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册[快穿]

作者:被*******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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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 章


      早上的时候一班从镇子上到村里去的车。

      这次比上次出来的时候人要略少些。

      但是他依旧同她坐的很近,甚至风吹过来的时候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令人醺醺的气息。

      她侧着头同他说:“我同你说首诗吧。”

      他低头看她,眼神很专注。

      “这首诗的作者是一位普通的妇人,她的丈夫应征去了战场,后来不幸阵亡了。她决定终身守寡,最后年老病逝。有一天,她的女儿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母亲当年写给父亲的这一首未曾发出去的情诗:

      记得那天我借你的新车弄坏了它
      我想你会杀了我
      但你没有
      还记得那次我拉你去海滩你说会下雨真的下了
      我想你会说“我告诉过你 \"
      但你没有
      你还记得那次我同那么多家伙调情让你吃醋 而你确实这样了
      我想你会离开
      但你没有
      你还记得那次我把草莓派吐得满车毯都是
      我想你一定会揍我
      但你没有
      还记得那次我忘了告诉你那舞会是正式的你穿着牛仔裤出席
      我想你会放弃我
      但是你没有
      是啊 有那么多事你没有做只容忍我
      钟爱我
      保护我
      有那么多事情我想为你做当你从越南归来
      但是你没有。“

      她背到最后,眼睛便红了起来。她第一次读这首诗的时候已经同叶寒山在一起了,叶寒山对她极好,吃螃蟹的时候会给她挑出蟹黄来,看电视的时候会帮她剥瓜子,她出门坐出租车的时候他都会把她送到车门前。他给予她的爱如同父母的爱一样的深沉。

      她那时便念着要与叶寒山长长久久,每次看到这种关于离别死亡的诗,便会流下眼泪。她抱着叶寒山的腰哭着求他:”你以后一定要死在我后面,我不能够承受失去你的痛苦。”

      他那时笑话她杞人忧天。

      他们都还年经,有着长长久久的人生,死亡是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却没想到,命运早已写好了一切。

      当它如她所运,让她死在前头。她念及叶寒山所受的痛苦,又觉得心如刀绞。

      阿让其实并没有听明白这首诗,但他却看见她微微红着的脸蛋。

      此时风又急了些,他便把大衣脱下来想要披在她的身上。

      她这次回来,给婆婆公公都各带了些礼物回来,给婆婆的是一串成色上好的镯子,给公公的是旱烟。

      婆婆公公推脱了一阵,便收下了。

      落落想,公公对那旱烟还算满意,因为他把旱烟收在了那个他宝贝似的盒子里。

      等到阿让与公公婆婆要去拉柴禾了,她才给阿让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留下来。

      谁知那小动作阿让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被婆婆抓了个正着。

      婆婆一向是体贴人的,倒没当面调侃什么,只是笑眯眯的道:“阿让,艳红刚从城里回来,行李还没来得及休息,你帮她收拾一下。”

      他得了令,便真的做势要帮她收拾行李。

      落落忙掉:“行李一会我自己收拾就行了,我也有礼物带给你。只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他抿了抿唇:“只要是我送的,我都喜欢。”

      落落眼睛略略睁大了些看着他。

      他便又移开眼去岔开了话题,仿佛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落落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意思?或许他只是想说,眼见着她送给婆婆公公的礼物都是恰当的,所以觉得送他的也是恰当,所以才开心呢?她知道,自己原先给他留下的印象是很差的,但是又不敢将这话题直接说出来。难道要当面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吗?

      那是一件黑色的毛衣,正好适合这个天气穿。

      他腿长脚长,是天生的衣架子,穿短款的衣服,露出那恣意修长的腿,让人看着醉熏熏的。

      不过,他的衣标落在了衣服里,忘了拿出来了。

      大抵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她径直伸出了胳膊去到衣服里拎那个吊牌。

      中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她的心却狂跳了起来。她打算心眼里鄙视自己,为什么别人都能够做到临危不乱,性-冷淡。偏偏她一见到他就跟中了春-药似的。

      屋子里的空气被不知名的炉子加热,热气带走了所有的声音,屋子里静得可怕。

      “砰”“砰”“砰”。

      她意识到屋子里并不只有她一个人的心跳,舔了舔唇,仰着头看他:“你的心跳得好快。”

      他像是突然回魂了一样,衬衣还穿在身上,却往门外疾步走了出去。远远的抛下了一句:“ 我去帮爸妈砍柴。”

      只是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晚上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坐在了桌子的两面。

      婆婆都是人精了,她看着自己儿子那样哪有不明白的。前些日子阿让还来找她,说什么人和妖精能在一起吗?她当时就想笑出声了。哪来的傻儿子?他当换个问法她就不知道他问什么了,他可是从她的肚皮子里爬出来的。他无非就是觉得现在的艳红是被妖精附身了。毕竟艳红前后性格变化太大了。不过,她是不相信有妖精的,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要懂得唯物主义。

      她眼珠转了转,便同阿让说:“你别当顾着自己吃,也给艳红夹一点。”

      他闻言动作倒是照着做了,只是不看落落,仿佛当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第二天,便要去田地里割稻子了。

      这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往野外随意的走一走,便可以闻到各种成熟的瓜果蔬菜的味道。成熟的稻子像是一个金黄色的大毯子一样,风一吹就刮起层层的麦浪。

      经过去年麦收的训练,她已经积累了经验,比菜鸟要进步一些了。

      只是往后退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腿绊到了稻茬,摔倒在了地里。

      那些稻茬都是新割的,边缘锐利如同刀子一样,几乎是皮肤刚接触到的时候,那血就从手和腿间流了出来。

      出于本能反应,她“啊”了一声。

      接着便看到了阿让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心中觉得很诧异,认为他似乎有什么特殊的位移本领,因为先前看他,他还是离她两排远的地方割稻子,怎么这么快就发现她摔倒了。

      “我一直在看着你。”

      她听到他低沉好听的声音。

      她有些囧囧的想,所以大家都知道她经过好几个月的时间又把以前干农活的技巧忘记了吗?还要派个人来监工。

      阿让刚跑过来的时候,心都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还一直紧锁着眉头,仿佛疼的人是他一样。她本来是极疼的,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不想呼痛了。

      她的皮肤很白,血流下来的时候,两相对比,便愈加的鲜明起来。

      他心里觉得很躁。

      周围又没有什么可以消毒的药品。

      他突然弯下挺直的脊梁,一股温热的感觉袭击了她的小腿。他用舌头叩开她感官的开关。
      她身体迅速的软下来,又想喊停又想让他不要停,她知道自己身体自制力有多么的弱,他只是动动唇,她便在心里铺好了床。

      附近那些随风摇摆的稻子里影影绰绰的都是人,她心里的野兽冲破藩篱越加的猖狂。

      他的舌头灵动的像是柳条一样,在她的伤口处来回游移。

      她身体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的云朵一样,在滑倒的那一瞬间,他用一只手抵住了她的背。她细白的颈子在阳光下仰起成天鹅的弧度,雪白的牙齿陷入嫩红的嘴唇。

      他起身的时候气息有些不稳,但是眼睛却极亮,如同黑暗中刚狩完野物的狼。

      她见过阿让的这种表情,执拗的,凝滞的,近乎偏执的。

      但是这是她第一次在阿让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平时的冰冷与绷硬都如流水一样流尽了。整个人如同上了彩的框画忽然生动了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像是丝缎一样缠绕纠结。

      “阿让。”这时候田梗上有人叫他。

      是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裙子的女孩。她把头发盘起来,露出两缕碎发在前面,看起来活泼可爱,就连鼻子上两个小雀斑也被衬托得生动起来。

      落落认出来这是阿让以前的那个未婚妻---李珊珊。

      她的手里提着一个框,不知道里面装着些什么。

      阿让低着头望着她:“我过去一下,行吗”

      她心里高兴他尊重她,问她的意见。觉得两个人的距离突然就拉近了,但是还要嘴硬:“你过不过去是你的事情,干嘛要问我。”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我以为我们两……”

      她瞪了他一眼:“我们两什么?”

      他解嘲似的道:“没什么。”

      那天,落落喝到了绿豆汤。不知道是不是珊珊自己煮的,喝起来很甜。但是她喝了两口,就放在一边了,她有些食不下咽。

      因为田埂的那边,阿让还在跟珊珊说着话。

      他还是像从前一样,不多说,只是靠着树站着。

      珊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离得太远了,听不到。但是她的脸很亮,脸上的表情也是神采飞扬的。阿让把树荫让给了她,自己站在靠太阳的那一边。

      她百无聊赖的将手里的稻茬折成一小段一小段又把她理平。

      傍晚要回家的时候,他将稻子与镰刀用绳子扎好,放在板车里,一并由公公送了家去。

      自己跑到她面前,同她说:“我背你回家吧。”

      她原就不是一个娇气的人,尤其在此时此刻,更不想被他干轻了去。他与未婚妻谈的好言好语的,天黑了,才将那些恩好施并了她一些。

      她于是低着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眼看着她迈开步子就要走了,他从后面扯住了她的袖子,声音有些急:“你别闹了,等会万一又流血,便又要疼了。”

      她差点冲口而出,我疼不疼也不要你关心。又忽然忆起来这个不是宠她宠上天的叶寒山,她跟阿让的关系现在连朋友都说不上。声音便更加黯淡了些:“我就是疼死了也不用你农管。”

      他沉默了一会,眼睛有受伤的痕迹:“对不起。下午的时候我没忍住。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一定不再做那样的事情。”

      她双手绞了绞自己的衣摆:“……也不是不喜欢?”

      他眼睛像是死灰复燃般亮了起来:“那你喜欢吗?”

      他现在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孩子一样。她挺喜欢他这样的,但是又不肯给他明确的答案,便含糊的道:“我不告诉你。”

      他又用看孩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她了。

      待到趴在他的背上,那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就像是口渴了想喝水一样,她不由自主的将身体尽可能的与他接近。痒的时候用指甲挠一挠,会觉得每个细胞都得到了满足。同样的,他的背硬的像是石块一样,挤着那温香软玉之处舒服急了。

      可是阿让却在她贴上去的那一瞬间,身子一颤,像是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她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了一样,赶紧用手撑着他的肩膀,将身体拉开了一段距离。

      “艳红,你真轻,我这样背着你能一直走。”

      她看着远处落着秋色的层林,心里也觉得这样一直走下去挺好的。便问他:“你想背我去哪里?”

      他扭过头看她:“你想去哪里,我就背你去哪里。”

      到了村口的时候,她让他把她放下来,不想被村子里那些碎嘴的人看过去了。

      民风淳朴是淳朴,只是这个时候没有电脑触屏手机,人们的生活就是些家长理短。若要别人看到了,背后少不得要骂她几句“骚狐狸”。她原先在村里名声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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