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全世界都知道中国的煤矿工人死亡率之高,而仍有不少人敢于犯险,无他,为中国的富强昌盛添砖加瓦也。我便是千千万万煤矿下的一员。严格来说,我只是一座地下煤矿的临工,老板叫樊鄂士,这名字很奇怪,
内容标签: 复仇虐渣 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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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全世界都知道中国的煤矿工人死亡

立意:立意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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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古色古香-惊悚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232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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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制造那么多的冤鬼

作者:凌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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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制造那么多的冤鬼


      
       
      
      是谁制造那么多的冤鬼 文/凌扬
      
      
      
      全世界都知道中国的煤矿工人死亡率之高,而仍有不少人敢于犯险,无他,为中国的富强昌盛添砖加瓦也。我便是千千万万煤矿下的一员。严格来说,我只是一座地下煤矿的临工,老板叫樊鄂士,这名字很奇怪,三斤告诉我,他的亲生父亲是湖北的,他的继父是姓樊的,士者,名士也,所以叫樊鄂士,樊鄂士一岁那年死了亲生父亲,他母亲后来嫁了山西一位老年无子的有钱人。
      我读过一点书,特别是医书,因而也深得老板器重,每我有什么提议,他都会爽快接纳。三斤告诉我,樊鄂士不是好人,他双手沾潢了鲜血,不知用钱了结了多少桩人命案,难怪他的妻子情妇都没有能为他产下一个男婴。因为我来这煤矿才一月左右,对很多事都不太了解,我好奇地问三斤,不是吧,我来一月了,也不见煤矿死了人?三斤冷笑几声,说,哼,你太天真了,死了人,难道要敲锣打鼓开台演唱吗?你认识狗崽子吗?他现在为什么好像在你眼前失踪了?不为什么?就因为他十天前在采煤时跌入机器中死了!我吓得几乎想大叫,连忙问:那怎么办?死了人要报告公安局的。三斤用指关节使劲敲了敲我的脑壳,说,你的脑袋用来插花的?这样的事去报请公安局?当然是把它捂实的,至于抚恤费,樊鄂士会拿出一万几千,然后便当作没发生什么,确实,他也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这一晚,三斤在床上絮絮絮叨叨翻来覆去,我睡在他下床,自然也是跟着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刚迷糊了,又被三斤一声哀叹吓醒了。我伸脚朝三斤的床板踢去,说:三斤,你鬼附身吗?整夜的唉声叹气,如果认为自己干不下了,收拾包袱走人不可以了吗?三斤又叹一声,说:走?谈何容易,上有老,下有少,全家就靠我一人支撑,我走了,全家便要大眼瞪小眼,无米可炊了。
      三斤依然在絮絮叨叨,我决定出去小便,伸展一下烦燥的心。那茅坑在宿舍五百步外,极其简陋,几快木板围成。走出宿舍,一阵寒冷的北风卷来,我不禁打了一个激凌,把衣服裹紧了一些。天上的月亮很白,旁边几颗星星淡黄,仿佛是一位怨妇坐在闲亭上思夫,三数个婢女则默默在旁侍候。长而枯黄的茅草在窄窄的煤路两边埋伏,似吞噬猛兽的黑洞。我点燃了一支烟,看见了火,我想把这片茅草烧了,免得夜里小便时心寒。吐了几圈烟,已到了茅坑,把烟头掷在尿缸里,闭着眼睛便听着那欢快的水流声,听着听着,我诧异了,竟有两段水流声,我睁开眼,果然对面也射出一股水流,这一惊真非同小可,把未放的也闸了回去。我挽着裤头往回走。谁料真如俗语如云:越怕越见鬼,走了没几步,绊着一块石头,摔了一个狗吃屎。爬起来时,鞋又丢了一只,只好硬着头皮找鞋、穿鞋。一切妥当了,我放胆看看四周,寂静,不过有一人在不远处背立,我想莫非刚才是自己吓自己,那水流是这家伙的,以吓我?我对着他喊:喂,朋友,天冷了,回去睡觉吧,别一个人胡思乱想了。没有回答。我连续喊了几次,依然得不到回答,于是走上前,拍那人肩膀,那人转了头来,我看时,一脸鲜血,口歪鼻斜手断脚折,正是狗崽子,我尖叫一声,没命的往宿舍走,一边还大声喊着三斤的名字,以壮胆。
      三斤走了出来,对我说:怎么了,撞鬼了?我惊魂未定,一手把三斤拉入宿舍,关上了门,说:真的,我遇鬼了,我遇见了狗崽子。三斤讪笑起来,一手打在我后脑勺上,说,鬼拍后脑勺了,是不是?我料三斤是不信这事了,也不多说,被子盖头,睡去了。早晨下了矿后,三斤发现了狗崽子的尸体,我看那尸的模样,竟然与我昨夜看到的狗崽子一模一样,更是毛骨悚然。樊鄂士叫我与三斤把尸抬了去后山,掘一个坑埋了。我问三斤:这些事,你以前干过多少回?三斤瓮声瓮气地说:已经是第四十八回了,可能下一个便是你,或我。我无言以对。我与三斤在狗崽子坟头上点了香烛,放了祭品,各自想心事,坐了有三刻钟才离开。
      我们又回到矿下,采了约半小时,三斤对我说,出现了渗水现象,如果你不想成为第四十九个,赶紧上矿吧。我吃惊地问:那你呢?三斤苦笑着摇摇头,一脸无奈,对我贴耳说,樊鄂士养了许多打手,怎么也是死!我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叫我离开?三斤继续说:那是因为樊鄂士对你有好感,相信他不会太难为你的。话犹未了,轰隆一声巨响,塌方了,眼前一片漆黑,我们数十个人吓得瑟缩在一旁。等了一天又一天,没有人来营救,我们情知生命将尽,有的更忍不住哭了起来,三斤说:与其等死,不如凿一下边墙,兴许能打出一条通道,他挥锹猛撞,又是轰隆一声,边墙倒了下来,三斤被埋在下面,我们把他救出来时,已是心跳停顿元神出窍了。伴着一条尸体,我们面面相觑,没有食水,没有食物,只能猜想谁会早一点与三斤会合。工友一个一个挨不着了,纷纷死去,我饿得也差不多了。当只留下我这“死剩种”时,我反而不感到害怕了,居然强烈地渴望死亡,漆黑中,我忽然看见一点微弱的灯光在前方闪烁,我奇怪不已,因为我们处的地方是封闭的,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勉强站起来,朝着灯光处走。我向前走一步,灯光也向前移一步,仿佛是有意引领我走出这死亡之地的。走了约两刻钟,灯光消失了,我用尽力气问,是谁救我的?没人回答。我已看见太阳光了,刺目烧身。一阵阵欢喜的情绪死里逃生的情绪刺激着脑袋,我睡去了。
      醒来时,已是深夜了,喝了几口冰冷的泉水,走回宿舍。宿舍里只有初八一人在睡,因为其余的已在事故中死亡,我懒得打搞他了,吃了一包方便面,又蒙头大睡。正睡得香,初八在惊叫,我坐了起来,初八却摔倒地上,断断续续地说:你是人,是鬼?我托了托我的下巴说:我当然是人,不过三斤等人已成鬼了。初八这才爬起来。我问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初八便把这几天的事说了一遍,原来自发生那一起特大事故后,樊鄂士把消息封闭了,上上下下都打点了,只是煤矿这几天是停工。我问,那么死者的抚恤金是多少?初八叹了一口气说:每人一万五。我不禁骂了起来,一条人命只值一万五,太贱了。初八又叹了一口气,说:这已是比平时贵了。我拍着一床板,说,我要与樊鄂士论理。下了床,不顾初八的劝诫,飞奔着朝樊鄂士家跑去。
      樊鄂士的小别墅在五里外的大同市近郊。虽然我的身体很虚弱,但是满腔仇恨郁积心头,跑得与平时一般快,我甚至怀疑跑的不是我,而是三斤,因为我的确觉得自己的跑步姿势有点像三斤。转眼到了小别墅,按门铃,没人开门;拍门,同样没人开门。我想,邪了,是鬼宅来吗?没个人儿的。这别墅占地面积很大,比我老家的破宅大五十倍左右,我环墙走着,希望能找到可以进去的地方,可是依然找不着,那墙高达四五米,若非有长梯是翻不过的,我想,甚至翻上了墙也没用,上面或墙里面可能装有电网的,贸然而入,等于自寻死路,而樊鄂士这种对于别人的死亡这么冷漠的人,即使看见了我的尸体,也只是像看见一只死苍蝇一样漠不关心。转了一圈,还是到了大门口。
      我这次决计动粗的,不斯文行事了,只管按铃与拍门,直待有人来应睬为止。这样,一直进行了差不多有一小时,终于门开了,冲出了一条狼狗。我猝不及防,差点被狗咬着。顺手拾起两块石头,对着那狼狗掷去,拍一声,掷在狗的背上,那狗呆了呆,然后瞪着它那双幽灵般的眼睛,我继续向狼狗掷石头,这次是对准了它的鼻梁,呼一声打过去,没有打着,狼狗被激怒了,如猛虎般向我扑来,我缩身之间亦想这回不死于矿下,却死于狼狗,一样的窝囊。眼看着那狗前爪已离我脸若三寸,不知为什么突然重重的掉下地,不发一声,不动一毛,我近看时,已没了气息,诧异得很,怀疑这狗是不是疯狗症发作,自作自受了。接着又一轮拍门,我如疯子一般,亦如孩童时与赵二叔斗气的情景一样。直到傍晚时候,大门才又一次打开,这次冲出的不是一只狼狗,而是一群狼狗,可我早有准备,待狗出尽之后,我从旁闪入了别墅里,遇见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头子,我一拳把他打翻在地,拖入了旁边一间狗房里。
      我一手把那老头提起,这景像太似武松大闹鸳鸯楼了,因此,我也不禁看看四周墙上有没有挂着一把朴刀。我问老头为什么不开门?老头早已吓得面如死灰,我一问,他什么也说出来了。原来今天是樊鄂士的情妇的生产日,因为他怕造成影响,所以把情妇留在家中生产。情妇从早上开始叫肚子痛,到现在还没把孩子生出来。樊鄂士请齐了人,包括法师,他们镇守八方,掩护情妇,以免鬼众入宅,托胎而生。樊鄂士今年四十几岁,可只能有一个女儿是完整的,还是没干地下煤矿之前养的,自从办了地下煤矿,他已生了十个女儿,可是个个不中用,不是刚出世便夭折,便是有精神或形体缺陷。樊鄂士极希望能有一子继承他的香火,所以广播种子,谁料天不从他愿,他多失望而懊丧。我又问那老头:那么,樊鄂士的情妇是不是在骗人?老头颤声说:天知!她如今还没生下,只说肚子痛,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生蛊胀?问明了樊鄂士的所处的位置后,我找了条绳子把老头扎紧,塞一块脏毛巾让他吃,对这种为虎作伥的人是不能心慈手软的。
      径直朝主楼走去,绕过了一个池塘,看见八个法师在祭坛后挥木剑如傻,口里吱吱喳喳如虫子吃粪。又走了两步,前面的法师挥木剑指我而喝叱:何方妖孽,胆敢冲坛?我把手中备好的石头对准他的脸打去,说:五龙神将在,还不让路?奇怪,我自认我的掷石头功夫并不可以恭维,但居然切切实实打在法师脸上,趁此机会,我一步跨前,踢倒了祭坛,直朝主楼奔去,旁边七位法师不敢移步,只厉声叱骂,我不管。约前二十步余,突然听得后面声响,转头,原来那七张祭坛居然一齐倒了,七个法师倒在地上痉挛,正想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一阵阴风刮削我脸,打了一个冷战。
      楼内灯光明亮。我找着了樊鄂士,他正站在一间房外焦急地抽闷烟,房子内传出一阵阵哀嚎之声,仿如被送进屠场的猪只。我真想一拳把樊鄂士打倒在地,但不想一开始便闹翻,于是问:樊老板,你可不可以对工友的抚恤费加多一点?樊鄂士好像这才注意到我来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拖着我的手,说,凌扬,你来了,真好了,我正想你呢。你懂医术的,你说我的孩子为什么不愿出来见我?我很想冷笑着,那是你的报应,可是我没有说。我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去看看。樊鄂士像遇溺之人抓着了一条木板,说:可以,你进去看一看。我推开了门,又一阵阴风刮削我脸,我不禁又打一个寒战,分明看着那股阴风进入床上那个嚎叫不断的女人的肚里,于是我的后半步还没跨入房子,一阵婴儿啼哭声响起。樊鄂士高兴得跳了起来,大声问:是男是女?一个人说:是男的。樊鄂士更是高兴得很。我看那婴儿,怎么有点面善的,再看,左脸有一颗黑痣,三斤的左脸不是同样有一颗黑痣吗?我呆了,退出了房,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樊鄂士则仍在跳呀蹦呀,打电话四处传送好消息,准备在儿子满月时筵开一百席,不管相熟不相熟的都可以入席。
      樊鄂士接到了一个电话,面上的高兴神色减退了,对我说:你有没有把煤矿的那起事故告知任何人?我说:我才死里逃生,从初八那里得知你只赔一万五抚恤金给死者家属,心中不忿,想找你加一点,根本没时间告诉第二个人?樊鄂士笑着说:好,我信你,我从来都信你,当初我便知你是“世界仔”,你跟我走一趟,你下车房,驾驶那辆宝马到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到帝国明珠宾馆。
      一路上,我看着凄冷的池塘、哀伤的枯草、死寂的树木,很不是滋味,然后进入了市内,霓虹灯闪烁,五光十色,眼花缭乱,路边男女穿着妖冶,莺歌燕舞,目眩神迷。把车泊好后,进入帝国明珠宾馆大厅,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这么辉煌豪华的装修。樊鄂士把我带进一间房里,房里早坐了一人,樊鄂士大步跨前,说:你好,那人也站了起来,满脸堆笑,说:听说你家的刚生了贵子,恭喜恭喜。我虽然未见过什么大官,但是未吃过肥猪肉,也见过肥猪跑,我断定这人是当官的,因为从神态与说话的速度都是当官的格式。樊鄂士也笑着说:托福,托福,还请你老给那小崽子起一个名字?那人想了一会,冲口而出,说:叫洪福吧,洪福齐天嘛。我暗想,有一个犯恶事的父亲,他的儿子还能洪福齐天吗?简直是荒谬。那人向樊鄂士使了一个眼色,樊鄂士对我说:你出去坐一会,这里没你的事了。我于是走出了房,猜想他们一定在商量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了。
      晚上十二时左右,他们打开房门出来了,我迎上前,樊鄂士对我说,你先送林副回家,然后回来接我,我等你。我想我这是干什么来了,要干的未干着,却只管为樊鄂士办事。路上,林副问我这问我那,好像我是一个潜逃杀人犯似的,内容都涉及到那宗事故。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从心里我真的对当官的都没多少好感,特别是林副这种一副趾高气扬脱离群众神态的官员。车头处传来一声闷响,糟了,听声音,像是撞人了,我刹了车,走近车头处看看撞着什么东西了?然而根本没发现任何物体,我怀疑是不是我的听觉出现了问题,但我的听觉从来比狗还灵敏的。看看四周,路灯孤清,行人无踪,爬车无影,仿佛这个城市只得我们两人与一辆叫宝马的轿车。刚想走回车座,林副发出一声凄厉而恐怖的尖叫,我惊惶失措,迅速打开车门,看见林副倒在车座上挣扎,两手在喉咙处乱抓,仿佛有人正捏紧他的咽喉,我把林副扶起,他仍挣扎不已,不久口吐白沫,眼冒红血,像极一条死直的大扁鱼。我问,你是不是病发了,你身上有药吗?林副张开口,却口不能言;瞪大眼睛,却眼神散乱。看他这模样,我料想他可能是癫间症发作,于是关了车门,一边开车到附近的医院,一边打电话告知樊鄂士。
      往日像我这种人进大医院,肯定不知让医院里的人白眼多少回,可这次,我感觉自己是这所医院的院长,当我告知医生有一个叫林副的人突然发病,要马上进行抢救时,我竟然可以与医生那只干净的手相握,我被礼貌的请去一间房子里坐,桌上有烟、茶,而林副则被众多医生扶入了急救室。看着墙上写着的标语:禁止吸烟,禁收红包,济世为怀,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拿出自己口袋中的劣烟。点燃了烟,我重重的吸了一口,吐在那张叫禁止吸烟的标语上。坐了一会,又卷了一支烟,喷着烟圈想去看看林副的情形,医生们看见我这举止,居然还向我点头,我得意洋洋,有风就得高扬帆!这便是当今社会的第一守则。林副依然在手舞足蹈,医生怎么也按不住他,只好一支接一支地把镇静剂注射进他体内,可是仍然无济于事。我开始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见鬼了,这时樊鄂士来了,我把林副的情况告诉了他,樊鄂士木无表情,然后对我说:林副的病好像很奇怪,我听道长说,这是恶鬼索命。说到这,樊鄂士突然紧张地对我说,你开车到医院门口,我便来。
      我刚把宝马骑到医院门口,樊鄂士已跨上了车,我问:要到哪?回家,樊鄂士说,快点。很快出了城市,我们走在宁静的郊区路上。风声呼呼,把冷清的路灯光搞和得像一碗粘稠的浆糊。扑的一声闷响,我赶忙刹停了车,樊鄂士问:出什么事了?我回答:好像撞上什么东西了?樊鄂士不耐烦的挥手,说:别管,继续开车。我急忙说:如果撞了人,那怎么办?樊鄂士更不耐烦了,说:你这家伙一言九顶,叫你开,你便开。我才懒得与这家伙吵嘴,下了车,走近车头,未发现任何被撞的东西,我纳闷不已,回想刚才送林副回家时遇到的相同情景,我不禁汗毛倒竖,转身欲驾车离去,谁料樊鄂士已狂呼着从车上冲了出来,一边双手乱挥,一边大喊:别追我,我为你们设坛超渡烧纸钱如何?我挨在车身上,虽然害怕,也感到一阵快慰,报应往往来得比人们想像中的快!
      当我居然可以挨着车身睡了一觉后,我被警察带进了派出所问话,他们告知我,林副、樊鄂士以及那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洪福,在今早凌晨相继死去了,而我与他们的死亡有莫大关连,所以被要求问讯。
      我有什么可告诉的,他们的死都是自作孽!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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