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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毒•寻宝
天边一轮明月映照着院中的少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自淼到哪里去了?
风轻轻地吹过来,窗沿上的瓷娃娃静静地笑着。少年看了一眼那精致的脸,又恍惚起来,
她找到朋友了吗?出门前她是这样说的,可是……
刚想到这里,门口的大狗突然蹿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门外一团未知的阴影,使劲地叫着。
他正准备起身,就看见几十支火把在黑夜中晃动,将黑夜照得宛如白天。隐约听见兵器与马具碰撞的声音,然后就是骏马的马蹄声、嘶鸣声。
“不好,哥!”少年顿时感觉情况不对,刚喊出来这句话,门“轰”地被人粗暴地撞开。
闯进来的是一群身着李世民判军军服的士兵,他们恶狠狠地扫视了一眼庭院,其中一个为首的说:“没想到和太子在一起的家伙竟然这么穷,那个小姑娘呢,也许太子也藏在这里。今天抓到他咱们就立功了,给我搜,其他人也一并给我抓去。”
少年怒气冲冲地对官兵说:“你们是谁?怎么能擅闯民宅?”
几把刀一下子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小家伙,你可能对现在的情况还不了解吧~~~~”为首的士兵说,“当今的圣上已经是秦王,所以皇帝下令清剿判党,你们嘛可是有重大嫌疑。”
刚说到这里,就看见阿信也被绑了出来,一个士兵说:“报告长官,没有发现太子,那个小姑娘也没有看见。”
“可恶。”士兵头子骂了一句,转过头问少年,“快说,你家的那个小姑娘到哪里去了?!”
“没有什么小姑娘,是你们找错人了。”少年怒目圆睁。
“别给老子耍花招!”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打在少年脸上。
次日。
“你们一定要给我照顾这一家子啊!”当小一小二的身影在我们身后已经越来越小时,班班又转过头大叫。
清晨。
我、畅畅、阿彬、付鼎以及班长大人一行人简单收拾干粮、衣物和随身的武器后,向未知的森林走去,开始了我们的路途。
当我们走到一处岔路时,班班开始犯难了:“同志们你们知道怎么走么?”
“你住在这里附近怎么不认识路啊!?”付鼎开始发牢骚。
畅畅推推眼镜:“那个班班,你有什么地图么?”
班班不好意思地说:“啊~~~~~~~我平常不怎么出来的,总是小一小二带着我的。”
“路盲!路盲!”我只有掩面的份儿了,“为什么这里的路盲那么多!”而我也是其中一个。
然后我看见阿彬的眼光开始向我这边瞟来。
“既然我们都是逃亡,那就随便走一边吧。”我掩饰着走上前去,“怎么说?走哪边?”
“凭直觉的话,走右边吧。”付鼎指了指右边蜿蜒的岔路,“我们这儿女的多,男左女右。”
这算什么……直觉啊……
“好吧,大家把武器拿出来,我和阿彬拿干粮,付鼎拿衣物,畅畅和萌子开路,我们十分钟一换。”班班充分发挥她的领导才能。
“好咧!开工!”一行人颇有干劲的向未知的森林走去。
但是……
当我的长矛第N次被藤蔓挂住后,我毛了:“哇呀呀呀!可恶的藤蔓啊!”
身边的畅畅却一直不言不语。
“怎么了?有心事?”我的长矛第N+1次挂住时,我问畅畅,“还是想帅哥了?阿信?阿紫?还是某某呢?……”
“不祥的预感……”畅畅喃喃道,“感觉阿紫他们有危险,还有你爹,小一小二,好多人……”
“是吗?也是很久没有和大家见面了……”阿彬也凑上来。
奇怪哦……怎么会有不祥预感呢……我捏了自己一下,好了,认真开路吧,等下又要被班班训了……
又走了一会儿,森林开始向两面伸展,整个视野也随之辽阔:树上的啄木鸟,脚下随时都会蹿出来的小虫子,茂密的参天大树,浓绿色的草丛。其中还夹杂着潮湿的泥土的气息,让人联想到深不见底的沼泽。
“好些了没?”我回过头看埋头冥想的畅畅,“有时候不要想太多,他们都是男子汉,不会有什么事的。恩?”
“老是觉得不对劲……”畅畅扫开脚下的杂草。
我拍拍她的背:“放心啦!”
刚笑咪咪地转过头,却感觉脚下一空,“扑通”一声落入一个无底的潭水中,虽然是在阳春三月,但森森的寒气还是直逼而来:“咕噜……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这么霉……”
恍惚中,看见畅畅他们将另外一支长矛伸入潭中,我赶忙憋住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长矛,然后就看见他们咬牙将我拖上了岸。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彬畅畅也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班班则愣在一旁,付鼎开始捞我掉下去的长矛。
“喂……没人管伤员吗?”看来只有我自己动手了。我把付鼎身上的包袱扯下来,从中找出一件毯子裹着身子,同时在不停地打着哆嗦。
“看看,我是说有不祥的预感嘛……”畅畅经阿彬的搀扶站了起来,“萌子怎么样了?”
“只是掉到水里了,休息休息就好。”我舔舔嘴唇,把毯子裹紧了些。
付鼎终于把我的长矛捞起来了。
“那要怎么分配呢?”班班开始犯愁了。
我勉强站起来:“都走了半天了,分下干粮,我们休息一下,再说怎么走吧。”
于是我们五人便围坐在潭边吃中午饭,干粮收拾好后,我们又摘了些果子,将就这潭水将水袋装满。由付鼎和班班开路,阿彬和畅畅保管食物,我走在中间,抱着衣物的包袱。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我的头突然好晕,开始冒星星了——跌跌撞撞地走在中间,额头开始发烫。
“怎么了,萌子?”阿彬最先发现我有些不对。
畅畅也走过来扶着我:“没事吧,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行程也因此中断,大家补充了水后将注意里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会不会是发烧了?”“不知道啊,好可怕啊。”“是你们刚才没有让她好好休息啦!”“不关我的事。”
我开始晕眩,看不清他们的脸,“扑通”一声又栽在地上,然后就听见畅畅惊慌的叫……
一切都远了,远了……
我看到很多间昏暗的牢房,很暗,很可怕。有铁链的碰撞声,囚犯的呻吟声,衙役的怒吼声。光慢慢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是一个长脸的衙役,后面跟着好多犯人。
“都给我进去!”
铁门无情地被关上了,光又强了,那是一盏木桌上的油灯,在风中摇曳着。
是爹!
我清楚地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接着是大姐,二哥,三哥。隔壁是阿信还有孙君紫,我目瞪口呆,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我发现两个人影——小一小二!他们身后是一群孩子:秦儿,墨鱼,阿长……
怎么?!
怎么大家都在这里!
这里……是监狱么?!
眼前的情景开始模糊,然后我看见了我掉进深潭时的情景,接着是我被救起,我们装满水袋,我生病,大家喝充水分,然后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蓝色的水影……
我下意识地叫了起来:“不好!大家小心,水里有毒!”
“不好!大家小心,水里有毒!”
我惊叫着坐起来,满脸是汗,仰着脸像缺氧的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寂静,再寂静……
大家呢?终于缓过气来,我抹抹脸,勉强站起来——畅畅,阿彬,班班还有付鼎都横七竖八地倒在我的脚边,双颊通红。
“怎么了呀?!”我一把扶起班班,“大家、大家都怎么了?”
没有反应。
我又抓起畅畅的肩膀:“喂喂!快起来了!阿信来了!阿紫来了!”阿彬也被我强拉起来,“快起来咯!付鼎吃人啦!付鼎吃人啦!”
还是没有反应。
当我使尽浑身解数后,众人仍然倒地不起,我彻底疯了——算了,只有一个一个地把大家都抬到一堆,免得等会儿不见了一个。
“嘿哟……”当我把最后一位,班班抬到我给大家铺的床上后,我早就腰酸背痛,可是大家仍然没有任何好转。
我开始手足无措,这时才发现,已经到了日晒三竿之时了——难道,我们睡了一天一夜?
观察周围的环境时,我意外地发现了可能是昨晚大家生的火,地上分明还有没有用的木柴,水袋都忘了盖瓶,水洒了一地,接着是大家的晚饭——剩下了一些饼的残渣。
那么大家是在晚饭过后才晕倒的——大家生好火,围坐着边吃饼边喝水,我则昏迷在他们铺好的床上,然后,正当大家在聊天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地晕倒了吧。
“啊呀……头痛啊……”突然听见有人起来的声音,“怎么大家都……?”
那是班班的声音。
“哦,你醒啦。”我正蹲着看地上的饼屑,然后站起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就晕了……”然后赶紧去扶她。
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也不知道,昨天你不是昏迷了吗?所以我们就决定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正在吃晚饭的时候,许畅突然倒了下去,接着我们就都晕过去了。”
奇怪……
正午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木的枝桠洒在我们身上,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影子,暖洋洋的,让人很舒服。没有风,一切都静悄悄的,连最喧闹的鸟儿也安静起来,四周寂静得让人有些不安。
真是奇怪……
班班开始焦急地查看其他人的情况,四周终于又响起了鸟儿鸣叫的声音,几只蝴蝶上下翻飞着在花丛中嬉戏,不时有冒冒失失的昆虫从我脚下跑过去。
太奇怪了……我看到……看到大家都被关了起来。那里……是监狱吗?……为什么要……这样呢……
还有那个水……我跌进去的水……大家装的水喝的水……以及……洒了一地的水……洒了一地的……水?
“萌子?怎么了?”
畅畅的声音使我有些意外,我转过头,就看见大家都醒过来了——“啊!!!为什么付鼎在我旁边?!?!”
“你以为谁想在你旁边啊……切……”“喂喂,走远点啦!”“走远就走远点,谁怕谁!?”
冤家……真的是冤家……
我听见他们都很活跃的声音,不觉松了口气:“大家都没事就好啊……”
“嘘……撞邪了吗……”畅畅开始抱怨,“啊!我的阿紫!阿信!银!”
听到这里,付鼎对大家说:“我做了很奇怪的梦,李晓萌你们一家人,王黎涵你们帮的,许畅你的帅哥都被抓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畅畅马上花容失色,“我的帅哥啊!!!!”
“我也有做同样的梦。”“我也是。”班班和阿彬也点点头。
畅畅满脸黑线地说:“我只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在嘿嘿嘿的笑,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接着又开始咆哮她的帅哥了。
“我梦见的和你们一样,只是多了一段。”我伸了大懒腰。
阿彬问:“多了哪一段?”
“我看见我跌进那水里,接着是大家往水袋里灌水,然后大家喝水,最后是一片好大的蓝色水影。”
同时陷入沉默。
“帅哥,帅哥,帅哥。”畅畅开始在角落画圈圈,“我的阿紫——阿信——”
又是沉默。
“咳咳,作为你们的领导人,”班班装作神圣地走到我们中间,“我决定,大家还是快点走出这个森林吧,是不是,萌子?”她笑嘻嘻地转过头看着我。
“……好像我们都知道要这么办才行吧……”
“是吗是吗?我还认为我这个主意很好呢……”
“不要伪装了,老班同志……”
“哇,你看出来了!”
“……”
我和班班完成最无聊的对话后,畅畅还在失去帅哥的阴影中无法自拔——
“那个,畅畅啊……”阿彬把她从“阴影”里拖了出来,“为什么只有你梦见那个老头子?”
畅畅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哪里知道,我还想梦见阿信呢。”
“会不会是暗示?”付鼎突然从后面冒了一句,“我们梦见的大概不是一般的梦吧。”
“是啊,同一群人做同一个梦,奇怪的很。”班班托着下巴说。
我示意大家都坐下:“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首先是每一个人都梦见了我们的家人伙伴被抓了。”
寂静。
“这意味着什么?”我问。
阿彬说出了大家都不愿意听到的话:“这是不是将来要发生的事?”
“也许,不过我但愿是将来,不是现在所发生的。”
阴森森。
“拜托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好吧?!”畅畅为了顾及她的帅哥们(请注意是“们”),打破了沉寂。
刚才发话的付鼎说:“我又没说这一定是真的。”
“好了好了,第二点,我梦见很多水影和大家与水有关的事,怎么理解?”
阿彬回答:“要我们避开水么?还是水对我们有帮助啊?”
班班边回答着边在地上把大家的猜测用树枝写出来:“恩……都很可能的样子。萌子,还有什么?”
“第三点,畅畅的梦里那个白胡子老头是干什么的?”我一巴掌打死一只企图爬在我脖子上美餐一顿的蚊子。
“不知道。”阿彬在地上画了个叉。
畅畅的灯泡“啵”得亮了:“武侠小说里面那种白胡子老头一般都是高手,会不会是来帮我们的呢?”
班班无趣地在地上写上——武林高手:“也许是哦。”
“呵呵~~这荒山野林的,怎么几个孩子在这里?”一个厚重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个白衣老者背着草篓握着一支竹仗从密林中向我们走过来,他慈祥地望着我们。
“啊…………!见鬼啦!他他他他就是梦里那个老头!!!!”
畅畅的惊叫把我们的注意力强拉了回来:“真的吗!?”
“恩恩恩,绝对没有错!”
老者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几个眼珠子瞪地老大的孩子:“怎么了?你们……?”
“啊……哈哈……其实没有什么……我的朋友最近精神不太好……”
班班示意畅畅把她的嘴闭上,并且对老者应付着。
老者捏捏胡须,回答说:“是吗?我是个四处云游的闲人,也会些医术,可否给你们看看?”
畅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者的手抓住了,他细心地把把脉又看了看畅畅的脸色对大家说:“这位小姑娘的情形看来不太好啊。”
呵……还真看出病来了……
众人捏了把汗,我问:“还请您说地详细些,我们都不大懂医术这些……”
“她脉象杂乱,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可是中了毒?”
老者一脸严肃地站了起来。
“中毒??不会吧?”我反射性地跳了起来。
“我看你们都中毒了吧,和她一样,你们脸色苍白,体虚气弱,一看就是中毒的迹象。”
班班被吓到了,她赶忙问:“我、我们中的是什么毒啊?可以治吗?!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挂啊!!!!!!!”
老者摆摆手:“你们是否有发烧,晕倒或者做奇怪的梦之类的?”
众人心头一惊,发烧,晕倒或者做奇怪的梦,和我们的情形一模一样!
“是啊、是啊!”班班又叫了起来。
老者神色凝重地说:“看样子你们是中了这森林中湖水中‘杜鹃啼血’之毒,它会使人全身酸痛没有力气并且让人产生幻觉做梦的毒性。”
怎么觉得他一说我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问:“这样的话,有什么方法可以治疗吗?”
“我这里有几剂药草,可以先缓住你们的毒向全身发展,但是如果要根治的话……”
“要怎样?”付鼎冷不防地问。
老者把一本古老的书摸了出来:“你们必须去一个叫神祠古迹的地方,那里有治疗百毒的仙草。正好,我也要去那里寻找可以炼成法宝的千斤法石。”
“你是说,我们得跟你一起去?”付鼎接着问。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是说,不愿意死在这个森林里。”老者合上书。
付鼎用眼神问我们:“怎样?接受吗?”
为了活下去!我期末考试还没完呢!
大家点点头,由畅畅回答老者的话:“好吧,我们跟你一起去。”
老者欣慰地笑了:“很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爽快,吾乃赵夜合。希望我们可以顺利到达神祠古迹。”
“恩,我们会努力的。”
大家坚定地回答。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李白站在窗边遥望天际的一轮明月,听着远方幽幽的笛声,不禁有感而发,吟出一首绝美的诗篇(后来还进了初中课本)。
“爹,怎么了?”黑暗中一个低沉的男声问道。
“啊,彦云,没什么,只是……只是有些想家了。”李白背过身去面对窗外,“我很担心彦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哎……”
笛声又起,勾起人们无限的怀想和思念,时而轻快,时而低沉,时而平静,时而悲伤,像是一个人在风中诉说着他心中的忧愁和孤独。
又一个人走了过来:“爹,你听那笛声。”
“是啊。”李白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这两个儿子,笑了笑,“很美的笛声呢……让我……有些伤心了呢,想起你们的娘了。”
“爹爹,您就别再伤心了。”“这我也知道,可是……哎……”
远方,一个少年坐在桌前。他穿着和李白一家一样的囚服,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手中握着一柄竹笛,放在唇边,就又响起了那幽幽的勾人心魄的笛声。
风起,云散,稀疏的星斗在宝蓝色的天空中孤芳自赏地闪烁着。今晚没有月亮,大地的一切都好似笼上了梦幻般的昏暗。只有与星斗一样在风中飘摇的烛光,可以给人们一丝的温暖。
“哪怕是一丝,都够啦。”
少年放下竹笛,凝望着远方,家的方向。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当我颇有干劲儿的歌声再一次响起时,畅畅终于按捺不住了:“萌子,你心情好也别唱这幼儿园小朋友的歌吧……”
“是吗?只是‘歌以咏志’罢了~~”我仍然心情超好地哼哼着。
“……”畅畅又恢复了起先的沉默。然后又是我“欢快”的歌声:“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高高挂在天空中,好像宝石放光明~~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众:你用这个占版面吗?!去死!)
没有啦~没有啦~只是最近我的病情好多了,不像班班他们,还要吃夜合爷爷的药,那可是比咱今天的中药还可怕,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给我们下毒来着?
开玩笑啦~其实我们已经走出那个森林了,大概到了子时,我们就可以找个僻静的地方安安心心睡个好觉了!
“你在想什么?想睡觉吗?萌子?”班班把头探过来问。
付鼎不知趣地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是你和班长守上半夜吧……”
呃……我怎么差点忘了,今天该我值班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思念我房间那个雕花大木床啊~~~~~就算不是那个老古董——咱21世纪家里那个超软超有弹力的总可以吧!
我垂头丧气地望了望天上的星星,啊,那么少,亏我还在唱那首歌呢……不过,老爹他们也在看星星吧,我们看到的是一样的,怎么办,有点想他们啦!
“萌子,你在干什么啊?快来帮忙生火!”
畅畅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出来,此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仰的脑袋走出去十几米了,幸亏她把我叫了回来——不然我可能会就这样走到天亮!
我应和着跑了回去,看见大家都把火生好,也把休息的地方圈了出来铺上毯子——阿彬那家伙已经迫不及待地爬到毯子上打呼噜了!
哇呀呀!
我用冷水洗了个脸,和班班背靠背坐着,大家都睡了,只有夜合爷爷还在熬着什么。
“恩?那是什么?”班班首先闻到了那汤锅里的东西的味道,转过头来问。
夜合不停地搅动着汤锅里的大勺子,回答说:“年老了,再这样翻山越岭的,身子骨不行啦。得喝点儿药缓解缓解。”说着捧起碗舀了一勺药——黑黑的粘稠像糖浆的东西。那东西散发出一种清凉却带有苦涩的味道,连我和班班都把鼻子捏住了。
我只有钻研夜合的那本书来把睡意赶走:
神祠古迹,天台山一神秘洞穴,传说中女娲补天时所余的五色石就遗落在那里,它们的属性分别为金、木、水、火、土。一位误入古迹的得道高僧用尽毕生精力将这五色石炼为千斤法石,可以炼成世人梦寐以求的法宝。神农曾经送给那位高僧一枝吸天地之精华,含五行之风水的灵芝仙草,被高僧供奉在神祠古迹的听琴瀑中,传说瀑布中隐隐约约有琴声传出,是天上的琴女在滋养仙草,故此瀑名曰听琴瀑。
终于把那一大堆的文言文翻译了过来,还是可以大概了解了解关于那洞的传说——这种洞可是不会轻易让我们进入的——天台山,远着呢。
畅畅来换班了,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了——远方的老爹啊,你们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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