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册[快穿]

作者:被*******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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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9 章


      第二日,婆婆与公公一起下地的时候,婆婆脸上堆满了笑。

      今天一大早,阿让便过来对她说,今天不要让落落再下田去插秧,说她腿有些过敏。

      婆婆用胳膊捣了一下公公的手,鼻子因为笑容而多出了两道褶,眼睛也眯成缝来:“他两这是在往好的地方走。”

      公公点了点头:“嗯。”

      这样,也总算是没害了阿让。

      当初因为妞妞的事情,阿让迫不得已娶了艳红。两个人明面上说是夫妻,其实一年到头连话都少说两句。

      艳红她是受了委屈进来的,又是城里下来的小姐,虽然平时有些习性不好,但人心都是肉做的。如今可不就盼到了头。她终于愿意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了。

      最让婆婆开心的是,她觉得阿让知道疼人了。那艳红整日里穿着长裤子长褂子的,他怎么知道艳红腿上过敏的,可不就是偷偷看了艳红吗?管不住心都是从管不住眼开始的。

      可怜落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纳闷为何今日婆婆不让自己下田插秧了。这种事情让她觉得很是局促不安,她吃住都是在季家,总不会平白吃人家的。

      到了晌后,有人敲门。

      她见着是阿让。她一早起床的时候就没见到阿让。婆婆说他去了镇子上。

      他今天穿着个翠色的衬衫,露出来的领口挺括而干净。

      “我今天去把你的信寄出去了。”

      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平白的让她心荡神摇。她知道这样不太好,却又管不住自己。

      他复又从口戴里掏出个小瓷瓶。

      “这个是镇上医生给配的药,治过敏的,回头你试试。”

      她想,到镇上配药,估计得要一大笔钱,便不肯热受,只是一推二去,倒像是在打架,偶尔走过的人都探头过来望,她便只能算了。心里却恼他为人有些两面,让他吃她做的白面馒头,他都要将价钱算得一清二楚的,拿了一堆粮票给她,生怕占到她的便宜。他去镇上买花,却不肯要她的钱。

      农忙告一段落的时候,她同婆婆公公说了要回家一趟。婆婆公公都是极好的人,不会有现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高兴女儿回娘家的想法。反而给她装了许多的鸡鸦和土特产回去。

      她心中十分感动,她素日里跟公公婆婆一起生活,知道他们都是多么节俭的人,除非逢年过节,平日里哪里来的荤腥,可是现在却一次性让她带着了这样多的东西。

      从村里带小镇上,一般是要坐车里人的三轮车去的。

      一行人挤在一起,挨的很紧。也许阿让是为了迁就她,所以让她坐到了最边上,旁边只有一个阿让。可是他不知道这样对她来说才是种折磨。

      这村间的土路非常的坎坷,过着路倒像是坐山车一样,她的身体会经常碰到他的胳膊上,胸膛上。每当那个时候,他的气息就会被放大很大倍,温暖潮湿的气息紧紧的包裹住她。

      她心里像是猫挠了一样的痒,但从包里掏出些糖。

      拿了一颗递给他。

      是包着花衣的糖果,上面写着大白兔几个黑色的大字,前些日子阿让买给她的。

      阿让没有接:“我不吃,这糖是给小孩子吃的。”

      她脸有些红,脚不由自主的在地上蹭了蹭,低着头道:“可是我也不是小孩子,你为什么又要买给我吃。”

      他轻描淡写的道:“你在心里就是个小孩儿。”

      他像是不经意间说出的,并没有意识到里面亲昵的成份。她的心却跳如鹿撞,她怕周围的人看出她的窘迫来,用手捣了他一下,声音提高了些:“喂,你不要乱说。”

      谁知,这话却被坐在不远处的叶乔听到了。他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嘴没个把门的。上次就是他听到落落叫阿让“喂”,然后出言调笑的。

      此时又一次的听到了,岂有不闹一闹的道理。

      “嫂子,你叫的太生分了。你那次不是叫过让哥当家的了吗?让哥心里可甜呢。你该多叫两声。”

      旁边的人跟着笑。

      落落被闹个大红脸,她又不习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这些话,只是瞪圆了眼不高兴的看着她。

      这更让叶乔兴致高昂,他还没过见城里这个漂亮的知青脸袋变成红苹果的样子呢,于是声音更加的肆无忌惮:“不然,你叫他让哥也成啊。”

      落落的手一瞬间扭紧了衣服,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被别人揭穿了似的。她偶尔的时候会做梦,梦里的阿让伏在她的身上,汗水将他的脸庞浸湿了,他的眼神暗的像要把她卷进去。可是她只能在他身下哀哀的求他“让哥哥,让哥哥”。一声一声的带着低泣的声音,却迎来更重的撞击。

      他是她夜里的白皮书,到了晚上的时候会被一遍一遍的句读着。从标点带笔顺。婉转的读着,哀切的看着,少女颤抖的指间和濡湿的头发从那本书一遍一遍的拂过去。

      可晚上的梦越是光怪陆离,越是奇幻迷蒙,白天的时候,那些缱绻的字眼就越是不敢叫出来,仿佛他的名字已经成了某种禁忌。

      幸好阿让没有让她为难太久,他踢了一下叶乔的腿,让他别说了。

      村里的年经人似乎都有些怕阿让。落落想,他小时候应该是这里的孩子头。

      等她进了火车站,便让他先回家去。她怕他站在这里觉得无聊。

      但是他好像并不那么想。他进了车站,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几个大苹果。个个都是鲜红水嫩的。这个时期的水果都是稀罕东西,落落推脱不掉,便只得接过来。

      拿出一个给他吃,他又推说着不渴,让她留着路上吃。

      她坐在火车的时候,歪过头往月台上看,见到他还在月台那边站着,身姿挺拔如同一颗树一样。漆黑的眼睛正望着她。她心中一跳,忙转进脸来,拿出一个苹果装模作样的吃着。

      她们家在□□之前算得上是一个小富之家了,可惜遭了那场劫难,银钱都已经散尽了。这些年为了母亲的病,原来的大房子也卖掉了,现在的房子在是城市里的一个窄胡同了。

      那胡同窄得只能过下三四个人,胡同两侧都住着人家,每家只有小小的30平方米的空间。所以从巷子里走过的时候,能透过窗户窥测到里面住人的隐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是关了窗户便一点风也透不到屋子里去,开着窗户,又没有隐私了。

      落落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住在这边的几个阿姨都盯着她看,想必是觉得眼熟,又没敢认。

      “是艳红吗?”其中一个头发有些卷的女人问道。

      “是的。”落落有些局促的应她,她不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

      那女人笑了两声,声音并不如何平易近人:“你倒是不像以前那样爱穿红抹艳了,这嫁了乡下人就是不一样。”

      旁边的人有人没说话,有的也跟着笑。

      落落刚想要说些什么,斜刺里走过来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他将她的包全都放到一边,用左手拎着,然后用右手去牵她的手把她往前带。

      “哥哥。”落落叫了声。

      哥哥长得比落落高了一个头,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清朗欢跃,像是刚出林子的小鸟似的。“落落,你可算回来了,妈都想死你了。”

      落落跟着欢快的“嗯”了一声。

      他又接着小声补了一句:“哥也很想你。”

      落落于是笑开了。

      “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回来?我远远的看着你,倒像是埋在行李里的小瓜子儿,在缓慢的往前挪儿挪,凑近一看,那不是我妹妹吗?”

      他说话的时候很有一股幽默的劲儿。落落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过。

      他叹息着道:“妈总是担心你过不好。如今瞧着你,兴许能放下心来。”

      他说着,又转过身,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像是在对她称斤看两“瞧瞧,白白胖胖,季家可算没有虐待我的宝贝妹妹。”

      他又摇了摇头:“也对,我妹妹这样可爱,到了谁家,谁都应该如珠似宝的对待。”

      他同她说话的时候如同对一个小孩子一样。说是前几天收到她要来的信,便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就巴着相见的那天能够早点到来。提早便跟领导请好了假,买了她喜欢吃的菜,要为她展展厨艺。

      她问起母亲的情况。

      哥哥飞扬的脸便有些黯淡了下来:“她夜里总是肚子疼睡不着觉,我让她去看医生,她说是老毛病了。我拗不过她。这次你来了,要帮我好好的劝劝她。”

      落落的心凉了半截。她知道母亲的这个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轻松,这是癌症。得尽早治疗。推到了最后,有钱也没处使了。

      母亲是最了解孩子的,她不过与落落说了几句话,进厨房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就掉了眼泪。、

      哥哥正好进来要拿刀给妹妹削水果吃,就看到了母亲眼角那滴她晶莹的泪水。

      他刚要大声的询问发生了什么,就见母亲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把门关上。

      “你妹妹变了许多。”

      哥哥挠了挠头:“她变得懂事了,妈妈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哭了起来呢?”

      “你妹妹这些年在那边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人的懂事都是受苦后学过来的。”

      “妈,你别想那么多。我瞧着妹妹挺好的。白白胖胖的,她带回了这些好东西,说明她婆婆公公对她一准不会差,你就别瞎操心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些钱,那些钱码得整整齐齐的,用一个小的黄绳子系好。“你临走的时候,把这个偷偷塞到你妹妹的包里。她一个人在老远的地方,我们也不能时时照看着,她有钱也好傍身。”

      看到那钱,哥哥声音有些急:“妈,你又把买药的钱省下来了是不是?我说你最近肚子怎么越来越疼了吗?”

      “小声点,小声点。”

      妈又给他使眼色。

      落落在外间坐着,倒是什么话都没有听到一样。

      下午的时候,落落跟她妈一起到附近走走。

      妈妈问起和她在那边的生活。她只说一切都好,婆婆公公是和善的人。

      妈妈嘱咐她要好好的照顾丈夫,那是她一辈子的依靠了。

      “艳红啊,妈怎么感觉这路不太对呢?”

      “怎么不对了?我们往远点的地方逛逛,我好久没回来了。想多看看。”

      她连哄带骗的把她母亲哄到了医院的边上。她态度十分坚决地要带母亲进去,母亲实在推脱不掉,被带着进去的时候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落落乱花钱,说她这是小毛病。

      检查结果是三天后出来的,结肠癌早期,需要马上就手术。

      母亲不愿意接受手术。

      落落知道是因为钱的原因。

      她从包里掏出了300块钱,这是她用积分兑换的。

      母亲问她从哪里来的钱,她推说是丈夫给的。

      母亲手术需要有人服侍,等到落落回去的时候脸已经是初冬了。

      暮色渐重的时候,她坐在车站的长椅上等阿让。她写信跟阿让说了回来的时间,她没想让阿让来接她。但是阿让说她一个女孩子住在城里不太方便。一定要来接她,并约好在长椅上等他。

      其实也没等多久,她刚坐在长椅没多久,就听到了那道让她心颤的声音:“艳红。”

      她满腔的激动被这两个字击溃了一大半,手指绞了绞衣摆,有些羞涩的道:“我小名叫落落。”

      他愣了一下,开口叫她的句字:“落落。”

      她喜欢听到从他嘴里发出的他的名字,轻盈好听,仿佛带着某种隐秘的吸引力。

      她复又小心的抬头,窥了他一眼。这几个月不见,他似乎瘦了些,两颊比以前凹陷了些,下巴上也有些胡渣。以前他总是干净整洁,胡碴干干净净的。

      她有些想要用手去碰触一下那些胡渣,他想那感觉应该会非常的像是青草一样的触感,痒而舒适,让人爱不释手。“这个月家里活挺重的吧?”

      他摸摸自己的脸,像是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不好,同以前一样。”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只是很想吃你做的饭。我爸,还有我妈她们总念叨你。”

      他说话的时候,那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停住了脚造了窝的样子般,再不往旁处飞去。那视线使她局促不安起来,她在那些方面,是没有什么自制力的。以往,跟叶寒山在一起的时候,他稍微撩拨一下,她便身软口噪。他这样看着她,倒使她口干舌燥起来。

      他声音很低沉,放得却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你怎么走了那么长时间?”

      他的视线仿佛有重量一样的压在她身上,使她的头垂得低低的:“我也想早些回来的,只是我母亲要手术,我哥平时要上班。照顾起来不周到。所以我就多呆了一段时间。”

      “那邮差忽然变慢了。写封信要好久的时间才能来回。”

      她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不知道他话里究竟是什么意味?邮差可不一直就是那个速度,哪会什么忽然变慢了的。

      幸好他没有把那个话题接着说下去,而是从口袋里递给她一盒霜:“你夏天的时候,就容易过敏不舒服。大夫说这是皮子太嫩了。这边的冬天冷,你抹点这个,不容易抻口子。”

      那手里的那个霜,包装很精美,外面还套着一个白搪瓷的外壳,一看就不便宜。

      要是平时,她必定是愿意要的。她受了他这份情,可以想办法花钱从别的地方给找补回来。不过,母亲刚做了手术,上个世界的积分都已经花完了。

      她不愿意平白受了他这么大个人情,便推辞不肯接受。

      他有些急了:“你不喜欢吗?”

      “不是……只是我瞧着这个东西应该不便宜吧?”

      他仿佛舒了口气:“那就好。”

      他说着,拧开了瓷瓶,雪白的瓷器里面是浓郁芬芳的膏体,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他将瓶子微微的前倾,瓶口侧向她,意思是让她试一试。

      她拧不过他,便抹了一些。只觉得很是温润,涂在指间的时候如同水体滑过,非常的温柔。

      他今晚仿佛比过去多了些温情。她想要问他原因,但是没有终究开口。怕他给出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说以后等有了钱会把霜的钱补给他的。

      农村就是这样的,没了城市里的那些高楼大厦和汽车尾气,冬天的时候便会格外的寒。

      尤其是风刮过的时候,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阿让回头看了她一想,见她鼻头红红的愣住,像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打个喷嚏似的。傻乎乎的像是一只愚蠢的小白兔。

      他将衣服解下来披到她的身上。

      那大衣里还有着他的体温,此刻盖在她身上,倒像是他从后面抱住了她一样。她的脸又开始不争气的红了下来,又恐他发现,只将脸移向别处。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说?疼的时候忍着不吭声,冷了也忍着不吭声。”

      “我怕给你们添麻烦。”说到这里,又有人试探一下,“我性子不太好,你们有什么也都是埋在心里的人。我怕讨厌我,又不肯同我说。心里觉得麻烦,嘴巴上却不忍心拒绝我。”

      他有些急了:“哪里有人讨厌你!”

      她差点就把压在舌间的那句话问了出来,不讨厌我,难道还喜欢我吗?

      他把她带到镇子上的一个招待所里,开招待所的那个阿姨应该是他的熟人,见到他很热情的打招呼,问他们冷不冷,还给他们倒了两杯开水。

      趁着阿姨去拿钥匙的时候,阿让小心的给她解释,这阿姨也是村里人。不过早些年来了镇子上开了这个旅馆。

      有熟人照应,给的是旅馆里最好的房间,从窗户口就能看到外面的条流光璀璨的河澈。可惜那阿姨是知道他们夫妻关系的,自作主张只开了一间房。

      一间房原也没什么,在家的时候,他们两就是睡在一间房的。可是这儿却只有一张床了。

      落落其实很想跟阿让睡在一张床上。从在车站见到他的时候就想了。他穿着米白色的夹克衫,下面是黑色的裤子,腿修长而有力。她喜欢这样的装束。另外,她也很想被他亲一下,他的胡渣没有修剪,亲在脖子上的时候一定很舒服。

      可是她又不能不开口,直接默认了,那样显得她多么想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似的,无端让人看轻了。

      于是她急急的跟那阿姨说:“你能不能给我们开两间房?”

      那阿姨狐疑的打量着他们,大约以为他们小夫妻是闹别扭了,便和气的笑:“夫妻两没有什么说不开的事情。啊。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你们好好跟对方说,把事情说开。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还贴心的把那门“咚“的一声给关得严严实实的。

      这间房严格说起来并不算小,可惜如今只有两个人,便彻底的让落落局促了起来。像是外面有个机器似的,在不停的把两面墙往里面推,把两个人粘在一块。

      大约是弦绷得太紧了,所以阿让坐在她旁边后,她下意思的像是弹弓一样的弹了起来。

      阿让笑着说:“你别怕。我不会碰你的。”

      她一颗春心颤动,那些拒绝的话不过是装装样子。事实上这久旱的土地可不就盼着能降些甘霖下来。

      他这话便是把她的希望彻底的浇熄了。她半跟肠子都凉了起来。想要冷下脸来,又怕他看出自己的失望,只好勉强的笑:“我原不是你喜欢的女孩。只怕你心里想着,若是能把我换成心里的人就好了。”

      她是知道的,原先阿让是有婚约的。就是同庄的那个女孩子。她见过那个女孩子,身材不是特别好,但眉目却很有神。当初,若不是阿让的妹妹阿云把她推下了水,阿让也不会娶了她。

      说不定,阿让的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女人。

      她从前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叶寒山只喜欢过她一个人,她便想当然的认为每个世界的叶寒山也都一样,只喜欢她一个人。或许是她想太多了。只是一想到叶寒山喜欢另外一个人,她竟觉得心如刀割。又不想让他看出来她的心思,唯恐被他看了笑话。

      他有些急了:“我哪里有别的喜欢的姑娘。你不要冤枉我。你若不信我,问爸妈也是一样的。”

      她微微放下心来,心道就算现在没有,以前只怕也是有的。不然怎么会跟人家女孩子订了婚约。于是语气便凉凉的:“你有没有别的女孩子,我一定也不关心,不想知道。”

      他情急之下去拉她的衣摆:“可是我想让你知道。”

      她眨了眨眼睛。

      他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起身去给她倒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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