之际,王铮骤然喊道。

      一阵白光骤然闪过,紧随其后的,是堆叠在一起的双层床不堪重负的新一轮垮塌。

      “鲶尾!”骨喰嘶吼出声。

      王铮拦腰抱住冲出去的骨喰,把骨喰生生提了起来:“别慌,鲶尾没事!”

      挣动不休的骨喰猛地回头看王铮,紫色的眼瞳蓄满了泪水:“没事?”他颤抖着生声音重复道。

      “对,没事,你放心吧。”王铮认真回视骨喰。

      “陆奥守,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你差点就酿成大祸了知道吗?”王铮把冷静下来的骨喰放下来,严肃地向陆奥守道,“你不是要搬开这些床吗?你现在把这些床都搬开。”

      陆奥守低着脑袋应是,老实的不行,一点都不耽搁。

      鹤丸欲上前帮忙,然后被青江拦住了,青江摇摇头:“主人是为了陆奥守好。”

      “可是,他一个人……”

      “别去。”青江往粟田口家的付丧神们哪里飞了几个眼色。

      鹤丸又不笨,青江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于是把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虽然陆奥守不是故意的,也没有直接的证明表示是陆奥守的原因导致床塌下去,但这个事吧,还真不是能拿出证据,争出个一二三的事。

      三条大佬今剑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在一旁忙上忙下,指挥着陆奥守怎么去搬床。等到陆奥守搬出了一个过道来,今剑毫不含糊的从狭窄的缝隙里钻进去,撅着屁股在里面摸索着。

      “我拿到了!”今剑兴奋的大喊,骨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人也上前一步。

      今剑从缝隙里哼哧哼哧的爬出来,不顾一头一脸的灰,笑着把鲶尾的本体交到了骨喰手上。

      “我确认过了,本体上没有伤痕。”

      “谢谢。”骨喰攥紧鲶尾的本体,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低声对今剑道谢。

      “把鲶尾给我吧,刚才情急之下强制把他塞回了本体里,让我重新把他召唤出来。”王铮伸出手道。

      骨喰嗯了一声,把自己的兄弟递了过去。

      又是熟悉的飘花特效,鲶尾从花瓣里扑了出来,哎呦一声摔在了骨喰身上:“太吓人了,我还以为我要碎刀了!”

      骨喰被扑倒在了地上,摔的有些痛,但他没有在意,他忍不住搂紧了鲶尾:“你没事,真好。”

      鲶尾从骨喰怀里坐起来,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对不起,吓着你了。”

      骨喰把手放在鲶尾的头顶缓缓摇头:“没事就好,以后不要这样了。”

      “嗯,不会了。”鲶尾低着头,虚心不已,这回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差一点就要达成入职一天即碎刀,还是自己碎了自己的沙雕成就。估计除了他,没付丧神能做到了。

      “咳!”王铮出声以示他的存在。

      鲶尾和骨喰这才站起来,鲶尾不好意思地挠头:“谢谢主人救了我。”

      “你不自己作死,没人能害你。”王铮哼了一声道。

      “是我错了。”鲶尾头的都抬不起来了。

      “你也知道是你错了,你这样一闹,这屋子还能住人吗?你自己看看!”王铮语气很重,不姑息的态度一定要摆出来,不然这种沙雕事情以后不会少了。

      鲶尾这才仔细看了自己造成了什么后果,床坏没坏还不清楚,但掉在地上的寝具不少都脏了,还有大家的私人物品,收拾起来都很费功夫。最严重的是门口那面墙,已经被砸穿了!鲶尾脸都垮了下来。

      “我要怎么办?”鲶尾哭丧着脸。

      “你的适应期提前结束了,为了处罚你,你要负责补齐这一面墙,把大家的被褥都洗干净了,东西收拾了,你的室友都同意了,你才算被原谅了,”王铮列出了床惩罚措施,并且补充,“言语提醒可以,但谁都不能出手帮忙。”说罢还重点看了一眼骨喰。

      药研推了推眼镜:“我会监督的,大将。”

      “监督就不用了,你们第一部队照常出阵吧,我记得和快就要达到了本丸升级条件吧?”王铮道。

      “是的,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攒足了溯行军击杀数目了。”本丸的战绩药研可是门清,现在第一战队的刃都满30级了,剩余溯行军的击杀数目两个手就数得清。

      王铮一笑:“不错,幸苦你了,不过,升级是一回事,鲶尾的惩罚又是一回事。等鲶尾把房子修好,我们再升级本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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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王铮是威严的教导主任,药研是严格的班主任。幸苦了,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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